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企业对中亚地区直接投资风险识别与规避策略探究

2021-05-30 15:14刘瑞娟彭剑峰
对外经贸实务 2021年12期
关键词:直接投资

刘瑞娟 彭剑峰

摘 要:随着“一带一路”项目的稳步推进,中亚地区作为“丝绸之路经济带”的重要枢纽,将成为我国对外直接投资的重要目的地。但目前该地区各国基本上仍处于经济转型期,存在市场体制不完善、经济结构单一等问题,加之国际局势的影响,使得中国企业在进行直接投资时面临国家风险突出、投资与营商环境问题突出等一系列问题。为规避风险,我国企业应在政府的引导下进行投资,并针对大型项目投资建立完备的投资链。同时,还需抓住数字经济发展的契机,逐步建立起科学高效的投资模式,以期达到有效规避直接投资风险的目的。

关键词:直接投资;大型投资项目;经济自由度

中亚地处亚欧大陆的中心地带,是“丝绸之路经济带”的重要节点,独立30年以来,经济、社会等各方面得到了长足发展。同时,2013年习近平主席提出共建“一带一路”倡议后,得到了中亚五国的积极响应,其主要希望与我国达成基础设施建设领域、工业领域、资源和能源的开发和利用领域以及各类非资源领域的合作,包括投资和贸易领域以及农业和高新技术领域内的实际合作。但由于历史及发展原因,中亚地区的经济发展始终面临着基础设施落后、经济结构单一以及投资环境恶劣等瓶颈的制约。相关数据显示,该地区大部分国家投资风险水平较高。当前我国企业对该地区的投资主要是以大型项目为主,集中在基础设施建设、能源化工领域以及各类非资源领域。基于此,中国企业在中亚地区投资面临的主要风险在于:(1)建设周期长;(2)政府运行效率相对低下,市场机制不够成熟,投资项目面临违约等一系列信任风险问题。因此,如何准确识别并有效规避和控制我国企业对中亚地区直接投资时所遇到的风险就显得愈发重要。

一、中国企业对中亚地区直接投资情况分析

基于当前中国企业对中亚五国的直接投资情况与国际趋势变化,结合刘振林(2017)和张晓涛等(2019)的研究成果,综合考虑指标的代表性与稳定性,本文以对中亚五国直接投资的大型项目、存流量等基本情况分析为切入点,结合经济自由度等权威测评指数,对中国企业在该地区直接投资所面临的风险作深入探究。

(一)中亚五国投资项目分析

通过对主要投资领域和大型投资项目的分析可以比较准确地把握中国对中亚五国直接投资的资金流向、投资态势以及真实风险。结合表1,可以发现当前中国企业对中亚地区的大型项目投资有以下几大特点:第一,从行业分布来看,当前中国企业对中亚地区的直接投资主要集中在能源化工、交通基础设施建设、发电站建设以及各类产业园区建设等领域,且绝大部分为大型项目,不仅规模大、建设周期长,一旦出现问题还面临波及范围广等一系列问题。第二,从国家分布来看,中国企业对中亚五国的直接投资表现出较大的国别差异,项目主要集中在哈萨克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两国,其余3国的合同总量不及该两国的10%,分化极为严重。第三,从企业分布来看,中国对该地区进行直接投资的企业主要是以国电集团、华为通讯、中石油集团以及特变电工公司为首的国有大型企业,中小型企业相对较少且只能发挥一定的补充性作用,这也从侧面反映出项目的复杂性和风险的不易控性。除此以外,中亚地区的直接投资项目还面临运行障碍多、融资瓶颈大以及收益欠缺稳定等多方面问题。

(二)2012-2019年中国对中亚五国直接投资存流量情况分析

1.存量分析。表2显示了2012-2019年中国对中亚五国直接投资存量的基本情况,中国对中亚五国的对外投资存量在8年间总体上呈现出波动上升的趋势,且年平均增长率为7.76%。同时,从投资存量分布来看具有较大的国别差异,中国对中亚五国的直接投资主要集中在哈萨克斯坦,投资占比在8年间一直高居50%以上,但近年来增速有所放缓。此外,各年同比增长率如图1所示。

根据图1所示,2012-2019年间中国企业对中亚地区直接投资存量的增速主要呈现出波动上升的趋势,但在2015年年末,中国对中亚地区的直接投资存量大幅下滑,同比降幅达到19.85%,当年年末存量仅有80.90亿美元。不过该现象并未持续,自2016年起中国对中亚地区的直接投资存量在3年间均保持着较高速度的增长,2017年与2018年的增速更达到20%以上。截止2018年年末,中国对中亚地区的直接投资存量已达146.81亿美元,较2012年增长约1倍。

