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楠楠 马晓旭
摘 要:基于江苏省的调查数据,利用因子分析和双变量probit模型,探究农村居民生活垃圾分类处理意愿的影响因素。结果表明:居民的性别、年龄和党员身份对垃圾分类处理意愿影响显著,家庭年收入对其支付意愿影响显著;家中有基层干部的、面子观念越强,地方认同感越高、垃圾分类设备充足和进行过相关知识宣传的,越愿意参与垃圾分类处理并且愿意为垃圾分类支付一定的费用。据此,提出发挥政府主导作用、激发居民参与积极性、加大相关知识宣传、加强乡村文化建设和提高农民地方认同感等建议。
关键词:农村居民;生活垃圾;分类意愿;面子观念;地方认同
中图分类号:F062.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8-2697(2021)04-0034-07
一、前言
2020年中共十九届五中全会提出“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实施乡村建设行动,改善农村人居环境”[1],并指出“十四五”时期是全面推进乡村振兴的关键期,生态振兴作为乡村五大振兴之一,生态宜居是其内在要求,实施生态振兴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但随着农村社会经济的高速发展,农村产生的垃圾逐渐复杂化多样化,农村环境面临着更严峻的挑战。垃圾分类处理是农村垃圾治理的重要内容,既关系到农村人居环境的改善,也关系到生态振兴的实施。中国是最早提出垃圾分类的国家,但是一直没有引起过多的讨论,直到2017年《生活垃圾分类制度实施方案》公布,中国开始了强制性垃圾分类[2]。2019年上海开展了“史上最严的垃圾分类”措施,垃圾分类的热潮席卷全国。《农村人居环境整治三年行动方案》的出台,也拉开了农村垃圾分类治理的序幕。
在学术界,我国学者对农村垃圾分类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参与意愿或行为影响因素研究[3-6]和农村垃圾分类治理路径探索[7-9]。其中,意愿研究主要是分类意愿[5,10]和支付意愿[3,11],而影响居民垃圾分类处理意愿的因素主要分为外部因素和内部因素。研究外部因素的学者,认为垃圾分类试点对农户的垃圾分类意愿具有正向影响[5],宣传规制、激励规制可以促使参与环境治理[13],增加环境新闻报道可以提高农户垃圾分类的参与度[12]。除此,农村的基础设施也影响居民垃圾分类的参与度,比如充足的垃圾收集设备可以提高居民的参与意愿。而研究内部因素的学者认为,居民的性别、受教育程度、年龄、是否是党员或村干部、家庭年收入和家庭人口数量等个体特征影响其垃圾分类处理意愿[3,5,10,12],居民的环境态度、环境认知、环境关心水平和环保意识等个人主观感知也影响其参与意愿[5-6,11,13]。
目前,农村垃圾的处理方式按照“户分类、村收集、镇转运、县处理”流程,农村居民做好垃圾分类是农村垃圾有效治理的起点,也是关键环节。因此,研究农村居民垃圾分类处理意愿具有重要意义。但不同于城市居民,农村居民身处在乡土社会中的“熟人社会”,“差序格局”的基层结构使其具有根深蒂固的礼仪秩序和文化观念,他们比城镇居民更看重面子,对农村更具有认同感。因此,考虑面子观念和地方认同等心理学因素是具有現实意义的。在以往的研究文献中,很少有共同讨论农村居民垃圾分类处理的直接参与意愿和间接参与意愿,这两者是具有差异的[15]。鉴于此,本文以江苏省农村为例,基于心理学角度探究农村居民垃圾分类处理直接参与意愿和间接参与意愿的影响因素,为促进农村居民参与垃圾分类处理,提高其农村环境治理的主体地位提出相关政策建议,从而推进生态振兴的实施和促进农业强、农村美和农民富的全面实现。
二、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说
(一)面子观念对农村居民垃圾分类处理意愿的影响
中国乡土社会是一个个“一根根私人联系所构成的网络”,是一个熟人社会[16]。在熟人社会中,面子观念不仅体现人与人之间的互惠关系和“人情”,又具有社会地位、声望和尊严[17],它是乡土社会传统秩序中极为重要的一部分,是村民获得村庄肯定性评价和他人赞誉的重要依据,是影响中国人行为最大的一个文化背景因素[14]。施卓敏等[18]发现,消费者的道德型面子越强,对绿色产品越偏好,越具有积极的亲社会消费动机。于春玲等[19]发现在公开情景下,爱面子的消费者更愿意购买绿色产品,当绿色产品较高于普通产品时,消费者对其具有偏好。唐林等[20]实证分析得出,面子观念有助于农户采取生活垃圾集中处理行为。随着生态振兴的提出,实现生态宜居美丽乡村建设深入人心,农村居民对生态保护理念的认同感逐渐加强。基于此,本文提出假设:
