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文,崔佳杏
(山东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山东 济南 250100)
大历史观是贯通历史、现在、未来,彰显连续性的思维方法。习近平总书记在党史学习教育动员大会上的讲话中强调:“树立大历史观,从历史长河、时代大潮、全球风云中分析演变机理、探究历史规律,提出因应的战略策略,增强工作的系统性、预见性、创造性。”[1]14从大历史观的视角切入,分析新发展阶段的历史性进路、时代性创新、引领性构建,对我国掌握经济社会发展的内在本质,把握社会主义发展规律,掌控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全局,开拓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格局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人类社会历史是过程性、连续性、发展性、整体性的总和,其本身就是过程的集合。新发展阶段生成于历史的规定中,自身具有历史性的深刻内涵。这是习近平总书记从大历史观的角度解锁新发展阶段的深刻回答。新发展阶段在“纵”“横”交错的总体性历史发展中展现出极具客观性的本质。
生产力是社会发展进步的内在设定,规定着社会发展的方向与进路。马克思、恩格斯认为:“人们所达到的生产力的总和决定着社会状况。”[2]把新发展阶段置于我国社会生产力发展的历史中来考察,是掌握新发展阶段内在机理的必然要求。
时代不是意念的产物,是在以“现实的个人”为主体的生产实践中产生的社会有机体。作为主体的人推动着生产实践的进程,创造着彰显时代气息的“现实感”,延展着社会形态的发展脉络。就生产力自身的发展来看,体现生产力水平的生产工具是一个时代的缩影,也是“现实的个人”使用生产工具生产物质资料的对象性表现。就生产力发展的外延性角度来看,社会形态是解释生产力发展变化的“最优解”,即生产力在社会形态演变的进程中处于“第一性”的引领地位。生产力低下的原始社会,以自然分工和集体简单协作为劳作方式,以粗陋的石器为肢体的延伸,呈现出人类历史初始阶段的稳定性、缓慢性的特征;现阶段“以信息技术、人工智能为代表的新兴科技快速发展,大大拓展了时间、空间和人们认知范围,人类正在进入一个 “人机物” 三元融合的万物智能互联时代”[3]7,这体现了生产工具对社会发展状况的实然性解答。新发展阶段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范围内生产力不断跃升、延续生产力和生产关系动态变革的阶段展现,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向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进军的历史延续。中华民族五千年历史长河亘古不息,纵看中华民族发展史,生产力发展以阶段性与整体性相统一为特征。生产工具作为“现实的人”的肢体延伸,也是生产力在此社会形态下的具体阐释,更是促使社会形态阶梯式演进的决定性动力。
新发展阶段是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的延续性发展,从世界社会主义运动500年的历史进程来看“新发展阶段”,这是对科学社会主义的时代性阐释与阶段性表达,它彰显着科学社会主义在21世纪中国的规律性发展与开拓性创新。世界社会主义在500年的跌宕起伏中仍高唱凯歌,社会主义在中国走上了焕发时代英姿的康庄大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赓续着科学社会主义的基因血脉,新发展阶段向世界宣告本身的存在是合理性与指导性的统一,重构和坚定了世人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信心,成为振兴世界社会主义的中流砥柱。
回拨世界社会主义发展的历史时钟,从1516年托马斯·莫尔出版《乌托邦》,打开世界社会主义的历史时空之门;到十月革命一声炮响,列宁启动落后国家跨越资本主义过渡到社会主义的创造性实践;再到中国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通过新民主主义革命建立人民当家作主新中国的历史进程,这就把跨越“卡夫丁峡谷”的理论设想变成了实存的现实,世界社会主义运动也在历史实践中不断赓续前行。然而,发展道路是曲折性与发展性并存的客观实在,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东欧剧变、苏联解体,世界社会主义呈现式微的态势,一时间“历史终结论”“马克思主义破产论”“社会主义失败论”甚嚣尘上,世界社会主义将何去何从占据着“新闻”的头版头条,这已成为世界范围内的“有料”话题。此时,东方大国以“奇迹式”的发展回答了“世界性”难题。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取得的辉煌成就与成功实践向世界展现了科学社会主义是充满客观性、真理性的理论,证明了社会主义是具有强大生命力的持存性、先进性社会形态,向世人递交了一份社会主义向何处去的具有说服力的答卷。伴随着我国综合国力和国际地位的提升,“中国模式”“中国道路”“中国方案”成为世界热议的普遍性话题,为世界提供了具有借鉴性发展经验,在社会主义的发展中宣告了“历史终结论”的终结、“中国崩溃论”的崩溃和“社会主义失败论”的失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发展阶段具有时代性、前瞻性、发展性、人民性的特点,它以社会主义内在的独特优势推动着世界社会主义从低谷走向复苏并接续走向振兴和辉煌,在新时代的中国构建起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科学架构,同时为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坚定了必胜的信心。
