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革型领导对物流企业市场绩效的影响机理——管理创新与知识共享的双中介效应

□易高峰 王 洋

一、引言

随着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不断深化，中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物流细分市场洗牌加速，成本与收益不匹配的“阵痛”明显加剧[1]。这就要求我国物流企业优化内部管理，提升市场绩效。为推动我国从物流大国向物流强国转变，2019 年国务院印发《交通强国建设纲要》，提出建立“全球123 快货物流圈”，打造现代物流系统与快速服务体系。国家发展改革委等24 部门印发《推动物流高质量发展，促进形成强大国内市场的意见》，提出25 条政策措施推进物流高质量发展。一系列政策、规划的重要目的，就是要推进物流企业的领导变革、管理创新，提升物流企业的市场绩效和社会贡献度。

“变革型领导”理论自巴恩斯（Burns，1978）[2]在20 世纪70 年代末提出，一直受到管理学界的高度重视，是继领导特质论、领导行为论、领导权变论之后的又一经典领导理论。变革型领导强调利用个体特质、行为、价值观念影响员工，使其更大程度地投入工作[3]，对提升物流企业的市场绩效具有重要价值。领导风格的变化往往会带来管理方式的变化，而管理创新又是对组织结构和管理系统等过程的变革[4]。所以，变革型领导与管理创新紧密联系。然而，对于中国情境下物流企业变革型领导与管理创新的关系缺乏相应的研究。此外，已有研究表明，变革型领导对知识共享具有显著的正向作用[5-6]。也有研究发现，同质性与异质性信息知识会作用于市场绩效[7]。但是，物流企业的变革型领导是否会促进知识共享，并进而促进企业市场绩效？相关影响机理的研究也十分匮乏。实践中，一些物流企业已经开始运用平台技术加强知识交换与分享，有效降低运营成本并迅速打开产品市场，实现了企业绩效的提升。因此，对变革型领导、管理创新、知识共享与物流企业市场绩效之间的关系进行实证研究，揭示其相互关系和作用路径，是必要且可行的，对物流企业的管理创新和绩效提升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和实践意义。

二、理论基础与研究假设

（一）变革型领导与物流企业市场绩效

巴斯（Bass，1985）[8]对变革型领导的概念进行了更明确的界定，即领导者从德行垂范、个人魅力、愿景激励和个性化关怀四个维度使属下认识到所承担任务的重要价值，激发其在更高层次上追求企业的高水平绩效。一是德行垂范，指组织的领导者拥有较高水平的品德，通过遵守社会规范、公正廉洁、关心下属成长等行为影响并激励员工实现企业目标。一般来说，这样的领导社会公益意识较强，企业承担更多的社会责任，对推动社会进步具有积极作用。二是个人魅力，指领导者在性格、气质、能力等方面具有强烈的个人特征，对待他人热情友善，对待自己严格要求，善于控制自我情绪且果断坚韧，在组织中具有强大的吸引力，能够增强部门间、员工间的凝聚力。三是愿景激励，指领导者通过回答“我们的企业是什么？未来是什么样的？目标是什么？”这三个问题，向下属描绘发展蓝图，激励员工工作热情。四是个性化关怀，指领导者通过与员工经常性的沟通交流，在工作中注重发挥员工个人特长，在生活中帮助解决员工家庭困难，为他们提供发展建议，制定提升方案。

目前，中国情境下变革型领导对企业绩效的影响及作用机制成为研究热点[9]。Qu 等（2015）[10]对绩效与创造力进行研究，发现变革型领导加深了下属对领导的认同感，能够激发员工创造力，进而提高市场绩效。庞立君等（2019）[11]基于高层梯队理论，进一步发现在创新失败情景下变革型领导可以促进失败学习，推动经验总结与反思以提高企业绩效。变革型领导能够释放员工压力、提高创造能力，尤其能推动失败企业复盘提升，进而提高企业绩效，不断占据市场主动性、获得话语权。作为全球物流大国，中国的物流市场开放程度高，吸引了包括DHL、Fedex 等在内的众多跨国物流企业进入中国市场，国内物流企业也在积极变革，转型升级。物流企业发展的环境更加开放、多元和多变，企业内部管理更加复杂，变革型领导同样能促进物流企业提高市场绩效。因此，本研究提出如下假设：

