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镇化”背景下仫佬族传统体育的传承与发展*

2021-11-22 23:44白庆平武勇亮
体育科技 2021年5期
关键词:城镇化传统体育

白庆平 武勇亮

“城镇化”背景下仫佬族传统体育的传承与发展*

白庆平 武勇亮

(广西科技大学,广西 柳州 545006)

对“城镇化”背景下仫佬族传统体育的传承与发展进行研究。结果显示:仫佬族传统体育具有典型的地域文化特征、特有的行为模式和独特的身体实践记忆等特性;价值取向倒置、结构功能失序、传承制度消解是仫佬族传统体育在城镇化进程中的迷失问题;提出坚持传统体育的价值理念、倡导仫佬族传统体育传承主体复位、促进仫佬族传统体育生态建设等路径,以实现仫佬族族传统体育的复归。

“城镇化”;仫佬族;传统体育;传承;发展

“城镇化”是指由农业为主的传统乡村型社会逐渐向工业、服务业等非农业为主的现代城市型社会转变的历史过程,是人类进步必然经过的过程。“少数民族体育”是指我国少数民族在长期的生产生活过程中创造的,能够体现民族传统文化和特色的体育活动。当 “新”与“旧”发生冲突时,如何即能保存 “旧”的纯粹性又能适应“新”的发展,作为“旧”与“新”的核心因素—人,应该如何发挥其能动作用,推动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可持续发展等都是我国少数民族体育发展面临亟待解决的问题。本研究试图从“城镇化”的视角,探寻仫佬族传统体育的迷失问题。以仫佬族传统体育的迷失为逻辑起点,反思传统体育发展的迷失问题,期待能引起人们对当下传统体育文化保护与传承的思考。

1 仫佬族传统体育的特性

1.1 典型的地域文化特征

仫佬族主要分布在广西罗城仫佬族自治县的小长安、天河、黄金、东门等地,少量分布在贵州福泉、黄平、都匀、麻江等县。2018年末广西罗城仫佬族人口为12.47万人,约占全国仫佬族总人口的60%;罗城仫佬族自治县地处在东经100~115°,北纬18~28°之间原创稻作文化带上[1],稻作文化是仫佬族核心文化形式之一,舞草龙就是稻作文化的优秀产物。

舞草龙是仫佬人春节活动的节目之一,它的起源有两个传说,其一则说在春节时期,大人们都在做布龙闹年,青少年们没有做布龙舞布龙的能力,便使用禾秆草编织草龙在大年三十晚上开始游村,整个春节期间,他们敲锣打鼓舞着草龙挨家挨户去拜年,有一回夜间不小心烧着了草龙,年轻人舞起这“火龙”很有意思,大人也跃跃欲试,后来大人们将舞布龙改成舞草龙。其二则是说地州屯人舞着草龙到罗城县拜年,大家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龙,纷纷出来放炮迎接,等地州屯人离开时,烧的只剩下一个嘴巴。草龙出现的这一年里,罗城县风调雨顺,大家都归功于草龙,是他到海龙王那里求来的雨水。从此仫佬族人民便开始舞草龙,一是为了纪念地州屯发明的草龙,二是为了乞求海龙王的保佑[2]。至此舞草龙便盛行于仫佬族人的春节,成为典型的仫佬族民间传统习俗。到2010年,仫佬族舞草龙成功申报广西壮族自治区非物质文化遗产,得到当地政府的高度重视。

