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嘉乐 赖敏 郭瑨 贾春华
摘要 隐喻不但存在于语言,且存在于人们的思想和行为。隐喻的本质是用一类事物或经验理解和体验另一类事物或经验,隐喻于中医学无处不在。中医理论是一种以人的身体感知经验为基础形成的理论,具有显著的体验性。因而从概念隐喻角度解读中医语言至关重要。从隐喻认知的角度解读中医理论,可以明辨中医理论从何而来,源于自然、社会层面的何种经验或体验。应用概念隐喻理论分析中医语言,可以激活死隐喻,通过隐喻认知可以发现新隐喻以丰富中医理论。中医学隐喻的研究将拓展中医研究的路径,可以架起中西医沟通的桥梁,促进中医药的海外传播。
关键词 中医理论;取象比类;概念隐喻;自然;社会;哲学;死隐喻;中西医结合
Abstract Metaphors exist not only in language,but also in people′s thoughts and actions.The essence of metaphor is to use one kind of thing or one piece of experience to understand and feel another kind of thing or experience.Metaphor is ubiquitous in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TCM).TCM theory is based on the human body′s perceptual experience,which has remarkable experiential characteristics.Therefore,it is imperative to interpret TCM languag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conceptual metaphor.Interpreting TCM theor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metaphoric cognition could clearly discern where the TCM theory comes from,and what experiences from the nature and society have had impact on the construction of TCM theory.Applying conceptual metaphor theory to analyze TCM language could activate dead metaphors,and through metaphor cognition new metaphors can be discovered to enrich TCM theory.The study of TCM metaphors will expand the path of Chinese medicine research,which could build a bridge between Chinese and Western medicine and promote the overseas spread of Chinese medicine.
Keywords Chinese medicine theory; Image analogy; Conceptual metaphor; Nature; Society; Philosophy; Death metaphor; Integration of traditional Chinese and Western medicine
中图分类号:R22;H15文献标识码:Adoi:10.3969/j.issn.1673-7202.2021.19.017
20世纪80年代,美国语言学家莱考夫和约翰逊在《我们赖以生存的隐喻》一书中提出了概念隐喻理论,认为“隐喻是无处不在的,它不仅存在于人类的语言中,也存在于思想和行为中,人类的概念系统就是建立在隐喻基础之上的。”隐喻不仅是一种语言现象,也是人类认知活动的结果和工具[1]。将熟悉的自身感觉经验作为始源域,寻求理解说明的陌生事物作为目标域,隐喻就是从始源域向目标域的映射过程,通过前者认知后者。