H1：变革型领导对物流企业市场绩效具有正向显著影响。

（二）物流企业管理创新的中介效应

管理创新由熊彼得（Schumpeter，1934）[12]于1934 年首次提出，是指企业通过计划、组织、指挥、协调、控制、反馈等手段，对资源要素进行优化配置并最终达到组织目标的活动。当管理者倾向于变革型领导风格时，企业的管理模式往往更加灵活高效，也更容易进行创新。比如，荣鹏飞等（2018）[13]研究发现，变革型领导正向影响行为整合，能够增进员工决策、开放沟通与团队合作，促进管理创新。张大鹏等（2017）[14]基于权变理论指出，变革型领导风格越强，企业就越倾向于管理创新战略，也越能够进行转型升级。在不确定环境下，物流企业通过变革型领导进行管理创新，能够为客户提供高效定制化的物流解决方案。从空间维度看，交通基础设施以及运输工具的完善升级打破了地理限制，使边远地区和沿海、内陆地区之间紧密联系，区域物流、国际物流活动更加频繁。从时间维度看，随着速递物流、即时配送等物流产品的普及，时效性成为衡量顾客满意度的重要指标。因此，物流企业必须建立快速响应机制，及时识别、获取顾客需求并完成相应服务。这要求组织具有高度的灵活性和机动性，选择变革型领导有助于促进物流企业的管理创新，破除僵硬的组织形式，根据市场变化和顾客需求进行柔性化管理。

管理创新对企业绩效提升具有推动作用。比如，余传鹏等（2019）[15]基于理性行为理论，构建了“管理创新采纳→管理创新实施”两阶段模型，说明领导者能力提升，可以促进形成管理创新并提高企业绩效。季小立等（2018）[16]运用灰色关联度分析方法研究长三角地区制造业企业，提出在物流管理技术、供应链成本管理、物流管理人才培育方面进行创新，能够提高企业竞争力和供给质量。中国有大量的中小型物流企业缺乏体系化、制度化管理，造成产品质量和服务效率低下，从而在市场上面临巨大的竞争压力。而在管理模式上进行创新，是从根源上解决问题，能使企业完善自身服务能力，有效整合各方面渠道，发挥集中优势，提高市场绩效。因此，本研究提出如下假设：

H2：变革型领导对物流企业管理创新具有正向显著影响；

H3：管理创新对物流企业市场绩效具有正向显著影响；

H4：管理创新在变革型领导对物流企业市场绩效的影响中起中介作用。

（三）物流企业知识共享的中介效应

知识共享是一个双向过程，知识提供者通过叙述、著作等形式向外传达知识，知识接收者通过倾听、阅读的方式吸收知识[17]。Leonard 和Sensiper（1998）[18]认为，组织内部知识共享的水平取决于个体或群体间的关联程度，而变革型领导更注重组织内部公平与有序，能够减少由于将新知识占为己用或不当分享而引起的不良竞争，从而加深领导与下属以及员工团队之间的联系。苗宏慧（2019）[19]认为，变革型领导能够促进员工产生新知识并进一步共享及应用，最终为组织创造绩效。目前准时达、无人配送等服务如火如荼，而变革型领导更具远见卓识，方便诸如大数据、云计算、区块链等新知识在物流企业内部学习与分享，进而转化为新服务产品并获得市场优势。实际上，绝大多数企业的文化、组织流程往往与最高领导者密不可分。从某种意义上说，只有领导者通过变革型领导，在组织内建立共享文化和完善的知识流动网络，才能促进知识共享并转化为组织资源，这是企业获得竞争优势的关键因素。