1.2 特有的行为模式

舞草龙分为扎龙、舞龙、送龙三个环节。扎龙环节,是将禾秆草编织成一条长长的草帘,(长短不一,由编织者自行决定)将草帘的尾部分成三叉,略微向上翘起,如龙尾般;草帘的头部反折做成两只上翘的脚,如龙角般,整个部位像龙头一样;草帘的中腰部分每隔六尺左右扎一小捆串有竹竿的禾草做龙身;再编织一个草团做的“龙宝”扎在龙头前面;最后把彩纸装饰(龙鳞)挂满龙身,这条龙就算做成了。舞龙环节,在舞草龙之前由师公作法举行“请龙”的仪式,首先将祭品整齐地摆放在地上以飨神灵,师公口念咒语并伴随着一系列动作与神灵进行沟通,接着在草龙头上插上香火,随后是点睛仪式即拿毛笔蘸红颜料给草龙点睛,龙即有了生命。舞龙动作主要由祭龙、游龙、翻龙、串龙、盘龙等动作组成,在每年的春节、依饭节、三月三等重大节日里舞草龙[3]。送龙环节,舞完草龙之后将其送到江边、河边或者水塘中烧掉,其意是将草龙送回家,祈求海王保佑来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四季平安等,寄托了仫佬族人美好的愿望。纵观舞草龙项目的各个环节,无论是扎龙、舞龙、送龙,整个流程都向着严格的仪式、禁忌、传说。

随着纳入自治区非物质文化遗产目录,舞草龙项目高调回归。迄今为止,舞草龙参加了罗城仫佬族自治县成立10周年和20周年的节日庆典活动、2010年“广西罗城攀岩旅游节的开幕式演出”、2012年南宁举办的“文化遗产日”活动、2009年、2013年、2017年仫佬族依饭节文艺展演,特别是在2017年第三届仫佬族依饭节中举行了首届“舞草龙”大赛。借助舞草龙这一体育项目,将仫佬族人紧紧的联系在一起,增强民族认同感,同时加强对舞草龙这一文化符号的认可,让仫佬族人民不约而同地遵循着相同的行为模式。

1.3 独特的身体实践记忆

“人的技能和行为是在长期的社会化过程中内化为个体身体的惯性,而人是文化塑造和社会建构的产物,换言之个体身体实践的社会记忆是由其所属的社会和文化构成并建构的[4]。仫佬山乡因其特殊的地理位置、社会环境、民俗风情创造了以身体为载体的仫佬族传统体育文化,在漫长的历史演进中形成群体的文化认同。仫佬族人借助传统体育活动呈现、编织和诠释着族群的意义。这种族群构建的共同回忆是特定的组成,在特定的时间、空间、和行为三个维度上有着完整的链接。仫佬族人就是以这样的身体实践形式,保存和传承着族群的社会记忆。

2 城镇化进程中仫佬族传统体育的迷失

“在保存和传递社会记忆的历史中,村落始终是一个特殊的生命载体”[5]。第一次人口普查的城镇化率为12.84%,到目前为止已经突破了50%,这意味着每天有近90个村落消失,城乡结构发生了历史性变化。少数民族体育正面临着社会变迁所带来的冲击。然而,在其传承和发展过程中出现了迷失问题。

2.1 仫佬族传统体育价值取向倒置

少数民族体育首先是一种村民自己的体育活动,其理想价值在于促进居民求真、向善、逐美的统一,形成村落团结,维系村落共同体[6]。然而,受城镇化的影响,少数民族体育的价值取向呈现“物化”的趋势。少数民族体育已成为追求利益的一种“工具”。罗城仫佬族自治县为促进当地经济的发展和文化的保护采用了“传统体育+旅游”的模式,因此传统体育活动成为各节庆活动的 “常住嘉宾”,为了吸引观众的眼光,必然要将其进行包装和改造,并按照设定的规则和套路进行演出。

舞草龙就是典型的代表,从最初的“宗教仪式”,逐渐演变成了“文化展演”。舞草龙在仫佬族传统体育中具有重要的地位,它常常出现在“春节”、“三月三”、“走坡节”、“依饭节”等民俗节日中。课题组在县文化局的指引下前往小长安镇民族村山背屯寻找扎龙艺人覃振峰。覃老热情的接待了我们并给我们讲述了现阶段舞草龙的一些基本情况,他说:“以前的草龙基本都是我编的,但是现在只是让我编个龙头,龙身是找村里人编织的,形态上没有我编的好。另外,草龙巡演也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是以村镇为单位报名参加,一前一后进行巡演,穿着各式各样的服装,看谁的草龙编的好,舞得好,掀起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现在巡演要统一服装,一起展示,就是为了看起来整齐、喜庆些。”这种为了适应市场的需要而被随意修改的舞草龙早就失去了其本真性和纯粹性。

