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林莹华,韦焕璜,宋金玲,陈英凤
肝癌为临床常见恶性肿瘤,具发病率高、死亡率高等特点,手术联合放化疗治疗为该病主要治疗方案[1]。但受担心预后、经济压力等因素影响,患者易出现明显焦虑、抑郁情绪,影响其内分泌水平,增加放化疗不良反应敏感性,影响自身免疫功能对肿瘤细胞控制能力[2]。为此,本次研究2020年1月至2021年5月期间于我院接受治疗的105例肝癌患者为研究对象,调查其抑郁、焦虑情绪现状,并分析其抑郁、焦虑情绪影响因素,旨在为临床护理提供参考。
选2020年1月至2021年5月期间于我院接受治疗的105例肝癌患者为研究对象,男性67例、女性38例,年龄39~72岁,平均(53.22±3.08)岁。
纳入标准:①均经病理组织诊断确诊为肝癌;②于我院住院治疗时间≥1周;③患者对自身病情及治疗方式知情;④精神状态正常,可有效完成调查。
排除标准:①存在严重精神障碍,无法配合完成调查;②不同意接受调查研究;③合并其他恶性肿瘤;④心肝肾等脏器严重功能障碍。
(1)抑郁情绪调查:以抑郁自评量表(SDS)[3]对患者进行抑郁情绪调查;患者最终评分<53分提示无抑郁情绪,≥53岁提示存在抑郁情绪。
(2)焦虑情绪调查:以焦虑自评量表(SAS)[4]对患者进行焦虑情绪调查;患者最终评分<50分提示无焦虑情绪,≥50岁提示存在焦虑情绪。
(3)资料调查:调查患者一般资料,包括性别(男、女)、年龄(<50岁、50~60岁、>60岁)、婚姻状况(已婚、未婚)、生育状况(未生育、1个孩子、≥2个孩子)、文化程度(小学及以下、初中及高中、大专及以上)、医保类型(居民医保、职工医保、商业医保、自费)、家庭收入(<3000元/月、≥3000元/月)、疼痛[以疼痛视觉模拟(VAS)[5]法测评,评分为0~3分、4~分、≥7分、家人支持(有时支持、经常支持、持续支持、无)等。
(1)统计肝癌患者抑郁、焦虑情绪发生率;(2)分析肝癌患者抑郁、焦虑情绪影响因素。
105例肝癌患者中,抑郁发生率为51.43%(54/105),较焦虑情绪发生率68.57%(72/105)低(c2=6.429,P<0.05);年龄、婚姻状况、家庭收入、疼痛、家人支持为肝癌患者抑郁情绪影响因素(P<0.05);年龄、婚姻状况、文化程度、医保类型、家庭收入、疼痛、家人支持为肝癌患者焦虑情绪影响因素(P<0.05),见表1。
经Logistic分析,家庭收入、担心预后、家人支持为肝癌患者抑郁情绪影响因素(P<0.05);经Logictic分析,疼痛、家庭收入、担心治疗结果、家人支持为肝癌患者焦虑情绪影响因素(P<0.05),见表2。
保证肝癌患者情绪状态稳定,为提升患者治疗耐受性、改善预后重要基础。本次研究发现,肝癌患者抑郁情绪影响因素有家庭收入、担心预后、家人支持,而疼痛、家庭收入、担心治疗结果、家人支持则为肝癌患者焦虑情绪影响因素,考虑原因如下:(1)家庭收入:家庭收入越低,其抑郁、焦虑发生风险越高,考虑原因为,肝癌患者发病后,手术治疗、放化疗治疗均会增加患者家庭压力,使患者产生强烈焦虑情绪;而患者发病后可能存在复发风险,自身社会价值、家庭价值丧失,使其产生强烈自我价值丧失感,出现自我放弃等抑郁情绪;(2)家人支持:肝癌患者治疗期间,若缺乏家人支持,患者治疗期间会出现明显孤独感,增加其焦虑情绪;而缺乏家人支持下,会影响患者在院治疗信念感,使其出现被抛弃、被放弃情绪,诱发抑郁情绪[6];(3)担心预后及治疗效果:肝癌可能会出现复发、转移情况,影响患者持续治疗信念感,诱发抑郁情绪;而担心治疗效果为患者焦虑情绪影响因素,考虑原因可能与患者治疗期间放化疗不良反应刺激、长时间治疗无明显疗效相关;(4)疼痛:考虑原因与疼痛相关应激情绪相关,而患者在长期疼痛感受影响下,会使其质疑治疗效果,进一步增加其焦虑情绪。
综上,肝癌患者抑郁、焦虑情绪与家人支持、家庭收入、担心治疗效果及担心预后相关,可以此为依据针对性施护,以改善肝癌患者情绪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