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共产党“领导核心”话语的百年演进和现实启示

王前

（南开大学 天津 300350）

有力的领导核心是中国共产党在百年发展中形成的优良传统和政治优势。办好中国的事关键在党，党的领导核心是党的力量所在，是党治国理政和国家兴旺发达的根本政治保证。百年来党在建构党的领导制度体系、总结党的领导制度优势的实践中，创造性地运用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关于党的领导核心思想，建构了极富中国特色的领导核心话语。梳理和总结百年来中国共产党“领导核心”话语，有利于坚持党的集中统一领导、维护党中央权威、确保党的团结统一，更好发挥好党的领导核心作用，对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具有重要意义。

一、中国共产党“领导核心”话语的百年历史演进

建党以来，中国共产党人在长期领导实践中，重视发挥党的领导核心作用，紧紧围绕怎样确立领导核心、确立什么样的领导核心、如何发挥领导核心作用等问题，形成了一系列重要论述，建构起具有鲜明中国特色和时代特征的党的领导核心话语。

（一）革命和建设时期党的领导核心话语

毛泽东科学概括和总结了党的领导活动和领导实践经验，初步建构了中国革命和建设时期党的领导核心话语。党成立之初，在探索对党和军队的领导权的实践中经历曲折。1935年1月，遵义会议开始确立了毛泽东的领导地位。为了树立党中央威信，毛泽东重申党的纪律，“（一）个人服从组织；（二）少数服从多数；（三）下级服从上级；（四）全党服从中央。”[1]528不仅强调了党的纪律，而且正确回答了党的中央组织与全党的关系，突出党中央在全党的领导核心地位。抗日战争时期，中日民族矛盾上升为社会主要矛盾，党是团结全国人民争取抗日战争胜利的坚强领导核心。1938年10月，毛泽东在中共六届六中全会上提出了党的发展目标是“使党成为一个伟大的群众性的党”[1]523，只要党能够团结一致，“我们就能在全国人民中形成一个坚强的核心，争取抗日的胜利和建设一个新中国。”[1]535新中国成立以后，党成为执政党，人民成为国家的主人，毛泽东明确提出“中国共产党是全中国人民的领导核心。没有这样一个核心，社会主义事业就不能胜利”[2]230的著名论断。1956年8月，毛泽东指出：“单有党还不行，党是一个核心，它必须要有群众。”[3]88要对众多党员干部展开“教育工作、说服工作、团结工作，使他们在人民中间更好地起核心的作用。”[3]88真正做到人民群众拥护党，自愿在党的领导下工作。毛泽东关于党的领导核心话语从多维角度阐释了党的领导地位和作用，是毛泽东党的领导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

（二）改革开放时期党的领导核心话语

改革开放时期，中国共产党人立足于党形成坚强领导核心的成功实践，接继推进了党的领导核心话语的建构。“任何一个领导集体都要有一个核心，没有核心的领导是靠不住的。”[4]310这是邓小平在深刻总结建党后党中央领导集体核心形成和发展正反经验的基础上得出的一条重要结论。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以邓小平为核心的党中央领导集体逐步得以确立。邓小平明确指出：“在这个集体中，实际上可以说我处在一个关键地位。”[4]309其中，“关键地位”即党中央领导集体的核心。1980年党的十一届五中全会明确规定：“党是领导全国人民实现四个现代化的核心力量。”[5]4171981年7月，邓小平强调：“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的核心，是坚持共产党的领导。”[6]879有力证明了党的领导是四项基本原则中首要的和最根本的，如果没有党的领导，其他三项基本原则将难以坚持，党的领导核心地位保证了中国发展的社会主义方向。1993年6月，江泽民《在纪念中国共产党成立七十二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提出党建工作的主题是：“把党建设成领导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更加坚强的领导核心”[7]329，并在党的建设实践工作中把坚持、加强和改善党的领导有机结合起来。2006年，党的十六届六中全会指出：“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关键在党。必须充分发挥党的领导核心作用”[8]669。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是一项复杂而艰巨的历史任务，如果没有一个坚强的政治领导核心，社会矛盾将难以有效解决，社会和谐就难以实现。