从人类发展历史来看,古人的认知能力受到自然环境、社会制度、科技水平等诸多因素的影响和限制,一个凭借肉身感知的时代,欲了解机体内部的变化,只能是“由表知里”“由果析因”,以自身感觉为基础形成经验,以此表达抽象的事物,这个过程称为“取象比类”。中医学的诸多理论就是这种思维方法下的产物。取象比类与概念隐喻同属于认知手段,其基本架构在本质上是一样的,隐喻的基本形式为始源域向目标域的映射,对应取象比类中本体到喻体的联结,二者均为从具体到抽象的演绎过程。故取象比类也被称为“中国式隐喻”[2]“受限的隐喻”[3]。不同的是,概念隐喻与取象比类比较,其使用范围更加普遍,人类日常生活交流基本上都可以找到隐喻的身影;而取象比类更多是关注那些修辞学上称之为“比喻”的东西。相比而下,概念隐喻理论系统更加完善,更具有科学性[3]。隐喻本身是一种思维的研究,而中医理论的研究需要追溯中医思维的源头,故应用概念隐喻研究中医,可以更准确、更全面、更深入地分析中医理论体系。
1 中医理论的构建源自隐喻
1.1 源于自然界观察的隐喻 古人对世界的认知来源于目能视、耳能闻的自然万物,中医理论的构建者必定要受到认知来源的限制和影响,将自然万物的发生发展规律映射到中医理论之中。这种隐喻思想在《黃帝内经》中就有很好的体现。《素问·阴阳应象大论》有云:“天地者,万物之上下也。”古人认为人同自然万物一样生长于天地之间,受天地影响,随天地变化。天有昼夜,人有阴阳;天有四时,人有四气;天有五行,人有五脏,等等,人体变化顺应天地自然的规律法则,相互联系,相互渗透。
中医理论在天人相应的基础上,不仅形成了“法于四时阴阳”的养生观,“未雨绸缪”的治未病观,对于具体的生理过程,也体现了源于天地自然的隐喻认知特性。如人体水代谢过程的理论构建来源于自然界水循环的隐喻,古人通过对自然界的水在土壤下渗→地表蒸发→天空降水→湖泊径流过程的观察,在人体寻找到与之相对应的过程和载体[4]。见图1。《素问·经脉别论》云:“饮入于胃,游溢精气,上输于脾,脾气散精,上归于肺,通调水道,下输膀胱,水精四布,五经并行。”将下渗的功能赋予胃,将蒸发的功能赋予脾,将降水的功能赋予肺,将径流的功能赋予膀胱,构建了人体水液代谢过程。在病理情况下,水代谢发生异常则会引发水病,古人对于人体水病的治疗方法也来源于自然之水的治理方式:自然之水太过引发水灾,人体之水太过形成水病→治理水灾可加高堤坝、泄洪,治疗水病可补土制水、发汗利小便;自然之水匮乏则干旱,人体之水不足则燥病→治理干旱可掘井引水,治疗燥病可滋阴生津。据此,从生理病理到治则治法,梳理出一个从“自然之水”到“人体之水”的隐喻映射过程[5]。古人基于对自然万物的观察感受形成自身经验,通过自然界到人体的隐喻映射认识人体,构建生理病理机制,逐渐丰富中医理论的内涵,使之日趋完善。可见,中医理论的构建离不开自然的渗透作用。
1.2 源于社会体验的隐喻 中国古代的社会关系以“国与家”“父与子”“夫与妻”为基本框架,以“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等级制为核心观念,构成基本社会模式[6]。在以国家和伦常为特征的社会模式影响下,古代中医学者逐渐形成了一系列以社会关系为始源域,以中医学为目标域的概念隐喻映射。
受古代社会等级制度的影响,中医理论中掺入了大量的君臣官职概念。《素问·灵兰秘典论》有云:“心者,君主之官也,神明出焉。肺者,相傅之官,治节出焉……凡此十二官者,不得相失也。”将人体比作国家,将君臣官职概念分别映射到人体脏腑,赋予脏腑相关职能,称为“十二官”,因此各个脏腑功能正常,各司其职,是维持人体正常生命活动的根本。除此之外,君臣官职概念对中医理论的影响亦广泛存在于方剂组方用药思路之中:一个方剂是一个“邦国”,君药作为“一国之君”味数最少,用量最大;臣药作为“国家大臣”味数较多,用量次之;佐使作为“低级小官”味数最多,用量较少[7]。国有君臣佐使方能国泰民安,方有君臣佐使才能效如桴鼓。不论是人体的脏腑功能构建还是方剂的组方用药思路,均体现出源于古代社会等级制度的隐喻思想。见图2。
古代社会关系对于中医理论的影响也可来源于家庭伦理关系。家庭伦理思想根深于中国传统文化,亦逐渐渗入中医理论体系。如古人将母子关系引入五行,促进了五行相生理论的形成,使得五行从单一相克逐渐演变为相生相克并存的状态,进一步完善了五行学说,为中医基础理论增添了新的篇章[8]。
