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书法:大禹文化传播的艺术可视化

2021-05-25 08:40魏国彬

魏国彬,王 政

(安徽财经大学 艺术学院,安徽 蚌埠 233032)

涂山位于安徽省蚌埠市禹会区淮河东岸,与荆山隔河对峙。4000多年前,大禹曾在荆涂之间劈山疏淮,解决淮河水患,造福后世。千百年以来,文人墨客过往荆涂,禁不住都要感叹大禹功勋,留下了大量有关大禹的诗文和书法。其中,书法作品又格外瞩目,其形式丰富多样,主要包括石刻、碑刻、楹联、匾额这四大类。这些书法作品蕴含大禹文化,体现华夏文明主流价值,值得我们深入研究和广泛传播。怎样以艺术可视化理论阐释可视化传播,推进大禹文化传播的创新性转化,这是大禹文化与科技创新融合研究需要解决的重要课题。

一、彰显大禹文化特色的涂山书法

涂山书法作品丰富,书体多样,记录和展示了大禹历史,丰富并传播了大禹文化。据课题组统计,现存涂山书法作品共有9种书体,分别为大篆、小篆、蝌蚪文、隶书、楷书、行楷、行书、行草、草书,共有109幅。其中草书与隶书居多,分别是24幅和20幅,行楷17幅,行书和楷书各13幅,行草12幅,小篆5幅,大篆4幅,蝌蚪文1幅。

(一)涂山石刻

涂山石刻有路标石刻和诗文石刻两类。路标石刻共16处,分布于前往涂山禹王宫的沿途中,如“朝禹路”“系马石”“嵞山古道”等。诗文石刻共20处,大多数分布在去往禹王宫途中,少量诗文石刻放置于涂山山顶禹王宫内。涂山石刻的内容具有不可复制性。柳宗元的《涂山铭》最末一句“即山刊碑,贻后训则”告诉我们,柳宗元写下《涂山铭》后,便将其刊刻在了涂山,“灵官殿” 三个大字的石刻被认为是他的手书遗迹,如图1所示。不过也有学者认为,该石刻为元代赵孟頫所留,因其笔迹与该石刻字迹极为相似。无论如何认定,“灵官殿”这一石刻都是极为宝贵的历史史料和独一无二的书法遗迹。“灵官殿”石刻和《涂山铭》铭文一道,不仅呈现了大禹治水、禹会诸侯、启建夏朝的重大历史事件,而且还极大地延展和丰富了大禹文化的历史内涵,赞颂了大禹创造的丰功伟绩。

(二)禹王宫碑刻

1989年11月,蚌埠市政协社会文教工作委员会召开“碑林建设和大禹史迹座谈会”。后来,“蚌埠市淮河碑林办公室”成立,广泛征集名人题字。诸多书法名家热心应约,且不索取任何物质回报。在市文化局和各位书法名家的共同努力下,淮河碑林在蚌埠市张公山公园的园中园里建立起来了。这座碑林陈列了57块由书法名家题字镌刻而成的石碑,荟萃各书法流派,堪称蚌埠市一处高品位的文化景点。现在,原淮河碑林的碑刻已经整体搬迁至禹王宫后院,与禹王宫融为一体,成为展示大禹文化的最有代表性的书法景观。

图1 “灵官殿”石刻

碑刻内容丰富,题字来源各异,主要分为即兴创作和古籍摘抄。即兴创作有禹王宫门外的“有夏皇祖之庙”碑刻,如图2所示。此碑刻是由现代著名学者、书法家陈玉龙题写。1999年冬,他题写于北京大学,然后镌刻为碑。“重修禹王庙记”也是即兴创作,该碑刻题字由现代学者张坦撰文,李明书写,山东嘉祥工匠杜运兵镌刻。古籍摘抄主要来自于有关大禹的历史文献。禹王宫门外的“夏之兴也以涂山”碑刻出自于《史记·外戚世家》,是由现代书法家史会海所书。碑刻“禹东教乎九夷,道死,葬会稽之山,衣衾三领,桐棺三寸,葛以缄之,绞之不合,通之不坎,土地之深,下毋及泉,上毋通臭。既葬,收余壤其上,垄若参耕之亩,则止矣”由现代书法家马成鄂书写,其内容摘自《墨子·节葬》。碑刻“禹之力献功,降省下土方。焉得彼涂山女,而通之于台桑?闵妃匹合,厥身是继”出自屈原的《天问》,由原上海图书馆馆长顾廷龙书写。