（三）新时代党的领导核心话语

习近平全面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落实全面从严治党，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创新发展了新时代党的领导核心话语。2016年7月，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讲话》首次公开提出“增强政治意识、大局意识、核心意识、看齐意识”[9]44。加强党的领导，关键是坚持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全党自觉向党中央看齐，坚决维护党中央权威，只有这样才能使党更加团结统一、坚强有力。2016年10月，党的十八届六中全会首次正式提出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明确习近平同志是党中央、全党的领导核心，反映了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的共同心愿。2017年10月，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确保党在世界形势深刻变化的历史进程中始终走在时代前列，在应对国内外各种风险和考验的历史进程中始终成为全国人民的主心骨，在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历史进程中始终成为坚强领导核心。”[10]17中国共产党居于总揽全局、协调各方的地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最大优势是中国共产党领导”[10]20。维护党的领导核心是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迫切要求，“不全面从严治党，党就做不到‘打铁还需自身硬’，也就难以发挥好领导核心作用。”[9]24坚持与巩固党的领导核心地位，是推进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重要政治保证。

二、中国共产党“领导核心”话语的基本意涵

通过梳理和总结党的领导核心话语的发展历程，可以从四个层面理解其基本内涵：党是全国人民的领导核心；党是中国事业的领导核心；党中央是全党的领导核心；领袖个人是党中央、全党的领导核心。

（一）人民层面：党是中国人民的领导核心

党始终是全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领导核心，科学回答了党与人民的关系问题。取得对人民的领导权是建立党的领导核心地位的关键一环，一切为了人民是维护党的领导核心的根本立足点。首先，党的领导核心来自人民、植根人民、依靠人民。“党的核心领导地位和它的领导的正确性，不是自封的，要经过实践的检验和人民的承认。”[11]1180党的领导核心地位不是天然实现的，而是需要得到人民公认，在人民群众中孕育，经过人民群众集体意志和共同选择而确立的。党领导人民在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各个历史时期取得一个又一个胜利，坚持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密切党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获得了人民的信赖和拥护。没有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和认可，党的领导核心地位就无从谈起。第二，坚持党的领导核心与坚守人民立场具有内在一致性。党“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始终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核心……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12]569党的性质和宗旨决定了党除了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外没有自己的特殊利益，因此，党领导核心地位的确立与巩固本质上就是对党、国家和人民利益的确认与维护。维护党的权威是爱护人民利益的表现，党的领导核心作用就是党对于人民的价值。第三，为中国人民谋幸福是维护党领导核心的最终价值旨归。维护党领导核心地位的根本落脚点是人民群众。党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把为人民谋幸福作为重要使命，服务人民是中国共产党人的优秀品质。“什么叫领导？领导就是服务。”[13]121党对人民群众的领导，是领导并服务人民沿着正确道路创造幸福生活，朝着正确方向实现民族复兴。

（二）社会层面：党是中国事业的领导核心

党始终是中国革命建设改革事业的领导核心，深刻阐释了党同中国社会发展的关系问题。历史任务决定党的领导方向，党的领导是完成中国历史任务的根本保证。党的领导核心地位是“党在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团结奋斗和引领中国发展进步的历史过程中确立的。”[14]112党是勇于担当历史使命的领导核心，在中国革命、建设、改革波澜壮阔的历史进程中，党的诞生使“中国人民谋求民族独立、人民解放和国家富强、人民幸福的斗争就有了主心骨。”[10]13没有党作为坚强领导核心，中华民族的独立和解放就无法实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就无法开辟。离开党的领导不仅各项事业难以取得发展，而且社会发展容易迷失方向陷入混乱境地，给国家和人民带来难以估量的损失。党的核心领导确保了中国发展的社会主义方向，党是当之无愧的领导核心。当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党领导人民顺利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党不仅能够领导革命事业取得胜利，而且能够领导建设和改革事业向前推进。党领导的伟大事业不断发展，党自身不断走向成熟，带领全国各族人民统一思想、凝聚力量、振奋精神、鼓舞斗志，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必须有中国共产党作为坚强的领导核心力量。

