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民于水火助民于危难
——应急管理部举行全国应急管理系统先进模范和消防忠诚卫士代表记者见面会

2021-08-18 14:25韩瑜

中国安全生产 2021年12期

文、图／本刊记者韩瑜

11月9日，应急管理部就“救民于水火，助民于危难，给人民以力量”举行记者见面会。来自福建省福州市鼓楼区三坊七巷消防救援站站长陈辉华，江苏省宿迁市宿城区应急管理局党委委员、安全生产委员会办公室副主任王兆革，国家矿山安全监察局陕西局一级主任科员刘小术，应急管理部森林消防局大庆航空救援支队飞行大队大队长兰海亮及广东省深圳市公益救援志愿者联合会会长石欣5位全国应急管理系统先进模范和消防忠诚卫士，讲述他们的故事并回答了记者提问。

陈辉华：以家人之名，守护“三坊七巷”古厝安全与百姓安居

“‘三坊七巷’现存古民居约270多座，其中有159处被列入保护建筑，有15处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现存原住民院落77处，100多住户；这里最宽的路是杨桥路28米，最窄的路是立本弄只有1.5米；最高的马鞍墙在闽山巷11.2米，最矮的马鞍墙在衣锦坊6.5米；最大的文保古建筑是刘家大院，4300平方米；从队站到三坊七巷景区最远端郎官巷尽头是910米，携带消防员常备的60多斤的装备器材跑步过去需要4分39秒……”福建省福州市鼓楼区“三坊七巷”消防救援站站长陈辉华说起“三坊七巷”的点点滴滴如数家珍。

2021年4月16日，福州教育学院第四小学师生来站里参观

同他一样，驻守在“三坊七巷”的几代消防指战员们，三十多年来如一日，时刻牢记使命、不负重托，以矢志不渝的初心坚守，忠诚守护着“三坊七巷”古厝安全与百姓安居。

陈辉华在记者见面会上介绍说，“三坊七巷”消防救援站组建于1990年，主要承担国家5A级风景名胜区“三坊七巷”明清古建筑群以及周边区域的消防安全保卫工作。同时，他们还担负了福州市五一广场的国旗护卫任务。“作为全国唯一承担省会城市升降国旗任务的消防救援队伍，至今我们已经实现了三十年22000多次升降国旗‘零失误’。我们驻守的‘三坊七巷’明清古建筑群被誉为‘中国明清建筑博物馆’，是福州市的历史之源、文化之根，我们守护这片古厝已经实现了三十年无重大火情、八年‘零火灾’。”

陈辉华在回答记者提问时介绍说，“三坊七巷”是典型的明清古建筑街区，其核心区域占地面积0.38平方公里，由连片的木质结构建筑组成，耐火等级非常低，火灾防控压力非常大。“加之巷道非常狭窄，一旦发生火灾，扑救难度也是非常大。”要想实现三十年无重大火情、八年“零火灾”实属不易。为实现这一目标，“三坊七巷”消防救援站的每一名指战员都把“不起火就是最好的赴汤蹈火”作为座右铭，尽最大努力从根源上消除火灾隐患。该站专门成立了消防巡查宣传队，每天都是挨家挨户、逐门逐院地去排查火灾隐患，开展防火巡查。此外，他们还建成了福建省第一座城市消防专题展览馆，作为消防科普教育基地，增强全民消防意识。针对坊巷内老旧小区集中、高龄老人较多，且不会说普通话的实际，该站主动融入本土文化，通过每天福州话的防火提醒，为独居老人免费安装独立烟感报警器等“土洋”结合的方法去普及消防知识、排查火灾隐患，建起了一道坚固的“防火墙”。

在会场，陈辉华专门通过照片向记者们展示了他们采购革新的全地形消防摩托车。与日常看到的消防车辆不同，全地形消防摩托车宽度仅有1.3米，可携带0.3吨水及干粉灭火器、水机灭火器、多功能水枪等基础装备，较之大型消防车辆更便于在坊巷狭窄的通道中行驶。一旦发生火情，全地形消防摩托车能够第一时间抵达现场，及时控制和处理火情，可有效避免火烧连营蔓延式燃烧。“在遇到一些比较陡峭的台阶时，全地形消防摩托车还能够拾级而上，充分实现我们‘打快、打早、打小’初战控火的目的。”

