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发公共卫生事件背景下中国公共图书馆未成年人线上服务的调查研究

(国家图书馆少儿馆，北京 100081)

1 引言

突发公共卫生事件是指突然发生，造成或者可能造成社会公众健康严重损害的重大传染病疫情、群体性不明原因疾病、重大食物和职业中毒以及其他严重影响公众健康的事件[1]。2020 年初，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成为近几年中国最为突出的突发公共卫生事件之一。公共图书馆作为相对封闭的公共场所，人群比较密集，容易形成公共突发卫生事件。全国各级各类公共图书馆按照文化和旅游部办公厅、国家文物局办公室联合印发的 《关于做好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防控工作的通知》[2]的要求，在1 月23 日前后纷纷采取了闭馆的举措并暂停了线下服务。

但闭馆不等于停止服务，虽然图书馆关闭了实体馆舍，但依然可以通过线上服务发挥职能。“线上”英文名为“on line”，是指依托于网络进行的活动。线上服务一方面使得读者不直接接触文献，减少感染，另一方面也突破了纸质载体的局限性，提升了阅读体验[3]。疫情期间，满足公众的知识和情报需求仍是公共图书馆的首要工作内容[4]，疫情推送、阅读推广等均是公共图书馆人文关怀和社会责任感的体现[5]。同时及时更新公共图书馆的健康信息资源，为公众提供科学的健康信息也成为公共图书馆工作的重要内容[6]。未成年人由于辨别真伪信息的能力较弱，加上一些谣言的传播极易对未成年人产生负面影响，所以建立或推送针对未成年人的新冠肺炎专题知识就显得尤为重要。未成年人不去图书馆借书不意味着不需要读书，这个期间，反倒更需要为未成年人提供各种书籍，那图书馆如何利用线上平台，开放挖掘其“虚拟馆藏”也变得尤为重要[7]。

通过已有的文献发现，针对未成年人的线上服务的文献极少，大部分都集中于未成年人的数字资源服务[8-13]，数字资源服务是线上服务的一部分。在实体馆开放期间，图书馆线上服务主要集中于数据库的利用，图书馆针对未成年人的常规活动，如故事会、讲座、展览等均是线下进行，疫情期间，这些服务是否继续进行，以及如何走进线上就很值得研究。此外，目前关于突发公共卫生事件背景下，图书馆应急服务的文献针对的服务主体主要集中于成人读者、高校学生[14-16]，关于未成年人的服务较少涉及，并且理论和对策方面的文献居多，缺乏实证研究[17]。所以针对全国范围内图书馆未成年人应急服务调研就显得尤为重要。本文调研了全国50 家公共图书馆在疫情期的未成年人线上服务现状，旨在探讨在突发公共卫生事件下，公共图书馆如何做好未成年人线上服务，同时为图书馆未成年人线上服务工作提供建议。

2 公共图书馆未成年人线上服务调研

2.1 调研对象

本研究调查的提供未成年人服务的公共图书馆共50 家，共涉及华北、华中、华东、华南、东北、西南、西北七大地区，包括西部经济欠发达地区的图书馆，以保证调研对象的区域平衡性。同时调研对象涵盖所有省级独立建制的少儿馆，他们的服务一般在各省市属于领先水平，其服务对于其他图书馆也更加具有借鉴价值。另外有些市级少儿馆（主要集中在北京、华东、华南地区）也在此次调研对象之内，他们的服务在业内一直以来做的比较好，在突发公共卫生事件下，其线上服务同样具备参考借鉴意义，具体调研对象详见表1。

2.2 调研方法

图书馆网站、移动客户端及微信公众号、官方微博是图书馆宣传资源和服务的重要手段，通过互联网、计算机、移动终端等为少儿提供数字化和新技术服务正在成为各图书馆服务的重要内容[18]。本研究的调查形式主要是通过各个图书馆的官方网站、移动app 和微信公众号、官方微博来进行数据采集。目前大部分图书馆已经处于恢复开馆的过渡时期，但其服务依然是以线上服务为主。本研究的调研时间是从各馆闭馆之日起，截止到2020 年5 月26 日。

