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苏区时期党的宣传工作研究

肖小华

〔摘要〕 中央苏区时期，随着党的工作重心转移，党的宣传工作的任务发生了很大变化，由提升全党理论素养、开展工人运动转为探索在农村开展宣传工作的方法。中央苏区时期，党的宣传工作的宣传目标明确，具有现实性;宣传内容聚焦于政治宣传，具有严肃性;宣传方式活泼多样，具有吸引力。当前，我们应借鉴中央苏区时期宣传工作的经验，积极推动新时代宣传工作创新发展。

〔关键词〕 中央苏区时期;宣传工作;经验启示

注重宣传、善于宣传是党的优良传统和政治优势，也是党的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央苏区时期，党的宣传工作者积极配合党的工作重心转移，从实际出发，创新宣传方式方法，开创了党的宣传工作新局面，有效地分化瓦解了敌军、凝聚了革命力量，为推翻反动政权、推进根据地建设作出了重要贡献，在党的宣传史上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一、配合党的工作重心转移实现党的宣传工作主要任务的历史性转换

中国共产党历来高度重视宣传工作。中央苏区时期，随着党的工作重心转移，党把宣传工作摆在更加突出的位置，创新了宣传工作的方式方法，用独特的宣传方式取得了良好的宣传效果，开创了党的宣传工作新局面。

（一）建黨初期党的宣传工作的主要任务是提升全党理论素养、开展工人运动

1921年，中国共产党刚成立就明确决定由李达负责宣传工作，提出了党的自办刊物“均不得刊登违背党的原则、政策和决议的文章” 〔1 〕5的要求。1923年，在党的三大上，党又成立了中央教育宣传委员会，通过了《教育宣传问题决议案》，要求“共产党员人人都应是一个宣传者，平常口语之中须时时留意宣传” 〔1 〕354。党的三大之后，党进一步明确了宣传工作的目标任务，建立了自上而下的宣传机构，并通过出版书籍、发行报刊加强了对马克思主义的宣传。从总体上看，建党初期党的宣传工作的主要任务是提升全党理论素养、开展工人运动。围绕这两大任务，党加强了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研究和传播，探索将马克思主义理论与中国工人运动相结合的途径，并在传播马克思主义理论过程中，加强了对党的政治主张的宣传。

1924年，国民革命正式开始，同年5月，党中央成立了中央宣传部，并明确了中央宣传部的主要任务，即“应当在党报上加重党内教育的工作，并指导马克思主义研究” 〔2 〕。这一时期，党进一步加大了对马克思主义理论和党的政治主张的宣传，并围绕反帝反封建和民主革命等中心任务，进行了反帝反封建、民主联合战线的宣传，为党组织领导的工运、农运提供了思想准备，有力地推进了北伐战争的顺利进行。

（二）中央苏区时期党的宣传工作的主要任务是扩大政治影响，争取广大群众

大革命失败后，党提出了土地革命和武装反抗国民党反动统治的总方针，开始独立领导中国革命，创建人民军队以武装夺取政权。1927年9月，毛泽东率领秋收起义部队上井冈山，创建了井冈山革命根据地，开创了农村包围城市的革命道路。

1929年1月，朱德、毛泽东等人率领红四军主力向赣南、闽西农村进军，开辟新的革命根据地。赣南、闽西的农村位置偏僻，当地以小农经济为主，没有现代工业基础，革命的主要力量是农民。因此，在中央苏区开创时期，党面临的重要任务就是探索在农村开展宣传工作的方法，配合党的工作重心从城市向农村转移。虽然在建党初期党就较为注重对马克思主义的传播，但传播的对象主要是知识分子，传播的方式局限于翻译、撰写理论文章，尚缺乏在农村地区开展广泛的宣传工作的实践经验。虽然大革命时期，党为了推进农民运动发展，在广州、武汉等地开办了农民运动讲习所，训练了少量的农运骨干，开启了党在农村进行革命宣传的实践（期间海陆丰等地开展了轰轰烈烈的农民运动），但由于各方面原因的限制，没能及时总结、宣传其经验，所以在总体上，中央苏区成立前，党缺乏在农村开展宣传革命的实践经验。

