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海生,谢明玉,邹贤,卢妙娟,李佳媛,李建伟
东莞市儿童医院儿科,广东 东莞 523320
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rona virus disease 2019,COVID-19)是继严重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冠状病毒(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 coronavirus,SARS-CoV)和中东呼吸综合征(middle east respiratory syndrome coronavirus,MERS-CoV)之后发现的第三种通过动物感染人群的冠状病毒,它的致病性较SARS-CoV和MERS-CoV较弱,但仍有2%~3%的致死率[1-2]。目前,临床发现COVID-19 主要侵犯呼吸道系统,引起一些呼吸道症状,如发热、咳嗽、流涕,严重者可发展成为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呼吸衰竭或并发其他多脏器功能损伤甚至死亡[3]。当下,全民参与COVID-19疫情防控成为每个公民的义务,必须根据全民对COVID-19 认知情况来制定有效预防措施及科普。医务人员、教师、动物接触相关人员、交通运输人员、学生、商场工作人员六类人群在COVID-19 防治中占据十分重要的地位;而COVID-19疑似患者是筛选出确诊COVID-19患者的第一步,也是关键一步,了解他们的防治知识与信念行为,对COVID-19的防治有十分重要意义[4-5]。本研究旨在调查东莞地区不同人群对COVID-19的知信行现状及影响因素,为提高本地区COVID-19的防控提供参考。
1.1 调查对象 选取2020 年4~8 月东莞地区医务人员、教师、动物接触相关人员、交通运输人员、学生、商场工作人员及2020 年2 月1 日至2 月15 日于东莞市儿童医院住院诊断的10 岁以上的COVID-19 疑似患者为调查对象。疑似患者诊断标准:(1)临床表现—①发热和/或呼吸道症状;②发病早期白细胞总数正常或降低,或淋巴细胞计数减少;③具有肺炎影像学特征:早期呈现多发小斑片影及间质改变,以肺外带明显,进而发展为双肺多发磨玻璃影、浸涧影,严重者可出现肺实变,胸腔积液少见。(2)流行病学史——①发病前14 d内有武汉市及周边地区,或其他有病例报告社区的旅行史或居住史;②发病前14 d内与COVID-19 感染者(核酸检测阳性者)有接触史;③发病前14 d 内曾接触过来自武汉市及周边地区或来自有病例报告社区的发热或有呼吸道症状的患者;④聚集性发病。有流行病学史中的任何一条,且符合临床表现中任意2条;或无明确流行病学史的,符合临床表现中的3 条。排除标准:(1)不愿意配合问卷调查者;(2)低于四年级的小学生;(3)已经病重或死亡的疑似患者;(4)年龄10岁以下的疑似患者。
1.2 方法
1.2.1 调查工具 采用我院自制的调查问卷收集研究对象的一般资料,包括性别、年龄层次、常住地、收入水平、学历层次、人群类别、婚姻状况、对疫情关注程度等。采用我院自制的不同人群COVID-19相关知信行问卷,包括知识(15 个条目)、信念(10 个条目)、行为(10 个条目)3 个维度,共35 个条目。知识维度以单选题和多选题的形式呈现(知识维度的条目设计严格参考国家卫生健康委官方发布的COVID-19相关知识,并通过预试验方法把握各选项的难易度,保证其适中水平),以考察不同人群对知识的掌握程度,答错或选项不完整计0 分,答对计5 分。信念和行为维度采用Likert 5 级评分法,从“非常同意”、“同意”、“不一定”、“不同意”到“非常不同意”五种回答依次计5~1分。知信行问卷总分为20~175分,得分越高,COVID-19 相关知识和信念越好、防护行为越规范,防止传染病传播效果愈佳。问卷条目的得分率=(该条目实际得分/可能最高得分)×100%。问卷设计过程中由2名护理专家和2名感染科专家与2名流行病学专家对问卷内容进行评定和修改,最终测试问卷的专家内容效度(CVI)为0.9。抽取30名医护人员进行预调查,测量问卷的信度分析结果显示,总Cronbach α系数为0.857,其中各维度的Cronbach α系数分别为0.914、0.872、0.803。