2.流量分析。表3显示了2012-2019年中国对中亚五国直接投资流量的基本情况,8年间中国对中亚五国的对外直接投资流量总体上呈现出波动下降的趋势,且年平均增长率为-20.66%。此外,各年同比增长率如图2所示。

根据图2所示,在2012-2019年的8年间,中国对中亚地区直接投资的流量主要呈现出负增长的趋势,且波动较大。2012年中国对中亚地区直接投资的流量额高达33.77亿美元,但在接下来的三年中,中国对中亚地区的直接投资流量始终处于负增长阶段,直接投资规模大幅收縮。截止2015年年末,直接投资流量下降到-23.26亿美元,同比下降522.39%。该现象自2016年起有所回暖,接下来的4年间中国对中亚地区的直接投资流量始终保持着正值,不过从趋势上看仍存在下行压力。

进一步讨论中国对中亚各国直接投资流量的年均增长情况,根据图3所示,2012-2019年的8年间中国对中亚五国的直接投资倾向发生了较大变化。

从年平均增长率来看,中国对中亚地区直接投资流量年平均增长率排名从高到低依次为乌兹别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哈萨克斯坦和土库曼斯坦。其中对乌兹别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直接投资的年平均增长率分别为42.23%和3.69%,对其余三国直接投资的年平均增长率均为负数,意味着8年间中国对该三国的直接投资规模有所收缩。同时,土库曼斯坦吸引来自中国投资的年平均增长率为-225.55%,是中国对中亚五国直接投资规模收缩最为严重的国家。此外,从增长趋势来看,尽管短期内中国对该地区的投资重心未发生较大规模的转移,但哈萨克斯坦作为此前吸引来自中国投资最多的国家,其投资地位已有一定下降,且未来极有可能会保持这个趋势。相对而言,乌兹别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等经济体量一般的国家对中国投资的吸引力有明显增强,各国也正在见证中亚地区经济的新发展。

3.经济自由度指数分析。经济自由度指数作为由美国传统基金会发布的年度报告,统计指标包含政府对经济的干预、资本流动和外国投资等10个大类,共计50个子指标,涵盖全球183个国家和地区,是全球最权威的经济自由度评价指标之一。在指标分值计算上,采取评分与评价呈同向关系的设定,一国在一个指标上的得分越高,代表其政府对经济的干涉水平越低,因此经济自由度越高,反之则其经济自由度越低。依据得分情况,各经济体被划入五个不同的分数区间,依次是“自由经济体”(80-100)、“较自由经济体”(70-80)、“中等自由经济体”(60-70)、“较不自由经济体”(50-60)以及“受压制经济体”(0-50)。根据美国传统基金会的观点来看,经济自由度较高的国家或地区与经济自由度较低的国家或地区相比,前者会拥有较高的长期经济增长速度和更繁荣,也意味着其投资风险越小,投资环境越稳定。

基于此,综合考虑中亚五国的国情以及中国企业对其直接投资的特点,本文选取其对直接投资具有较大影响的9个代表性指标,并以2017年和2018年的数据作为参照,囿于篇幅限制,此处不再罗列2017-2018年的指标,2019年中亚五国经济自由度部分指标如表4。

根据表4所示:首先,从排名来看,在2019年计入统计的183个国家和地区中,中亚五国的世界排名总体居于靠后的位置。得分第一名的哈萨克斯坦仅位于世界第59位,而得分最后一名的土库曼斯坦的排名已经接近末尾,位于第164位。而哈萨克斯坦与塔吉克斯坦的排名则分别下降18和16个位次。其次,从得分来看,哈萨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位于“中等自由经济体”区间内,塔吉克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则被划分为“较不自由经济体”,得分最低的土库曼斯坦则处于“受压制经济体”之列。总体来看,该地区整体的经济自由度偏低,没有国家进入“较自由经济体”及以上之列。最后,从各国具体情况来看:

第一,哈萨克斯坦作为中亚地区经济体量最大的国家,在大部分指标上的表现均优于其余4国,尤其是在劳工自由和贸易自由两项指标上得分较高。此外,得益于其较好的经济基础,其FDI流入量也远超其他国家,2019年的FDI流入量占整个地区的60%以上。但该国的财政健康和政府诚信得分表现并不好,且通胀水平达到了7.4%,已经属于严重的通货膨胀水平,需要投资者引起重视。

第二,吉尔吉斯斯坦在中亚五国中经济自由化程度最高,得益于其先后于1998年和2015年加入世贸组织和欧亚经济联盟。此外,该国的通胀率仅为3.2%,是中亚五国中唯一将通胀水平保持在正常区间的国家。但由于其法治建设仍不完善且腐败现象高发,故其司法效率和政府诚信得分极低,加之该国长久以来对外资的传统偏见,故该国的FDI流入量极小,投资风险相对较高。