八七会议之后，为了夯实土地革命的思想基础，党把宣传工作摆在了更加突出的位置，先后发布了一系列关于宣传鼓动工作的纲领性文件，明确提出“在工农群众中必须根据党最近对政治上的策略，派人去秘密宣传，务使这种宣传深入群众，以巩固我们的下层基础” 〔3 〕。

1929年12月，古田会议通过了《中国共产党红军第四军第九次代表大会决议案》（又称《古田会议决议》），进一步就中央苏区的宣传原则、宣传方法、宣传内容提出了具体的要求，明确提出“宣传工作是红军第一个重要工作” 〔4 〕67，其任务“就是扩大政治影响争取广大群众……达到组织群众，武装群众，建立政权，消灭反动势力，促进革命高潮” 〔4 〕67。古田会议之后，党进一步建立健全了宣传机制。中共江西省第二次代表大会通过了《关于宣传工作决议案》（1929年），闽西第一次工农兵代表大会通过了《文化问题决议案》（1930年），红四军政治部发布了《宣传员工作纲要》（1930年）和《关于苏区宣传鼓动工作决议》（1931年）。

根据这些纲领性文件的要求，各级宣传部门提出了一系列宣传大纲、宣传布告、宣传标语、宣传口号，并从实际出发，创新了宣传方法，强化了党的理论、党的主张、党的方针政策的宣传效果，使苏区军民对马克思主义、共产主义有了更加深入的认识，使得苏区军民团结一心、积极参与革命，开创了战争背景下政治动员的新局面，为之后党的宣传工作积累了丰富的经验。

二、结合实践需要实现党的宣传工作内容与形式的创新

中央苏区时期，党和红军根据宣传对象的文化水平、认知特点，创新宣传方式方法，用活泼、富有吸引力的宣传方式把具有政治性、严肃性的宣传内容有效传播给苏区广大军民，取得了良好的宣传效果。

（一）宣传目标明确，具有强烈的现实性

1934年4月颁布的《俱乐部纲要》指出，党的“一切工作都应当是为着动员群众来响应共产党和苏维埃政府每一口号的。都应当是为着革命战争，为着反对封建及资产阶级意识的战争的” 〔4 〕491。虽然在中央苏区革命根据地开创以前，党已在当地有了较好的革命基础，但一些苏区军民，甚至少数党员干部、红军指战员的思想觉悟，还是滞后于当时革命形势的发展需要。例如，一些群众受封建迷信的影响，逆来顺受，从“宿命”论的角度分析自己受苦受难的根源，缺乏革命的主动性和积极性;一些党员干部和红军战士不自觉地把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带入了党内、军内，严重影响了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以及红军的战斗力;一些革命群众、甚至党员干部面对残酷的战争环境和困苦的生活条件，看不到革命胜利的前景，革命意志颓废、理念信念动摇;少数军民被国民党的反动宣传蒙蔽，对党和红军产生了误解，甚至排斥革命。为了解决这些问题，党在苏区积极开展宣传工作，提高了军民的阶级觉悟，激发了他们的革命激情，肃清了党员干部和红军官兵身上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揭破了国民党军队的反动宣传，把更多的苏区群众宣传动员到革命的队伍中，把红军锻造成了政治坚定、纪律严明、作战勇敢的部队，把苏区党员干部教育锻造成了党的优秀干部。

