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葛冬梅,程茜,代英
(重庆医科大学附属儿童医院,国家儿童健康与疾病临床医学研究中心,儿童发育疾病研究教育部重点实验室,儿科学重庆市重点实验室,重庆 400014)
孤独症谱系障碍(autism spectrum disorder,ASD)是一组复杂的神经发育障碍性疾病,其核心症状为社会交流、交往障碍,狭隘兴趣及重复、刻板行为[1]。既往研究认为,在美国每59名儿童中就有1名儿童患ASD(患病率约为1.7%),且近年来患病率有逐渐上升的趋势[2]。ASD具体病因尚不明确,包括了遗传、环境等因素。2016年的一份Meta分析在对包括患ASD双胞胎在内的6 413对双胞胎进行研究后,认为遗传因素在ASD的发病机制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3]。2017年,Sandin S等[4]对在瑞典出生的37 570对双胞胎、2 642 064对全同胞、43 281对同母异父兄弟姐妹和445 531对同父异母兄弟姐妹进行队列研究后发现,ASD遗传力为0.83(95%CI:0.79~0.87);2015年,一项基于人群的跨国研究结果显示,如果某家庭成员有一个患有ASD的年长兄弟姐妹,那么该成员患ASD的概率较正常值高出8.4倍[5]。说明遗传因素在ASD发病机制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但也有报告指出,母亲孕期的各种环境事件(如暴露于药物等)是ASD的危险因素[6]。ASD核心症状暂无特效治疗药物,目前治疗上主要以教育及行为干预为主[7]。
维生素D是一种常见的脂溶性维生素,主要作用为调节钙磷代谢,从而影响骨骼的生长和发育。目前研究发现,人体内各种组织细胞中广泛分布着维生素D受体,维生素D通过与维生素D受体结合后,除维持矿物质动态平衡外,还起到了促进神经元增殖和分化、调节脑内钙信号以及营养和保护神经等作用[8]。2008年,Cannell J J[9]在一项流行病学调查中指出,美国人ASD患病率逐年增高,且维生素D水平逐年降低,考虑到维生素D对大脑发育的影响,提出了维生素D缺乏可能导致ASD发病的假说。随后,多项研究的结果支持了维生素D可能在ASD的发病中起作用的观点,也有研究认为对维生素D不足或缺乏的ASD患儿行补充维生素D治疗后可以改善ASD的核心症状。鉴于调查ASD患者维生素D水平的研究数量较多,本研究采用Meta分析法,综合国内外2010-2019年有关维生素D水平与ASD关系的病例对照研究,评估维生素D水平与儿童ASD的相关性。
系统检索Medline、EMBase、PubMed、Scopus、the Cochrane Library、EBSCO、Web of Science、中国生物医学文献数据库(CBMdisc)、中国知网(CNKI)、万方数据库、维普等电子数据库,检索词为孤独症和维生素D,检索时限为2010年1月1日至2019年12月31日。中英文检索采用主题词、自由词和布尔逻辑运算符相结合的方式进行检索,其中文检索式(以CNKI为例)为“维生素D”并且“孤独症”或“自闭症”;英文检索式(以PubMed为例)为“25-hydroxyvitamin D” OR “vitamin D” AND “ASD” OR “autism” OR “autism spectrum disorder”。剔除重复文献。所检索文献限中、英文报道,同时追溯所搜集相关文献的参考文献,搜索可能符合收录标准的文献。