此外，该站还借助智慧消防系统远程监控报警，确保一旦有火情能够实现“秒级响应”。“虽然说我们没有经过实战检验，但是我们每一周都会开展两次的全流程、全要素联合演练，这套快速反应机制，我们队站的每一名指战员都非常熟悉。”陈辉华告诉记者。正是通过这一系列的举措，才能实现“三坊七巷”街区三十年来无重大火情，八年“零火灾”。

正是在这样每一天与驻地群众的互联互通中，指战员们与“三坊七巷”的老百姓结下了深厚的感情。“大家就像一家人一样，很多时候驻地群众遇到困难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自己的亲人，而是给我们消防站打电话，站里还经常收到群众送来的爱心外卖。”陈辉华说道。“我觉得‘火焰蓝’已经成为了全社会备受尊崇的颜色，大家都亲切地称我们为最帅‘蓝朋友’、最美‘逆行者’，这也更加坚定了我们献身消防事业的信心与决心。”这是消防救援队伍改革转制三年来，陈辉华的深刻体会。

作为改革转制的亲历者和见证者，陈辉华表示，作为一名基层消防指战员，这三年来除了让他觉得与人民群众贴得更近了，而且责任更大了、战斗力更强了。从单单与火灾打交道，到面对“全灾种、大应急”的职能任务需要，消防救援队伍还要面对地震、山岳、水域、石油化工等各个类别的灾害事故的挑战。作为应急救援的主力军和国家队，党和人民赋予了消防救援队伍更大的责任。面对更加复杂、更加多元化的任务，队站指战员们都感到“本领恐慌”，练兵热情高涨。除了练习传统的灭火救援的业务以外，他们还大力开展山岳、地震、水域、石油化工等各个类别的专业训练，队伍综合应急救援能力得到了全面提高。改革转制以来，该站先后参与了福州“2·16”建筑坍塌、泉州“3·7”酒店坍塌、龙岩“7·12”新能源公司爆炸起火事故以及跨区域增援江西抗洪救灾等重大的救援行动，圆满完成了建党百年大庆、世界遗产大会、数字峰会等重大活动的消防安保，在实战中检验了战斗力，也真正做到了习近平总书记在训词里要求的“刀山敢上、火海敢闯，召之即来、战之必胜”。

王兆革：不放过任何一个隐患

从事安全生产监管工作二十多年来，江苏省宿迁市宿城区应急管理局党委委员、安委办副主任王兆革始终以守护百姓生命安全为己任，坚守在基层安全监管工作一线。

在谈及应急管理机构改革三年来的变化时，王兆革表示，三年来我们的机构管理“脱胎换骨”，面对重大的灾情、事故，不再是过去“九龙治水”的工作格局，而是在应急管理部门的综合统筹下，在多个部门的共同协作下有效地开展防灾减灾救灾等工作。三年来，应急管理工作在设计上也更加精细化、精准化，应急管理综合能力水平得到了大幅提高。

王兆革告诉记者，应急管理部门成立以后，安全生产工作有两个最大的变化。一是思想上得到了重视。这些年，国家针对安全生产工作出台了一系列的法律法规、政策，而且“三管三必须”正式写入《安全生产法》，各级制定了安全生产责任清单，责任更加明晰，社会对安全生产工作的重视程度也大幅度提高。抓安全生产工作越来越成为一个共识。二是执法上更加规范。过去执法工作人员在执法过程中没有统一的服装，只能穿便装，也没有打印机，只能手写执法文书。现在他们有了统一的执法工作服，配备了执法记录仪、电脑和打印机，执法人员的工作效率也大幅度提高。