第三,塔吉克斯坦在独立之前便是前苏联加盟共和国中最不发达的国家,在历史条件和经济环境的多重作用下,该国整体经济处于较低水平。此外,该国的通胀率高达7.3%,还拥有庞大的外债数量,在相当程度上限制了政府职能的发挥。因此,该国的投资自由和劳工自由的得分水平较低,但这也强化了其迫切需求同外国合作的意愿。

第四,乌兹别克斯坦作为中亚第一人口大国,其财政水平同样高居中亚地区第一位,其他经济指标表现也较好,这主要得益于该国近年来与以我国为首的多国建立全面战略合作伙伴关系。但值得注意的是,该国的通胀率高达12.5%,高居中亚第一,且其近年来的政府诚信水平和司法效率水平极低,对投资有极大影响。

第五,由于土库曼斯坦如今仍处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过渡的转型期,各个层面的执行效率较低,故其在多个指标上的表现均不尽如人意。但所幸其财政自由水平较高,FDI流入量也高达23.14亿美元,未来随着其转型完成,该国的经济发展水平也将走上一个新的台阶。

二、风险因素探究

(一)国家风险成为当前影响对中亚地区直接投资的首要因素

第一,中亚地区地处亚欧大陆腹地,又是规划中的“中国—中亚—西亚经济走廊”和新欧亚大陆桥经济走廊的必经之地,战略地位极其重要。随着 “大国竞争时代”的到来,美国选择与中国、俄罗斯等大国进行对抗的态势日渐明朗,中亚日益成为多方战略力量全面博弈的新焦点。以哈萨克斯坦为例,该国作为中亚地区经济发展最快的国家,从2004年开始,美国便一直稳居该国当年外国对其直接投资的前三名。近年来美国每年都要向该国提供大量援助和改革资金,试图不断扩大其国家影响力,力图控制开采中亚油气资源的主导权。第二,结合投资案例与中亚地区近3年经济自由度指数来看,该地区各国存在较为严重的信任缺失问题。在各项指标评分中,政府诚信指标和司法效率指标明显低于其他指标,且分值一直处于低水平范围,这从侧面反映出该地区各国政府信任度的缺失。一旦中国企业在该地区面临司法问题,将很难得到高效率的处理。第三,由于历史遗留问题和政局影响,中亞地区近年来民族、宗教以及国家之间的纷争不断,加上IS恐怖势力的不断渗透和东突宗教极端势力的威胁,严重威胁到我国企业的投资安全。此前,中亚地区兴起的三股势力甚至一度影响到我国新疆等多个省份,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

(二)大型投资项目的真实风险难以科学把控

大型跨国投资项目往往面临一系列风险问题,尤其是在中亚地区各类政治、经济以及社会问题的作用下,投资风险的不易控性进一步提升。结合我国对该地区的投资经验和实际情况来看,当前我国企业对该地区的直接投资主要是针对大型项目的投资,不仅周期长、风险大,还不易协调各方利益。总的来说,第一,在投资准入门槛上,由于中亚地区整体投资门槛低,多国企业进入市场形成激烈的竞争局面。在这样的局势下,我国大型国有企业的优势无法全部发挥,而民营企业又无法有效控制投资风险,因而在投资时便面临着两难局面。第二,在基础设施建设方面各国之间分歧严重,不仅难以达成统一的利益目标,还存在资金安全、建设便利度严重不足以及标准不一等一系列问题。不但大大提升了我国企业的投资成本,对投资信心的树立也有较大影响。第三,在能源的开发及利用方面,我国部分企业受到当地资源保护主义的排斥,投资进度受到极大影响。此外,以美国为首的多个国家的竞争,还使得企业的利润水平也受到较大影响。

(三)经济自由度低下折射出的投资与营商环境问题突出

第一,除经济自由化程度最高的吉尔吉斯斯坦外,中亚其余四国的通胀率均大幅高于正常水准,通货膨胀问题均极为突出。尽管近年来各国采取一系列措施进行调控,但宏观调控带来的诸如企业利润不稳定、政策变化频繁问题对企业的投资效率和投资稳定性有严重影响。第二,中亚地区国家普遍面临市场体制建设不完善的问题,该问题滋生出的管理效率低下、腐败等一系列问题不仅影响到企业的投资效率,还对企业的风险管理提出巨大的挑战,尤其是近三年的政府诚信及司法效率指数远低于世界平均值更能说明问题。第三,该地区吸引对外直接投资的分布极为不均,主要集中在哈萨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两个国家,加上该地区普遍实行低门槛准入,我国企业在投资时如果选择在基础设施好的国家进行投资,将会面临激烈的竞争问题。如果选择对热度低的地区投资,就会面临投资成本与风险水平攀升的问题。此外,融资困难、传统主义抵制、信息不对称和地位不对等等一系列问题也从很大程度上提升了我国企业对该地区直接投资的风险水平。

