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子关系对大学生婚姻态度的影响:心理安全感的中介效应

2021-06-10 08:48马小芳陈淑娟
关键词:量表态度维度

马小芳, 陈淑娟

(宁夏大学 教育学院, 宁夏 银川 750021)

一、引言

婚姻态度(marriage attitude)是个体对婚姻以一定方式作出反应时所持有的稳定的、评价性的内部心理倾向〔1〕,也是指个体对婚姻的主观看法〔2〕,包括对一般婚姻关系的普遍看法和对自我婚姻关系的评价两个部分〔3〕。作为一种主观看法,婚姻态度是影响已婚个体婚姻质量的重要因素〔1,4,5〕,婚姻态度越积极,个体越能体验到幸福感〔1,6〕;而对于未婚个体而言,婚姻态度会直接影响个体对婚姻行为的选择〔7〕。十年前,主流社会的婚姻态度仍然是积极的,推崇“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的价值观〔8〕。但是近年来,世界各国出现了明显的结婚率走低而离婚率走高的趋势,所以研究青年人婚姻态度的影响因素并力图提升其婚姻水平成为亟待解决的社会热点问题〔4,5,9,10,11〕。大学生是现代中国的重要青年群体,他们的婚姻态度对中国未来的人口的数量及质量都有重要影响,所以对大学生婚姻态度的研究应当予以重视。

亲子关系是影响大学生婚姻态度的直接变量〔9,12〕。在现代核心家庭中,虽然父母的婚姻态度会通过代际传递影响大学生〔13,14〕,但是大学生关于婚姻的直接体验来自亲子关系〔9,12〕。亲子关系是个体亲身经历的首个人际关系,也是人的一生中最原始、最自然、最重要的关系之一〔15〕。就个体的婚姻态度而言,首先,子女与同性别父母的亲子关系质量高,容易受同性别父母对其配偶观点的影响,通过代际传承形成相似的婚姻态度〔9,12〕。其次,子女与异性别父母的关系质量高,通过与异性别父母交往获得亲密、舒适、安全、被尊重等积极感受。这种积极的异性别亲子关系有助于子女建构出积极的婚姻态度〔9,12〕。亲子关系的影响更为直接和关键,高质量的亲子关系有助于青年人形成积极的婚姻态度。

心理安全感作为人类最基本的心理需要,在多种心理活动中起着重要作用。马斯洛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首次正式提出心理安全感概念,他认为安全感指的是“一种从恐惧和焦虑中脱离出来的信心、安全和自由的感觉,特别是满足一个人现在和将来各种需要的感觉”。黄希庭则指出:“安全感是人在摆脱危险情境或受到保护时体验到的情感”〔16〕。心理安全感影响个体的社会交往功能,心理安全感偏低的个体,在人际交往方面无法很好地接纳他人,特别是信任他人,而且还尽可能地回避社会交往〔17〕。然而,结婚意味着与他人建立亲密关系,未来还可能建立亲子关系,在中国文化下,甚至还包括与对方父母、兄弟姐妹等亲缘个体建立较为亲近的关系,因此中国人的婚姻特别需要信任,尤其需要以心理安全感为前提的信任。只有具有相当高水平的心理安全感,即确认与他人建立法律上配偶关系,甚至与对方共同生育、抚养小孩不会给自己带来危险时,个体才会拥有比较积极的婚姻态度。

大学生的婚姻态度与其亲子关系状况〔9,12〕、心理安全感水平紧密相关,高质量的亲子关系与高水平的心理安全感可以正向预测婚姻态度,同时,亲子关系对大学生的心理安全感也存在正向预测力。这些结论意味着大学生的婚姻态度、亲子关系与心理安全感之间可能存在某种特定关系,但是目前没有研究直接考察这个问题,也较少有研究考察心理安全感在成年人家庭问题中的作用。不过组织行为学的研究发现,员工的心理安全感在上下级关系对促进性和抑制性建言的影响中起中介作用〔18〕;也在管理者自恋对员工沉默的影响中起部分中介作用〔19〕;还在员工感知到的考核奖惩标准对员工沉默中起中介作用〔20〕。可见,心理安全感在多种社会关系与社会赞许行为之间起到了中介作用,因此,心理安全感也可能在亲子关系对大学生婚姻态度的影响中起中介作用。