1.3 借用自哲学界的隐喻 中国古代哲学和中医学都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优秀代表,二者相互影响,相互渗透。中医理论形成过程中,汲取了大量的哲学思想,如阴阳说、精气说、五行说、天人关系、人道观等,形成了较为完整和丰富的理论体系[9]。1)精气学说的隐喻构建。古代哲学认为精气存在于天地之间,是自然万物的本源和根本动力。《素问·金匮真言论》有云:“夫精者,身之本也。”古人将精气说映射到中医理论中,认为精气同样是构成人体的基本物质和本源。天地精气来源于云气与水,而人体精气来源于呼吸之气和生殖之精[10]。2)阴阳学说的隐喻构建。阴阳学说作为古代哲学的根本理论之一,潜移默化古人的思维认知,参与中医理论体系的构建,《素问·生气通天论》有云:“阴平阳秘,精神乃治;阴阳离决,精气乃绝。”用阴阳解释人体生理病理的发生变化机制,认为阴阳平和则人体康健,精力充沛。阴阳离绝则阴阳无所依附,生命终结。从古代哲学到中医学,阴阳学说得到广泛应用,并逐渐成为中医基础理论之一。3)五行学说的隐喻构建。古代医家在五行学说的影响下,将哲学中的五行映射到人体脏腑,形成了以五行为始源域,五脏为目标域的隐喻映射。将五行的属性分别配属到人体脏腑,形成了“五行配五脏”理论[11],通过五行学说阐释人体的生理病理机制,临床上也衍生了一系列培土生金、益火补土、培土制水等以五行生克观为主的治疗思想。可见,古代哲学思想对于中医理论的构建至关重要,中医理论体系是充满了哲学思想的中医隐喻体系。
2 一个好的隐喻是中医疗效的前提
由于认知水平和思维方式的差异,不同个体构建的隐喻过程和结果会有偏差,任何一个隐喻构建过程都掺杂了一定的主观臆测和猜想隐喻的科学性和有效性,直接决定了其是否具有说服力且能否正确解读中医理论。理论指导临床实践,一个好的疗效源于一个好的隐喻,因此,临床疗效是评价隐喻价值的最关键因素。
如古代醫家将自然之火的防治经验映射到人体之火的治疗,从而建立隐喻映射过程[12]:当地面起火且火势不大时,用土掩盖可以灭火,形成了“既然可以通过‘自然之土’灭‘自然之火’,是否也可以通过‘人体之土’灭‘人体之火’”的隐喻认知过程。脾土敦厚,则浮散虚火伏藏。从仲景使用小建中汤健脾土治疗虚劳引起的发热,到后来以李东垣为代表创立的“甘温除热”法,皆蕴含着补土以伏火的思想。目前“甘温除热”法在临床上应用较为普遍,使用频率较高,效果已得到肯定[13]。再如,通过对“瘾疹”隐喻认知根源的探讨[14],在治法上获得新的启示。古人对于瘾疹的认识,可能是基于其发病特点与沙尘暴的相似性:自然界气候炎热,干旱缺水,导致植被稀少、土质疏松容易引发沙尘暴;在人体,热邪与燥邪相互搏结达到极致,容易引发风邪形成瘾疹。沙尘暴的治理方法为引水固土、植树造林,映射于瘾疹,可得到养血润燥、固表熄风的治疗方法,此法的临床疗效也得到肯定。目前中医界对于瘾疹的治疗思路以祛风、益气、养血、固表法最为常用,使用频率最高的方剂为玉屏风散和消风散,且具有较满意的治疗效果和较低的复发率[15]。好的隐喻是中医疗效的前提,不论是对中医语言的解读,还是对中医理论的构建,隐喻存在的意义在于正确地指导临床,获得更好的疗效,减轻患者的痛苦,故核实隐喻应用显得尤为重要。
3 形成新隐喻以发展中医理论
新隐喻的形成是中医理论发展的动力源泉,发现新的始源域是形成新隐喻的必要条件,新的始源域可以来自被古人忽视或无法观察到的层面。发现新隐喻有2个途径:1)对已有概念中被古人忽略的层面进行重新挖掘与再思考,形成新隐喻。中医古籍中存疑之处可谓不少,古往今来亦是众说纷纭,通过概念隐喻可以重现古人身处的环境,追寻古人思维的方式,探析古人说话之道。譬如对“湿家慎火”的原因进行探讨,张仲景对于治疗湿病指出“慎不可以火攻之”,可见那个时代存在用火法治疗湿病的案例,古人看到湿的衣物可以用火烘干,于是想到可用火法治疗湿病[16]。但张仲景强调禁用火法,亦未解释原因,推测可能是张仲景用火法治疗湿病出现过变证或不良后果。如何为治疗方法的转变提出合理的解释,可以用隐喻认知方法加工日常生活經验来理解阐释:如果被水湿浸渍的物体厚大沉重,那么用火来烘烤该物体的表面以祛除水湿,最后只会导致外干内湿甚至外焦里湿,同理用火法治疗湿病也难以获得好的治疗效果,不仅会导致燥湿夹杂,或许还有逼迫湿邪入里的可能,使得病情更加复杂,湿气缠绵难治,故治疗上应微微发汗,使得湿气从内而外缓缓散发。由此可见,对于一些古人未表述清楚、尚且存疑的概念通过构建新的隐喻进行解读,将会获得新的思路和启发。2)在古人无法观察到的层面,也可以尝试形成新隐喻。科技的发展为新隐喻的构建创造了条件,我们的认知能力不再受限于肉眼的观察能力,不论是人体内部,还是微观世界,都可以借助技术手段进行观察,在新的视域下进一步完善中医隐喻体系。如在微观视域下对糖尿病肾病病理进行观察,发现肾小球肥大增生甚至结节硬化,形似“癥瘕”,加上糖尿病患者本身阴虚燥热的体质,可认为糖尿病肾病的病机为“内热致癥”,不论早中晚期,都应以“活血化瘀、清热消癥”为治疗大法[17]。通过对微观世界疾病病理的观察所产生的认知隐喻,在古人无法探查的微观层面,表征微观技术观测到的人体,通过隐喻认知赋予其意义,使之与已有的中医理论融会,逐步拓展中医学的应用范围,提高治疗效果,是中医学继续发展的不竭动力。见图3。