（二）内容聚焦于政治宣传，具有严肃性

“红军宣传工作的任务，就是扩大政治影响，争取广大群众。” 〔4 〕67在一切服务革命战争、一切为了革命战争的宣传目标下，中央苏区的宣传在内容上聚焦于党的政治宣传，集中于人类、国家、民族、革命、战争、命运等宏大主题，体现出严肃性。具体来说，中央苏区的政治宣传主要包括对政治理论、政治理念、政治形象、政治形势、政治行为的宣传以及讽刺、分化敌对势力的宣传。政治理论的宣传主要是对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特别是革命理论的宣传，以此向苏区军民诠释党领导革命及革命本身的合理性、合法性;政治理念的宣传主要是对党和红军的性质、宗旨、目标、主张、纲领的宣传，以此让苏区军民真正认识到党是真心实意为群众谋利益的政党，红军是穷人自己的军队;政治形象的宣传主要是对勤政廉洁、严格自律的苏区党员干部以及英勇善战、机智顽强的红军指战员的光辉形象的宣传，以此增强党、红军在苏区军民中的向心力;政治形势的宣传主要是帮助苏区军民分析革命的发展形势，坚定他们对革命胜利的信心;政治行为的宣传主要是对党的路线、方针、策略的宣传，以使苏区军民深化对党的政治理论和政治理念的理解，统一全党、全军、全体苏区人民的思想和行为;讽刺、分化敌对势力的宣传主要是对策反政策的宣传，以此分化瓦解敌军，消减敌军力量。

除政治宣传外，党在中央苏区的宣传还包括军事斗争宣传、土地革命路线宣传、苏区经济建设宣传、苏区社会建设宣传、苏区文化建设宣传，涉及社会生产生活的方方面面。这些宣传在本质上都服从和服务于党的政治宣传，其内容以根据地人民翻身作主的幸福生活、根据地欣欣向荣的各项事业、红色政权的美好前景为主题，以不断提高广大军民的阶级觉悟、建构其阶级认同、引导其走向革命道路为直接目标。

虽然中央苏区革命文化宣传品也有满足苏区军民精神生活的作用，但这一功能必须始终让位于政治功能。总体看来，由于特殊时代背景的限制，中央苏区相当一部分宣传品具有口号化、标语化的特点。同时，为了突出宣传内容的政治性，中央苏区对宣传内容建立了严格的审查机制，以确保宣传工作正确的政治方向。例如，1930年10月，福建省永定县文化建设委员会提出“各区乡所做歌谣，绝对禁止随意出版，必须由区文化委员会负责汇集，寄到县文委审查……封建的、淫乱的山歌绝对禁止歌唱” 〔5 〕。

（三）宣传方式活泼多样，具有强烈的吸引力

中央苏区时期的宣传工作者为了强化宣传效果，对宣传方式进行了一系列探索，主要可以概括为以下三个方面：

一是对宣传内容的话语系统进行转化，使之易懂易记易传。1929年6月，党中央在《宣传工作决议》中指出：“一切宣传工作，仍应尽可能的群众化，与群众日常生活联系起来，使群众自觉的认识接受党的政治主张，决心为这种政治主张奋斗。” 〔4 〕45-46后来，《古田会议决议》又再次强调，宣传工作要通俗要明白、要有趣味，无论是语言还是形式，都要符合群众的欣赏习惯，使之容易为群众所接受和掌握。为此，中央苏区时期的宣传工作者，在保证宣传内容准确、全面、真实的前提下，尽可能对党的宣传内容实现话语系统转化，把抽象、难懂的革命理论转化为具体形象、与百姓生活息息相关的群众性语言，使之形象、具体、通俗、易于被群众接受。如歌谣《唱起革命来》中唱道：“马克思，倡共产，无产者，被唤醒……其宗旨，真正好，崇列宁，作主脑;普教育，设学校，不要钱，贴油火……” 〔6 〕这首歌谣以老百姓熟悉的内容、语言，形象地描绘了共产主义的美好景象，从而使抽象的共产主义社会变得具体可感。

二是把宣传内容渗透于群众的生产生活之中。1932年11月18日，张闻天在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机关报《红色中华》上发表了《论我们的宣传鼓动工作》，文章强调，只有带有时间性的、具体性的、适合于群众目前斗争要求的宣传鼓动，才能把最大多数的群众团结在统一的战线之下 〔7 〕。中央苏区时期，党的宣传工作者积极拓宽宣传途径，把政治宣传渗透于军民的生产生活之中。如在识字运动中，以标语口号为识字课本，把政治宣传与知识文化教育结合起来。此外，为配合中央苏区的红五月活动、春耕生产、“扩红”运动及文化教育运动，苏区的文艺宣传工作者创作了《什么叫做“红五月”》《纪念五一劳动节长歌》《提早春耕歌》《红军十劝妻》《十劝妻》《莫念他》《识字运动歌》《剪发歌》等歌谣及戏剧。