在谈到安全生产工作中让她感觉最难的事时，王兆革说道：“从业二十多年来，我觉得最难的事就是如何让企业真正落实安全生产主体责任。”让她印象最深的是2020年开展安全生产专项整治时，他们用了两个月时间对辖区内所有粉尘涉爆企业开展全面安全体检。她和同事们在检查过程中发现，有一家粉尘涉爆企业采用的是沉降室除尘法，没有消防设施，除尘设备不符合安全要求，也没有安装阻隔防爆和火花探测等装置，存在重大安全隐患。当即，他们便责令企业停产整顿，什么时候隐患消除了，什么时候再恢复生产。但被停业整顿的企业老板根本没把心思放在隐患整改上，只是千方百计地托关系、找人说情，想要边生产边整改。王兆革带着工作人员多次进到这家企业里，给企业老板做思想工作，对他讲带病生产带来的严重后果。最终，企业老板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并主动完成了整改。“这么多年，我一直坚持在进现场、查隐患、促整改，就是为了督促企业落实安全生产责任，不放过任何一个隐患，最大限度地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

王兆革欣慰地说：“在党和政府的坚强领导下，有了企业的积极配合，我们的工作干劲更足了。这些年成效也很显著，宿城区的生产安全事故数量和死亡率实现逐年下降。”

刘小术：安全是底线，底线不能讨价还价

见过他的人，怎么也不会将长相敦厚的他与“凶狠”联系在一起，但他却被煤矿上的人称为“狠茬子监察员”。来自陕西煤矿安全监察局榆林监察分局一级主任科员刘小术告诉记者：“国家矿山安全监察队伍是一支行走在井下的公务员队伍，是守护矿工生命安全的‘守夜人’，而我就是其中普通的一员。我们工作的职责就是尽全力去阻止生产安全事故的发生，保卫煤矿的安全生产，守护矿工兄弟们的生命安全。”

工作十年来，刘小术深入井下一线行走近5000公里，监察执法800余次，查处各类问题隐患5000余项（其中重大隐患70余项），参与事故调查、灾害处理、应急救援20余次，所负责辖区的煤矿近五年未发生任何生产安全事故。“安全工作没有捷径可走，唯有坚持‘人民至上、生命至上’，时刻牢记习近平总书记‘四句话方针’，急难险重，冲锋在前，敢于亮剑才能把事故降下来、把安全水平搞上去。”

对于“狠茬子监察员”这个称呼，刘小术笑称，他的“狠”更多的是对事故隐患和违法违规行为零容忍的态度，就是不查出问题不罢休、不整改隐患不撒手的那股“劲儿”。工作的特殊性要求他们日常工作的时候，对待事故隐患、问题查处要更精准一些，发现问题和处理处罚时更严格一些，抓住隐患、违法违规行为不整改不放过的“劲儿”也更狠一些。“作为一线的煤矿安全监察人员，守护矿工兄弟们的生命安全也是我们一直秉持的初心和使命。我们要做的工作就是更好地履行这个职责。”

他是这么说，也是这么做的。在刘小术的讲述中记者了解到，有一次辖区内的一个煤矿安全生产许可证需要延期，因为其安全条件不达标就没有通过。煤矿想要通过熟人打招呼、求情把证件发下去。当时刘小术严肃地告诉他们：“安全生产不达标就给你发证，既是对我个人的不负责任，也是对你们煤矿企业的不负责任。还不如想办法把问题解决掉，然后顺利拿到证件，这样比你走‘歪门邪道’找人好得多。”之后，刘小术帮助企业提出整改建议，企业按照建议制定了整改方案并完成整改落实，最后通过复查取得证件。“这就是监管和服务的关系，其实也不矛盾，就像安全和发展一样。”刘小术坦言：“工作中的一些处理处罚只是手段不是目的。我们希望更好地推进企业落实主体责任，能够抓好企业安全生产工作，进而能遏制生产安全事故。因为我们从事的工作，最终是要守护矿工兄弟们的生命平安和身体健康，希望他们背后的每个家庭都能够平安幸福。”