综上所述,已有研究分别考察了亲子关系与青年婚姻态度、心理安全感之间的关系,但是缺乏针对性地探讨三者之间关系的研究。本研究以大学生作为青年个体代表,考察婚姻态度与亲子关系、心理安全感之间的关系,为提升大学生婚姻态度水平,促进其结婚、生育提供理论参考。

二、研究方法

(一)被试

采用随机抽样的方法,以宁夏2所本科大学的在校大学生为研究对象进行问卷调查。在自习时间发放问卷400份,共得到有效问卷386份,有效回收率为96.5%,样本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其中,男生184人(47.7%),女生202人(52.3%);大一100人(25.9%),大二89人(23.1%),大三113人(29.3%),大四84人(21.7%);被试的年龄在17~26岁之间(M=20.61,SD=1.58)。

(二)测量工具

本研究共采用了3份问卷,分别是亲子关系量表、婚姻态度量表和心理安全感量表。在本次研究中,3份问卷均具有良好的信度和效度。

1.亲子关系量表。采用由日本心理学家高木秀明·藤田仁美(1988)编制的亲子关系量表,该量表包括:来自父母的精神支持,来自父母人生观、思维方式的影响,对父母的感谢,脱离父母的精神独立性,来自父母的精神压抑,作为人生楷模的父母6个维度,共28个题目。我国研究学者使用过此量表〔21〕。该问卷采用4 级计分,即“完全不符合”“较不符合”“较符合”“完全符合”,分别给予1~4分,其中有两个项目进行反向计分处理,得分越高说明在该项目上的亲子关系水平越好。此量表的内部一致性α系数为0.80。在本研究中,该量表的Cronbach α系数为0.731。

2.心理安全感量表。采用丛中和安莉娟(2004)编制的《心理安全感量表》〔22〕,该量表由人际安全感和确定控制感两个部分组成。每个分量表有8个条目,共16个题目。该量表采用李克特五点计分,要求被试从1“非常符合”到5“非常不符合”进行5级评定。人际安全感的得分越高,表明个体对于人际交往过程中的心理安全感程度越高。个体的得分越高,表明其安全感越强。该量表的内部一致性α系数为0.894。本研究中,该量表的Cronbach α系数为0.904。

3.婚姻态度量表。采用由Braaten等人编制,由庾泳等人修订的《婚姻态度量表》〔23〕,量表包括2个维度,即一般婚姻观念和自我婚姻的评价或展望,共计20个条目。采用1至4级评分(“完全同意”计为1分,“同意”计为2分,“反对”计为3分,“完全反对”计为4分),部分条目为反向计分,总量表得分介于20~80分,内部一致性α系数为0.738,得分越高则表示个体的婚姻态度越积极。在本研究中,该量表的Cronbach α系数为0.725。

(三)统计方法

采用SPSS 25.0软件分析收集到的数据,运用皮尔逊(Pearson)相关分析考察大学生的婚姻态度、亲子关系与心理安全感之间的相关性;运用回归分析考察亲子关系对婚姻态度、心理安全感的预测作用,运用逐步回归考察亲子关系、心理安全感对婚姻态度的预测作用;又采用了Bootstrap方法检验了心理安全感在亲子关系影响大学生婚姻态度中的中介作用〔24〕。

三、研究结果

(一)共同方法偏差控制与检验

由于本研究的数据都来自被试的自我报告,考虑到变量间的关系可能受同一被试所采用的共同方法偏差的影响,因此,本研究采用Harman单因素法进行共同方法偏差检验,将量表所有项目放在一起做因子分析,量表项目的KMO=0.872,Bartlett值为9782.084,p<0.001,适合进行因素分析,旋转后得到特征根大于1的公因子有15个,第一个公因子解释的变异量为17.40%,小于40%的临界标准〔24〕。因此,本研究数据不存在严重的共同方法偏差。