H1a1:面子观念对农村居民垃圾分类处理的直接参与意愿有显著的正向影响。
H1a2:面子观念对农村居民垃圾分类处理的间接参与意愿有显著的正向影响。
(二)地方认同对农村居民垃圾分类处理意愿的影响
1978年,Proshansky提出了地方认同[21],国内,最早由黄向[22]将地方认同引入。本文基于环境心理学视角,借鉴Proshansky的解释,将地方认同概括为“是自我认同的一部分,是与物理环境有关个人认同,包括对文化、价值、意义上的认同”,这种认同容易让他们参与到地方事务。如Bonaiuto等[23]发现,具有高度地方认同感的居民的自愿合作水平较高,而低地方认同感的自愿合作水平较低。而中国乡土社会有其独有的文化特点,农户以农为生,世代定居是常态,他们对居住地具有更深厚的情感,赋予了地方认同更强的情感偏好。李芬妮等[24]发现,农户的村庄认同感越高,越有可能参与农村的环境治理。综上可见,地方认同对个体参与环境治理具有重要影响。农村生活垃圾分类处理是环境治理的重要部分,是全面改善农村人居环境的有效途径。基于此,本文提出假设:
H2b1:地方认同对农村居民垃圾分类处理的直接参与意愿有显著的正向影响。
H2b2:地方认同对农村居民垃圾分类处理的间接参与意愿有显著的正向影响。
三、数据来源与样本描述
(一)数据来源
江苏省的经济总量一直位居全国前列,但受历史经济、区域特点、政策导向等影响,苏南、苏中和苏北三大区域在经济水平、产业发展、人才技术方面具有较大差异,苏南的经济总量远远高于苏中和苏北。从2017年《江苏省城乡生活垃圾分类和治理工作实施方案》的正式下发,江苏省的垃圾分类工作有序推进。由于省际内部发展不平衡,三大区域在实施生态振兴战略的路径和效果也各不相同。基于此,本文研究数据来源于2020年6~7月对江苏省农村地区的调研问卷。共发放350份问卷,剔除无效问卷后,得到有效问卷334份,其中苏南地区92份、苏中地区93份、苏北地区149份,有效率为95.43%。
样本特征描述如表1所示。性别方面,男性占比41.0%,女性占比59.0%;年龄方面,18~30岁的占比最高,为48.2%,其次为31~55岁的,比例为40.1%;受教育程度方面,初中学历占比最高,为29.9%,其次是本科学历,占比24.3%;是否党员方面,党员和非党员占比分别为16.2%和83.8%;身份方面,基层干部占比8.7%,91.3%为非基层干部。
(二)农村居民垃圾分类处理意愿的描述性分析
从全省角度看,53.9%的居民认为所在村的垃圾分类设备是充足的,41.3%的居民所在村没有开展垃圾分类,只有39.0%的受访者所在村进行过垃圾分类相关知识的宣传。受访者中,有85.3%愿意参与垃圾分类,有54.8%愿意为所在村垃圾分类支付一定的费用,垃圾分类处理的参与意愿和支付意愿相差较大,大部分人更愿意以自身的实际行动参与本村的垃圾分类过程。
从分区域角度看,苏南地区有77.2%的受访者所在村具备垃圾分类设备,而苏中地区是59.1%,苏北仅有36.2%。苏北地区受访者中只有16.1%所在村要求垃圾分类处理,苏南、苏中这个比例分别为59.8%和63.4%,远高于苏北。在垃圾分类知识宣传上,苏北地区只有22.1%,远低于苏南、苏中的50.5%、56.5%。关于对垃圾分类处理的参与意愿和支付意愿方面,区域差别不大。其中,垃圾分类处理的支付意愿由北到南呈现递增的趋势,愿意以罚钱等惩罚措施来约束居民垃圾分类行為的,也是由北向南呈现递增趋势。苏南、苏中的环境现状、农村垃圾处理的基础设施好于苏北地区,垃圾分类措施的开展也比苏北地区积极。
四、变量选取和研究方法
(一)核心变量选取
1. 面子观念
学者们利用面子的多维度特征来测量面子,主要包括面子内容和面子得失两方面。本文在借鉴张新安[25]的“想要面子”和“怕掉面子”两个维度,及唐林等[20]的面子测量方法,设置了5个问题“垃圾分类可以让我受到表扬”、“我在村里的地位很重要”、“如果别人垃圾分类工作做得很好,但我没有做好让我丢面子”、“我很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和评价”和“我很在意‘垃圾分类模范农户等荣誉称号”,来测量面子观念。因子分析结果显示,KMO统计量为0.811,KMO值越接近1,变量间的相关性越强,原有变量越适合作因子分析,Bartlett球形检验的P值为0.000,说明样本数据适用于因子分析。通过因子提取和因子旋转技术从这5个指标中获得了1个公因子。5个测量指标的因子载荷值均大于0.5,说明测量指标的效度良好;信度检验的Cronbach's Alpha值为0.834,表明公因子的代表性较好。基于此,将上述5个指标形成的公因子定义为“面子观念”。面子观念的赋值见表2。