2.3 调研现状

对各大公共图书馆（少儿馆）的官方网站和移动app、微信公众号、微博进行线上信息汇总，通过调研整合，发现各大图书馆未成年人线上服务内容主要涵盖防疫知识、数据库推荐、线上展览、线上故事会、线上讲座、图书推荐、线上征集活动等，结果详见表2。

2.4 调研结果

2.4.1 普及疫情知识

在未成年人的科普教育方面，图书馆发挥着不可或缺的作用。在疫情爆发期间，各大图书馆第一时间通过微信公众号、微博、图书馆网站等渠道普及新型冠状病毒有关知识。有的图书馆专门在微信公众号上开展了疫情专栏，如西城区青少年儿童图书馆的每日“疫情新闻”，洛阳市少年儿童图书馆的“少图防疫”，黑龙江省图书馆少儿部的“防疫知识”，福建省少年儿童图书馆还专门设置了抗疫专题资源，深圳宝安图书馆则通过“看漫画，学习健康生活小知识”培养儿童良好的卫生习惯。各大图书馆还推荐了各类抗击疫情的书单、漫画及绘本。如国家图书馆少儿馆针对6 岁以上的儿童推出了抗击疫情书单，海南省图书馆少儿馆推出了抗疫漫画书，深圳少年儿童图书馆推出了“防疫故事专辑”。多家图书馆推出针对低幼儿童的抗疫绘本，如 《溜达鸡——一个不能溜达的春节》 《孙悟空打妖怪》 《好美味村的病毒战记》 《等爸爸回家》等，通过孩子们喜爱的绘本形象、简单易懂的故事来讲述新冠病毒，从而加深儿童对疫情的理解和思考。

表1 调研对象馆及地区分布Table 1 Research objects and its regional distribution

表2 疫情期公共图书馆未成年人线上服务Table 2 Public library online services for children during the COVID-19 epidemic period

表2 （续）Table 2 continued

表2 （续）Table 2 continued

2.4.2 推介丰富的数字资源

本次调研发现疫情期间绝大多数图书馆把数字资源放到了移动客户端进行专门推介，并通过开发微信小程序，指引读者使用数据库。推荐的资源一般集中于中华连环画数字阅览室（中华连环画数字阅读馆）、哪吒看书、贝贝国学、云图数字有声图书馆、妙趣手工坊、乐于学少儿多媒体图书馆、宝宝智库、新东方数字图书馆、乐儿数字资源平台、易趣少儿数字图书馆等多媒体数据。多家图书馆持续推送手工课堂、“每天一本小人书”“OverDrive 赛阅数字图书馆”（英文图书馆）等。孩子们在家就可以直接阅读各类书籍，利用各类数据库。

各地公共图书馆在推介已有的数字资源外，还实现了图书馆的联动，与资源供应商和移动阅读平台合作，免费开放线上资源。如中国图书馆学会联合全国有关图书馆及数字资源提供商，向广大读者推出“读联体”平台。多家少儿图书馆联合中国少年儿童出版总社、咿啦看书以及神州共享（北京）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共同发起“共庆新春，共品书香——全国少年儿童在家读书公益活动”。中国图书馆学会阅读推广委员在全国340 余家图书馆策划开展的“悦读，悦听，悦览，码上同行”活动。数字资源从网站走向移动平台，利用率大大提升。之前只能在图书馆内进行访问的资源，也突破了限制，在家就可享受其优质资源，可用性和易用性进一步提升。