图2 “有夏皇祖之庙”碑刻

涂山禹王宫碑刻不仅是记录大禹历史事迹的重要文物和保存地方特色文化的艺术载体,也是华夏子孙肯定与认同大禹事迹的历史物证。例如,禹王宫内的碑刻“惟禹体道,功厚德茂。会朝侯卫,统壹宪度”就出自于柳宗元的《涂山铭》,体现的是柳宗元对大禹在涂山会万国诸侯、统一法度的历史伟绩的肯定,对他为夏朝建立开疆拓土,为华夏文明开启历史进程的认同。

(三)禹王宫楹联和匾额

禹王宫楹联和匾额也是涂山书法的重要组成部分,大多位于涂山山顶的“禹王宫 ”内。可确定出处的楹联和匾额共计16处。其中,楹联12处,匾额4处。这些楹联和匾额大多是对大禹历史事迹的记录和对大禹精神的褒扬,一部分作品的作者是苏轼、宫尔铎、叶春培这样的历史名家,还有一部分题写的作者已经无从考证了。

记叙历史,评述功绩,这是禹王宫楹联和匾额的主要功能。禹王宫内有一副怀远县文人宋春翘所书的楹联:“导淮自桐柏,召章律,役庚辰,锁无攴祁之神妖,舟车橇檋,四载是乘,亘古颂手足胼胝之烈;治于凿荆涂,赤日璋,碧月圭,奉沧水使之明命,辛壬癸甲,三过不入,于今仰冠裳玉帛之宗。”这副楹联主要记叙大禹治水的故事。传说,大禹命章律、庚辰降伏无支祁,锁之于淮阴龟山之下。其治水过程不仅降妖伏魔,三过家门而不入,而且长途跋涉,旅途辛苦,工作劳累。清末民初,怀远县文人孙筱波在禹王宫山门撰写楹联:“万国会冠裳,仰拜赓歌,协帝勋华承尧舜;千秋谙俎豆,报功崇德,兴王景运启周商。”这副楹联描述的就是禹会诸侯的故事。上联呈现的是大禹带领诸侯在涂山祭祀上苍的盛况,记叙其继承尧舜的功业,下联描述大禹容告神明其成功之礼,揭示其开启夏周商国运的伟大贡献和在中国历史发展进程中的非凡意义。清代乡贤宫尔铎撰写的楹联“传子特开三代局,来王共仰八年功”就是这一功能的鲜明体现,如图3所示。在这副楹联中,上联讲述夏启继承王位开创夏商周三代局面,下联评述后世帝王仰慕大禹八年治水功绩和弘扬禹风厚德的志向。这些楹联和匾额既是中国书法历史发展历程留下的珍贵艺术资源,也是展示传播大禹历史文化的宝贵史料。

禹王宫楹联和匾额见证了涂山禹王宫的历史变迁。楹联“古刹汉高建,仙台夏禹留”反映的就是禹王宫的历史来源,如图4所示。公元前195年,刘邦统兵镇压淮南王黥布,凯旋返程之时途经涂山,游览大禹遗迹,命令其子刘长在涂山山顶修建禹庙,使后人永怀大禹治水功德。其后,汉武帝刘彻、三国曹操父子等先后到过涂山,曹丕还写下《浮淮赋》。据元大德年间吴文魁《重修禹王庙记》记载,唐以前,涂山已有禹庙;唐武则天垂拱四年(688年),江南巡抚狄仁杰拆损天下淫祠2700余座,而“禹庙巍然独存”。

图3 楹联“传子特开三代局,来王共仰八年功”

楹联和匾额文质兼美,突出意蕴境界。作为诗词的一种变体,楹联文字本身就具有形式美,上联与下联平仄相对,词性对称,形式讲究对仗,丰富的内涵以简洁的对仗形式予以展现,呈现出中国传统文化的审美性。例如,“万里长空开眼界,一川淮水润心田”就是一副文质兼美的楹联,如图5所示。这副楹联形象描述了从涂山之上眺望万里长空、一曲淮水穿山而过的景象,其意境雄壮博大,格外直击心灵。“贡金九牧,执玉万方,亘古神功思治水;屋画龙蛇,庭垂桔柚,即今庙貌念卑宫”也是一副意蕴突出的楹联,如图6所示。上联遐想当年大禹会诸侯、治理水患的神功伟绩,下联则描绘禹王宫内雕梁画栋、桔柚荫荫的肃穆格局,上“思”下“念”揭示了瞻仰者目睹禹王宫追思大禹治水的情怀。