4 激活死隐喻探寻失落的中医理论
死隐喻存在于人类语言中的方方面面,死隐喻并不是指消失或死亡的隐喻,而是指由于高频率的使用,其隐喻性受到忽视,形成了固定含义的隐喻。如“桌脚”“山腰”“葱头”等,新鲜隐喻褪去其隐喻性,其隐喻义被字面化并固定为词典中义项的过程,被称为去隐喻化过程[18]。对于死隐喻可通过重新发掘其隐喻性使其复活,这个过程就是“激活死隐喻”。中医理论中存在大量的死隐喻,魄门、净府、藏府、经络等中医术语都蕴含了丰富的“容器隐喻”理论[19],即将人体看作容器,内部脏器作“府”,外界通道作“门”,内部通路作“径”。如“脏躁”一词本身蕴含着“容器隐喻”理论,但在后世使用过程中其隐喻性逐渐淡化,成为一个含义固定的中医概念,即死隐喻。通过概念隐喻的研究方法对“脏躁”进行解读,认为古人将子宫看作用来装水的有盖子的容器,观察到妇人每月经水来潮经量逐渐变少至消失,或每月一行的月经间期逐渐延长至绝经,联想到容器内的水液逐渐减少至干燥枯竭的状态,加之患者有肢体躁动的症状,故称之为脏躁[20]。明确“脏躁”命名中蕴含的隐喻思想,可进一步限定甘麦大枣汤的应用范围。“脏躁”隐喻的还原过程即激活死隐喻的过程,通过对隐喻过程的重新挖掘与审视,寻求失落的中医理论,对中医理论的深化研究和临床诊疗的拓展应用都具有重要的意义。见图4。
5 中医隐喻研究沟通中西,促进中医药的海外传播
中西医结合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后国家长期实行的方针。中西医结合是中、西医学的交叉领域,也是中国医疗卫生事业的一项工作方针。当前,中医药在世界上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但仍存在很多群体难以接受中医以及对其科学性持质疑态度的问题。西医是具体的学科,主张眼见为实,重视微观世界;中医更多的是取象比类,抽象思维[21]。要倡导中西医结合,首先要加强中西医之间的沟通,通过隐喻,可以更加明确中医理论的构建过程,将西医眼中“虚幻的”中医学转变为有根据、有逻辑的医学理论体系。如张仲景认为“若五脏元真通畅,人即安和”,即人体“以通为和”,不通则百病丛生,其中蕴含着管道隐喻理论[22]。管道不通的原因为动力不足或杂物太多,古人将管道思想映射到人体内通路,认为体内通路不畅的原因为气血不足或瘀血阻滞,故相应治法为补气养血,或活血化瘀。同理,西医将血管看作管道,血栓或梗死都会引起血管不通,血液黏稠和心功能受损都是形成血栓甚至梗死的高危因素,治疗策略可为溶栓或增强心脏功能[23]。可见,中西医虽是不同的理论体系,但通过隐喻分析,可发现二者对疾病的认识和治疗思路存在一定相似性。用隐喻研究中医,可以更好地理解中医理论,明确中医说了什么,为什么这样说。理解是沟通的前提,从隐喻的角度解读中医语言,阐释中医理论,架起中西医沟通的桥梁,有利于促进中医药的海外传播。
6 小结
中医理论是在隐喻构建中发展起来的理论,其中处处充斥着隐喻思维,所以要研究中医,就必须研究隐喻,从隐喻认知的角度解读中医理论,可以明辨中医理论从何而来,源于自然、社会、哲学层面的何种经验或体验。发现新隐喻可以拓展中医理论的研究方向,指导中医临床论治策略;激活死隐喻可以重现被忽视的隐喻过程,寻求失落的中医理论;隐喻的解释作用可以进一步加强中西医的沟通交流,推动中医药走出国门,走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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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5-22收稿 责任编辑:芮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