王新颖
(南开大学 天津 300350)
1994年起,我国正式实现了因特网络连接的国际化,经过近三十年的迅速发展,互联网络渗透进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并在政治、经济、社会等领域承担了更多元的意义。近些年来,依托互联网技术发展起来的新媒体,不仅提升了意识形态传播的速度和广度,也加速了意识形态斗争主战场的形成。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网络意识形态安全已经成为影响我国社会发展的重要战略问题,能否在这场网络舆论斗争中赢得胜利,直接关系到我国的意识形态安全与政权安全。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过不了互联网这一关,就过不了长期执政这一关。”[1](P421)更是强调了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的重要性。因此,高度重视新媒体发展对我国主流意识形态建设提出的问题和挑战,并积极探寻科学的应对策略,是当今的一项重要课题。
早在改革开放之前,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业已形成了一套系统成熟的传播体系,各单位将思想政治工作视为首要任务,通过召开集体会议、宣读上级指示、传达党的文件精神等方式进行政治学习,普通民众主要通过报刊、杂志、电视广播等传统的大众媒体了解最新的党政新闻,这些传播形式与当时的发展阶段是相适应的,都发挥了主要的宣传作用,但是对于宣传者和受众来说,信息接收不及时、缺乏互动、传播范围受限等缺点使宣传效果大打折扣。马克思曾指出的“共产党人向全世界公开说明自己的观点、自己的目的、自己的意图”[2](P272),如今在新媒体技术条件下顺利实现。
新媒体技术的普及引发了一场重大的传播变革,不仅扩大了信息的传播范围,改善了信息的传播质量,并且通过将原有媒介与新兴媒体进行深度融合,改变了群众的传统观念,从之前的被动接收到主动获取。作为信息发布者,可以收集网络上丰富的素材,根据群众关心的热点问题或喜好类型,采用多元方式进行积极正面的宣传,形成符合民意顺应民心的价值观念,增强社会认同感;新媒体也可以作为整合社会思潮的重要工具,面对社会中关注度高的争议话题,主流官方媒体可以通过掌握新媒体的传播规律,给予反馈沟通了解受众的信息接收情况,并及时进行正确引导赢得主动,占据舆论的制高点。作为信息接收者,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利用网络都能获得同样的信息,也可以在各种社交媒体群中进行充分交流,更重要的是,新媒体技术能够建立起有效的反馈和在线监督机制,民众在道德和法律规范内,可以直抒胸臆,就社会议题、热点问题等积极发声,对政府工作开展云监测、云监工等,增强了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传播效果。
我国主流意识形态说到底是代表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的,人民群众也是最有发言权的。十八大以后,习近平同志亲自担任组长,成立了中央网络安全和信息化领导小组,在体制上对新媒体的发展进行了顶层设计,为推动传统媒介与新兴媒体融合发展提出指导意见,并多次强调了群众通过新媒体渠道参与社会发展的重要性。新媒体技术条件下,群众提高了参政议政的意识,具备建言献策的能力和途径,更有利于人民群众表达利益诉求。
新媒体技术的到来将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带入了一个全新开放的环境,为意识形态理论的创新构建了新平台。互联网已经成为人们获取信息的重要途径,微博、微信、短视频等社交软件提供了具有针对性的内容信息,新华社、人民日报等主流媒体的客户端网络建设日趋完备。此外,各级党政机关普遍开通了官方网站、微信公众号等,形成了一个全方位的网络宣传平台,越来越多的民众开始借助网络平台表达看法、交流思想。第44次《中国互联网发展状况统计报告》表明:截止2019年6月,我国的网民规模已突破9亿,40-49岁的网民群体由2018年底的15.6%提升至17.3%,50岁及以上网民群体占比由2018年底的12.5%提升至13.6%,[3]这一数据表明传统媒体的用户数量在不断流失,而新媒体的受众却在蓬勃增长,尤其是在中高年龄人群中渗透力度不断增强,不仅数量在增加,质量也有明显提升,他们为自己身边的现实问题及重大理论问题积极建言献策,达成新的看法和意见,例如关于“个税起征点”的调整、PM2.5空气质量监测标准、审批流程的简化等,都是群众投身政治参与的体现,很多有效策略的实施都得益于民众的“网络发声”,这直接关系到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具体目标的设定和实现路径的选择,也会进一步启发理论创新。就当前来看,我国政府相关部门通过新媒体工具与群众之间的互动日益常态化,能够第一时间倾听群众的声音和诉求,并及时沟通予以反馈,这些都为我国的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打下了坚实的群众基础。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面临着多元意识形态共存的局面,凝聚民心,增强认同、引领思想,发挥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引领作用是一项重要的战略任务,苏联解体的历史经验告诉我们,如果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失去活力,也就失去了民心。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凝聚力和吸引力不应停留在抽象的理论层面,而是要在实践中真正地反映问题,解决困难。