三是多种途径展开宣传，使宣传形式鲜活、富有吸引力。“我们需要运用一切旧的形式，那些为大众所能通晓的一切技巧，作为我们阶级斗争的武器，它的形式是旧的，它的内容却是革命的。” 〔8 〕223中央苏区政治宣传的方式主要包括文字宣传和口头宣传两大类。

文字宣传包括书报刊物、标语、布告、壁报、传单、漫画。在物质紧缺、印刷条件简陋的情况下，中央苏区的宣传工作者克服困难先后出版和发行了《共产党宣言》《国家与革命》《共产主义ABC》《社会发展简史》《帝国主义与中国》等马列著作和革命理论书籍。同时，党在中央苏区还创办了许多报纸刊物，比较有名的有《红色中华》《青年实话》《斗争》等。相对书报刊物而言，标语、布告、壁报（又称时事简报）、传单更具灵活性。自井冈山斗争开始，凡红四军所到之处，均会大量张贴、散发《红四军司令部布告》《红军第四军第四纵队司令部、政治部布告》《告知识分子》《告商人及知識分子书》《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政府办事处布告》等布告、传单。此外，中央苏区的宣传人员还创作了大量的宣传漫画，这些漫画能让不识字的军民一看图画便知晓宣传内容。如漫画《支部应成为游击队中的火车头》，画了一列前进的火车，车头上写有“党支部”三个字，车厢上写有“革命群众”四个字 〔9 〕。这幅漫画生动形象地说明了共产党的领导作用，以及革命群众与共产党同为一体不可分割的关系。

口头宣传方式主要有演讲、戏剧、歌谣。口头宣传是中央苏区时期的重要宣传方式。“在苏区内，因为广大劳苦群众文化程度较低，识字的较少，各种各样的口头宣传工作，更有效用，而且这应该是我们宣传鼓动工作中的主要方式。” 〔4 〕516戏剧、歌谣是面向农村极其有效的宣传方式。这两种宣传方式，虽原始、简单，但传播速度快、传播覆盖面广，深受广大军民的欢迎。1934年4月26日《红色中华》发表了戈丽《苏维埃剧团春耕巡回表演纪事》一文，详细描绘了中央苏维埃剧团巡回演出的盛况，“公演时总是挤得水泄不通，老的，小的，男的，女的，晚上打着火把，小的替老的搬着凳子，成群结队的来看，最远的有路隔十五里或二十里的” 〔8 〕111。

三、借鉴中央苏区时期党的宣传工作经验，积极推动新时代宣传工作创新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夺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新的胜利，更需要加强党对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把统一思想、凝聚力量作为宣传思想工作的中心环节。总结分析中央苏区党的宣传工作历史经验，对加强和改进新时代党的宣传教育有着重要的啟示意义。

启示之一：必须始终加强党的领导，牢牢把握宣传工作的政治方向。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加强党对宣传思想工作的全面领导，旗帜鲜明坚持党管宣传、党管意识形态。要以党的政治建设为统领，牢固树立‘四个意识，坚决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牢牢把握正确政治方向。” 〔10 〕中央苏区时期的宣传工作，坚持了党的领导，充分体现了党的主张和意志，牢牢把握了宣传工作的正确方向，突出了宣传工作的政治性功能。这一经验启示我们，在当前思想文化领域情况复杂的背景下，我们更应清醒地认识到，党的领导是做好宣传工作的坚强保证，必须始终牢牢把握党对宣传工作的领导权。

启示之二：必须毫不动摇地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加强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新理论成果的宣传力度。中央苏区时期，党通过宣传方式方法创新，推进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进程。这一经验启示我们，在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进程中，必须加大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新成果——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宣传力度，坚持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武装全党、教育人民，深化对马克思主义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认识，坚定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信念，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制度、文化的自信。