（三）政党层面：党中央是全党的领导核心

党中央始终是全体党员和各级党组织的领导核心，进一步揭示了党中央同党员、各级党组织的关系问题。首先，党的领导核心地位离不开全体党员的支持与认同。党的领导权力和核心地位的确立巩固彰显了全体党员的共同意志。党员在党的全部活动中居于主体地位，党的各项工作需要全体党员来贯彻和执行。作为马克思主义政党，中国共产党是由千百万党员所组成的具有充分代表性和广泛群众性的政治组织，党的优越性归根结底要通过党员的先进性和纯洁性来体现。“我国社会主义政治制度优越性的一个突出特点是党总揽全局、协调各方的领导核心作用，形象地说是‘众星捧月’，这个‘月’就是中国共产党。”[15]31党的领导是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的重要表现，党中央和全体党员是相互依托和相互作用的，缺少任何一个重要主体，都会制约党中央领导核心作用的发挥，都会影响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的发挥。第二，发挥党的领导核心作用，实现党的组织领导，必须加强党的各级组织建设。党的各项理论、路线、方针和政策需要各级党组织在人民群众中贯彻落实。其中，党的基层组织是党的根基所在，是实现党的领导的前沿阵地。发挥基层党组织的政治核心作用是实现党的领导的重要保证。[16]1281党和国家赋予党的基层组织以相当大的权力，基层党组织在党中央和党的整个组织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因此，建立牢固的基层组织对巩固党中央领导核心地位具有重要意义。各级党组织作用的发挥往往与党中央的领导核心地位相联系。党中央的领导核心优势与各级党组织优势不是分割开来的，相反，二者紧密结合起来可以充分发挥党中央和各级党组织智慧相结合的叠加功能，这不仅仅是具体的每一个优势的体现，更是二者的集中彰显和有机统一，呈现出优势叠加的显著特质。

（四）组织层面：党的领袖是党中央、全党的领导核心

党的领袖是党中央、全党的坚强领导核心，科学解决了领袖个人同党中央、全党的关系问题。“任何一个阶级，如果不推举出自己的善于组织运动和领导运动的政治领袖和先进代表，就不可能取得统治地位。”[17]336领袖个人在党中央、全党的核心地位，是在中国革命建设改革的实践中形成的，是历史、人民和时代的共同选择。“一个国家、一个政党，领导核心至关重要。”[18]424党是最高政治领导力量，树立和维护领袖权威是坚持和加强党的领导的根本保证。历史和实践证明，在民主集中制原则下建立“领袖个人核心”更能提高集体领导的决策效率，确保党始终总揽全局、协调各方。“党一定要有领袖，有领导核心。”[19]222在中国，领导核心是党和人民伟大事业的领路人，是全党全国人民的主心骨。党的领袖核心往往拥有统揽全局的高度和凝聚集体智慧的能力，对纷繁复杂的局势有着清醒的认识和把握，能够凭借其远见卓识和非凡才能在重大历史关头作出科学果断的判断和决策，在凝聚社会共识、统筹大局全局的基础上对社会发展起着根本领导作用。“领袖就是团结的核心，他本身就是力量。”[19]222发挥领袖个人的政治经验和智慧，突出党的领袖核心优势，推进党的各方面建设，保证党的队伍不动摇，维护党内团结一致，实现党对国家的政治领导、核心领导，使党的领导建立在比较可靠的基础上，把党和国家的事业一步一步地推向辉煌。

三、中国共产党“领导核心”话语的现实启示

确立和维护党的领导核心地位，就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胸怀强烈的使命担当、维护党的团结统一、坚定维护党中央领袖核心，以更好地确保实现党的集中统一领导，把党建设得更加坚强有力。

（一）坚持以人民为中心

巩固党的领导核心地位，必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价值取向。党取得对人民的领导权，必须获得人民的支持和认可。第一，自觉坚持人民主体地位。人民是决定党和国家命运的根本力量，党作为领导核心，要紧紧依靠人民创造历史伟业。党要尊重人民主体地位，发挥人民首创精神，动员广大人民参与到党治国理政的实践中去，贯彻落实群众路线，厚植党执政的群众基础。第二，始终坚守人民立场。“人民立场是党的根本政治立场，人民群众是党的力量源泉”[18]427，党领导的各项事业要从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出发，带领人民为创造美好生活、实现共同富裕而不懈奋斗。第三，坚持为人民谋幸福。党的初心使命和价值追求就是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一部中国共产党奋斗史就是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历史。党作为为人民谋幸福的执政党，要自觉践行党的宗旨，让人民群众获得切实的好处，把为人民谋幸福和为民族谋复兴有机结合，真正统一到党领导的伟大事业之中。