所有直接调查ASD患儿和健康对照儿童血清维生素D水平的临床试验都被考虑纳入。(1)研究类型限定为病例对照研究;(2)研究对象年龄为0~18岁;(3)纳入文献的患儿均确诊为ASD,诊断标准符合美国精神障碍诊断统计手册第四版或第五版(DSM-Ⅳ或DSM-Ⅴ);(4)以健康儿童作为对照组;(5)文献探讨了维生素D与ASD之间的关系,且明确报道了实验组及对照组血清25-羟基维生素D[25-(OH)D]水平的均数和标准差、样本量和P值。血清25-(OH)D水平的检测方式包括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法、酶联免疫吸附试验法、化学发光法等;(6)对同一作者的多篇文献报道,只选取发表时间较晚的文献。
(1)无健康对照组;(2)研究中包括任何可能影响血清维生素D水平的疾病;(3)病例报道、综述、评论性文章;(4)重复文献。
通过确定的搜索策略以及全文评估,共检索到相关文献309篇,包括31篇中文文献和278篇英文文献。阅读剔除重复文献,剩余297篇。阅读题目及摘要后初步排除不相干文献,得到20篇文献。再次阅读全文排除 6篇(2篇血清维生素D含量不明确,1篇无健康对照组,1篇数据不全,1篇为同一试验不同时期的结果,1篇研究对象年龄不符合标准),最终纳入14篇文献[10-23],文献具体筛选流程见图1。其中中文文献3篇,英文文献11篇,且全部为已正式发表的文献。14篇文献均为病例对照研究,其中8篇为1∶1配比的病例对照研究。研究对象共2 403例(1 135例ASD患儿和1 268例健康对照儿童),其中研究对象为中东人群的文献6篇,中国人群的文献4篇,欧美地区(不含中东地区)的文献 4篇。各研究设计实验组与对照组时均考虑了患儿性别与年龄分布,两组患儿年龄与性别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使用NOS量表对纳入的14篇文献进行质量评价,结果显示8篇文献7分,6篇文献8分,即所有纳入文献均为高质量文献。纳入研究的基本情况见表1。
课堂1:老师声音清晰,但是紧张,后稍好。准备教学材料充分,讲故事学习单词,较好,但是节奏缓慢。问题太难,提示较少,没有介绍强调具体的事例或语言点,给学生做笔记。(2006年10月9日)
按照纳入标准和排除标准筛选文献后,对作者、发表年份、国家、研究类型、样本特征(样本量、年龄)等资料进行提取。另外,将每个合格研究的维生素D水平数据(包括样本量、均数、标准差和P值)也进行提取,以上数据均提取到Excel电子表格中。
(1)维生素D缺乏可能影响儿童大脑早期发育。有研究表明,怀孕期间血清25-(OH)D水平较低的母亲,其子代从怀孕中期到出生时的头围均低于正常值[30]。另有研究指出,孕妇在孕期的维生素D缺乏会对子代在幼儿期的运动及个人-社会能区发育产生负面影响[31],且如果孕妇从怀孕中期到分娩期间长期处于维生素D缺乏状态,则子代更易出现ASD相关临床特征[32]。在作用机制方面,有学者认为维生素D缺乏可能会削弱周围神经网的完整性,从而扰乱神经回路功能,并阻碍学习和记忆等认知过程[33]。综上所述,有理由认为维生素D缺乏可以导致儿童大脑发育异常。
(4)维生素D缺乏可能会影响5-羟色胺(5-HT)的生成。5-HT是一种重要的神经递质,有研究指出,22%~29%的ASD患者被报道有高5-HT血症,且血清5-HT水平与ASD的严重程度相关,因而5-HT被认为是具有特征性的ASD生物标志物。同时,ASD患儿大脑内5-HT水平偏低,可能与5-HT不能越过血脑屏障有关[40]。而1,25-二羟基维生素D3不仅可以诱导5-HT的合成,提高颅内的5-HT水平,还能促进神经细胞表达色氨酸羟化酶2(TPH2),并反过来影响外周组织中5-HT的生成[41]。综上所述,维生素D缺乏可能导致血清或大脑中的5-HT水平异常,并参与了ASD的发病机制。
如LN省所辖市、县在2011—2014年期间出现的财政数据造假事件,征收土地增值税等5671万元,虚增国有资本经营收入6965万元等,辽宁省岫岩县虚增财政收入8.47亿元,超同年实际财政收入的127%。严重干扰了中央对LN省经济形势决策,与其转移支付规模,影响了市县政府的可用财力、民生保障能力。对此,需要进一步加强业务指导和监督检查。
