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明
(巨野县农业农村局农广校,山东菏泽 274900)
1.1.1 政府方面。首先,政府主导,由各级政府牵头,将农民培训任务归纳到工作计划中,借助政府的力量,组织农民培训,涉及到跟踪问责与制定计划,均牵扯到政绩考核。其次,决策拉动,基于全面调研,凭借科学决策,适时推出有关政策,带动此项培训的大范围普及。再次,部门协调,关于教职能机构单位,主动开展分工合作。比如,教育部门负责农民的扫盲工作,农业部门则需和前者打配合,提供种植等农业技术,支持培训开展。通过分工合作,逐渐构成农科教的特色模式。最后,分类推进,我国地域辽阔,各地有明显的气候及经济等方面的适宜,加之农民本身文化水平不同,需落实分类培训。
1.1.2 社会方面。其一,社团倡导,基于本地有关政策,非政府组织牵头,建立职业化的培训机制,联系社团、企业等落实农民培训。该种培训模式是面向所有农民,借助社会各界的力量,具有公益性特质,强调教育资源共享。其二,项目带动,基于具体的培训项目,开展社会化培训,技能和管理培训,比如高素质农民培育、农民创业培训等项目,为农民提供定制化的培训内容。其三,优势互补,通过非政府组织之间的资源共享,调整市场要素的分配,突出各组织优势。其四,联动服务,基于上一种培训模式,推动各方的联合,基于培训服务,构成具有层次性的培训机制。例如中华职教社在农民培训上,运用两种培训模式,分成有无资金注进的项目管理[1]。
新历史阶段,开发农民培训途径及模式中,需先探究培训基本规律,展开深度实施。以国内耕地总面积与实际劳动力储备来看,可从转移劳动力、缩减农民规模、提高实际收入,三个方面考虑,决胜全面小康。
1.2.1 订单培训模式。如今在职业教育中,订单式有较好的表现。在农民培训上,可推动培训机构和企业合作,基于企业的用工情况,落实定向培训。而且培训机构能和企业之间构成零距离衔接,保证基本就业率,是推进乡村劳动力转移的有效形式。教育机构可和多家企业签署订单协议,在明确公司用工实际需要的前提下,组织订单式培训。并主动开拓本地劳务市场,确保受培训者优先录用。
1.2.2 依托式的培训。此模式是凭借社团组织的力量,扩大培训活动覆盖的范围,提升农民培训价值。安排社团成员小组,全权负责农民培训,并鼓励成立科研机构及农业协会等各类可运作经济实体。邀请掌握种植业及畜牧业等方面知识技术的人员,启动各级科研、教育单位联动,下乡讲解先进的生产技术,并提供线上咨询服务。社团成员定期回访,以便及时改进培训形式与内容。
1.2.3 品牌式的模式。品牌式是借助品牌效应,结合乡村实况,挖掘特色优势,目前已经有诸多乡镇及村庄,开展品牌式的农民培训。各地需将培训以及打响本地农产品的品牌,视为重要工作事项,深度进行实用性的培训活动,融合本地主导型产业及资源,带动学校教育,推出品牌种植技术培训,让农民可以把通过培训获取的技能,灵活应用在实际生产活动中。
1.2.4 实训培训模式。建立操作基地,强调农民培训活动的实操水平,依托于校企联合,校社联合,打造诸多种类的实训基地,使乡村闲置劳动力可以学到技能,并能用到实践中,推动劳动力转移就业。采取股份合作、招商引资及技术研发等路径,建成农民实训基地,提升实践操作水平。同时,发掘并寻找本地特有的技术,类似于非遗工艺。落实就近转移,使农民不离乡。
1.2.5 网络培训方式。此模式是运用当下先进的教育手段与信息科技,采用更加直观及形象的方式,输出农业技术,保证农民的接受效果。但该模式如今的推进情况,因为被网络建设问题影响,未能实现入户联网,实际效果尚不明显。在新农村建设的推动下,网络式培训会实现平滑升级,成长为开展农民培训的关键形式。各地积极落实网络建设,根据用工需要,提供专项培训,促使从体力劳务转变为技能劳务。