二、涂山书法对大禹文化的可视化传播

可视化传播是推进大禹文化传播创新性转化的基本方法,其中,涂山书法就是可视化呈现大禹文化价值的手段。如果立足于大禹文化审视涂山书法,那么,大禹事迹是大禹文化传播的源,涂山书法是大禹文化传播的流,而且还不是以历史文献出现的主流和支流,而是藏在深山人不识的细流。从大禹事迹到涂山书法,这一历史过程并非一蹴而就,而是先经历了一个口头传播的过程,然后才转变到永载史册的文字传播过程,其次才是落脚在艺术可视化呈现的文化传播过程。“艺术可视化就是借助可视化设计与技术创造出直观清晰的内容文本,能够被观众直观认知其深刻信息意义的一种艺术传播手段。”以艺术可视化理论阐释涂山书法的可视化传播,这是大禹文化传播历程发展的必然要求。

图4 楹联“古刹汉高建,仙台夏禹留”

图5 楹联“万里长空开眼界,

图6 大殿内楹联一川淮水润心田”

(一)落脚在艺术可视化的多级文化传播

大禹文化传播起源于大禹事迹。大禹率领劳动人民治理水患,事迹感天动地。当然,在当时文字还不普及的情况下,其事迹主要是口头传播,就是讲故事。在大禹后代祭祀祖先的时候,巫师必须讲大禹故事,铭记、缅怀大禹功绩,其传播的产物就是大禹神话,如三过家门而不入、禹锁无攴祁、大禹斩防风氏等。在民间流传的过程中,这些故事会逐渐与当地的山水、风土、名物结合起来,进而演变成风物传说,如涂山、候人石(望夫石)、台桑、禹会村等。大禹的神话传说属于大禹文化传播的第一级传播,是以听觉发挥作用的口头传播。后来,文字出现,大禹神话传说被史官、巫师等专职传播者记录,成为历史记载,如《禹贡》《夏本纪》《山海经》《尚书》等。除了历史记录之外,文人骚客也会睹物抒怀,写成诗文,如柳宗元的《涂山铭》、苏轼的《濠州七绝·涂山》、宋濂的《游涂荆二山记》等。这些诗文有可能是在感知历史、听闻传说的基础之上写出来的,因此,是大禹文化传播的第二级传播,是以视觉发挥作用的文字传播。涂山书法作品既不是直接描绘大禹事迹,也不是直接展示神话传说,而是间接地表现大禹事迹,展示的是文字,是诗文,因此,涂山书法作品是对大禹文化传播的第三级传播,也是以视觉发挥作用的艺术传播。总之,大禹文化传播是从大禹事迹开始,经神话传说口头传播,然后被巫师史官文字记录,再到文人骚客诗文赞颂,最后成为书法名家的艺术传达,是一个源远流长的多级传播过程,更是一个落脚在艺术可视化的文化传播进化过程。

(二)可视化呈现大禹文化价值的艺术传播

大部分历史事件并没有多级传播过程,有的止步于民间故事,如“朱元璋的一品夫人”、南京柳树湾等;有的中止于历史记载,如淝水之战、官渡之战等;有的发展为文学叙事,如《长恨歌》《桃花扇》等。大禹治水却是例外,不仅有故事传说,也有历史文献,还有文学表达,乃至最终形成涂山书法。