2.2 仫佬族传统体育结构功能失序

仫佬族传统体育是为仫佬族人民服务的,从结构上看它是有一定结构和组织化手段的民俗项目,从功能上看它是能满足村民需求,维系村落稳定所构成的一个系统。但是在城镇化进程中,仫佬族传统体育在结构功能上处于失衡的状态,主要表现为核心主体的失位。一方面作为传统体育文化的创造者、参与者、传承者,仫佬族山乡人在传统体育发展的过程中,始终占据着最重要的地位。然而每年举办的各类节庆活动的组织者主要是县乡政府、文化局等,作为文化主体的仫佬族人民在组织者的位置上逐渐淡出,这些外界力量往往对其文化内涵的理解存在偏差,甚至为了某种目的而做些所谓的“调整”。另一方面越来越多的仫佬族青年外出务工,家里只有老人和小孩在家。也许家里有技艺精湛的老人扎龙,众所周知舞龙是十分需要体力的,老人和小孩舞起来比较费劲,参与核心主体的缺失是极不利于项目的传承和发展的。同时,随着城镇化的转型,社会文化环境改变的同时也在改变着仫佬族山乡人的生活方式,青年们沉迷于手机网络,观看视频、网上购物、电子游戏等内容慢慢替代那些承载着民族精神和文化内涵的体育活动,出现传承主体“断裂”现象,即传统体育“后继无人”,最终导致仫佬族传统体育文化的没落。

2.3 仫佬族体育传承制度消解

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可持续发展,需要国家层面自上而下的“文化关注”和村落自下而上的“文化自觉”[7]。传承体制是少数民族体育发展的基本保障,民族文化自觉是少数民族体育发展的重点和落脚点。在罗城县调研中发现,仫佬族人民缺少文化自觉,村委会、村长、村支书等村官们都在忙于经济建设,无暇关注传统体育的传承问题。对于传统体育的关注更多的是与经济建设相联系,以及如何使其更好地促进经济的发展,从而向上级部门递交“成绩单”,所以“发展经济”和“造成上楼”成为了当地城镇化进程中的首选,从而忽略了仫佬族人民的精神生命发展。仫佬族传统体育的传承体制在城镇化进程中的“偏差”,使仫佬族传统体育着眼于适应城镇化的发展,而未能发挥出服务于人的城镇化的特殊功能,也导致仫佬族少数民族体育传承体制逐渐消解。

3 城镇化进程中仫佬族传统体育的回归

3.1 坚持仫佬族传统体育的价值理念

仫佬族传统体育是仫佬族人民“追求真善美!”的精神载体,也是一项促进他们身体健康、娱乐身心、团结族群的民俗活动。因此仫佬族传统体育价值应该是服务村寨人民和村寨群体的,在其服务的过程中不仅要促进仫佬族人民更好的生活,更要注重其文化个性的彰显。在少数民族体育传承过程中要充分发挥本地区基层组织的作用,因为这些组织具有明显的宗法性,他们以特有的方式在维护着族群的利益和社会秩序的安定[8]。“冬”是仫佬族重要的社会组织,已有近千年的历史,也是仫佬族族群典型的文化特征,具有祭祀祖先、凝聚族人、容纳异族、管理社会等功能。“冬”即是传承和发展仫佬族传统体育文化的主体,也是仫佬族传统体育文化载体。在城镇化转型中,“冬”的职能也发生了变迁,它引导族人参与现代转型,弘扬民族传统文化,积极开展少数民族体育项目,强调着民族体育文化传承的本真性,进行真正意义上的传承。现在的“冬”更加多元化,已成为基层公共服务的重要助手和得力参谋,但还存在一定的局限性,需要不管完善组织的管理。