知识共享对提升企业绩效具有重要作用。文巧甜等（2020）[20]对169 个项目团队的数据进行实证分析后证明，变革型领导能够增强组织成员之间知识共享程度，积极推动创新绩效。在彼此间分享知识，有助于提高团队合作性沟通以及成员间的信任感[21]，再次加深知识共享的宽度与深度并合理运用，进而提高企业的绩效表现[22]。当前物流行业分工不断深化和专业化，逐渐形成知识资本密集型的物流市场。新兴物流服务如增值服务、专业型运输中介服务等加速涌现，需要物流企业全方位地了解服务对象的特点、需求，这对企业的信息知识储备提出了更高层次的要求。因此，推动物流各环节融合互动，促进知识在组织内部流动，能够有效提升物流活动运作效率，进而实现服务水平在市场上领先同类竞争者，提高市场绩效。因此，本研究提出如下假设：

H5：变革型领导对物流企业知识共享具有正向显著影响；

H6：知识共享对物流企业市场绩效具有正向显著影响；

H7：知识共享在变革型领导对物流企业市场绩效的影响中起中介作用。

根据假设H1-H7 形成了图1 所示的研究假设模型。

图1 本研究假设模型

三、研究设计与测量

（一）样本与数据

本研究选取我国物流业较为发达的长三角、珠三角以及京津冀地区的物流企业为研究对象。样本采集分为3 个步骤：（1）邀请相关物流企业人员进行填答和访谈，以便于修订问卷。（2）通过参加物流峰会的契机进行问卷发放与回收，利用回收的问卷进行数据预分析，对问卷的一致性、有效性再次修正。（3）通过问卷星、微信以及邮件等方式发放与回收问卷。在2019 年12 月-2020 年2 月间，共发放问卷500 份，回收样本经过滤筛选后，最终剩余466 份有效问卷，有效回收率达93%。被调人员中男性273 人（占58.6%），女性193 人（占41.4%），具有本科以上学历者占68.2%，中层及高层管理人员占53.0%。被调企业主要集中于沿海发达省市，以大中型物流企业为主。

（二）变量测量

《物流企业市场绩效调查问卷》共有21 个题项，涉及变量包括变革型领导、管理创新、知识共享以及市场绩效。问卷采用Likert 7 级量表，填写者根据实际情况从1－7 选择打分，其中，1 表示完全不同意，7 表示完全同意。各类题项的设置是基于文献研究、实地考察和预分析数据经过多次修改完善而成。（1）自变量。基于物流企业对市场目标的高敏感度，变革型领导量表改编自Bass 和Avolio（1990）[23]的研究量表，包括10 个题项，示例问题如“我的领导热爱自己的工作，具有很强的事业心和进取心”等。（2）中介变量。基于物流企业扁平化、集约化管理的发展趋势，管理创新量表采用Luk 等（2008）[24]的研究量表，包括4 个题项，示例问题如“公司比竞争对手在发展完成目标新路径方面更具创新”等。基于物流企业组织网络特点，知识共享采用Ryu等（2003）[25]的研究量表，包括3 个题项，示例问题如“我会努力与我的同事分享我的知识”等。（3）因变量。基于物流市场的竞争激烈性和服务重要性，市场绩效量表采用王晓玉等（2018）[26]的研究量表，包括4 个题项，示例问题如“公司产品或服务在市场上有主导地位或影响力”等。

（三）信度与效度分析

对于问卷的信效度，本研究采用Amos24.0 软件进行验证性因子分析（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sis，CFA）。（1）信度和收敛效度检验。由表1 可以看出，各题项标准化因子载荷量均大于0.7，多元相关平方（Square Multiple Correction，SMC）均在0.5 以上（大于0.36 为可接受，大于0.5 为理想状态），组成信度（Composite reliability，CR）均大于0.8，平均变异数萃取量（Average of Variance Extracted，AVE）均在0.6 以上，说明问卷具有良好的信度和收敛效度。（2）区别效度检验。建立单因子模型、二因子模型、三因子模型以及四因子模型并进行比较，整理结果如表2 所示。检验结果表明四因子模型拟合的各项指标明显优于其余被选模型，近似误差均方根RMSEA 小于0.08，卡方比自由度为2.479，远小于5，其余各拟合指标均大于0.9。因此，四因子模型变量的结构效度良好，具有明显的区分效度。