回顾三年的改制经历，刘小术觉得矿山安全监察事业发生了全面且系统性的变化。从他自己的工作经历来看，三年来经历了许多“第一次”。刘小术举例说，以前他们在查处煤矿重大隐患时，更多的是以停产整顿、大额处罚等行政手段去打击违法违规行为。“震慑力是有，但是总有个别人会铤而走险，不断触碰法律底线和红线。”现在随着新修改的《安全生产法》以及重大隐患调查处理办法等一系列新的法律法规的实施，他们从根本上去抓矿山企业主体责任的落实、抓企业主要负责人履职情况。让企业主要负责人对违法违规生产的认知从之前的“不敢干”到现在的“不愿意干”“不想干”，从而极大地提高了辖区煤矿企业的安全管理水平。

刘小术在井下检查综采工作面搬家情况

2021年9月，习近平总书记到陕西榆林考察调研，专门强调要推进煤炭消费的转型升级，这其实也是对矿山安全监察事业提出了更高更新的要求。刘小术在回答记者提问时表示，发展绝不能以牺牲人的生命为代价，这必须作为一条不可逾越的红线。2007年，他从西安科技大学安全工程专业毕业以后就到煤矿上从事井下安全管理工作，从此和煤矿结下了不解之缘。四年多的井下一线工作经历让他深切地体会到矿工兄弟们肩扛千斤担、脚踩一腿泥的工作艰辛，见证过事故发生后的惨烈和沉痛教训，也能感受到矿工家属们的日夜担忧和对亲人平安归来的殷切期盼。特别是近期，煤矿保供压力较大，从矿山安全监察人员工作职责角度来讲，就是要在确保安全的前提下支持那些具备安全条件的优质煤矿释放产能。同时也要警惕个别煤矿以保供为名，突破安全生产的底线和红线，进行违法违规生产。刘小术和同事们在搞好严格执法的同时，做好上门安全服务，既为保供保驾护航，又要确保坚守安全底线，为煤炭保供和经济社会发展营造一个安全平稳的社会环境。

兰海亮：换羽腾飞守护绿水青山

较之其他人的职业，兰海亮的工作显得有些特殊。现任应急管理部森林消防局大庆航空救援支队飞行大队大队长兰海亮向记者介绍说：“我们支队是国家综合性消防救援队伍两支航空救援力量之一，主要担负以森林航空灭火为主、地震地质灾害和抗洪抢险救援任务为辅的跨区域综合救援任务。”

在谈及航空救援在森林火灾扑救中的具体优势时，兰海亮介绍道，航空救援力量作为应急救援的重要组成部分，可以以最大限度打破空间限制，突破时间极限，实现第一时间施救和损失最小化，具有绝对的速度制胜优势，为应急救援提供了更高层次的响应平台。森林消防队伍打火的原则是“打早、打小、打了”，每年到防火紧要期，他们都采取靠前驻防的方式，到国家重点林区。根据当日的火险等级采用“直升机+灭火队员”的空中巡护方法，发现火情后立即机降实施扑救。当遇有重大火灾时，可采用空地协同灭火战法，利用直升机集群、吊桶、水箱洒水压制火情，而后机降队员进行地面及时跟进扑打。当遇有悬崖火时，可利用直升机吊桶精准洒水，防止其扩散，为最大限度发挥直升机性能，他们以直升机为平台，加载了一些先进技术，主要有将火场视频实时传回地面指挥部的图像传输系统，对地下火探测的光电转塔，加注阻燃剂的机腹式水箱，对火场直升机进行监管的数字化智慧监控系统，这些新技术的运用提高了我国航空灭火的能力。同时，固定翼飞机、大型无人机等新装备逐步参与到灭火任务中，进一步提高了灭火效能。

2021年1月4日，森林消防局大庆航空救援支队开展低温雨雪冰冻灾害专项训练

兰海亮向记者介绍了我国自主研制生产的国产多用途大型直升机——直八型直升机，拥有3台发动机，可配备吊桶、水箱、营救吊具、软梯等救援设备；最大起飞重量是13吨，最大飞行高度6000米，最大航时4小时，可搭载15名伤员和27名作战队员，主要担负森林航空灭火和综合应急救援任务，可实施火场侦查、机降、索滑降、吊桶、水箱、人员物资转运、医疗救护、空中指挥等工作。