2.4.3 故事会、讲座、展览从线下转到线上

讲故事会活动一直是图书馆里最受小读者欢迎的阅读活动之一。疫情期间，图书馆的故事会也由线下转移到线上。故事会内容丰富多彩，既有馆员讲故事，也有志愿者讲故事；既有中文故事，也有英文故事；既有针对3 岁以上的故事会，也有专门的婴幼儿故事会；既有录播故事会，也有线上直播故事会。线上讲故事方式也多种多样，如深圳宝安区图书馆少儿部通过荔枝直播线上讲故事，陕西省图书馆少儿馆则通过微信群进行直播。

同时，疫情期间图书馆联合阅读推广人、专家、出版社编辑等，开展了一系列线上讲座及书目分享活动。河南省少年儿童图书馆联合读小库、喜马拉雅，推出了“读小库”有声童书系列；重庆市少年儿童图书馆联合奇想国童书机构，推出“童书微读”；在疫情严重的武汉，由中国图书馆学会未成年人图书馆分会、国际儿童读物联盟中国分会（CBBY）和武汉市少年儿童图书馆共同主办的“风雨彩虹，我与春天的约会——云上读书会”，得到了全国各地的儿童阅读推广人、儿童文学作家、童书出版编辑的大力支持。一天一位故事讲述人、一天一本好书，用阅读抚慰心灵，用故事温暖人心！

为向所有奋战在疫情防控一线的勇士们致敬，向儿童积极传递抗“疫”正能量，各大图书馆联合神州共享（北京）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开展了“众志成城，抗击疫情主题连环画创作推广公益行”推广活动，以连环画的形式讲述抗疫故事。除了与抗疫有关的展览，多家图书馆还线上推出了 《你好，故宫——庆祝故宫建成600 周年展》 《指尖技艺——少数民族妇女手工艺与服饰展》 《雷锋——一个汽车兵的故事主题展览》《景和清明传统习俗展》 《阳光下的插画——世界经典儿童插画作品展》 《阅读让人宁静 书香给人自信》 数字展览矩阵等，邀请未成年人线上欣赏精美的文物、工艺、图画、书籍，传承和发扬中华民俗的灿烂文化，培养儿童的艺术欣赏能力。

2.4.4 开展多种线上互动活动

虽然闭馆期间各大图书馆的线下服务活动暂停，但是图书馆和小读者的交流并没有减少。各个图书馆开展了丰富的线上互动活动。如“闹元宵线上猜灯谜”“书香悦读，智赢战役”博看网红包答题活动、“看图识 ‘画’ 连环画有奖问答”“三月春风暖，雷锋精神我接力”活动、“会讲故事的地球”绘本创意活动、“七天种书计划”等。

为了鼓励小读者参与到疫情防控中，把这段时期的所思所想展现出来，各地图书馆开展了丰富的线上征集活动。如国家图书馆少儿馆的“抗击新冠肺炎疫情”主题绘画作品征集令；首都图书馆少儿馆的“童话童画”少儿绘画展征集；武汉市少年儿童馆的“战疫情，武汉能！”为主题的绘画、设计作品征集；上海市少年儿童图书的“童心战疫——2020 年亲子朗读声音档案”大征集活动；广州市少年儿童图书馆“不‘疫’ 样的寒假生活——‘我的防疫日记’”征集活动；还有“用爱发声，共同战 ‘疫’”朗读作品线上征集、“艺抗疫情、云游湖南”主题阅读绘画创作活动、“抗击病毒，从我做起”——全民抗“疫”少儿简笔画创作、“童心战 ‘疫’，为爱发声”微视频竞赛、“童阅汇——防疫宅家，书声朗朗”征集活动等。未成年人通过自己的方式来为武汉加油、中国加油。

