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上线下双向嵌入：新时代统战教育培训效能提升研究

洪明星

（中共广西区委党校，广西 南宁 530021）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统战工作的本质要求是大团结大联合，解决的就是人心和力量问题。这是我们党治国理政必须花大心思、下大气力解决好的重大战略问题。”[1]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把统一战线作为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基本方略，对新时代统战工作进行全面安排部署，使党的统战事业出现大团结大联合的新局面。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胜利在望、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国家新征程即将开启的伟大历史时刻，统一战线肩负着“促进政党关系、民族关系、宗教关系、阶层关系、海内外同胞关系和谐，巩固和发展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服务，为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服务，为维护社会和谐稳定、维护国家主权安全发展利益服务，为保持香港澳门长期繁荣稳定、实现祖国完全统一服务”[2]的神圣使命。而实现这一使命，不仅要加强和改进中国共产党对统一战线的领导，更要加强和改进统战教育培训，突出“政治共识”教育，扭住“人心”关键，以高质量的培训效能打造一支政治坚定、业绩突出、群众认同的党外代表人士队伍。

一、效率+效果：培训效能的内在要求

“培训效能”（the effectiveness of training）又称为有效培训（training effectiveness），是培训效率和培训效果的有机统一。“培训效能”赋予培训以全新的意义，这种既强调培训效率又强调培训效果的价值追求，使培训机构在注重单位时间内培训任务、培训计划的执行完成进度中，同时注重单位时间内的培训预期效果实现状况，包括受训者掌握知识技能、接受价值理念的程度和向度。

国外研究培训效能研究起步较早，自1930年代教学科学化运动以来，国外学者就纷纷开展相关研究，其主要观点有：（1）卡特尔、赖安等人提出“教师特质”论，认为培训效能与教师的品质和人格魅力有关。卡特尔（R.B.Cattell）以“你认为成熟教师身上最重要的显著特征和优秀青年教师身上最重要的显著特征”为题，对254名教育行政官员、师资培训人员、教师、学生进行访谈调查，发现描述“优秀教师”高频词依次是思想开放、幽默感、个性与意志、才智同情、机智，因此他认为性格开朗、富有激情、幽默感强的老师更受学生爱戴，教学效果更好[3]。赖安（D.Ryan）研究发现，在影响培训效能的教师特质中，“热情与理解——冷漠与疏远”“有组织与有条理——无计划与拖沓”“刺激与想象——笨拙与呆板”是三组主要变量，教师的特质越接近积极因素的一端，其教学效能就越有效，教师的特质越接近消极因素的一端，其教学效能就越难于得到保证[4]。（2）加涅、布鲁纳、赫斯特等人提出“学生参与”论，认为学生积极主动参与是教学效能提升的前提。加涅（R.M.Gagne）认为培训是一种双向活动，没有受训者的参与，就没有培训目标的真正实现，培训的本质不是教授，而是帮助受训者学习[5]。布鲁纳（J.S.Bruner）认为学习不是给予的，必须由学生亲自发现、主动学习，然后内化到知识结构中去[6]。赫斯特（Hisrst）认为，只有保证学生学习兴趣，学习自主权，使学生自我激发学习动机，教学才能实现有效化[7]。（3）奥斯丁、坎贝尔提出“技巧策略”论，认为技巧策略的运用能够提高培训效能。在《有效教学策略》一书中，奥斯丁（Allan C.Ornstein）总结提问策略、观察策略、决策策略、预习策略、练习策略、解题策略等11种能够提升教学效能的技巧和策略。坎贝尔（Campell）总结出101条成功的教与学的策略。（4）邓金、彼德尔、沃勒芮等人提出“教学条件”论，认为教学效能与教学条件有关。邓金（Dunkin）认为班级规模、班级管理、课堂气氛、设备和教材、教学空间设计等都是影响教学有效性的重要因素。彼德尔认为教学环境是除教师特质、教学过程和教学成果之外影响教学效能的第四个变量，沃勒苗认为良好的教学效果有赖于满足轻松舒适、有益于教与学、宽敞且足够的学习材料[8]。