社会是一个不断发展变化的运动体,人类社会的发展遵循着合目的性与合规律性的有机统一,呈现出从一种形态到另一种形态的转化形式。新发展阶段理论是对社会动态性发展变革的肯定表达,它不是外在的表象的说明,而是契合发展规律的必然趋势,并且是对发展持存性的理性表达,是直接的、既定的对历史嬗变规律演进的创造性阐释,它是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发展阶段理论的最新成果。
从总体视野的角度来看新发展阶段,这是一部进阶的、具有真理价值的历史。社会发展阶段理论在历史发展中经久不息,呈现出总体性、阶段性、延续性的特征,是社会发展阶段自我的内在规定。马克思曾对未来社会发展阶段问题做了大致的勾勒,他在《哥达纲领批判》中指明,从资本主义到共产主义大体将经历三个阶段,即革命转变时期、共产主义社会第一阶段和高级阶段[4],但受制于当时特定历史条件,马克思对共产主义社会“第一阶段”并未给出明确定义。列宁在《国家与革命》一文中,旗帜鲜明地将共产主义社会的“第一阶段”或“低级阶段”称为社会主义,并在实践中总结出“落后国家可以不经过资本主义发展阶段而过渡到苏维埃制度,然后经过一定的发展阶段过渡到共产主义”[5]的历史判断,这是对马克思、恩格斯未来社会发展阶段理论的实质性发展和超越。具体到中国的现实场域,毛泽东进一步明确地将社会主义划分为“不发达”和“比较发达”两个阶段[6]。邓小平则将中国所处的“不发达的阶段”称之为“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7]。江泽民和胡锦涛始终坚持“我国正处于并将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理论形态。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实现共产主义是由一个一个阶段性目标逐步达成的历史过程。”[8]社会主义发展阶段理论在历史的长河中不断丰盈与发展,这与其本身所具有的发展性、包容性的特质是分不开的,为实现共产主义打开了历史生成的窗口,为我们深刻认识和理解新发展阶段的历史视界提供了丰厚的理论价值参考。
新发展阶段理论是中国共产党在新时代对社会主义发展阶段的时代性创新,是在新时代背景下以建设现代化强国为实践指向的合理性存在。定位新发展阶段,从我国社会主义发展进程中驾驭新发展阶段,从其自身所具有的阶段性、连续性与整体性相统一的本质中掌控新发展阶段的内在优势,从对大历史观作出的创新性表达来解答新发展阶段的时代性问题,这是彰显新发展阶段时代性、创新性本源的“元逻辑”。
时代一词意蕴丰富,以其广泛性活跃于诸多领域,特指人类历史长河中的某个特定的阶段和时期,即历史时期的界定。时代不是孤立、静止的存在物,它是打破形而上学的、运动的客观规律性存在,我们应以多维视角代替单向度视域来审视时代。列宁承继并开拓了马克思、恩格斯的时代观,他提出的“大时代”和“小时代”思想是具有先进性、创造性的真理,以此论点审视新发展阶段,是从大时代和小时代的视角对中国历史方位作出的具象化的阐释。
大时代和小时代是既相互依赖又彼此独立的统一体。“大时代由小时代组成,小时代是大时代的阶段性体现。大时代变化必然引起小时代的变化。而大时代不变,小时代也可能变化。”[9]就中国而言,以占统治地位的社会形态为时代尺度考量现实状况,当前的时代性质并未发生改变,即中国仍然处于并将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但随着时代的变迁和环境的转变,表现现实的时代特征呈现出发展性趋势。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指:“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不是一个静态、一成不变、停滞不前的阶段,也不是一个自发、被动、不用费多大气力自然而然就可以跨过的阶段,而是一个动态、积极有为、始终洋溢着蓬勃生机活力的过程,是一个阶梯式递进、不断发展进步、日益接近质的飞跃的量的积累和发展变化的过程。”[10]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华民族已经取得了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决定性胜利,锚定了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新航向,中国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大时代”方位下,逐步实现了从温饱——小康——全面小康的阶段性的质的提升,我们今天已经经历了从“站起来”到“富起来”的量的积累和质的飞跃的过程性与发展性的统一,进入“强起来”的新发展阶段,其作为我国社会主义发展进程中的一个重要阶段,是对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进一步丰富和发展,是社会主义从初级阶段向更高阶段迈进的理性表达。
阶段性呈现出区别于其他阶段的典型特征和主要矛盾,是以特定的历史条件为根本性前提的历史现象。连续性是指事物发展的不间断、持续的过程,是彰显整体性的内在联系。新发展阶段是历史发展的阶段性产物,也是历史发展连续性在本时代的体现,其本身是社会主义发展的阶段性表达,是社会主义发展连续性过程的“时段”特性,是以社会主义发展为整体性存在的量的积累过程。