2. 地方认同
借鉴袁超等[26]的划分维度,设置了“我很赞同本村的传统习俗”“在村里生活,我感到很满足”“我愿意一直在这个村子里生活下去”“如果让我搬离这个村子,我会感到很不舍”和“村里的个人关系对我来说很重要”5个指标来测度地方认同。因子分析结果发现,KMO统计量为0.840,Bartlett球形检验的P值为0.000,样本数据适用于因子分析。所有的测量指标的因子载荷值均大于0.5,测量指标的效度良好;信度检验的Cronbach's Alpha值为0.825,公因子的代表性比较好。通过因子提取和因子旋转技术从这5个指标中获得了1个公因子,将这5个指标形成的公因子定义为“地方认同”。地方认同的赋值见表2。
(二)其他变量选取
本文的被解释变量是农村居民垃圾分类的“直接参与意愿”和“间接参与意愿”,“直接参与意愿”是指以自身的实际行动参与本村的垃圾分类过程,比如参加垃圾分类的培训和学习、日常做到垃圾分类投放、监督他人垃圾分类等,“间接参与意愿”是指为支持本村垃圾分类的实施支付一定费”[15]。本文参考已有研究将农村居民的个体特征、家庭特征和所在村的基础设施等[3,5,10,12]作为其参与垃圾分类处理意愿影响因素模型的控制变量。居民的个体特征包括性别、年龄、受教育程度和党员,家庭特征包括基层干部和家庭年收入。变量含义、赋值和描述性统计见表3。
(三)研究方法
本文的被解释变量“农村居民参与垃圾分类处理的意愿”是个二元离散变量,经检验使用二元probit模型,但因为本文有两个被解释变量且两个被解释变量通常是相关的,愿意“以自身的实际行动参与本村的垃圾分类”的人,也有可能愿意为垃圾分类支付费用。如果分别构建二元probit模型进行分析,虽然依然为一致估计,但可能存在效率损失。故本文采用双变量probit模型,对原假设“H0:ρ=0”的沃尔德检验显示,P=0.000,强烈拒绝原假设,需要使用双变量probit模型,具体模型如下:
式(1)中,y1*与y2*为不可观测的潜变量,x1', x2'表示自变量向量,β1和β2是待估计参数向量,扰动项(ε1,ε2)服从二维联合正态分布,期望为0,方差为1,而相关系数为ρ,即
式(3)中,y1和y2表示农村居民垃圾分类的直接参与意愿和间接参与意愿,用y=1表示愿意,y=0表示不愿意,一共有4种情况:(1,1)、(1,0)、(0,1)和(0,0)。如果ρ=0,则此模型等价于两个单独的probit模型,当ρ≠0时,可写下(y1,y2)的取值概率,然后进行最大似然估计,对原假设“H0∶ρ=0”进行沃尔德检验来判断是否需要使用双变量probit模型。
其中,P11代表双变量,农村居民直接参与意愿和间接参与意愿,φ(z1, z2, ρ)和Φ(z1, z2, ρ)分别为标准化的二维正态分布的概率密度函数与累积分布函数,期望为0,方差为1,而相关系数为ρ。同理,可计算P10、P01和P00,将这些概率取对数后加总,即得到对数似然函数。
五、结果与分析
借助stata15.0软件进行实证分析,结果见表4。模型1是对农村居民垃圾分类处理的直接参与意愿和间接参与意愿进行双变量probit估计,模型2是对两个被解释变量分别做OLS回归,回归结果相似,通过稳健性检验。
(一)农村居民垃圾分类处理的直接参与意愿分析
1. 核心解释变量的影响
如表4所示,两个核心解释变量面子观念和地方认同分别在5%和1%的统计水平上显著,符号均为正,说明面子观念越强、地方认同感越高的受访者越愿意以自身的实际行动参与本村的垃圾分类过程,H1a1和H2b1得到验证。面子观念越强烈,他们越爱面子,爱面子的人越在意自己的行为,怕自己不合适的行为丢了面子。参与垃圾分类是一件值得赞赏的事情,他们为了获得他人的赞美,更愿意参与村庄的垃圾分类。地方认同感越高的人,对所在村具有更强烈的情感,这种情感会督促他们更好地维护自己的家乡,更会积极参与到改善本村人居环境中,而生活垃圾分类处理是其渠道之一。
2. 其他变量的影响