启示之三：必须围绕中心服务大局，不断增强宣传工作的现实性和时代性。中央苏区时期的宣传工作，始终同中国革命实践密切联系，紧紧围绕土地革命和武装斗争这一主题，在传播革命理论、构建革命信仰、壮大革命力量、夺取革命政权等方面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为根据地的开创、巩固、发展奠定了思想基础。这一经验启示我们，新时代的宣传工作要始终服务于党和国家的工作大局，必须坚持把统一思想、凝聚力量作为宣传思想工作的中心环节。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审议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三五年远景目标的建议》，提出了到二三五年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远景目标。当前的宣传工作必须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围绕党的奋斗目标，加强对党的基本理论、基本路线、基本方略的宣传，阐释好中国道路、中国特色，弘扬共同理想，唱响时代主旋律，为推动社会经济的高质量发展鼓劲加油、凝心聚力。

启示之四：必须与时俱进、勇于创新，不断增强宣传工作的鲜活性、针对性、大众性。中央苏区时期，党的宣传工作服从和服务于党的中心工作，因陋就简，创新宣传方式方法，开创了党在战争环境下宣传工作的新局面，这些经验启示我们，新时代的宣传工作必须顺应时代变化，勇于创新，不断增强宣传工作的鲜活性、针对性、大众性。一是宣传目标要有针对性。要根据不同的宣传对象，确立不同的宣传目标，并以目标为导向选择不同的宣传内容和方式。如针对普通群众而言，宣传内容的重点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以及党和国家的路线方针政策，应将宣传目标设定为不断提高其道德水平、增强其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认同、教育引导群众凝心聚力谋发展，而不能将宣传目标盲目拔高到党员干部甚至党的中高级领导干部的水平。二是宣传话语体系要通俗浅显、接地气。要加强话语体系创新，让党的创新理论飞入寻常百姓家，如采用“画说”“史话”等形式对宣传内容进行话语系统改造，使宣传内容通俗浅显而易于被人们所了解所熟知所传播，避免宣传内容因过于“高大上”而无法被宣传对象理解、甚至被排斥。三是宣传方式方法要鲜活、富有趣味性和吸引力。党的宣传内容既要让宣传对象“听得到”，更要让宣传对象“听得进”。为此，要科学认识网络宣传规律，用好网络宣传平台。如把宣传内容设计为手机彩铃、短信提示音，转换为歌谣、动漫等文化产品形式，使人们在潜移默化中接受党的宣传教育，同时还要坚决反对“党八股”和口号式的形式主义宣传。四是形式要多样，形成综合效应。要综合使用多种宣传方式方法，把传统方式与现代技术、显性宣传与隐性宣传、线上宣传和线下宣传结合起来，充分利用宣传对象的碎片化时间，把党的政治宣传内容渗透到人们的工作、生活、学习、休闲之中，不断增强宣传工作合力，提高宣传工作的实效性。

〔参 考 文 献〕

〔1〕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央档案馆.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1921-1949）：第1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

〔2〕叶笃初.中国共产党党章史略〔M〕.武汉：湖北人民出版社，1991：52.

〔3〕中央档案馆.中共中央文件选集（1927）：第3册〔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3：343.

〔4〕柯 华.中央苏区宣传工作史料选编〔M〕.北京：中国发展出版社，2018.

〔5〕中央苏区文艺丛书编委会.中央苏区文艺史料集〔M〕.武汉：长江文艺出版社，2017：43.

〔6〕谢济堂.中央苏区革命歌谣选集〔M〕.福州：鹭江出版社，1990：414.

〔7〕张闻天文集：第1卷〔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12：222.

〔8〕汪木兰，邓家琪.苏区文艺运动资料〔M〕.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85.

〔9〕中国井冈山干部学院.苏区漫画〔M〕.北京：党建读物出版社，2017：6.

〔10〕习近平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强调 举旗帜聚民心育新人兴文化展形象 更好完成新形势下宣传思想工作使命任务〔N〕.人民日报，2018-08-23（01）.

责任编辑 王亚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