国内的培训效能研究始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教学质量研究，经过几十年发展，影响较大的观点主要有：（1）高慎英、余文森等提出“学生进步发展”论，认为培训效能应以受训者进步发展为根本衡量。高慎英（2005）认为，只有有效地促进学生发展的教学才能称之为“有效教学”，“有效”主要是指通过教师在一段时间的教学后学生所获得的具体进步或发展[9]。余文森（2013）认为，课堂教学有效性主要表现为学生的进步和提高：认知上，从不懂到懂、从少知到多知、从不会到会；情感上，从不喜欢到喜欢、从不热爱到热爱、从不感兴趣到感兴趣[10]。（2）王敏勤、吴正宪提出“投入产出”论，认为培训效能不仅要考虑教学效果问题，还要考虑教学成本问题。王敏勤认为，课堂教学效能包含时间规定性和目标规定性，教师既不能把课堂教学任务延伸到课前或课后，又不能达到教学目标和要求[11]。吴正宪认为，高质量的课堂教学必须讲求课堂教学的高效率，教师要有“课堂成本意识”，要处理好“投入”与“产出”、“长效”与“短时”、“可持续发展”与“当前利益”的关系[12]。（3）张璐、肖川等人提出“综合评价”论，认为从师生对话、多向互动、虚拟体验、现实反思等是衡量培训效能的重要标准。张璐认为，培训效能的衡量标准包括师生共同参与创造性活动，学习背景化以明确创造学习的意义，以挑战性活动发展学生的认知技能，进行对话教学[13]。肖川认为衡量培训效能的标准包括切入、丰富学生的经验系统以实现知识向智慧的转化；帮助学生建构人类知识的完整图景以促进其智慧能力的全面发展；提高学生的需要层次等[14]。朱秀英等认为培训效能是教学时间、教学资源、教学内容、教学方法、教学手段、教学主体等要素优化组合和科学利用的体现，是教师的教与学生的学的双向互动（如下图）[15]。

综上所述，培训效能是由培训效率和培训效果共同决定的，培训投入效能比、受训者收益效能比都是其重要变量，教师特质、教学课程、教学方法、教学方式、师生互动都是影响培训效能的重要因素。近年来，各大学和培训机构积极从线上线下两条进路探索增进培训效能的路径方法，线上教学包括打造自主学习平台、慕课、MOOC、SPOC、VR虚拟课堂等，线下教学包括培育大师名师、开发精品课、行动学习法以及积极采取互动式教学、研讨式教学、探究式教学等，一些学校还积极探索线上线下混合教学，这些都为深化培训效能研究奠定了重要基础。

二、使命+挑战：统战教育培训的双重悖论

统一战线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包括全体社会主义劳动者、社会主义事业建设者、拥护社会主义爱国者、拥护祖国统一和致力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爱国者的联盟。毛泽东同志曾将“统一战线”与“武装斗争”和“党的建设”一起称为“三大法宝”，现在习近平总书记从坚持和发展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高度提出新“三大法宝”重要论断，指出统一战线是夺取革命、建设、改革事业胜利的重要法宝，是增强党的阶级基础、扩大党的群众基础、巩固党的执政地位的重要法宝，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加快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重要法宝[16]，成为新时代统战工作的根本指针，成为新时代统战教育培训的行动指南。