从全省来看,性别在10%的统计水平上显著,系数为负,说明女性相较于男性更愿意参与垃圾分类处理。一方面,可能是因为在中国传统社会背景下女性是家务活的主力军,她们更注重家庭清洁,垃圾分类处理的动机更强[24];另一方面,城镇化的快速发展,男性劳动力大量离村务工,村中大多留下妇女、儿童和老人,他们对农村里的公共事务更为熟悉和上心。年龄对垃圾分类处理直接意愿具有显著的正向作用,由目前中国“空心村”现象可知,留守老人待在农村的时间长,对村中事务和生态环境比较熟悉,对农村更有感情,对改善村庄环境更有意愿。党员和家中有基层干部对垃圾分类处理直接參与意愿具有积极作用,党员、基层干部具有强烈的责任感和号召力,他们更热衷于参与公共事务,起到带头示范作用。垃圾分类设备和垃圾分类知识宣传分别在1%和10%的统计水平上显著,系数均为正。这可能是因为受到周围环境影响,垃圾分类设备的存在便捷了他们垃圾分类处理行为,相关知识宣传让他们对垃圾分类有了更详细地了解,当他们知道如何进行垃圾分类、懂得垃圾分类处理的重要性,他们参与意愿也会提高。
(二)农村居民垃圾分类处理的间接参与意愿分析
1. 核心解释变量的影响
如表4所示,两个核心解释变量面子观念和地方认同分别在1%和10%的统计水平上显著,符号为正,说明面子观念越强、地方认同感越高的农村居民越愿意为支持本村垃圾分类的实施支付一定数额的金钱,H1a2和H2b2得到验证。面子观念越强的居民越在乎周围人对他的看法,来自村委会、邻居的压力越大,地方认同感越高,对当地美好环境的构建意愿越强,所以他们越有可能为促进垃圾分类工作支付费用。
2. 其他变量的影响
从全省来看,家庭年总收入在10%的统计水平上显著,系数为正。收入是家庭经济状况的核心变量,影响着农户的支付意愿,家庭年总收入越高,该家庭的经济水平越高,更有可能为村庄公共事务支出一笔钱。家中有基层干部的可以促进居民的支付意愿,基层干部可以快速响应国家政策,理解垃圾分类的重大意义,在基层事务中起到领头作用。垃圾分类设备和垃圾分类知识宣传都对垃圾分类处理的支付意愿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充足的垃圾分类设备,在一定程度上节省了农户垃圾处理的成本[20];垃圾分类知识的宣传让他们熟知了如何进行垃圾分类,并且让他们知道了垃圾分类的重要意义,提高了他们的环保意识,为改善居住环境,他们愿意支付一定费用。
六、结论和政策建议
(一)结论
苏北、苏中、苏南三地区的基础设施、垃圾分类开展现状、农村居民的支付意愿具有较大差异。垃圾分类设备的配置、实施垃圾分类并进行相关垃圾知识宣传和农村居民参与垃圾分类处理的支付意愿,由北到南其比例都呈现递增的趋势。经济越发达,农村居民对居住环境的要求越高,对改善人居环境的动机越强烈、决心越大。
女性、年龄大、党员、所在村具备垃圾分类设施和进行垃圾分类知识宣传的,越愿意以自身的实际行动参与本村的垃圾分类工作。家庭年总收入越高、家中有基层干部的,所在村具备垃圾分类设施和进行垃圾分类知识宣传的,他们越愿意为支持本村垃圾分类的实施支付一定费用。说明完善当地垃圾分类的基础设施有利于开展垃圾分类处理,提高农村居民参与度。
面子观念越强、地方认同感越高的农村居民,越愿意以自身的实际行动参与本村的垃圾分类过程,也越愿意为支持本村垃圾分类投放的实施支付一定费用。农村居民在乡土文化背景下塑造出的独特的社会心理和环境心理仍在影响着他们参与公共事务的意愿。
(二)政策建议
一是政府应充分发挥其主导作用,因地而异有序推进垃圾分类。苏北地区以补齐基础设施短板为重点,整治环境突出问题,有序推进垃圾分类工作;苏中地区要以落实基层公共服务配置标准为重点,缩小城乡公共服务资源配置差距;苏南地区要以绿色发展为导向,优化农村人居环境,不断推动垃圾分类的全覆盖,建设清洁村庄。
二是加大垃圾分类知识宣传。村委会应该定时定点开展讲座或者培训,对农村居民进行相关知识培训,培养农村居民垃圾分类意识,让他们学会垃圾分类,充分认识到垃圾分类的重要意义,增强他们参与村庄垃圾分类的意识。
三是加强农村公共文化建设。村集体应该举办各种文化活动,激发村民参与村庄公共事务的兴趣和积极性,增强农村居民对村庄的认同感和依恋之情,利用好他们的面子观念和地方认同,发挥他们改善人居环境、建设生态宜居美丽乡村的主体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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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楚 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