涂山书法的文化价值不在于艺术表达,而在于彰显大禹文化的主流价值。《淮南子·修务训》记载: “禹沐浴霪雨,栉扶风,决江疏河,凿龙门,辟伊阙;脩彭蠡之防,乘四载,随山栞木,平治水土,定千八百国。”这些语句不仅精炼概括了大禹治水、创建国家的主要事迹,还充分展示了大禹尊重自然、因势利导治理水患的科学精神和艰苦奋斗、公而忘私开创夏朝的家国情怀等。对于中华民族而言,因大禹治水而建国创族,其价值也自然是其他重大历史事件所不能相提并论的,因此,无论是民间故事,还是历史记载,抑或是文学叙事,都无法完全彰显大禹治水的历史文化价值,在大禹历史文化的价值表达上进一步发展为可视化的艺术传播,这是大禹文化传播的历史需求。在影像艺术产生以前,书法作为可视化的传统艺术承担着大禹历史文化价值表达的主要手段。书法是一种有意味的形式,文字是能被感知的客观形式,历史文化内涵是文字传达的信息,是其客观艺术形式的内在意义。涂山书法可视为大禹文化抽象化的价值表达,因为大禹治水的历史文化价值是其意味,石刻、碑刻、楹联、匾额等不同的书法表现形式则是其价值表达可视化的呈现载体。涂山书法作品是艺术视觉感知材料,大禹历史文化是其内在精神意义,二者有机统一,不可分开。例如,亲临禹王宫的游客看到楹联“二仪清浊还高下,万国衣冠拜冕旒”,可从艺术感知形式出发,深刻把握大禹文化的价值表达意味,直接感知大禹治水的丰功伟绩,细细品味大禹会诸侯的家国情怀,学习领会大禹“先天下之忧而忧”的民族精神。总之,涂山书法不仅是展示大禹事迹、传承民族精神、弘扬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艺术传播,更是对大禹历史文化价值的抽象化表达。

(三)可视化呈现并融入景观的大禹文化传播

大禹文化不仅是中华民族的宝贵精神财富,也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涂山石刻、碑刻、楹联和匾额不仅仅是文字书写的载体,更是以书法艺术形式将大禹治水、禹姻涂山、禹会诸侯、启建夏朝等大禹文化可视化地呈现出来。相较于神话传说、历史文献、诗文等传播形式,涂山书法在环境融入和视觉感知上具有突出的可视化特征。神话传说属于口头传播,是以听觉作用于受众或游客,必须借助于讲述故事的方式传达其意蕴,在讲述的过程中受众或游客可能会受到声音的干扰,难以静思默想或细细品味,因而也无法融入故事发生地的文化环境。历史文献和诗文都属于文字传播,是以视觉作用于受众或游客,必须借助于阅读的方式理解和掌握历史事迹,在阅读的过程中受众或游客可能会受到文字文本与文化环境之间脱节的制约,难以尽情游览名胜古迹和实现环境感知上的心理融入,因而也难以成为文化旅游行为的常态。无论是神话传说这样的口头文本,还是历史文献和诗文这样的文字文本,他们的文本形态都是脱离于历史文化环境的,难以真正和文化旅游行为融为一体。在古代传统艺术形态中,只有作为多级传播的书法作品才能够真正与文化旅游行为有机地融为一体:书法作品被放置在景观之中,本身就是景观;阅读不遮蔽视觉,阅读就是游览;可读可视,感知方式自由灵活;常镌刻名言警句深刻揭示历史价值内涵,静思默想或细细品味均可。作为多级传播过程的高级阶段,书法的可视化呈现是最有利于大禹文化价值表达的传统艺术形态,因为这种可视化呈现是与文化旅游景观融合在一起的,其传播符合文化旅游的可视化游览规律,能够达到可视化传播效果。例如,禹王宫大门两侧的山壁上撰有楹联“空山垂四壁,古庙独千秋”,这副可视化呈现的楹联与禹王宫融为一体,以警句的书法作品形式自成景观,既描绘了涂山的清幽静谧,也揭示了禹王宫的悠久历史,更含蓄地提醒游客细细品味禹王宫及其大禹文化的历史文化价值,令人不得不驻足凝视,回味无穷。

三、涂山书法传播途径的现代转型

涂山书法蕴含了源远流长的中华传统文化,彰显了最为原始的中华民族精神。立足当今信息社会的科技成果,创新涂山书法传播形式,推进涂山书法可视化传播途径的现代转型,这是大禹文化与科技创新融合的必然要求。实现涂山书法可视化传播途径的现代转型,我们就必须深刻认识和把握艺术可视化的作用和规律,实现传播途径由自然静态呈现向纸质动态呈现转变,由静态被动欣赏向动态主动传播转变,由传统艺术形态向虚拟影像形态转变。