1.2.2 调查方法 采用问卷星电子问卷或纸质问卷进行调查。在正式调查前,首先由课题组成员对所有参与调查的调查员进行统一培训,重点针对调查问卷的内容和问卷星的使用方法进行培训。培训时统一采用课题组发放的培训课件及手册,课题组成员同各调查员建立通讯联系,保证后续调查过程中问题解决及质量把控。随机选取了东莞石龙镇、茶山镇、万江镇、大岭山镇与东城共5个镇区为代表,分别向医务人员、教师、动物接触相关人员、交通运输人员、学生、商场工作人员共六类人群发放调查问卷,每个镇各类人群各发放问卷100份,每类人群共发放问卷500份,共3 000份;向疑似患者发放问卷50份,合计3 050份。经调查人员逐条审核后,确认无漏填、误填后进行当场回收,回收率达100%,其中有效合格问卷2 917份。
1.3 观察指标 (1)采用问卷调查分析人群COVID-19总体得分情况;(2)调查分析人群COVID-19知信行得分情况。包括人群COVID-19 知识得分以及人群COVID-19 信念与行为得分;(3)比较不同人群对COVID-19 的知信行水平;(4)分析不同人群对COVID-19知信行水平的影响因素。
1.4 统计学方法 应用SPSS19.0 统计软件进行数据分析,计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表示,三组及以上比较采用F检验,两两比较采用t检验;计数资料以[例(%)]表示,组间比较采用χ2检验;采用多元线性回归分析不同人群对COVID-19 知信行水平的影响因素,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1 人群COVID-19 总体得分情况 本次问卷总分为175 分,平均分为(145.23±10.33)分,合格人数2 391人,合格率(≥105分)为81.97%;优秀人数1 808人,优秀率(≥140分)为61.98%,其中最高分为165分,最低分为62分。
2.2 人群COVID-19知信行得分情况
2.2.1 人群COVID-19知识得分 人群COVID-19知识总分75分,调查人群平均分为(62.52±5.31)分,合格人数2 275人,合格率(≥45分)为78.00%;优秀人数1 750人,优秀率(≥60分)为60.00%。不同人群对COVID-19得分不同,其中COVID-19知识知晓率排名前五名的题目见表1。
表1 人群COVID-19知识知晓率排名前五名的题目
2.2.2 人群COVID-19 信念与行为得分 人群COVID-19知识与行为总分各50分,调查人群平均分分别为(44.36±4.27)分、(42.52±4.07)分,合格人数(≥30分)分别为2 450 人与2 392 人,合格率分别为83.99%与82.00%;优秀人数(≥40 分)分别为1 867 人与1 826人,优秀率分别为64.00%与62.59%。
2.3 不同人群对COVID-19 的知信行水平比较 不同年龄、学历层次、常住地、人群类别、对疫情关注程度者的知识得分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不同年龄、性别、学历层次、人群类别、对疫情关注程度者的信念得分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不同年龄、学历层次、人群类别、家庭年收入、对疫情关注程度者的行为得分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2。