2.4.5 突出特色资源

《文化部“十三五”时期公共数字文化建设规划》重点任务提出“要加强地方特色文化资源库的建设，深入挖掘地方特色文化，有重点地建设一批具有鲜明地方文化特点，具有较强代表性和较高历史、人文、科学价值的数字文化资源”[19]。各地图书馆特色文化数字资源是区别于其他图书馆的重要内容，如将本馆的特色少儿馆藏或特色视频进行整理，介绍本地区的风俗文化等。通过调研发现，虽然特色资源的建设相比商购资源明显不足，但很多图书馆做出了尝试。如天津少年儿童图书馆的“天津故事”特色数据库、广州少年儿童图书馆的“广州记忆”特色数据库、厦门市少年儿童图书馆的“福建文化记忆，海西杰出人物”数据库等，通过图文、视频及动漫的方式介绍当地历史人文资源。部分图书馆在微信客户端推出了传统文化为主体的推送，多地图书馆推出了“二十四节气”民俗知识；南宁市少年儿童图书馆的“传播书香三月三”微信栏目每天推送一则民俗知识；广西壮族自治区少年儿童图书馆还线上举办了“三月三，亲子乐——做绣球比赛”；温州市少年儿童馆的“童趣温州”“温州童谣”、苏州图书馆少儿馆的“学讲苏州‘闲话’”则教未成年人学习当地语言等，此外还有山东省图书馆少儿馆的“阅品山东·山左工艺——非遗传承”、石家庄市少儿馆“看见多彩非遗”等，这些民俗活动、特色地方资源充分弘扬了中国传统文化，引导未成年人认知、热爱、传习中华文化，让民族文脉得到传播和传承，诠释了图书馆在传承文明中发挥的重要作用。

3 突发公共卫生事件下公共图书馆未成年人线上服务的思考和展望

3.1 提高应急管理能力

提高公共图书馆的应急管理能力，不仅是新时代公共图书馆发展的必然要求，也是面对突发事件时保障公共图书馆事业健康发展的核心能力[20]。在各省市进入一级响应后，各级公共图书馆能够及时关闭，取消一切线下活动，及时阻断新冠肺炎的传播途径，同时开展针对未成年人的线上服务，可见其应急反应能力比较强。但是未成年人线上服务的服务资源、服务效能等方面依然存在一些短板，已有的规章、法律并未涉及突发公共卫生事件背景下的图书馆未成年人线上服务的具体规定，因此图书馆工作者要尽快汇总突发公共卫生事件以来图书馆开展未成年人服务所遇到的问题，提出应急服务管理草案，早日健全以线上服务为主体的未成年人读者服务体系。

3.2 提供防疫知识，消除恐慌心理

HARRIS[21]说过，当疫情爆发时，公众首先考虑到的信息获取渠道便是公共图书馆。各级公共图书馆应该利用自身现有的数字信息资源，做好未成年人健康教育知识的普及。通过科普疫情常识，保证可靠信息的流通。调研中，绝大多数图书馆开辟有疫情专栏，并有关于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法律知识的问答，防止谣言传播，做好舆论引导，教会小读者甄别假信息，从小培养信息素养能力。另外充分考虑到未成年人的身心发展特点，很多图书馆推出了关于防疫的漫画、绘本等书单，用孩子们理解的语言和图画讲述新冠肺炎，增加小读者对肺炎病毒的认知，消除恐慌心理。

未成年人大部分处于玩闹的年龄，长期呆在家中容易产生焦躁情绪，加上对病毒认知不深，容易产生未知的恐慌。部分图书馆专门开展了线上心理健康教育，如新疆图书馆少儿馆推送的疫情心理健康，南宁市少年儿童图书馆的线上心理健康系列公益讲座，教会未成年人以正确心态面对疫情，指导他们认识病毒、正视疫情、科学防疫。

3.3 充分利用线上平台，开展线上服务

手机、iPad 等移动设备已成为人们日常生活的重要工具，未成年人在成人指导下也可以熟练使用各种移动设备。本次疫情期线上服务，微信客户端的推送频率明显高于网站和微博，微信目前已成为人们交流和共享信息的重要平台，公共图书馆通过微信提供资源推送、发布信息，更易被读者获取，提高了资源的利用度。就以数字资源的推荐来说，自数字图书馆推广工程在2014 年把少儿馆纳入实施范围，数字资源建设力度增加，很多少儿馆都有自己的数据库，但是这些资源的利用率并不是很高[22]。此次疫情，各大图书馆在微信客户端更新了线上服务内容，不仅仅限于之前的宣传、预告活动以及图书续借等形式，同时大力宣传各自的数据库，未成年人通过手机客户端就可以选择适合自己的多媒体资源，一改数据库利用率低的问题。