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正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国共产党所处的历史方位、所面临的内外形势、所肩负的使命任务发生了重大变化，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统一战线教育培训也应随之调整。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做好新形势下统战工作，必须正确处理一致性和多样性。……正确处理一致性和多样性关系，关键是要坚持求同存异。一方面，要不断巩固共同思想政治基础，包括巩固已有共识、推动形成新的共识，这是基础和前提。一方面，要充分发扬民主、尊重包容差异……除此之外，对其他各种多样性，要尽可能通过耐心细致的工作找到最大公约数。只要我们把政治底线这个圆心固守住，包容的多样性半径越长，画出的同心圆就越大。……做好新形势统战工作，必须善于联谊交友……统一战线是做人的工作，搞统一战线是为了壮大共同奋斗的力量。”[17]《社会主义学院工作条例》指出，社会主义学院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统一战线性质的政治学院，是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的联合党校，是统一战线人才教育培养的主阵地，是开展党的统一战线工作的重要部门，是党和国家干部教育培训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提升培训效能，是统战教育培训的时代要求。新时代有新任务、新使命，新时代统战教育培训肩负着助力构建“两个共同体”（即中华民族共同体与人类命运共同体）新格局，肩负着巩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共识和中华民族文化共识的任务使命。新时代统战教育培训的任务任命，就是要让学员牢固树立政治共识和文化共识，深刻理解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近代以来全体中华儿女的共同愿景，深刻理解中国共产党作为民族复兴领导核心的历史必然性与现实合理性。

然而从现实来看，新时代统战教育培训正面临巨大挑战。一是培训对象点多线长面广。统一战线工作对象涉及不同领域，涵盖不同群体。统一战线工作由民主党派工作、党外知识分子工作、非公有制经济人士工作、民族工作、宗教工作、港澳工作、对台工作、侨务工作等组成，工作对象包括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党外知识分子、非公有制经济人士、少数民族人士、宗教界人士、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出国和归国留学人员、香港同胞、澳门同胞、台湾同胞等，如果对领域不同、界别不同、数量多达数亿的工作对象进行统一化、规范化培训并完成培训任务、实现培训效果，是个不小挑战。二是培训对象结构变化剧烈。改革开放以来，社会结构在市场经济的飞速发展中发生剧烈调整，习近平总书记以“三个更加多样”形容，即所有制形式更加多样，社会阶层更加多样，社会思想观念更加多样。从所有制来看，我国的非公有制经济组织数量已占市场主体的90%，GDP贡献率达到60%，就业贡献率超过80%，新经济组织从业人员的统战工作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从社会阶层来看，律师、会计师、评估师等群体迅速崛起，网红、网络意见领袖、新媒体从业人员大量涌现，他们在意识形态领域影响越来越大，是统一战线工作的重点对象。从思想观点来看，统一战线领域大家多、专家多、名家多，社会思想观念的独立性、选择性、差异性、多变性明显增强，巩固共同思想政治基础的任务更加艰巨。三是培训需求更加复杂多元。首先，虽然近年来各级社会主义学院的办学条件有很大改善，但主体班、社会班的办班数量和规模增长仍十分有限，越来越难以满足日益培长的统战教育培训需求需要。其次，随着现代节奏越来越快，来自各行各业的统战教育培训对象工作压力不断加大，工作紧张程度前所未有，他们越来越难于抽出完整的时间参加培训，学员渴望能够充分利用碎片化时间进行培训学习。而囿于培训场地、培训时间的限制，传统的线下培训要求学员只有参加课堂教学才能完成学习任务，方式单一、刚性过死的培训模式难于满足学员全域学习、全时学习的需要。四是单纯的线上培训也越来越难以满足需要。在线学习平台（如慕课等）虽然解决了培训受众不广、师生互动性不足等问题，但课程公式化、模式化问题突出，活生生的培训变成冷冰冰的视频播放，这种培训权且不说开发维护成本高，单就其无法兼顾受训人员的特点与个性、师生缺少人文交流机会等无法让人接受，况且单纯的在线培训刚性约束不足，培训机构无法有效监督学员的学习状况，突击点看、点击不看、他人代看等缺训、代训、假训问题突出。

因此，统战教育培训必须面向培训效能深化改革，打通线上线下的“任督二脉”，把统战教育培训打造成为自觉拥护中国共产党领导的认同播种机、自觉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思想根据地、自觉投入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精英培训营。