表1 信度与收敛效度分析

表2 结构效度分析

四、实证分析

（一）主效应检验

通过AMOS24.0 软件建构变革型领导、管理创新、知识共享、市场绩效4 个变量之间的结构方程模型（SEM）。由图2 可以看出，标准化因子载荷量均在0.7 以上，经过计算得到模型的拟合指数：CMIN/DF=2.521＜3，GFI=0.913、AGFI=0.891、TLI=0.953、CFI=0.959，均在0.9 以上（AGFI=0.891≈0.9），RMSEA=0.057＜0.08，表明模型具有良好的拟合度。表3 表明，变革型领导对物流企业市场绩效具有正向显著影响，路径系数为0.351***（p＜0.001），假设H1 通过。变革型领导对物流企业管理创新具有正向显著影响，路径系数为0.781***（p＜0.001），假设H2 通过；管理创新对物流企业市场绩效具有正向显著影响，路径系数为0.337***（p＜0.001），假设H3 通过。变革型领导对物流企业知识共享具有正向显著影响，路径系数为0.784***（p＜0.001），假设H5 通过；知识共享对物流企业市场绩效具有正向显著影响，路径系数为0.333***（p＜0.001），假设H6 通过。

图2 结构方程模型标准化路径系数

（二）中介效应检验

运用AMOS24.0 软件，采用麦金农（Mackinnon，2012）[27]提出的Bootstrap 置信区间法检验管理创新和知识共享的中介效应。Bootstrap 样本数选择设置5000，置信区间设置为95%，采用Bias-corrected 和Percentile两种置信区间估计方法，结果见表4。总效果95%置信区间内不包含0，说明存在整体中介效应，所以进行下一步分析。直接效果95%置信区间内不包含0，说明直接效果显著。总间接效果95%置信区间内不包含0，说明总间接效果显著。因此，直接效果与间接效果均显著，说明属于部分中介效应。其中，管理创新间接效果的95%置信区间内不包含0，说明管理创新间接效果显著，即管理创新在变革型领导对物流企业市场绩效的影响中起中介作用，假设H4 通过；知识共享间接效果95%置信区间内不包含0，说明知识共享间接效果显著，即知识共享在变革型领导对物流企业市场绩效的影响中起中介作用，假设H7 通过。

五、研究结论与管理启示

（一）研究结论

本文选择物流企业为样本，从领导风格的视角讨论了变革型领导与物流企业市场绩效之间的关系，重点分析了管理创新与知识共享的双重中介效应。在现有研究以及理论的基础上提出7 个研究假设，构建并通过验证性因子分析（CFA）、路径分析以及层级回归分析实证检验了“变革型领导→管理创新/知识共享（中介）→市场绩效”的作用机制模型。本文结论有如下三点：（1）变革型领导对物流企业市场绩效具有正向显著影响（假设H1 获得支持），表明物流企业重视变革型领导有利于组织结构优化与团队凝聚力的提高，有助于市场信息的搜寻，增强对市场的把握能力。（2）管理创新在变革型领导与物流企业市场绩效的关系之间扮演部分中介的角色（假设H2、H3、H4 获得支持），表明管理模式创新在变革型领导对物流企业市场绩效的影响机制中发挥承上启下的重要作用。（3）知识共享在变革型领导与物流企业市场绩效的关系之中具有部分中介的作用（假设H5、H6、H7 获得支持），表明物流企业通过共享的途径能够提升知识获取与使用水平，加深了解顾客业务需求特点以提高市场竞争优势。