2.4 影响COVID-19人群知信行水平的因素 多元线性回归分析结果显示,学历层次、人群类别、对疫情关注程度是影响COVID-19人群知信行水平的独立危险因素,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3。
表2 不同人群对COVID-19的知信行水平比较(,分)
表2 不同人群对COVID-19的知信行水平比较(,分)
因素年龄层次(岁)分类10~29 30~49≥50 F值P值例数1 626 769 522性别男女t值1 310 1 607学历层次818 1 103 996婚姻状况1 704 1 213常住地1 281 1 636家庭年收入(万元)1 063 1 854人群类别485 477 474 475 482 482 42对疫情关注程度P值初中及以下高中或中专大专及以上F值P值已婚非已婚t值P值东莞莞外t值P值<3≥3 t值P值医务人员教师动物接触相关人员交通运输人员学生商场工作人员疑似患者F值P值非常一般从不F值P值1 581 875 461知识得分62.05±6.14 60.20±6.08 57.17±5.67 4.006 0.041 60.89±6.13 60.75±6.06 0.984 0.216 53.07±5.41 58.39±5.68 63.50±6.17 6.827 0.001 61.43±6.26 61.42±6.33 0.114 0.925 61.54±6.33 57.62±5.53 4.916 0.030 60.30±6.52 60.34±6.51 0.558 0.603 65.80±6.52 61.61±6.19 59.32±5.50 59.75±5.34 61.44±6.35 60.78±6.47 60.47±5.45 6.826 0.001 64.19±6.44 59.10±6.02 52.34±5.31 6.102 0.002信念得分40.18±4.03 43.34±4.34 45.10±4.45 3.982 0.048 38.15±3.34 43.22±4.82 6.574 0.015 38.21±3.27 41.32±4.45 45.93±4.27 4.524 0.009 40.29±4.08 40.26±4.17 0.245 0.833 41.31±4.54 41.27±4.62 1.004 0.225 40.39±4.12 40.41±4.23 0.354 0.747 45.78±4.26 41.34±4.34 40.10±4.15 39.02±3.86 40.05±3.77 39.22±3.46 41.16±4.13 5.941 0.002 43.42±4.16 38.39±3.12 34.61±3.03 7.527 0.001行为得分40.77±4.22 42.75±4.21 44.83±4.23 3.964 0.049 39.63±3.15 39.69±3.20 0.524 0.633 38.15±3.32 42.83±4.51 45.18±4.16 4.759 0.008 41.41±4.44 41.37±4.43 0.573 0.538 41.35±4.54 41.31±4.57 0.129 0.971 39.08±4.14 42.73±4.35 5.375 0.028 44.29±4.37 38.54±3.85 38.73±4.95 39.58±4.03 38.52±3.82 39.31±3.65 40.95±3.87 2.857 0.008 44.06±4.35 38.88±3.64 34.73±3.25 8.514 0.001
表3 影响COVID-19人群知信行水平的多元线性回归分析