新发展阶段的阶段性、连续性与整体性特征是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对社会主义发展阶段的“当代化”表达。从时间的维度来看,新发展阶段的阶段性、连续性特征表现出社会主义发展的间隔性、时序性,其时间的一维性、不可逆性的特点是新发展阶段的阶段性与持续性相统一的具体表现。“新发展阶段是我国社会主义发展进程中的一个重要阶段。”[10]它的发展进程是时间上连续性的过程,是不间断、持续的发展,但在社会维持持续性的进程中,时代的阶段性表现了此时段的特色因素。新发展阶段是社会主义发展阶段的“时段性”表达,但它是以社会主义长期发展为根本遵循的特定阶段,也是阶段性与持续性内在统一的真理性判定。从空间的维度来看,新发展阶段的阶段性、连续性与整体性是以并存关系相联系的存在形式,是把握新发展阶段的“三维”立体模式,即新发展阶段是空间三维性的 “并联”体系。“新发展阶段是我们党带领人民迎来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历史性跨越的新阶段”[10],这是对新发展阶段的阶段性、连续性与整体性相统一的准确表达。新发展阶段是社会主义发展阶段的新形式,是从属于社会主义整体性发展阶段的具有显著现代特征的新阶段,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后开启的崭新篇章。社会主义发展阶段是一个整体性概念,把新发展阶段置于社会主义发展阶段的整体视域中来考察,它既是社会主义发展阶段的“小阶段”,也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小阶段”,还是中国共产党领导实现“完整事业”的必经阶段,这是阶段性、连续性与整体性相统一的“完整”诠释。
综合性创新就是全面、系统、理性地考察各部分、各方面之间的联系[11],以掌握内在的共同性与规律性为真实目的,从而达到实现创新的理性分析思维。新发展阶段是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充分把握我国当前发展的历史地位,也就是“我国仍处于并将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国情没有变”[12],理性分析我国当前发展的具体特征,深度探索新时代的发展脉络而作出的综合性、创新性研判,它的“出场”就是对社会主义发展阶段理论的综合性创新。
“界说创造又言综合是因其不以凭空之想而必有所根据,二者合之为一更加以新的发展使新事物成之。”[13]“新发展阶段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中的一个阶段,同时是其中经过几十年积累、站到了新的起点上的一个阶段。”[10]它不是脱离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孤立、片面的阶段,而是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相联系、置身社会主义发展历史中的新阶段。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是对马克思、恩格斯未来社会发展阶段理论中国化的成果,是以中国现实国情为基准定位,以中国发展实际为基本依据,以中国所处的时代为根本立场作出的历史性判断。随着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不断推进,孕育出新发展阶段这一诠释时代内涵的新生阶段,饱含着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丰富养料,是中国历经几十年量的积累达成阶段性质变登上的新台阶,蕴藏着社会发展阶段理论的“高水准”。新发展阶段是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站在新的起点上奏出的时代之音,它是中国共产党把控大局、把握全局实现的综合性创新。掌握新发展阶段生成的内在逻辑,就要把握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内在本质,这既是对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进一步升华,“也是我国社会主义从初级阶段向更高阶段迈进的要求”[10]。实现对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综合性创新,即新发展阶段的体系构建,是中国共产党深度加工社会主义发展阶段理论“原料”,消弭社会主义发展异质关联的创新综合,是实现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黄金纽带”。
习近平指出:“历史是从昨天走到今天再走向明天,历史的联系是不可能割断的,人们总是在继承前人的基础上向前发展的。”[14]新发展阶段是自觉发展的运动过程的集合。在新发展阶段的新起点上,追求“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推进世界社会主义发展进程,即社会主义发展阶段理论探索,是发挥新发展阶段引领性作用,构建社会主义伟大事业的实践指向。
迈入新发展阶段,“为谁发展”的问题是不可规避的时代性命题,解决这一问题的关键就是解决发展中的主体性问题。新发展阶段的“出场”逻辑具有以人民为主体地位的鲜明底色,人民的主体性地位是新发展阶段的发展核心。中国共产党始终坚持“现实的人”的主体地位,把人民看作治国理政的“最高裁决者和最终评判者”,把实现“人的自由和全面发展”作为追求目标。