1.2.6 滚动式的培训。此种培训模式下,利于扩大培训规模,无需过多考量人数问题,出现新项目时,可立即开班,有较高的灵活性,可适应农民获取新技能,并有精力完成季节性的农事。该培训模式是相对受欢迎的一类。培训机构基于农民需要,尊重个人意愿开班,能处理好急需情况。比如和企业合作,培训轮转时间为一周,并聘请农业技术员开展农技培训。
1.2.7 联动培训模式。此模式下实施教育资源集约化,促使多部门协作,打造各方优势互补,是推进统筹农科教的有效路径。相关组织机构可联合承办培训班,基于本农业产业类型,提供相应的培训服务,并通过各方合作,将农民的习惯性、常识性生产能力,转化成专业技能。通过联动培训,使农民掌握更为全面且专业化的农业技能,提升实践生产效果[2]。
1.2.8 自选式的模式。主要强调农民个人意愿,相较于其他模式,针对性更加明显,类似于当代常规教育理念,注重农民的主体性,强调人本观念,推进个性化培养。按照农民自身需求,挑选农技培训项目,立足于本地资源优势,建设特色农业经济。
1.2.9 辐射式的培训。辐射式培训具备顺应农时,利农便农的特质,并通过骨干培训,以点带面,延伸至一般培训,形成多层结构。不仅符合乡村特点,还保障正常农业生产,联系乡村生活实际,有较强的适应性及时效性。组织机构基于本地农业季节时令,农忙期间亲聘请专业人员下乡,培训骨干成员,促使其成为辐射源,继续开展下一级的培训。农闲时期,村级的技术人员组织培训。
农民培训模式属于一种有机体系,内部各要素相互牵扯联系影响。任何培训模式均有明确的指导思想及理论基础,为被培训农民提供简便且规范化的活动。培训模式集约化地展现出组织培训的意图、内容、路径、计划与效益等,形成完整的方法机制。各个部分在现实环境中,通过优化协调,产生诸多结构关系,继而构成差异化培训模式,生成推进程序。
农民培训模式无法保证100%达到某种成效,有不同的适用性,可在某些情境下贡献出较优的作用,此处所说的适用性最低包含三项内容。即适用对象,各培训模式面向的农民群体不一致,实践培训中,需提前确定被培训者文化水平、性别、家庭经济收入、年龄等,为其匹配适宜的培训班;适用地区,各地的经济水平、自然环境等均有不同,要基于当地特点,确定培训模式;适用时期,农民培训需求与市场需要是不断变化的,所以培训模式也应随之调整,紧跟农业成长的脚步,以免发展滞后。
标准化为培训模式的根本属性,反映出此项培训模式具备普遍性及可参考性。培训模式在总体及本质上,对农民培训活动进行整体概括,是一种规范化的模型。把此项培训工作的内部结构、过程及状态等现在关系展现出来,各组织可结合本地情况,适当套用,所以其拥有普遍性与可参考性。而且仅有具备上述属性,才能将其视作“模式”。
以理论层面来说,农民培训模式为其教育理论的可执行化与具象化,把教育理念分成实践规划、调控及评价等各个程序环节。以实践培训的维度讨论,培训模式应当为培训活动的方法论,其形成于实践中,立足于理论探究实现升华,随后指导实践行为。所以,农民培训模式输出的环节与程序、策略等均具备可执行性,并且其此特点和其适用性有紧密的关联性。可执行特点面向被培训农民群体和所在环境,秉承实用及实效性等基本原则,运用差异化手段,促使农民培训活动可正常开展,并收获预期成效[3]。
农民培训模式并非从单一个体中提炼出来的,是基于若干相关理论概述,揭示出此项工作的客观规律,而其该种稳定存在明显的相对性。由于培训模式是各历史时期的产物,需要顺应时代脚步,持续更新转变。以某种角度来说,农民培训模式始终带有弹性,其的可发展性体现在活动内容、多样化目标与渠道上,结合农民自身对农技的需求以及技术更新情况,依托于培训媒介,如线上平台,调节培训模式的具体内容,促使实践培训更符合农民诉求。
农业为国民经济发展的必要一环,经过长期积累沉淀与现代科技推动,我国农业逐渐展现出时代风采。而为保持如今良好态势,需要凭借高水平劳动者的合力带动。所以,急需深度落实农技培训及指导,解决实践生产的各种专业问题,提高农作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