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华说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说这句话的时候阿华并不知道
性别对于你已不重要
你在一首关于阿华的诗里
一会儿是朋友
一会儿是母亲
一会儿是与阿华风牛马不相及的职业女性
或家庭妇女
更多的时候你只是一个烟鬼酒鬼
在酒醉的夜晚想起舒婷著名的两句诗—
“與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
不如在爱人的肩上痛哭一晚”
在阿华的肩膀上哭一哭
便成了一个酒鬼所有的愿望
买薄荷糖和吃薄荷糖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
顺手买一包薄荷糖
成了习惯
因为阿华有慢性或急性咽喉炎
因为长期喝酒抽烟
因为阿华总是感冒
因为感冒中的阿华
仍然抽烟喝酒
而薄荷糖买了又丢
丢了又买
六块钱一包的
金嗓子喉宝
总是在买了之后才想起
买薄荷糖
和吃薄荷糖
其实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