（二）胸怀强烈的使命担当

巩固党的领导核心地位，必须胸怀强烈的使命担当。使命型政党呼唤使命型领导核心。党肩负着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大使命和责任。“实现奋斗目标、完成历史使命，关键在党。”[20]760第一，坚持党的集中统一领导最终要体现在践行党的历史使命之中。党自成立起就义无反顾承担起民族复兴的重大使命，全党要自觉服从党中央领导，坚决维护党中央权威，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做到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汇聚起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磅礴力量，战胜前进道路上的风险挑战，更好地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完成实现民族复兴的光荣使命。第二，坚持党的集中统一领导为党的事业取胜提供根本保证。全党上下要在思想上统一、政治上团结、行动上一致，增强责任感和使命感，以奋发有为的担当精神不断推进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新征程。实现民族复兴是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的整体利益，从根本上要靠党的集中统一领导。深刻把握伟大工程在伟大梦想、伟大斗争、伟大事业中的决定性作用，在党的建设伟大实践中充分发挥党的领导核心作用，把坚持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同勇于承担历史使命有机结合，把确保党总揽全局、协调各方同发挥各方积极主动性统一起来，形成强大合力顺利地推动伟大事业的发展，保证全党齐心协力完成历史所赋予的使命。

（三）维护党的团结统一

巩固党的领导核心地位，必须维护党的团结统一。维护党的团结能带动全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大团结。第一，全体党员要团结在党中央的坚强领导核心的周围。党员必须“维护党的团结和统一，对党忠诚老实，言行一致，坚决反对一切派别组织和小集团活动，反对阳奉阴违的两面派行为和一切阴谋诡计。”[21]12自觉服从党中央领导是中国共产党对全体党员提出的政治要求。维护党内团结，要求每一名党员和党的各级领导干部严格坚守党性原则，保持对党和人民的忠诚，提高服从党中央领导的自觉性和坚定性。各级党组织和广大党员只有切实维护党中央权威，才能永葆中国共产党人的先进性和纯洁性。各级党员干部能否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中做到自觉服从党中央领导，是党中央对全体党员干部的锻炼和考验，是关乎我国社会稳定、关乎党的建设的重大问题。第二，加强党的组织建设和组织领导。列宁强调领导组织“必须以集中化为前提，并且绝对需要有集中化。”[22]124民主集中制是党的根本组织制度，各级党组织要维护党中央的集中统一领导，必须要坚持正确的组织原则。贯彻落实党的民主集中制，既要保障人民一切必要的民主生活，体现出广泛的民主；又要确保党总揽全局、协调各方，捍卫党集中统一领导的权力，处理好党和国家各项事务。正确处理好党中央与各级党组织的关系，在维护党中央领导核心地位的政治前提下，尊重广大党员的主体地位，充分调动各级党组织建设社会主义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不断促进党的团结统一，真正发挥党的领导核心、政治核心作用。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每一个党的组织，每一名党员干部，无论处在哪个领域、哪个层级、哪个部门和单位，都要服从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确保党中央令行禁止。”[18]585

（四）坚定维护领导核心

巩固党的领导核心地位，必须坚定维护领导核心。维护党的领袖权威是党治国理政的根本遵循。第一，有意识地维护领袖领导核心地位。2017年10月，十九大党章修正案增补“坚定维护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21]10，从党内最高法规层面为维护核心权威提供了保障。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民族复兴大业发展到一个重要的历史节点，全国各族人民必须保持强大的政治定力，发自内心并高度自觉地拥护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领导集体。第二，坚决地维护党中央领袖的权威。2019年1月31日，《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党的政治建设的意见》中明确了维护核心权威的方向，“坚决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最关键的是坚决维护习近平总书记党中央的核心、全党的核心地位”[23]8。确立了领导核心，就要坚决维护好这个核心。要增强“四个意识”，做到“两个维护”，紧密团结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在思想政治行动上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思想上充分信赖核心、政治上坚决拥护核心权威、行动上高度自觉维护核心。第三，自觉地服从党中央领袖的领导。恩格斯指出，在物质条件下有两方面是必须的：“一方面是一定的权威，不管它是怎样造成的，另一方面是一定的服从。”[24]343服从领袖核心领导是党领导人民取胜的一条重要经验。坚持“四个服从”，积极响应和执行党中央领导核心的重大决策部署，落实党的理论路线方针政策，增进维护领导核心的行动自觉，切实做到在思想上同心同向，政治上坚定不移，组织上自觉服从核心，感情上深刻认同核心，尤其是自觉服从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的集中统一领导。坚定维护领导核心，团结凝聚起全党全国人民的力量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