表4 中介效应假设的检验结果

（二）管理启示

本文描述了变革型领导与物流企业市场绩效的关系，为变革型领导通过发展管理创新和知识共享提升企业绩效提供了理论依据。从变革型领导对企业绩效作用机制的新视角，实证分析变革型领导如何通过管理创新、知识共享对物流企业市场绩效起作用。将管理创新作为中介因素，放入变革型领导对物流企业市场绩效的作用路径，丰富了企业管理创新领域的研究，扩展了知识共享的相关研究。通过实证分析，验证了知识共享在变革型领导对企业绩效影响路径中的中介作用，从组织角度提供了更宽广的视角。

1.加强变革型领导的培育。变革型领导成功的关键在于通过个人的德行垂范、对员工的激励和关怀等方式，激发员工的工作动力，驱动企业管理创新和知识共享，促进企业绩效提升。因此，对物流企业变革型领导的培育，建议主要从德行垂范、个人魅力、愿景激励、个性化关怀四个维度着手。一是德行垂范。作为企业的管理者，领导者不仅对企业利益负有职责，也要对员工利益承担责任，要确保利益分配公平公正。领导者要重视企业的社会责任，优秀的企业需要在行业中起示范作用，并推动社会发展。二是个人魅力。领导者应注重心理与修养建设，培养开阔的心胸，与下属保持良好的人际关系。领导者应保持善良、热情的态度，带领员工以积极心态应对企业发展道路上遇到的各种危机。三是愿景激励。领导者应从组织的社会使命、行业预期激励员工实现共同理想，同时制定服务于企业愿景的战略和计划。四是个性化关怀。领导者应善于挖掘员工特长，建立个性化培训机制与员工晋升体系，建立员工福利管理系统，打造员工关怀体系，让员工在企业里获得幸福感。

2.通过组织结构与团队管理的优化，不断提高管理创新活力。领导者应从组织结构革新的角度，积极引进国内外先进管理工具，实现信息化赋能，打造物流多方联动机制。同时，整合供应链体系，促进物流企业进行流程再造、商业模式革新、运营平台优化等方面的集成创新。物流企业传统供应链管理跨度大，引发上下游企业众多，造成信息不对称，使得企业对供应链的管理能力被削弱。可以利用“区块链+供应链”的解决方案，进行物流企业管理创新。通过区块链技术，使整个供应链可视化、透明化，可动态追踪。此外，为便于信息溯源，若物流活动中出现问题，就要准确地追踪到出错的某一环节并及时修复，从而提高管理效率，使整个流程受益。从团队管理的角度，领导者应关心员工个人工作与生活情况，为其制定切实可行的培养方案，将企业绩效任务依据各人的不同特质进行合理分配，既能达成绩效目标，又能帮助下属成长，实现企业与员工的双赢。同时，要关注客户的个性化需求，建立其与企业之间的信任机制，提高品牌忠诚度，保持核心竞争力。

3.注重提高知识共享的效率和效益。对于物流企业知识共享的促进，应由领导者打破组织内外部的沟通壁垒，加强双方交流合作，构建起流动的知识网络。一是提高知识获取能力。通过宣传、培训等方式推动组织进行线上学习，提高知识获取能力，解决企业知识资源困境。二是多措并举促进知识共享。建立知识共享奖励机制，将知识共享行为纳入平衡记分卡考核方式，通过与个人绩效挂钩，促进员工之间知识共享。让分享者能获得因知识分享而使企业绩效提升的奖励。建立知识管理与共享的门户网站和管理系统，加强企业的知识门户建设，形成本企业的知识库，实现知识采编任务分配、知识自动关联，以及知识搜索、知识沉淀、知识应用的自动化、数据化和高效率化。三是加强知识产权保护与防止知识泄露。知识的过度开放可能会使企业机密外泄，造成重大损失。因此，知识共享必须要保护知识产权，明确规定允许共享的知识种类，签订保密协议，防止知识泄露。

通过变革型领导能够促进组织管理创新与知识共享，打通物流企业成本高、效率低、环节多等堵点，建立高效的现代物流企业，提升市场绩效，构建物流行业发展新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