3.1 不同人群COVID-19 知信行水平研究的背景 目前,虽然有报道说明患有基础病(如糖尿病、高血压)的老年人是COVID-19的易感人群与病重人群,但没有相关人群对COVID-19 相关知识、信念与行为的具体数据,不利于精准化开展健康教育实行一级预防,也不利于科学制订COVID-19 卫生政策以惠及社会[6-7]。医务人员、教师、动物接触相关人员、交通运输人员、学生、商场工作人员六类人群在COVID-19防治中占据十分重要的地位,其每天接触的人数以百计,甚至千计,如果他们自身防控意识与行为不强,极易成为“超级传播者”,可使病毒迅速在社会散播,严重影响社会稳定,因此,研究以上六类人群对COVID-19相关知识、信念与行为的程度十分必要[8-9]。早警惕、早发现、早隔离、早治疗是COVID-19 防治的关键,而COVID-19 疑似患者是筛选、确诊COVID-19 患者最关键的一步,了解他们对COVID-19相关知识、信念与行为,对COVID-19的防治有重要意义[10]。由于COVID-19 与SARS-CoV 有高度同源性,所以,可效仿SARS-CoV 制定相似的防控措施,如戴口罩、勤洗手、防聚集等。但也因此出现相应的各种问题,如口罩、消毒液等防护用品短缺,工作在一线的医护人员最基本的防护用品供应不足;为减少人员流动性,采取的“封城”、“封小区”、“延期开学、复工”、“居家隔离”、“集中隔离”等措施,导致人群出现各种心理问题和经济问题[11-12]。即使积极采取1级疫情预警,仍然出现病例数的爬坡趋势,这势必与我们对该病毒的认识不足、过度恐慌有关,所以,正确认识该病毒并普及教育至关重要。目前对COVID-19的防控主要是对医务人员、公安机关人员等进行培训,再通过他们对全体公民进行监督和管理,但是现在是需要全体公民共同参与的时刻,一些特殊传染病毒的基本临床特征和防控办法需要每个公民掌握。因此,本研究拟调查东莞地区七类人群对COVID-19 的知信行情况,根据具体知晓情况,拟定相应的科普和宣传手册,最大程度地降低东莞地区COVID-19感染所带来的社会健康和经济损失,也为国内其他地区COVID-19 疫情防控提供参考和帮助。
3.2 人群背景与COVID-19 知信行水平的关系 在人群对COVID-19相关知识得分最高的前五道题目中,人群对“如果为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密切接触者,要隔离观察多长时间?”的知晓率最高,说明人群对自身一旦接触COVID-19感染的患者需要隔离的时间十分清晰,这可能与全国各地对疑似患者或有旅居史人群采取强硬隔离措施而使人印象深刻、特别关注有关。不同年龄人群调查发现,年轻的人群比年龄大的人群知识得分明显高,但信念与行为却相对性低,这可能与年轻人更易通过网络获取相关知识有关,但由于年轻,同时报道上多倾向年纪大的老年人更易感染COVID-19,所以在信念与行为上的得分明显落后于年长的人群。针对年轻人群,重点是要强调COVID-19感染不分年龄,同样是易感人群,让他们注意要做好COVID-19 相关的良好行为。性别调查发现,男女知识得分与行为得分无明显差别,但是信念得分女性明显高于男性,这可能与在一个家庭中,女性更关注健康,对疫情表现出较男性更明显的紧张与焦虑、害怕,所以,在对待女性群体的宣传上,要重点疏导心理,增强其战胜疫情的信心。常住东莞与莞外人群调查发现,常住东莞的人群知识得分比莞外人群得分高,可能原因为:(1)常住东莞人群早期就接受了东莞市政府与卫生健康局对国家疫情严防严控的灵活多样的宣传方式,如“村村通广播,防疫宣传到家到户”,“6台防疫宣传车巡回宣传”,“村村响传递防疫信息”,“高速路口24 h值守测体温”等等,相对常住地为莞外的人群更易获取疫情相关知识。(2)疫情就是命令,市卫生健康局从人力、信息源、平台等多方面通盘考虑,每天早晚两轮发布最新疫情信息,公布一次新增确诊病例详情及轨迹,推出一期确诊病例发病期间逗留小区、全省首创卫星点位图等待方式,不断强化人群对疫情的认知。虽然常住东莞人群知识得分较莞外人群高,但是信念及行为与莞外人群差异不大,其原因可能为在疫情的大背景下,人群的信念与行为已经与国家的步骤相统一,在疫情面前人民群众表现出高度的团结一致。家庭年收入调查发现,年收入≥3 万元以上的人群,其行为得分明显高于年收入<3 万元的人群,这可能与他们更有能力去营造、购买与健康相应的服务和产品,更注重健康的生活品质有关,所以政府应该采取多种措施,如提供免费或价廉的消毒液、口罩等的方式,让低收入人群养成良好的健康行为。从调查结果来看,具有一定COVID-19 相关知识或良好信念的人群,在实际生活中不一定能采取良好的行为。如有2 625 人(90%)懂得预防新型冠状病毒的有效方式是室内通风、勤洗手,出门戴口罩,少去密集人群地方,但实际外出一定配带口罩的人只有2 046人(70.14%),家里每2~3 h通风一次的人只有1 698人(58.21%),因此,想要提高人群的健康行为,一定需要强有力的政策与措施作为保障,靠个人掌握的知识与信念是远远不够的。