长时间来,西方凭借科技和军事等方面优势,借助国际主要媒体,控制国际舆论,兜售西方的意识形态和价值观念,我国民众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而新媒体的这种双向互动、瞬时传播的特性,打破了西方意识形态的长期垄断,我们可以更全面地看到世界各地的社会信息和舆论事件,通过对比不难发现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优越性在与各种非马克思主义的思潮的斗争中得到了充分展现。在过去的2020年中,全球都陷入了新冠肺炎疫情的灾难之中,我们从国内外应对措施和结果中,不难看出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以及在这场战“疫”中,我国主流意识形态坚持弘扬主旋律、传递正能量的主题,赢得了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等其他国家组织和友好国家的赞誉和好评。当今的中国正逐步走向世界舞台的中央,主流媒体的对外传播能力不断增强,人民日报海外版就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传播的重要阵地,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提升中国话语的影响力,新媒体为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提供了广阔的展现平台,增强了国际认同。同时,在不断扩大的对外交流中,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能够在国际社会中汲取到新的营养,扩宽了马克思主义传播的新渠道。
自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我们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一元化指导地位,但随着新媒体技术的迅速发展,不仅严重冲击了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和信仰,甚至将马克思主义推向了“边缘化”的境地。
在传统环境中,马克思主义教育者掌握着信息和资源优势,主导着意识形态教育的方向,但是新媒体让每个人都可以自主地选择多种信息,接触多元价值观念,这就使得原先教育者在信息来源和教育资源上的优势即刻消失,每个人均可自由地表达看法,甚至发出反对和质疑的声音,网络中多样复杂的信息弱化了马克思主义的权威。第一,传统媒体时代的意识形态教育形式规范而严肃,保持着马克思主义的宣传教育的系统性和完整性,而新媒体时代的信息更多地呈现出碎片化、去中心化的特征,对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教育的观念可能会趋于淡化。第二,目前还有一部分人没有充分认识到借助新媒体技术开展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教育的重要意义,轻视了新媒体的教育作用,具备深厚马克思主义理论知识功底的专家并不能完全掌握新媒体技术的使用等,这些都影响了意识形态教育的全面性和针对性。此外,对于马克思主义的科学信仰也受到了新媒体环境中多元社会思潮的冲击,虚拟空间中的社会舆论之争愈演愈烈,理论创新未能及时跟得上现实社会的发展,经济利益诱导下教育理念的偏差,甚至一些党员干部出现了信仰危机、贪图享乐的现象等等,都会给马克思主义主导地位的维护带来困难。
对大部分人来说,受到最广泛最直接影响的是日常接触的环境和信息,新媒体空间中存在着多元的社会文化和价值观念,日益“零散化”、“社交化”的传播方式引起了年轻人的关注兴趣和热情参与,并潜移默化地改变了传统的思考方式和生活方式。习近平总书记也曾指出:“很多人特别是年轻人基本不看主流媒体,必须正视这个事实,尽快掌握这个舆论战场上的主动权,不能被边缘化了。”[4](P83)主流媒体的数量少,影响弱,覆盖面小,是网络意识形态建设过程中急需解决的问题。
意识形态传播是构建意识形态安全的中间环节,具有承上启下的关键作用,新媒体技术创造了一个多维立体的传播环境,重大信息的发布主体不再局限于传统的官方媒介,这无疑会给网络意识形态的治理工作带来挑战。在传统媒体时期,信息发布大多通过固定的宣传渠道,由相关部门进行严格审核和管控,主体单一、重点突出、单向传播,也就从根源上杜绝了不良信息对主流意识形态的威胁,即使社会上出现了少量的负面新闻和不实消息,其影响范围都是非常有限的,很难对国家意识形态的整体稳定构成威胁。但新媒体时代不同,传播模式逐渐由“集中化”转向“碎片化”,频繁的网络互动、难辨真伪的网络信息、高效的传播速度等,都加大了对社会舆论的管控难度。