(二)婚姻态度的描述统计及现状分析

结果显示,不同性别大学生的“婚姻态度”“自我婚姻的评价或展望”存在显著差异(t婚姻态度=2.425,p<0.05;t自我婚姻的评价或展望=4.551,p<0.001);独生与非独生子女的一般婚姻观念存在显著差异(t一般婚姻观念=-2.054,p<0.05);不同年级大学生在婚姻态度及一般婚姻观念上的得分存在显著差异(F婚姻态度(3,382)=4.532,p<0.01;F一般婚姻观念(3,382)=5.551,p<0.01)。“是否有恋爱史”大学生在分维度“自我婚姻的评价或展望”上存在显著差异(t自我婚姻的评价或展望=2.260,p<0.05)。具体结果见表1。

(三)亲子关系、婚姻态度、心理安全感之间的相关

皮尔逊(Person)相关分析结果显示,除了亲子关系的“脱离父母的精神独立性”“来自父母的精神压抑”维度与其它变量及其各维度的相关不显著外,亲子关系总分及其五个维度、心理安全感总分及其维度与婚姻态度总分及其维度之间的相关都显著。“来自父母的精神压抑”与心理安全感总分及各维度和婚姻态度总分及各维度之间存在显著负相关;“来自父母的精神支持”、“来自父母人生观思维方式的影响”、“对父母的感谢”与心理安全感总分及各维度和婚姻态度总分及各维度之间存在显著正相关,具体结果见表2。

表1 大学生婚姻态度人口学差异分析(N=386)

表2 大学生亲子关系、心理安全感与婚姻态度的相关性

(四)心理安全感的中介效应检验

以大学生婚姻态度为因变量,亲子关系各因子、心理安全感为自变量进行多元回归分析,进入方程的有亲子关系、来自父母的精神支持、来自父母人生观思维方式的影响、对父母的感谢以及来自父母的精神压抑。对亲子关系、心理安全感和婚姻态度进行逐步回归分析,结果见表3。根据回归分析的结果发现,心理安全感在亲子关系和婚姻态度之间具有部分中介作用,模型见图1。

表3 心理安全感的中介效应检验结果

图1 心理安全感在亲子关系与婚姻态度之间的中介效应

采用Bootstrap方法检验了心理安全感在亲子关系与婚姻态度之间的中介效应。根据Hays的方法〔25〕,设置模型为4,样本量为5000,置信区间为0.95,中介检验的结果没有包含0(LLCI=0.0240,ULCI=0.0884),表明心理安全感的中介效应显著,且中介效应的大小为0.0525。此外,控制了中介变量心理安全感之后,亲子关系对大学生婚姻态度的影响显著(LLCI= 0.1236, ULCI = 0.2527)。因此,心理安全感在亲子关系影响婚姻态度的关系中发挥的部分中介作用。

四、分析与讨论

(一)婚姻态度的现状及描述统计

对于大学生群体而言,婚姻态度是体现其婚恋观的重要指标,积极的婚姻态度不仅有利于发展出高质量的婚姻〔10,26〕,也有助于发展出和谐的两性关系,是影响恋爱及婚姻质量的重要因素。个体的婚姻态度越积极,其在两性交往中越能体验到正向情绪,并积极主动维护两性关系使之更稳定长久〔27〕。