3.3 七类人群与COVID-19 知信行水平的关系 从调查结果来看,医务人员对COVID-19的知识得分、信念得分和行为得分分别为(65.80±6.52)分、(45.78±4.26)分、(44.29±4.37)分,均明显高于教师、动物接触相关人员、交通运输人员、学生、商场工作人员及疑似患者等其他六类人群。其原因可能在于:(1)医务人员对疫情相关知识的储备量更丰富,因奋斗在疫情一线,能更早地接受疫情防控培训,还要必须考核过关,所以面对疫情更能够树立正确的态度和采取正确的防控行为。(2)教师和学生作为国家的重点关注对象,会在较快的时间段内接收到关于COVID-19 的相关知识及防护措施,能够较好地端正应对疫情的态度,并采取正确的防护行为;但由于教师一对多式面对面上课模式、集体宿舍、集体食堂等因素,导致教师和学生无法采取部分防护措施,如每天洗手的次数不能保证等。(3)动物接触相关人员、交通运输人员及商场工作人员可以接收到来自工作单位的疫情通知及相应的防护策略,从而实施正确的预防行为;但由于工作性质的原因,日常工作处于人流量较大的地区,工作场所有限且人员密集,导致部分员工因麻烦、不舒服等因素故意忽视防护措施。(4)疑似患者因已经住院就诊,在医务人员的治疗和护理下,可以了解到正确的COVID-19 相关知识,以正确的态度面对疫情及防护措施,并在医务人员的指导下采取正确的应对行为。知信行模式认为,知识是基础,信念是动力,行为的产生和改变是目标;人们通过学习,获得相关的健康知识和技能,逐步形成健康的信念和态度,从而促成健康行为的产生;医务人员掌握COVID-19 知识水平较高,其信念与行为得分也较高,提示强化学习是十分必要的,而且是有着明显效果的。
3.4 COVID-19 知信行水平的影响因素 多元线性回归分析结果显示,学历层次、人群类别、对疫情关注程度是影响COVID-19人群知信行水平的独立危险因素。其原因可能在于学历层次较高的群体,其各种知识储备量及学习能力较强,对COVID-19 的相关知识接收更多,了解更深,对政府采取的相关措施更认同,进而可以正确的实施预防行为;医务人员更早的接受疫情防控培训,起到讲解、指导、监督疫情防控知识及正确行为的作用,因而其对COVID-19 的知信行水平高于其他群体;对疫情关注程度较高的群体可以更快、更全面地接收和搜索COVID-19相关知识,对政府采取的防护措施能够树立正确的态度,从而进行正确的预防行为。因此,应当着重关注学历层级较低群体,根据这一群体所有特征进行针对性的宣传指导工作;相关部门应当充分利用好抖音、微信、app、H5等互联网信息通道传达健康教育,进行防控知识普及并强化不同群体对疫情关注程度;同时在信息普及期间,需加强对互联网信息载体的监管力度,避免虚假错误的信息误导大众[13-14]。针对日常接触较多人群,如医务人员、教师、交通运输人员、商场工作人员等应当为其工作单位配置一次性医用口罩及医用外科口罩等并使用消毒液、消毒纸巾等做好日常消毒工作;广大群众在上学或工作期间,应当带好口罩,做好个人防护工作,勤洗手、勤消毒,注意保持个人卫生[15-17]。相关部门应当根据疫情最新进展,针对不同群体所关注的问题方向,及时调整健康宣教内容,提高各群体对COVID-19 的认知,消除传染病疫情的恐惧心理与错误行为,有利于疫情防控工作顺利进行[18]。
综上所述,医务人员对COVID-19的知信行水平明显高于教师、动物接触相关人员、交通运输人员、学生、商场工作人员及疑似患者等其他六类人群。学历层次、人群类别、对疫情关注程度是影响COVID-19人群知信行水平的独立危险因素,应采取针对性的防护策略,以提高不同人群对COVID-19的知信行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