三、线上+线下：培训效能的提升之道

“线上线下”（Online to Offline）又称为O2O，是指线上培训与线下培训的有机融合。线上线下以“互联网+”的方式进行融合，既能够最大限度优化统战教育培训资源配置，又能够打通单纯线上培训与单纯线下培训的矛盾壁垒，推进统战教育培训形成开放、共享、互动的新格局，这是统战教育培训深化改革发展的必然方向。

（一）确定推进线上线下有机融合的基本原则

一是课堂延伸原则。推动统战教育培训线上线下有机融合，应立足于彰显统战教育培训课堂的延伸性。由于课时有限，统战教育培训课堂在理论宣讲中只能讲主要、讲重点，不可能将更多具有发散性的理论知识和实践案例放在课堂讲解。推进“线上+线下”有机融合，构建线上线下有机融合的统战教学平台，不仅能够充分发挥线上教学的课堂延伸性优势，能够把培训课堂中来不及讲的相关知识和案例以线上教学的方式提供给学员，还能够为各个培训主体的学习需求提供丰富的学习内容，使统战培训真正达到因群而异的教学效果。

二是交互学习原则。推动统战教育培训线上线下有机融合，应立足于推动统战教育交互学习的有效性。线上线下有机融合应充分利用互联网优势打造互联互通的各种交流学习平台，完善互动学习的沟通交流机制和督促激励机制，优化任务设置和课业布置制度，优化师生提问与点拨回答机制，推动师生互动、生生互动往深里走、实里走。

三是学员主体原则。推动统战教育培训线上线下有机融合，应立足于彰显统战教育培训学员的主体性。切实增强线上线下课程的启发、研讨、探究学习设计，推动教师从授课者身份向引导者身份转变，鼓励学员自觉自主地选择学习课程和学习内容，更加突出学员学习活动的主体性地位。

（二）选择运用线上线下有机融合的智慧工具

一是SPOC（Small Private Online Course），又名小规模限制性在线课程，是一种融合了在线课程与线下实体课程的小规模的、限制性的融合教学模式。与MOOC相比，SPOC具有小规模和限制性的特点，小规模指学生规模有限，一般在几十人到几百人，限制性是针对申请加入课程的学员设置准入条件，只有达到要求的申请者才可以加入SPOC课程。SPOC通过限定学员规模和课程准入条件，限定了学员具有一定的学习基础和专业水平才有资格申请课程，避免了MOOC教学中的高辍学率和低完成率，保证了学员对课程完整的、深度的学习体验，有助于教师提供更有针对性、更全面的专业指导。相比MOOC教学，SPOC的限制性和小规模性保证了课堂教学的效果，使在线学习超出了复制课堂教学的阶段，产生了更好的教学效果。SPOC教学模式也延续了MOOC教学的重要特征，使用的教学视频吸引力强，覆盖面广，能深度吸引学员参与，激发他们的学习兴趣，通过自动评分将结果迅速反馈给学员，使稀缺资源最大限度地发挥了效力，SPOC也通过全方位的综合评价机制使课程的通过率得到有效的提高。SPOC平台运用学习理论及智能数据技术，提供在线测评、学习进度统计、全程跟踪学员学习过程，为学员制定个性化学习方案，为教师提供学员、班级学习动态及数据统计，随时掌握学员学习情况，及时调整教学方案。SPOC平台营造了新型教学生态环境，实现了在线教学与线下班级的无缝对接，互动讨论渗透教学全过程，这也是教师实现翻转课堂教学模式的理想工具。