3.2 倡导仫佬族传统体育的主体复位

城镇化的核心和关键是人的城镇化,对于少数民族而言,人的城镇化更需要传统体育文化对心灵的润泽。仫佬族人作为民族传统体育的创造者、参与者、传承者,在民族传统体育发展的过程中始终占据着最重要的地位。因此文化主体对自己文化进行的传承,是实现民族传统体育可持续性发展的必然要求。舞草龙在最近几年得到政府和文化局等部门的重视,出现在各大节日庆典中,在第三届“仫佬族依饭文化节”上还举办了“第一届舞草龙大赛”。依靠外界力量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舞草龙项目的传承和发展,但舞草龙的传承和创新,更依赖于创造和享有它的主体,应充分发挥仫佬族人的能动性,而不是任由摆布。首先,仫佬族人民可构建具有本民族特色的教育体系,使族人对仫佬族传统体育文化有更深刻的认识和了解。其次,仫佬族经历了漫长的历史发展,有自身的价值观念,在面对传统体育传承过程中的“偏差”,应学会甄别,并匡正传承中的问题,实现传统体育的本真性传承。

3.3 促进仫佬族传统体育的生态建设

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生态建设强调民族体育的传承是综合的、整体的,而非单一的、片段式的文化形式,其传承本质应该凸显文化的纯粹性和整体性。传承的纯粹性指的是传承目的的纯真性。仫佬族传统体育项目为了迎合市场需求,对项目进行刻意的包装,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意义。仫佬族山乡人传承目的特别单纯,希望延续本民族传统的生活方式,传递祖先的精神,弘扬民族文化,这种纯粹性能够独立于城镇化转型过程中出现的形式主义,在日常的文化经济生活中实现自然地摒弃和传承。传承的整体性指的是整体性保护,包括自然环境、经济环境和社会组织的保护。在此可以借鉴广西桂林阳朔县的《印象•刘三姐》大型山水实景演出,《印象•刘三姐》节目中的四百多位演员都是当地周边的农民,他们白天劳作,晚上演出,利用空余时间集体练习。这一项目在提高当地旅游业经济效益的同时,也得到了世界旅游组织官员的高度认可,最终也回赠给了当地居民,同时自然地传承了本民族的文化。这种既保障传统文化内涵,又与现代文明有机融合,并以当地居民为主体的传承方式充分的体现出了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整体性。

4 “城镇化”背景下仫佬族传统体育传承与发展的对策

当前,人们生活水平极大地提高,体育、文化、生态、旅游、健康、智慧等已成为人们追求幸福生活的关键词。少数民族的异质文化不仅能够使人们得到视觉、听觉、触觉的融合体验,还能使人们获得精神上的满足感。因此,文体旅产业的融合发展是实现人们对高级健康生活方式的重要路径,也是推动仫佬族传统体育可持续发展的重要路径。

4.1 以文化为灵魂,驱动产业融合发展

罗城仫佬族自治县作为全国唯一的仫佬族自治县,具有厚重的历史文化,为罗城的体育文化旅游产业融合注入了灵魂。仫佬族丰富的文化元素是其体育文化旅游产业融合中最核心的资源,也是吸引游客的核心因素,使仫佬山乡成为游客放松身心,感受自然,深入体验的首选之地[9]。充分挖掘仫佬族的文化元素,是驱动产业融合发展的必然选择。首先,要以政策为导向,探索仫佬族传统体育与康养、休闲、观光等旅游项目的融合方式。其次,应遵循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原则,保留其“本真性”——原材料、原形制、原工艺、原做法。不能因为迎合大众的需求而随意改变仫佬族传统体育的形式,改变传统体育器物与旅游纪念品外在形制……应打造属于仫佬山乡人自己特有的体育文化旅游产品,真正落实“一村一品”工程的政策精神,做到村村有产品,各村有特色,促使其文化意义与符号价值转化为经济效益,让罗城成为游客参与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旅游的胜地。