表1 纳入文献的基本特征
图1 文献筛选流程
(2)维生素D缺乏可能对ASD患者的免疫反应造成影响。有研究认为,部分ASD患儿的大脑和外周免疫系统存在持续的免疫功能障碍[33],同时一些炎症标志物(干扰素-γ、白介素-1β、白介素-6、白介素-12和肿瘤坏死因子-α等)的含量也被发现在ASD患儿中明显升高[34]。一项动物研究[35]表明,长期缺乏维生素D会导致小胶质细胞活化,最终引起炎症反应。另有研究[36]指出,补充维生素D能够改善ASD患儿的社交和沟通功能,并调节他们体内的炎症状态。综上所述,有理由认为维生素D缺乏可以影响患儿免疫反应,从而参与ASD的发病机制。
图2 维生素D与儿童孤独症谱系障碍关系Meta分析的森林图
众所周知,大型体育赛事的运作管理是跟金钱物资有直接关系的工作,许多项目的竞争都是极为激烈的,如果运作不善就会掉进“糖衣陷阱”,甚至引发各种经济犯罪。因此赛事运作负责人要对运作管理队伍的思想建设引起足够重视,经常性地进行防腐倡廉教育,重视建设规章制度,以及接待、洽谈、维权、物管、财务等方面的工作规范,重视强化审计监督职能,积极主动地邀请审计监督部门定期进行审计工作。
表2 研究对象所属地理位置不同的亚组分析结果
使用RevMan 5.3软件进行敏感性分析。采用逐一剔除的方法进行敏感性分析,结果显示依次剔除任意一项研究后,Meta分析合并效应量均未发生明显变化。同时使用Stata 16.0软件进行敏感性分析,其中数值为 -1.23 的垂直线表示总的合并效应量,左右两条垂直线(-1.71,-0.75)则分别表示总的合并效应量95%CI的上下限;每项研究对应的横线表示删除该研究后剩余其他研究的合并效应量。结果发现,去掉任意一项研究,对总体合并效应量均无明显影响,见图3。综上所述,可以认为本研究结果较为稳定。
图3 敏感性分析
使用RevMan 5.3软件绘制漏斗图,结果显示这14项研究的漏斗图图形略有不对称。进一步采用Egger’s test进行发表偏倚分析,结果显示P=0.131(>0.05),即认为在这项Meta分析中不存在明显的发表偏倚。见图4。
图4 维生素D与儿童孤独症谱系障碍关系Meta分析的漏斗图
本研究采用Meta分析法,共纳入14项研究,定量分析了血清维生素D水平与ASD发病风险的相关性,结果表明与对照组相比,ASD患儿的25-(OH)D血清浓度显著降低。亚组分析结果显示,中国及中东人群中ASD患儿的25-(OH)D血清浓度较对照组显著降低(P中国人群<0.01,P中东人群=0.04),欧美(不含中东地区)人群中ASD儿童的25-(OH)D血清浓度较对照组也有降低,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7)。这提示ASD患儿维生素D水平降低与种族有一定关联。因此,ASD可能引起患儿维生素D水平降低,原因可能与环境和(或)遗传因素有关,具体机制可以通过维生素D摄入量减少、生成不足及消耗量增加来解释。ASD患儿常有兴趣狭隘,这使得他们可能不喜欢含维生素D较高的食物从而导致摄入量减少;ASD患儿可能不喜欢户外活动,导致维生素D合成减少;又或者胃肠道疾病在ASD患儿中较常见[24-25],消化、吸收维生素D的能力减弱,最终导致ASD患儿体内维生素D水平较低。目前ASD引起维生素D缺乏这一结论仍然缺乏临床证据支持,仍需进一步完善相关科学实验以进一步探究。