二是超星学习中心平台+学习通APP。超星学习中心平台是基于微服务架构打造的课程学习、知识传播与管理分享平台。教师注册后在平台上建设课程，实现课程介绍、教学大纲、教师信息、授课电子教案、教学课件、教学视频、辅助教学材料、学习参考资料及网络资源链接、习题、考核方法、实践环节指导、特色资源等教与学活动必需的基本资源上传到“学习中心”平台上。通过平台，教师可以查看到学员数、访问数、讨论数、任务点、章节数、视频数、图书数、视频排行榜、任务进度、视频观看时长、课程相关行为轨迹等信息。教师可以应用统计功能，获得每个课程单元的任务详情和学员平均完成情况，查看学员观看视频学习情况。在成绩管理界面中，可以对考核标准做权重比例分配，并可以查看不同分数段的人数所占比例和学生排名等信息。教师通过学习中心平台建课，学员可以应用电脑或学习通APP客户端时时登录课程，学习浏览课程视频和课件，共享课程资源。

三是雨课堂教学平台。虽然超星学习通也可用于时时课程，但实际效果并没有雨课堂使用便利。雨课堂是由学堂在线和清华大学共同研发，旨在连接师生的智能终端，可让学员与老师在课前———课上——课后的每一个环节中开展互动。雨课堂在大数据的背景下，将整个教学环境、教学过程中产生的行为数据利用学员的手机等终端设备采集下来，让教学从“经验驱动”正式进入了“数据驱动”。“雨课堂”是一种将微信与Power Point软件结合起来的全新互动式教学工具。学员通过扫码加入班级，教师课前推送教学内容，课上点名签到，实时答题，弹幕答疑与学员多屏互动和学员数据分析等全方位的深度互动，提高了课堂教学质量。根据统计信息，教师与学员的互动变得生动、有趣，课上讨论更加活跃和有效。

（三）推进线上线下有机融合的教学过程优化

根据线上线下有机融合的特点和要求，统战教育培训的教学过程可以分为四个阶段。一是课前准备阶段。包括设计调查问卷、布置课前学习任务、将课前视频、音频、图片、文字等学习资料按照教学设计组织编排到线上以提供给学员学习等。二是课前预习阶段。学员利用课前时间进行课前学习，包括搜集相关资料、储备相关知识、完成相关任务，利用互联网或APP交流提出疑惑或问题。三是课堂教学阶段。教师先进行必要的理论讲解，然后引导学员以小组形式进行探究学习，然后再以代表发言方式进行全班交流。四是课后提升阶段。囿于时间和发言代表限制，学员们在课堂交流中有不少问题还没有探讨或探讨不够深入。在课后互动环节，师生的互动交流不仅可以让探讨继续深化，还可以形成咨政报告、论文等理论成果，使学习得到进一步深化。

（四）从线上线下两端打造有机融合的精品课程

一是按照短小精悍、寓教于乐、学习方便的原则打造线上精品微课程。微课程不宜过长，一般为3－7分钟，超过10分钟则容易产生疲劳或注意力不集中；微课程不宜过多，一般为3－5分钟，超过7分钟则容易产生厌烦情绪；微课程要围绕主题，与教学主题无关或结合不紧密容易导致学习分散；微课程要形式多样和寓教于乐，中规中矩、照本宣科的课程最令学员反感。优秀的微课程应做到每段视频都只针对一个知识点讲授，信息集中而丰富，方式多变内容鲜活。学生可以在线观看，也可以下载后学习，能够自我控制节奏和进度，能够自我检测和练习，知识点回顾方便，提问交流方便。

二是按照服务政府和统战教育特点打造线下精品课程。要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加强和改进统一战线工作的重要思想为指导，不断探索新时代统一战线人才教育培养新机制，坚持以“大统战”“大文化”理念为引领，积极创新以文化共识促进政治共识的教育培训理念，形成了以“五史合一”“十个讲清楚”为重点的核心课程体系，形成了教学、科研、咨政三大教培体系和三大拳头产品。中央社会主义学院坚持因群施教、“一把钥匙开一把锁”的新型教改方案，得到了中央领导的充分肯定和多次批示。要以《社会主义学院工作条例》印发为契机，努力使各级社会主义学院成为新时代统战教育培训的前沿阵地，成为新时代争取人心、凝聚力量的前沿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