三、规避策略探究

(一)强化政府间的沟通与交流,确立良好的合作机制

針对中亚地区存在的国家风险突出的问题,首先,政府要在加强相关顶层制度设计的基础上,依托“一带一路”建设强化与各国政府间的沟通与交流,通过谈判与磋商确立一系列保护性措施,同时做好各种贸易协定和贸易框架的制定工作和后续的跟进工作,搭建起具有中国特色的投资框架。其次,政府要进一步强化对于我国投资企业的引导作用,坚持引领性和保护性的有机统一。不仅要给予投资企业足够的资金与政策支持,还要发挥对风险的警示作用。最后,在中国企业面临东道国政府失信、司法效率低下以及极端主义威胁的情况下,政府要采取补贴等多种形式安抚和保护我国投资者,并从各个层面与东道国政府进行协调与沟通,在切实解决问题的基础上完善两国间的合作机制。此外,政府还应针对在中亚进行投资的企业建立起专门的研究与管理机构,基于投资情况开展定期评估并形成文件,不仅能有效提升对当前的投资企业的管理,还能为推进“一带一路”建设提供经验。

(二)针对大型项目投资建立科学完备的投资链

针对当前我国企业在中亚地区进行大型项目投资面临的问题,主要需从三个方面来应对:第一,政府发挥引领作用,有效利用以往的投资经验和数据,通过大数据分析,选择投资环境良好、投资条件成熟的国家或地区,先行打造一批示范性投资项目,甚至可以形成特色投资带。此举不仅能有效降低我国企业投资的失败率,更有利于赢得东道国的信任。第二,企业要事先做好全方位的调研,要在实地考察中将目标国的金融市场状况、政策连续性以及法律权威性等指标进行全方位的考察,做到实地探究与数据评估有机结合,将各种风险对投资的潜在负面影响降到最低。第三,要抓住中亚各国经济发展转型的关键时期,确立投资地位和投资信心。同时,在技术和品牌方面加大投入,以增强对各类金融投资的吸引力度,从而更好地解决企业融资难的问题。此外,民营企业要在发挥补充作用的基础上,参考大型国有企业和他国企业的投资经验,摸索出适合自己的投资模式,最终实现覆盖大型国企与民营企业的完备投资链。

(三)抓住数字经济发展契机,建立科学高效的投资模式

数字经济作为当代经济增长的新引擎,受到了“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高度重视。近年来,“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数字经济发展水平有明显提高,资源的优化配置效率也明显增强。

针对当前我国企业在对中亚地区投资面临的风险问题,数字经济是打开投资困局的关键密钥。首先,利用数字技术,企业可以有效利用大数据平台,在投资前对投资可行性、投资潜力和国家偏好进行深度评估,从而因地制宜制定共同但有区别的投资策略,最大化地减小各种风险可能带来的损失。在此次的新冠肺炎疫情中,大数据技术的使用便在我国企业如何合理规避投资风险的问题上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其次,在数字经济快速发展的今天,利用数字技术可以协同打造“工业互联网+智能制造”的产业建设平台,实现针对各国需求科学生产以及资源有效利用,最大化提升投资效率,从而降低投资风险。此外,数字经济基础设施的建设,也会得到东道国政府的政策支持。最后,利用区块链技术可以对当前在供应链管理、政策服务以及金融监管等多个方面存在的缺陷进行有效优化,将各个部门、机构进行协调,从而进一步提升管理效率和监管力度,为法治监管的不缺位与不越位提供科学指引。

四、结语

本文通过对中国企业对中亚地区直接投资的大型项目、存流量情况分析,结合对中亚五国经济自由度指数的剖析,对中国企业在该地区直接投资所面临的风险有了一个较为清晰的把握。经过研究主要得到以下结论:第一,中亚地区国家风险问题突出,我国政府必须依托“一带一路”建设强化政府间的沟通与交流,建立良好的合作机制,以此来应对日益突出的国家风险问题。第二,当前我国对中亚地区的直接投资主要集中在大型项目,其背后隐藏的真实风险难以把控,因此必须在基于投资经验和现状的基础上,针对大型投资项目建立完备的投资链。第三,中亚各国经济自由度指数总体表现较差,折射出该地区的投资和营商环境问题突出。要走出这个困境就必须抓住数字经济发展的契机,合理利用数字技术建立起高效的投资模式。未来,随着“一带一路”倡议的深入推进,在我国政府和企业的共同努力下,我国企业在该地区的直接投资必将迎来良好的发展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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