另外,维生素D缺乏可能是ASD的病因。美国一项儿童孤独症环境和遗传风险(childhood autism risks from genetics and the environment,CHARGE)研究[26]结果表明,部分与维生素D代谢相关的基因异常不仅仅会引起维生素D水平降低,还会增加ASD的发病率。澳大利亚的一项研究[27]发现,怀孕18周时,孕妇体内25-(OH)D浓度降低可能导致后代患ASD的风险显著增加。无独有偶,鹿特丹市的一项研究[28]表明,孕妇在妊娠中期维生素D缺乏可导致子代患ASD的风险增加2倍以上。另有一项流行病学研究[29]表明,居住在紫外线渗透率较低地区的儿童患ASD的概率较居住在阳光充足地区的儿童高出3倍左右,而阳光中的紫外线照射是人体合成维生素D的重要条件之一。这都为维生素D参与ASD的发病机制提供了依据。维生素D水平降低参与ASD的发病机制的方式存在以下几种可能。
主动学习原本是人类最基本的本能,要对事物认知首先要有来自于本能的冲动,如果依照这种冲动去安排传授和学习,那是符合认识规律以及学生心理机制的。但大多数时间里,我们并不了解这一冲动,而是主观地想像我们教育对象的需求,安排我们自以为系统有效的计划。这是影响学生主动学习的根本原因。
使用纽卡斯尔-渥太华量表(Newcastle-Ottawa quality assessment scale,NOS)对纳入的所有研究进行质量评估。NOS量表包括三个方面:(1)选择;(2)可比性;(3)暴露。NOS评分从0分(最低)到9分(最高),根据评分结果可将研究分为两类:低质量研究(0~6分)和高质量研究(7~9分)。
对研究对象所属地理位置按照中国、中东、欧美(不含中东国家)进行亚组分析。亚组分析结果显示,中国及中东亚组分析结果均支持ASD组与对照组血清维生素D含量存在差异,欧美(不含中东国家)亚组分析结果认为ASD组与对照组血清维生素D含量差异无统计学意义。中国亚组的WMD及其95%CI为-10.81(-16.80~-4.82),P<0.01;中东亚组的WMD及其95%CI为-9.35(-18.09~-0.60),P=0.04;欧美(不含中东国家)亚组的WMD及其95%CI为-6.22(-12.87~0.44),P=0.07。见表2。
纳入的文献中共有14项[10-23]病例对照研究评估了ASD患儿和对照组的血清25-(OH)D水平。总体人群异质性检验结果显示,纳入的各研究间存在高度统计学异质性(χ2=485.91,P<0.01,I2=97%),因此采用随机效应模型进行分析。合并效应量结果显示,在纳入的 14篇文献中,有13篇文献[10,12-23]认为ASD患儿的 25-(OH)D 水平明显低于对照组,1篇文献认为两者之间无显著差异[11]。合并资料显示,ASD组与对照组血清维生素D含量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WMD=-8.91,95%CI:-12.45~-5.37,P<0.01)。见图2。
(3)维生素D缺乏可能与线粒体功能障碍和氧化应激有关。有研究已经确认,ASD患儿的线粒体功能障碍的频率明显高于普通人群,这提示线粒体功能在ASD的发病机制中起作用。而线粒体不仅可以提供三磷酸腺苷(ATP),还通过ATP的产生调节钙稳态,并清除活性氧(ROS)[37]。与此同时,ASD患儿的淋巴细胞和粒细胞的线粒体H2O2产量均明显高于健康儿童[38],这表明ASD患儿的大脑更易暴露在氧化应激中。另有研究表明,FoxO1基因过表达可导致线粒体功能障碍并产生ROS,而维生素D可以沉默FoxO1基因,并减轻或者逆转ROS诱导的细胞凋亡[39]。综上所述,维生素D缺乏可能导致大脑内线粒体功能障碍和更高水平的氧化应激,这有可能参与了ASD的发病机制。
按照Meta分析要求整理文献,采用RevMan 5.3软件和Stata 16.0软件汇集来自符合条件的文献的所有数据,以进行数据分析。在每个符合条件的研究中,使用加权均数差(WMD)及其95%可信区间(95%CI)来描述ASD组和对照组之间维生素D平均水平差异的总体效应大小。若各个研究间异质性显著(P<0.10),则使用随机效应模型(倒方差法),若各个研究间异质性不显著(如I2>75%),则使用固定效应模型。为了评估单个数据集对合并的WMD的影响,通过一次删除一项研究的方法进行单向敏感性分析,并绘制漏斗图直观检测发表偏倚,以及使用Egger’s test进一步评价可能的发表偏倚。