首先,新媒体空间具有极大的开放性,网民进行零散的个人传播的自媒体时代已经到来,对于所发布的信息,党和国家相关部门不可能进行完整的审核和过滤,这就不可避免虚假错误信息甚至反动信息等大肆传播,尤其是在西方资本势力的推动下,新媒体受众的注意力被严重分散,导致错误的判断。其次,新媒体空间的虚拟性让受众找到了逃避责任和约束的漏洞,任何人都可以使用不实身份散布不负责任的言论,并选择性忽略网络上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教育,近些年来不乏一些造谣者,特别是针对关注热度较高的社会舆论事件,在微博、快手、抖音等网络平台发布具有欺骗性、迷惑性和煽动性的言论,试图动摇群众的思想观念,严重干扰了主流意识形态正常的传播秩序。此外,新媒体传播的自由性为各种非马克思主义思潮的传播提供了可乘之机,互联网的即时性让全球各地的信息变成了共享资源,虽然西方社会思潮中的某些主体意识会对当代青年产生一定积极影响,但自由主义、享乐主义和极端个人主义等价值观念不仅造成了不良的社会影响,也加大了国家公权力管控的难度,间接威胁到我国意识形态的安全。
新媒体彻底打破了不同意识形态之间的界限,民粹主义、新自由主义和虚无主义等各种社会思潮相互激荡,挤压了社会主义主流意识形态在新媒体环境中的生存发展空间,分散了人们对社会主义主流意识形态的关注,给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增加了阻碍。同时,新媒体技术本身也含有意识形态的特质,美国学者怀特指出:“技术因素是整个文化系统的决定性因素。”[5](P133)以美国为首的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在科学技术领域长期占据优势,并掌握着整个互联网的运行规则,他们利用网络技术不断扩大自己的话语优势,操纵自身文化在全球范围内的推广,并植入特定意识形态价值观念,使之潜移默化地扩散以达到扰乱别国秩序的目的,比如,多个“法轮功”“藏独”“疆独”网站都在境外反动势力的袒护下得以成立运营,这些都极有可能导致我国民众出现背离社会主义的言行。
此外,美国在全球新媒体发展方面也占据了绝对的主动权。上个世纪80年代以来,美国媒体开始向集中化和公司化方向转变,当前的美国共有六家大公司控制了超过90%的美国媒体,这些重要媒体分布在各个行业以及不同的跨国公司,在政府、财团以及智库的支持下,美国媒体的话语优势和国家化色彩更加明显,[6](P1121)为西方价值观念在全球网络范围内传播提供了更便利的条件。首先,注重金钱而忽视社会文明的功利化价值观念开始盛行,尤其是心智还未成熟的青少年,过分看重自身个性和功利需求,如果不及时进行正确引导,极易导致缺乏集体荣誉感,形成排他主义,忽视社会价值。其次,我国公民依法享有宗教信仰自由,但在西方政治势力的煽动下,一些宗教团体打着“宗教传播超越国家民族界限”的口号进入我国开展传教活动,暗中发表攻击中国共产党领导、攻击社会主义制度破坏祖国统一和民族团结的反动言论,甚至将触角直接伸向我国的教育、文化、出版等领域,鼓动我国国内的违法者进行不利于社会主义建设的活动,严重危害我国社会主义主流意识形态的安全。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意识形态属于思想上层建筑,因此,谈意识形态领域的问题离不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基础,正如恩格斯所说的:“人们的国家设施、法的观念、艺术以及宗教观念、就是在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7](P776)无论是在传统媒介的条件下,还是在新媒体环境中,维护意识形态安全都要保持经济基础的稳定,也就是不断丰富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壮大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
第一,实现经济平衡充分发展。2020年我国的脱贫攻坚取得了决定性胜利,这也意味着人们的追求不再停留在物质层面,更多的是美好生活需要的满足,虽然我国的GDP总量在世界排名第二,但是对人民实际利益的满足有待加强,经济增长方式和产业结构等方面亟需调整和升级。因此,促进经济的健康发展,不断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是巩固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的关键。第二,妥善处理改革开放与意识形态安全之间的关系。改革开放之后的中国经济实现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伴随着先进科技的引入,与之而来的还有西方自由主义、享乐主义、个人主义等错误思潮的蔓延,部分民众开始对金钱、物质过分追求,对西方价值观念盲目崇拜,甚至淡化了共产主义信仰。但我们应当明确,社会主义社会不仅需要物质文明的发达,更需要精神文明的繁荣,只有科学对待对外开放过程中的多元思想,增强对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认同和信仰,才能更好地发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优势,维护国家的意识形态安全。第三,正确处理经济体制与意识形态之间的关系。一定的意识形态体现了这个时期的经济特征,正确的意识形态与实现经济发展是相互促进,共同进步的,反之,则会阻碍甚至颠覆社会的发展方向,例如,由于苏联原有的经济制度不尽合理,经济缺乏活力,人民生活水平低下,才最终导致了西方和平演变手段下的国家解体。因此,维护我国意识形态安全离不开健康合理的经济体制,既要稳定经济生产又要严防西方国家的网络渗透,坚持用正确的思想路线引领经济建设的方向。