本研究的描述统计结果发现,大学生群体对婚姻整体上持积极态度,这与Karel关于印尼单身人士的研究结果一致,即生活在城市地区、接触互联网较多的单身人士对婚姻持积极态度〔28〕。不过男大学生的婚姻态度、对自我婚姻的评价或展望都显著地高于女大学生,对未来婚姻抱有积极愿景,这与王忠杰等人的研究结果一致〔29〕,而与Wolchik等人的研究结果不一致〔30〕。这可能与中国传统的“家庭主妇”“男主外,女主内”及“大男子主义”等守旧思想有关。这些思想会使得中国女大学生认为女性在婚姻中处于弱势地位,从而对婚姻的态度相对消极,而西方国家的女大学生没有这种思想的束缚,所以对婚姻持有与男生一样的积极态度。另外,当前社会女性的生存、生育压力比较大,平衡工作家庭的困难多等因素也可能降低女大学生的婚姻愿望,进一步降低婚姻态度水平。

“是否独生子女”的结果表明,非独生子女的一般婚姻态度显著地高于独生子女。产生这种现象的原因包括以下三点。首先,在非独生子女的家庭里,个体与父母、同胞交往的经验丰富,能较多地体验到亲密的人际关系,获得更多社会支持,因此对建立婚姻关系不存在畏惧心理,甚至会有积极的期待;但是独生子女的家庭关系简单,其人际交往体验相对较少或者更表面化,在与非家人交往上存在更多的困难,尤其在父母的夫妻关系不良的家庭里长大的独生子女,对亲密和婚姻关系往往会产生畏惧心理,对婚姻持有消极态度。其次,独生子女家庭的教养方式也会影响个体的婚姻态度。例如,有独生女儿的家庭大多会采用“富养”的方式,造成部分女性从小生活优越,一旦步入社会,发现现实生活并不是她们所想的那样美好时,就会产生社交恐惧和对父母的依赖,由此导致她们更不愿意接触他人〔32〕。再次,低水平婚姻态度与大学生在未来进入婚姻后面临的生活压力有关。与独生子女相比,非独生子女的家庭有两个及两个以上的孩子,能够共同分担赡养老人方面的责任,生活压力相对较小,而独生子女在此方面的压力非常大,因此会产生逃避婚姻的心理,导致婚姻态度水平低。这些原因可能造成独生子女对一般婚姻观念持相对消极的态度,这与有恋爱经验个体的婚姻态度水平高于无恋爱经验个体的结果一致。因此,人际交往经验的增加可能提升个体的婚姻态度水平。

另外,大学生群体对婚姻所持有的态度会随着年级的变化而变化。大一学生在婚姻态度及一般婚姻观念上的得分显著高于大四学生,这可能与前者刚刚脱离了被限制的“苦海”,进入校园后自我可支配的时间和空间更加自由化,之前被压抑的欲望终于有了展现的机会有关。对于爱情无比向往的大一新生,混淆了爱情与婚姻的心态,所以在测试的过程中会主观地高评结婚事件。大三学生的婚姻态度及一般婚姻观念上的得分显著高于大四学生,大三阶段是一个比较稳定的阶段,虽然对爱情的渴望更加强烈,但对未来的考虑较少,因此对于婚姻的态度相对大四而言是比较积极的。大四学生大部分已经有过恋爱经历,因此对于爱情、婚姻的态度更为客观、理智和冷静,虽有现实带来的压力感,但整体上对稳定婚姻生活充满期望之情。

基于这些发现,我们认为可以开展以下工作。首先,在社会层面上,国家相关部门应当采取相应措施、出台相关政策,给女性提供职业保障和生活保障,以降低适龄婚育女性的职业压力以及育儿压力。这样可以提高女大学生的婚姻态度水平。其次,在高校层面上,应积极展开与恋爱、婚姻、家庭相关的教育指导工作,给学生宣传介绍现代婚恋观,引导学生认识真实的健康的现代家庭生活模式,帮助其树立正确的、积极的婚恋观;在心理健康教育课程以及日常思想管理工作中,帮助学生正确处理恋爱和婚姻问题,尽量减少或避免恋爱给学生带来消极体验〔31〕,从而进一步提升他们对婚姻的态度。最后,对于独生子女家庭,从家庭教育的角度出发,父母应当鼓励孩子多参与人际交往活动,获得多元化的人际交往体验,建构积极的人际交往态度和婚姻态度。