“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人心向背关系党的生死存亡。”[1]15党的十八大以来,实现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是中国共产党坚守初心使命的本源性命题,实现“人的自由和全面发展”是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本质目标。新发展阶段赓续着人民主体地位的根本遵循,这仍旧是人民的“主场”,是为人民谋利益、为人民谋发展的必然性过程,是合规律性与合目的性相统一的客观真理。站在新发展阶段的时间节点上,作为实践主体的“现实的人”追求着美好生活和人的全面发展,这是中国共产党在新发现阶段需要着力解决的重大问题。新发展阶段是党带领人民追求美好生活,实现人的全面发展的新阶段,是构建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阶段性表达。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解决不平衡不充分发展的现实路径,就是依托新发展阶段的“在场”定位,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追逐实现“美好生活”和“全民共享”的发展之“道”,这是对以人民为中心发展思想的合理规划。马克思认为:“历史不过是追求着自己目的的人的活动而已。”[15]就人民本位来看,人生产物质的实践是实现美好生活和人的全面发展的物质性前提,生产实践中的以人为本是打掉社会发展“异化”障碍的关键举措,也是彰显人民本位特征的自觉性活动。
社会发展是坚持思想决定方向,以实践为导向,以思想性和方向性的统一为根本遵循的过程性存在。新发展阶段是以问题导向和目标导向为鲜明的阶段特色,对我国社会主义发展作出的具有时代性、阶段性、方向性、指引性的理性研判。概而言之,新发展阶段筑基于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既定存在,朝向实现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指引目标,是中国共产党为时代定位、为发展定向、为未来定调的理性认知。
在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历史交汇期,发展仍然是“解决我国一切问题的基础和关键”的普遍性要求,它呈现出阶段性的变化特征。从发展质量向度来看,我国经济已由“高速度”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科技实力实现了从“技术依赖”向“自主创新”的实质性转变,中国逐渐从跟跑者、并跑者向领跑者的角色转变,5G、6G作为新一代信息通信技术演进升级的重要方向,是实现万物互联的关键基础设施,是经济社会转型升级的重要驱动力量,尤其是“5G移动通信技术率先实现规模化应用”[3]7,使得发展的质量和层级得以显著提升。贯彻落实以创新为第一动力、协调为内生特点、绿色为普遍形态、开放为必由之路、共享为根本目的的新发展理念,是新发展阶段必须遵循的原则和指导思想。从脱贫攻坚向度来看,在建党百年之际,我国脱贫攻坚工作取得实质性进展,“历史性地解决了绝对贫困问题”[16],人民生活水平迈上新的台阶,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利益诉求日益得到满足,已从单纯的满足温饱需求转向对生态良好、政治民主、文化多样、社会稳定等全方位的主体需要,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奠定了现实基础。
历史的发展是连绵不断的,在人类历史发展长河中,由于条件和环境的限定,又会呈现出阶段性特征。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具有历史性、连续性、阶段性的特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是世界社会主义在中国发展的特色课题,而新发展阶段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内涵的存在部分,其本身显示出历史性、连续性与阶段性的内在统一。新发展阶段为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提供了“中国场域”和“中国路径”。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当今世界正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但时与势在我们一边,这是我们定力和底气所在,也是我们的决心和信心所在。”[10]从全球视野来看,新发展阶段是对世界社会主义发展进程的“中国式”话语阐释,为推进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进程指明了正确方向。新发展阶段是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世情下产生的,这是中国共产党在掌握世界“时”与“势”的前提下,为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找出的中国方案。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道路是曲折性与发展性相统一的综合体,在经历了式微的低谷后,“向何处去”的时代之问一时间成为热议话题。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就世界社会主义“该向何处走”“究竟如何走”的命题给出了中国答卷,就是以新发展阶段为新起点,以体现阶段性特征、实现阶段性发展、向更高阶段迈进为连续性过程,在“中国场域”内挖掘出了涵养世界社会主义的“富矿”,为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提速升级贡献了中国话语权。新发展阶段成为引领世界社会主义发展的提速器,发挥着拉动世界社会主义发展的乘数效应,秉持着承接历史发展脉络、指引世界社会主义发展的坚定信念,为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献上一份令世人认可的满意答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