新媒体技术的发展打开了多元社会思潮的涌入的缺口,增加了防范和化解意识形态领域风险的难度,因此,必须坚守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牢牢掌握意识形态的领导权,才能在纷繁复杂的意识形态斗争中保持全党、全社会思想的统一。
首先,掌握意识形态工作的话语权。意识形态领域的问题纷繁复杂,不仅包含思想政治问题也有学术研究问题,提高舆论引导的主动性和有效性就显得十分重要。科学对待突发公共事件与社会敏感问题,相关部门应当实事求是地做出回应,及时甄别新媒体平台上的各种信息,并做相应处理,最大限度减少不良信息泛滥的空间。对待错误的信息尤其不能沉默失语,必须旗帜鲜明地进行批驳纠正,并进行针对性引导,开展正面宣传教育,确保主流意识形态的话语权占据主导地位。其次,严格落实党管意识形态工作机制。确保党对思想文化阵地的有效管控,加强对网络舆论治理的工作投入,开展网络舆论斗争,发布信息做到公开透明,辟谣答疑要及时,尤其对于事关舆论热点和社会生活的关键问题,必须明确立场态度,对于恶意攻击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的言论,以及歪曲事实和造谣生事的自媒体都要给予严厉处罚。最后,创新思想宣传工作方式。“宣传思想工作就是要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巩固全党全国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8](P153)新时代新媒体技术的发展,使思想宣传工作的环境、对象和特征都发生了很大变化,思想宣传工作者需要及时掌握意识形态领域的最新动向,努力实现话语转换,在价值取向一致的前提下对意识形态内容进行改造,实现学术的专业话语、深奥的政治话语向人民听得懂的语言的转化,因人而异、因事而异、因时而异,构建起现代传媒的新平台,以新思路推动意识形态工作的发展。
作为影响我国意识形态安全的重大变量,新媒体技术环境的优化至关重要。首先,加强新媒体技术自主创新能力。网络信息安全离不开先进技术作为保障,虽然我国已经成为名副其实的网络大国,但还不是网络强国,在网络软硬件的建设上都与西方国家存在差距,为了增强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传播和认同,需要利用全新的传播媒介,推进自我革新,培养素质优良的科技人才,提高信息网络的发展水平,形成有效的网络防御能力和国际影响力,严防资本主义国家的意识形态渗透,维护正当合理的网络秩序,使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占据网络传播的主导地位。其次,繁荣新媒体文化发展。文化是意识形态的载体,社会主义文化建设强调的不仅是现实中的文化,也包括网络空间中的文化,培育和繁荣新媒体文化是一项与时俱进的任务,既要全面兼顾又要重点处理好网络中的复杂关系,用一元化的指导思想引领新媒体文化中的多元方向,凝聚社会共识,发展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新媒体文化。同时,建设网络安全文化也是我国成为网络强国的关键步骤,不仅帮助人们树立了网络主权和安全意识,而且能够创造出全新的网络环境,为我国主流意识形态安全提供网络文化保障。最后,自觉做高素质网民。网络技术是一把双刃剑,既能够弘扬社会主义主旋律,传播正能量,也可以被西方势力所利用,引发违法犯罪等社会问题。因此,作为新媒体技术的使用者,我们应当具备基本的自我保护能力,提高法律意识和辨别能力,做到不信谣、不传谣,依法参与网络平台的互动交流,自觉抵御违法犯罪的信息,维护良好的媒体运营秩序。
互联网最先诞生和应用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他们对新媒体的研发治理比中国要早,也积累了更多的经验。首先,加强立法规范。西方国家在新媒体治理方面具备相对完善的法律保障,上个世纪70年代,瑞典就已经制定了《数据法》用来规范国家的网络环境,这是世界上第一部涉及网络安全的法律。1978年至今,美国政府也出台了130多项法案应对网络安全威胁,除此之外,英国、日本、德国等都颁布了多部法案服务于国家的网络意识形态安全建设,由此可见,我国网络安全法规的健全程度亟待提高。其次,将网络安全列入国家战略。像美、韩等多国都对网络安全建设进行了战略部署,不仅体现出国家对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的重视,而且能够为网络安全建设争取到更多的资金和政策支持。第三,发挥行业自律的作用。面对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治理问题,我们更多的是依靠政府的全面监管,对相关部门来说压力很大,不仅容易出现疏漏,而且效率也会受到影响。因此,将行业自律作为政府监管的有益补充,充分发挥各行业自律机制的协助作用,构建起政府和行业沟通互动的管理平台,依赖行业和用户的自律,最终形成一个全面的新媒体自律体系。
综上所述,新媒体技术的发展只是威胁意识形态安全的外部因素,从根本上来说,维护意识形态安全还是要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牢牢掌握意识形态的领导权,增强主流意识形态的吸引力和凝聚力,进而维护我国意识形态的安全与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