4.2 以旅游为载体,带动产业融合发展

旅游是跨越时空的对话,是个体文化身份的建构过程。旅游为体育文化的交流和传播提供了平台、为体育文化资源的开发提供了载体,为体育文化旅游产业的融合提供了广阔的空间和潜力,成为了构建个体文化身份的媒介。目前罗城仫佬族自治县拥有成龙湖公园国家级AAA级景区1个,青明山、剑江、武阳江等国家级AA级景区3个,青明山庄园、米椎林度假村等四星级乡村旅游区2个,石围古村、水上相思林、天门景区等三星级乡村旅游区3个,四星级农家乐2家等。近年,以旅游为载体县政府组织举办了中国罗城仫佬族依饭文化节、广西罗城国际攀岩旅游节、广西罗城野生毛葡萄节、桃花节等活动,从媒体宣传、节庆营销、文化营销等多方面宣传罗城形象,完善景区厕所、停车场、服务中心、等基础设施建设,持续发力,带动了体育文化产业的融合发展。

4.3 以体育为动能,推动产业融合发展

罗城仫佬族自治县围绕体育、文化、旅游产业融合,规划了“一山一城带两江”的旅游发展思路,大力发展民俗文化体验游和生态观光游。“一山”指以青明山为代表的九万山森林资源旅游区域,“一城”指以凤凰古街、于成龙廉政文化为代表的仫佬族文化城,“两江”指以剑江、武阳江为代表的生态观光旅游区域,积极推动产业融合发展,取得了良好的效果。中国罗城仫佬族依饭节、广西罗城国际攀岩旅游节、广西罗城舞草龙大赛,深受游客的喜爱,形成罗城特色产品,这些赛事活动的举办成功带动了罗城体育产业的发展,也推动了体育文化旅游产业融合,成为加快体育文化旅游产业融合的重要推手。

5 结语

在城镇化转型过程中,民族传统体育的继承和保护,是社会关注的焦点问题。但目前仫佬族传统体育出现发展迷失问题,表现为价值取向倒置、结构功能失序、传承制度消解。文体旅产业的融合发展是社会高度城镇化中实现人们对高级健康生活方式的重要路径,也是推动仫佬族传统体育可持续发展的重要路径,应以文化为灵魂,驱动产业融合发展,以旅游为载体,带动产业融合发展,以体育为动能,推动产业融合发展。

[1]梁庭望.论原创稻作文化带及其展示中心设立[J].百色学院报,2015(1):28-34.

[2]罗日泽,过竹,过韦,等.仫佬族风俗志[M].北京:中央民族学院出版社,1993.

[3]罗城仫佬族自治县志编纂.罗城仫佬族自治县志[M].南宁:广西人民出版社,1993.

[4]马红艳.作为身体实践的社会记忆:读《社会如何记忆》[J].西北民族研究,2010(1):229.

[5]孙庆忠.社会记忆与村落的价值[J].广西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4,36(5):32.

[6]梁勤超,王洪珅,李源.城镇化转型中少数民族村落体育的迷失与复归[J].首都体育学院学报,2016,28(1):90-93.

[7]郭修金,虞重干.村落体育文化的适应与变迁[J].上海体育学院学报,2010,34(4):29.

[8]王晓芳,刘江宏,辜山.民族传统体育文化活态传承的本质与路径[J].体育文化导刊,2019(1):39-42.

[9]冯广圣.中心与边缘:乡村旅游跨文化传播中村庄社区认同的悖论:基于桂东南L村的田野调查[J].新闻界,2014(11):12-16.

On the Inheritance and Development of Mulao Ethnic Group's Traditional Sports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Urbanization"

BAI Qingping, etal.

(Guangxi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Liuzhou 545006, Guangxi, China)

基金项目:2020年广西科技大学体育文化研究中心基金项目(GKDTYWH2007);2021年度广西高校中青年教师科研基础能力提升项目(2021KY0332)。

白庆平(1993—),硕士,助教,研究方向:民族传统体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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