(5)维生素D缺乏可能会导致类固醇代谢异常。既往研究表明,在ASD儿童出生时的羊水中观察到包括孕酮、17α-羟孕酮、雄烯二酮、睾酮和皮质醇在内的多种类固醇水平升高,且ASD患儿出生后唾液中的雄激素水平明显高于对照组。有学者提出假设:产前雄激素暴露与幼儿ASD的发展有关[27]。而维生素D已被证明可以调节许多类固醇的表达和合成。在体外试验中,维生素D已被证明能够调节类固醇生成酶的表达,包括减少雄烯二酮、脱氢表雄甾酮(DHEA)、DHEA-硫酸盐和皮质酮的合成;上调睾酮分解代谢酶HSD17β2;对睾酮的主要分解代谢酶——芳香化酶的表达有组织特异性影响[42]。综上所述,维生素D缺乏可能导致类固醇代谢异常,从而参与ASD的发病机制。
(6)维生素D缺乏可能增加遗传突变的风险。既往研究认为,新生突变是影响ASD的重要遗传因素,而维生素D缺乏会下调DNA修复基因的表达,因此可能阻碍适当的DNA修复[43]。因此,有理由推测ASD患儿的新发基因突变与维生素D缺乏有关。
“速裁”而不“滥裁”,法律兼顾温情,李凌说:“法槌敲响的那一刻对社会应该有一种警醒和指引,达到法律效果与社会效果的统一。一起案件的审判,不应该仅仅只是为了把人‘关进去’。”
(1)在员工的“企业社会责任效果”评价中,本文依据文献,设计出如下二级评价指标:企业的社会责任政策非常符合员工的预期(V111)、员工与组织之间的关系很融洽(V112)、企业社会责任提高了企业的运营成本(V113)。
总之,ASD患儿维生素D水平较低的具体原因还需进一步探究。尽管本Meta分析包含的14篇研究主要探究维生素D水平与儿童ASD的关系,但仍有1篇探讨了维生素D对儿童ASD的干预治疗效果。Saad K等[19]在对83例合并维生素D缺乏的ASD患儿进行了长达3个月的口服维生素D3(5 000 IU/d)治疗,结果显示80.72%的ASD患儿在补充维生素D后,其儿童孤独症评定量表(childhood autism rating scale,CARS)总分较治疗前显著下降,提示补充维生素D(2 000 IU/d)对改善ASD患儿核心症状有效。Mazahery H等[44]在2018年的一份RCT中证实,补充维生素D能减轻合并维生素D缺乏的ASD患儿易怒和过度活动的临床症状。Feng J等[45]在2017年的研究中表明,在对存在维生素D缺乏或者维生素D不足的ASD患儿补充维生素D(肌肉注射15万IU/月,以及口服400 IU/d)后,孤独症患儿行为检查表(autism behavior checklist,ABC)总分及CARS总分均较治疗前显著下降,这提示患儿ASD核心症状得到改善。但也有RCT研究补充维生素D后未观察到ASD核心症状的有意义变化[46]。维生素D对儿童ASD的干预治疗效果尚需进一步论证。
本研究仍存在一定的局限性。纳入的14篇文献之间异质性仍然显著,这提示不能排除可能存在的选择性偏倚。分析具体原因,可能是各研究之间测量血清维生素D浓度不同、各研究之间研究对象的人种不同、各研究之间研究对象所处地理位置以及光照强度存在差异等。其次,本研究只包含了中文及英文文献,这可能会导致一定的发表性偏倚。尽管如此,Meta分析结果仍然显示,ASD患儿中存在不同程度的维生素D缺乏,提示有必要对临床诊断ASD的患儿检测血清维生素D含量,并评估是否需要补充维生素D制剂。虽然本研究提示ASD患儿血清维生素D含量普遍较低,但现今维生素D充足的标准仍然有待商榷。目前认为血清25-(OH)D浓度介于30~50 ng/mL可判定维生素D含量充足[47],而针对ASD患儿,是否需要在维生素D含量充足的情况下补充维生素D制剂,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