自主创新只是我国航空救援力量换羽腾飞的一个侧面。作为改革的亲历者和实践者，兰海亮有幸经历了我国航空救援队伍的转型强能。为进一步加快能力建设，兰海亮与战友们一道深入研究国内外航空救援方法，首创了“4机吊桶灭火战法”。在河北邯郸和石家庄灭火作战中，他们扑灭了地面人员难以接近的悬崖火点20余处，实现了国内13吨直升机在医疗机构楼顶平台着陆飞行，将地面救援任务从90分钟的时间缩短至15分钟，有效地提升了制胜本领。

兰海亮表示，转制三年来，森林消防在任务职能和范围也发生了较大变化。在任务职能上，他们紧盯“全灾种、大应急”要求，实现了由单一森林灭火向综合应急救援任务转变，在巩固森林草原防灭火主阵地的同时，瞄准抗震救援、防汛抢险等新战场，以“火焰蓝”系列比武为抓手，积极开展水域、城市等新课题的训练，进行多环境、多方式的施展方法研究运用，综合应急救援任务能力得到进一步夯实。在任务范围上，实现了由相对固定区域向全域机动转变。转制前，他们主要是针对大小兴安岭，每年到防火紧要期，到重点林区进行靠前驻防。转制后，他们的执勤区域不但得到大幅拓展，同时还向自然灾害等级高的地区提前驻训备勤。2020年11月，大庆航空救援支队出动一个机组赴河北张家口执行崇礼赛区的冬奥航空救援任务，实现了两省、五地、六机组同步靠前驻防。在任务模式上实现了由空中救援向空地一体救援转变。他们以多元化任务为牵引，探索开展了低温雨雪冰冻、地震、山岳等模块化、实战化训练，以“直升机+特勤队员”为基础作战单元，打造单机组快反分队。同时，与驻地林草、应急、医院、民航等单位签订应急联动合作框架协议，充分利用军地资源，任务保障网络更加畅通了。

石欣：做好社会应急志愿服务的实践者和践行者

从登山爱好者到应急救援志愿者，广东省深圳市公益救援志愿者联合会会长石欣一干就是18年。投身公益应急救援事业以来，石欣共参与200多起山地救援、42场国内外大型自然灾害响应行动，其中包括4次国际救援行动；累计志愿服务时长超过5000小时，自费救援开支100余万元。2008年在参与四川汶川地震救援后，石欣与深圳登山协会的伙伴们自发成立了深圳山地救援队。经过十多年的发展，深圳市公益救援志愿者联合会已成为一个拥有630多名专业队员，1400多名志愿者并且管理规范、拥有多项专业技能的综合性的民间救援队伍。

谈及社会应急力量近年来的发展，石欣告诉记者，在没有统一的业务主管部门前，社会应急力量都是“各找各妈”，有的属于团委，有的属于民政，还有的属于武装部，甚至有些社会应急力量没有主管部门。“社会应急力量在灾害发生时热情特别高，一拥而上、各自为战，这也不可避免地造成救援资源的浪费。”2018年应急管理部成立后，社会应急力量“九龙治水”的现象得以被重视。应急管理部首先明确了社会应急力量是国家应急体系的辅助、补充和后备力量，对其作为国家应急体系重要组成部分给予了清晰定位。2019年，应急管理部、民政部研究起草了《关于进一步推进社会应急力量健康发展的意见（征求意见稿）》，就社会应急力量和地方应急管理部门在如何配合、如何做好发展建设和管理等方面提供了探索思路。同时，应急管理部还组织了全国首届社会应急力量技能比武竞赛，极大促进了全国社会应急力量专业能力的提高。

石欣表示，近两年来，每当发生大型自然灾害时，应急管理部都对全国社会应急力量异地参与救援进行了统筹。例如河南水灾，应急管理部第一时间在河南设立了社会组织和志愿者协调中心，全国社会应急力量统一在协调中心报备登记、共享信息、接受任务、统筹安排，极大地提升了社会应急力量在救援现场有序参与的状态。实现社会应急力量能够帮忙不添乱，在应急管理部领导下逐步形成尽力而为、量力而行、安全第一的良好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