(二)心理安全感中介亲子关系对婚姻态度的影响

亲子关系总分、心理安全感总分与婚姻态度总分及其各维度之间的相关关系显著说明,对大学生而言,这三个变量之间的确可能存在着内在心理影响机制。数据分析结果进一步确认亲子关系显著正向影响大学生的婚姻态度,这与Kim等人的观点一致〔9〕。良好的亲子关系意味着大学生会得到来自父母的精神支持,受到他们人生观、思维方式的影响,对父母心存感恩,会从亲子关系中获得积极的人际交往体验、良好的心理健康水平与积极的社会适应〔33~35〕,进而产生积极的婚姻态度,渴望寻找与父亲或母亲相似的个体共建自己的家庭。另外,家庭中的夫妻关系与亲子关系也高度相关,良好的夫妻关系有助于建构良好的亲子关系,子女通过观察学习父母的婚姻生活获得积极的体验,也会促进其形成积极的婚姻态度。

同时,亲子关系也显著影响大学生的心理安全感,这与拥有和谐亲子关系的个体会获得足够的安全感的观点一致〔9,26〕。亲子关系是个体一生经历的首个重要关系,影响其多种心理特质的形成,其中心理安全感是其中之一。在良好的亲子关系中,孩子对父母形成安全依恋,可以信任父母,不担心受到来自父母的伤害,进而形成对社会的基本信任,即具备较高水平的心理安全感。个体在成年以后,基于这种心理安全感,不会排斥对与他人建立婚姻关系,乃至生育下一代建立亲子关系。所以,心理安全感正面、显著地影响大学生的婚姻态度,并在亲子关系与大学生婚姻态度之间起到了部分中介作用。

总而言之,心理安全感能够部分中介亲子关系对大学生婚姻态度的影响。此研究结果对于提升以大学生为代表的青年的婚姻态度有积极启示。从家庭的角度讲,既然为人父母,家长们就应该从孩子出生开始尊重孩子作为独立主体的存在,创造安全的心理环境,努力建构安全型依恋,随着子女成长,不断学习儿童身心发展领域的知识以及沟通技能,以此建构良好的亲子关系,进而提高青少年的心理安全感,从而提升大学生的婚姻态度。但是如果父母不能承担好这样的角色,祖父母及其他组织或群体能给孩子提供足够的安全感,那么也能培育他们未来积极的婚姻态度。从学校的角度讲,教育者可以引导大学生通过心理咨询等方式实现与原生家庭的和解,避免不良亲子关系带来的后果,重新建构自己的心理安全感,激发对幸福婚姻的渴望,培养积极的婚姻态度。从社会角度讲,政府应当开展父母培训工作,传播科学的现代化的与父母教养活动相关的理论、知识、技能,提高家长们的责任意识和教养能力,从而促进学生形成良好的亲子关系、高水平的心理安全感以及婚姻态度。

部分中介效应的结果说明除了心理安全感外,在亲子关系影响大学生婚姻态度的关系中,还存在其他的中介变量,例如同胞关系也可能在该关系中发挥中介作用,良好的亲子关系会促进同胞关系的发展,个体从积极的同胞关系中获得积极、温暖、舒适的体验,进而会对未来婚姻持有积极态度。另外,孤独感也是可能的中介变量。良好的亲子关系会降低孤独感,而较低的孤独感可能会让人对婚姻产生积极的婚姻态度,未来研究应深入挖掘更为复杂的心理机制。

五、结论

本文研究了亲子关系对大学生婚姻态度的影响以及心理安全感在该影响关系中的中介作用,结果表明亲子关系可以正向显著预测大学生的婚姻态度和心理安全感;当加入心理安全感后,心理安全感与亲子关系都能正向显著预测大学生的婚姻态度,但亲子关系的预测能力有所下降。因此,心理安全感在亲子关系影响大学生婚姻态度的关系中起到了部分中介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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