疫情期间能否为读者提供丰富、满意的服务，是检验数字图书馆建设成效与服务能力的重大测试。这场疫情不仅为公共图书馆的服务理念、服务方式、服务效能提出了严峻考验，同时也为图书馆的信息化服务带来了良好的契机。2018 年1 月正式施行的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图书馆法》 第4 章第40 条规定：“政府设立的公共图书馆应当加强数字资源建设、配备相应的设施设备，建立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文献信息共享平台，为社会公众提供优质服务”[23]。积极推进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服务模式，是中国公共图书馆事业迈入新时代的重要标志。而此次疫情使得图书馆服务“被迫”转移到了线上，总体来说，公共图书馆在疫情期的线上服务比较丰富，充分满足了未成年人的学习需求。不论是线上故事会、线上讲座、线上荐书、线上展览、线上互动等均对图书馆创新服务模式、提高服务效能具有重要意义。

3.4 加大数字资源共建共享力度

本次调研中发现公共图书馆的少儿数字资源都很丰富，但同时存在资源分布不均的现象。公共图书馆的少儿数字资源以购买的商业数据库居多，通过调研各大图书馆的数据库发现，外购数据库远远高于自建数据库和共享数据库，很多少儿馆的外购数据库内容趋同化现象严重，造成了资源的重复购买，和前人研究一致[24,25]。建议全国少儿馆可以开展数据库的共建共享力度，不仅可以避免资源的重复建设，同时也能充分整合各个图书馆的优秀文化数字资源，这将大力提升中国少儿馆的数字资源建设。本次疫情期间，“读联体”平台的开发以及“共庆新春，共品书香——全国少年儿童在家读书公益活动”就很好地实现了全国少儿馆数字资源的共享，实现了标准统一、互动互联、共建共享的服务平台。

3.5 实现社会力量协同参与机制

引入社会力量的参与，不仅可以拓展图书馆为读者服务的深度和广度，同时也可以为公共文化体系建设和全国阅读活动推广增添更大的助力。疫情期间，公共图书馆突破了线下和社会力量的联动，把合作开展到了线上，进一步深化了与社会力量的协同发展。如多家少儿图书馆联合中国少年儿童出版总社、咿啦看书以及神州共享（北京）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共同发起“共庆新春，共品书香——全国少年儿童在家读书公益活动”；河南省少年儿童图书馆联合读小库、喜马拉雅，推出的“读小库”有声童书系列；重庆市少年儿童图书馆联合奇想国童书机构，推出“童书微读”；各地少儿馆联合喜马拉雅app，推出的限时免费会员服务；河南省少年儿童图书馆联合北京人天书店在线上开展的“你选书，我买单”图书云采购活动等，成为了线上联动的优秀案例，同时也实现了双方的共赢。目前社会力量参与公共图书馆线上服务还处于起步阶段，随着图书馆线上服务建设的进一步加深，社会力量的参与会越来越多。

4 结语

新冠肺炎疫情作为突发公共卫生事件，既是一次战役，也是一次考验。在疫情期间，各地公共图书馆开展了丰富的未成年人线上服务，顺应了数字服务化的发展趋势。总体来说取得了肯定的成绩，但也存在一些问题。对此，公共图书馆要进提高应急管理能力，关注未成年人心理，消除恐慌情绪，普及疫情知识，提高信息素养能力，进一步开放和利用移动平台，在实现数字资源共享发展的基础上，突出特色资源，引进社会力量协同参与，为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应急管理体系的建设发挥应有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