一是推进涂山书法艺术由传统形式的石刻、碑刻、匾额等自然静态呈现向图册、绘本、地图等纸质动态呈现转型。自然静态呈现的涂山书法作品,只能作为文化景观观赏,缺乏传播的流动性,难以提升社会影响力和知名度。纸质动态呈现的涂山书法艺术较静态呈现更方便、快捷,流动性更大,更有利于其内容的广泛传播,可以更大范围地扩大大禹文化的影响力。聚焦大禹历史文化价值,创新和传承涂山书法,将涂山石刻和禹王宫碑刻、楹联、匾额等自然静态的书法作品形式制作成图文并茂的摄影图册、宣传册、故事绘本、文化地图等艺术形式。以这种可视化的艺术形式传播大禹文化,不仅可以让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进校园,发挥其思想政治教育作用,培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而且还能发挥市场营销作用,展示涂山风景,宣传大禹文化,吸引更多的外地游客把涂山作为旅游目的地。

二是推进涂山书法艺术由观光游览的静态被动欣赏向主动推送的动态传播转型。作为传统艺术形态的涂山书法本身是一种被动欣赏的静态文化,与当今信息技术熏陶培养出来的游客或受众已经出现裂痕,特别是对“手机儿童族”来说是格格不入的。如何改变静态书法这种传统艺术形式与“手机儿童族”欣赏习惯之间的脱节难题,让未来一代喜欢上涂山书法艺术,乐意接受大禹文化,需要我们强化大禹文化与传播科技的创新融合,推进涂山书法艺术作品的传播可视化转型。涂山书法艺术作品的传播可视化转型不仅是对涂山书法艺术形式的再创作,更是一种立足于现代信息可视化技术的文化科技创新。将涂山石刻、禹王宫碑刻、楹联和匾额等书法作品借助拍照技术变成图文并茂的直观实景图片,通过网络传播大禹文化;借助摄影技术拍摄成专题片或纪录片,以动态影像的可视化呈现方式传播大禹文化;借助影视制作技术拍摄微动画、微视频和微电影,以讲述故事的影像传播方式可视化呈现大禹文化;借助网络编程技术开发APP小程序,以手机为客户端直接推送大禹文化。总之,融书法作品于环境之中,以可视化技术创新大禹文化传播,以传播科技主动推送营销,这是大禹文化与传播科技创新融合的必由之路,也是文化旅游资源开发的制胜之道。

三是推进涂山书法艺术由传统艺术形态向虚拟影像形态转型。随着信息技术的不断深入发展,虚拟影像不仅开始成为艺术传播科技的主流,也是面向未来一代传播可视化的基本趋势。作为传播可视化的低级形态,自然静态的书法艺术显然难以适应日新月异的信息时代,难以满足青年一代求新求变的口味。我们必须改变文化传播策略,主动利用影像科技,推进大禹文化传播的虚拟影像转型。借助全景技术制作全景地图和全景旅游,以互动的形式提高受众或游客的交互体验感;借助动画与虚拟仿真技术制作交互游戏,以沉浸式体验方式讲述大禹神话故事;借助增强现实技术制作虚拟全景影像,以声光电交织投射的梦幻虚拟影像演绎远古的大禹治水故事;借助数据库技术建立影像数据库,以数据挖掘方式提供传播可视化的人工智能服务。虚拟影像形态是对传统艺术形态的创新开拓与延伸拓展,是艺术可视化传播的高级阶段。因此,涂山书法从传统艺术形态向虚拟影像形态转型,这需要我们深刻认识和科学研究以虚拟影像呈现为核心的可视化技术,克服大禹文化与科技创新融合的技术和思维障碍,培育出具有艺术可视化理论基础和技术基础的高层次艺术专业人才。

四、结语

随着5G时代信息技术革命的深入发展,推进大禹文化与科技创新融合,实现涂山书法传播可视化的现代转型,是涂山书法艺术紧跟信息社会发展的必然要求,也是大禹文化资源旅游开发的必由之路。总之,作为大禹文化传播可视化的核心资源,涂山书法在大禹文化与科技创新融合的过程中必定会产生更为广泛和深刻的影响,迎来大禹文化传承创新和跨越发展的艺术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