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帆
(西北工业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陕西 西安 710129)
青年旅游起源于16世纪末的英国。文艺复兴后期,英国贵族子弟通过参与青年旅游活动游览欧洲国家,完善知识、形成社会观与价值观,推动了贵族青年平民化进程。在当代,我国以“95后”为主体的青年群体旅游活动有了新的特征。随着我国旅游业高速发展,供应链更为完善,技术渐趋稳定,策略差异化特征明显,传统旅游、第三方平台旅游、互联网旅游业态日益成熟,工业游、生态游仍是重点,红色旅游、研学游、教育游、博物馆游、智慧游逐渐升温。数据显示,我国旅游总人次从2011年的8.41亿人次,增长到2019年的20.06亿人次,总体增幅127.41%,年均增幅10.96%。受疫情影响,2020年我国在线旅游用户中,31-40岁的用户占42.7%,24岁以下及24-30岁的用户分别占18.5%和18.6%。2021年10月1日至7日,全国国内旅游人数达到5.15亿人次,实现国内旅游收入3890.61亿元。其中,青年旅游人数2.13亿人,青年旅游发展势头依旧迅猛。文明旅游行为内驱机制,是亲环境行为和跨文化需要。在大力推进文明旅游示范区和示范单位建设背景下,文明旅游将国家、社会与公民价值融为一体,将立德树人内涵传达给青年,推进青年理解、认同、接受共有价值理念。基于价值信仰规范和计划行为理念,从价值观与理性层面构建青年文明旅游行为机制,能在学理层面对文明旅游行为路径作出阐述。[1]发挥文明旅游对青年旅游引领示范作用,有效引导和理性整合多元社会价值观念,确保青年在实现“中国梦”伟大征程中行有依归。
旅游是当代青年文明旅游的重要场域。[2]青年旅游视域下,文明旅游将国家、社会、公民价值融为一体,通过话语载体将价值内涵传达给青年,引领青年立足主体间性,强化生活体验,彰显青年群体旅游的通俗性、大众化和实践性,实现从理念到实践的创新性转化。
目前,我国青年文化消费日常化趋势显著,青年旅游的公共属性更为彰显。其中,周末文化旅游消费占比达到30.03%,而节假日占比59.82%,青年文明旅游涵盖内容和形式内涵更为丰富。[3]如果说,以文化立场、政治举措为导向的文明旅游是一种文化实践,那么,青年文明旅游本质上就是文化话语传播。青年旅游活动不仅引领了文明理性灌输,更体现出实践话语下青年旅游的价值诉求。一方面,按照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原则,青年文明旅游明确青年群体为旅游主体,明确青年旅游工具性、目的性、功利性,尊重青年表达利益诉求,拓展青年旅行非功利性、情感属性,转变为与道德规范、价值理念相关的有机过程。青年旅游应当融合自身对于环境的理解和创造性去体验生活。另一方面,青年旅游离不开既往成熟的知识体系的显性加持,也无法摆脱日常生活体验的隐性知识情感认同。从显性知识储备角度来说,要求话语实践立足青年具体社会需要,将文本话语转换为实践话语,强调情感价值、技能知识融合。从主体教育活动迭代角度来看,要求突破限制,吸收旅游元素,使得旅游过程成为开发性、变革性、创造性过程。强化以青年为中心的基本理念,营造平等自由的沟通氛围,注重青年想象力、创造力、联想力引领,通过观察、交流、反思、感悟、体验,引起青年的共鸣,继而产生强烈的情感认同,实现理论体系向实践体系过渡。
《中国青年报》一项调查显示,近5年来,我国青年中每年进行1次及以上旅游的人数占比为67.34%。青年旅游文明旅游,立足新时代话语、凸显中国特色、彰显中国形象,[4]既深化了对人类发展规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规律的认知,也动态筛选、规范凝练旅游价值观念。青年文明旅游价值理论形态向生活形态回归,绕不开对于青年生活世界的把握、解读、关照与创生,需要注重青年对旅游态度、需求、体验、经验的把握。客观地说,青年旅游生活无外乎直接经验和间接经验两种,需要综合两种经验,引导青年在旅游中培育新知、践行观念。由于青年旅游生活充满丰富性、灵活性、多样性、多义性、延异性,要注重面向青年旅游实践,冷静面对、深入体验、整体把握、理性选择,体现通俗性;强调时间积淀,构建起全面的普及型社会氛围,奠定普适生活场景基础。青年旅游核心要义之一就是自我教育,培养重点之一就是要引导青年认识自己,给青年留足空间,引导青年去丰富知识、积累经验、拓展能力,促进青年自由全面发展。避免单纯地为旅游而旅游,采取融合化策略,在整体性规划基础上,融合科学、艺术、哲学等多维立体化构建模式。日常化意味着不间断、长效化。植根于当下中国厚重历史文化资源和丰富人文语境,涵盖传统文化、民俗历史、人文地理、道德品性等各个方面,青年旅游要充分考量基本要求和内在路径,结合各旅游目的地民俗与文化特色,突出文化资源、环境资源作用,强调价值观念的迭代融合,构建全方位、无死角的培育平台,建立长效机制。同时,强调旅游主体地位平等,提升手段多样性和实效性,立足青年旅游文化普适性和独立性,切实增加内容与环境融合的可能,引导青年将旅游与生活有机结合起来,在旅游中接触并掌握更多的知识,并保留相应的探索空间,允许青年根据自己的经验、兴趣、体验来表达自我,在交互中分享自身对于旅游的认知。青年文明旅游立足“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价值追求,注重行文风格庄重严肃,不随意进行改造变造;符合新时代大众化审美需求,承载官方舆论场域下青年“家国情怀”。文明旅游理论表述严谨,不随意调整词语结构,不用低层次语言来代替高层次语言。通过积极主动话语建构,消弭青年旅游行为价值表述话语藩篱。青年文明旅游从感性认知到理性认知,作为知、情、意实践互动过程,与核心价值观认识方式相通,既从国家层面思考文化自信价值,也从个体层面自我认知和自我提升,实现国家、社会、个体有机统一。
根据产业发展趋势和疫情发展情况预计,2021-2025年期间我国旅游市场将会继续迅猛发展,2025年全国旅游人次或将突破100亿人次,其中青年旅游人次达到46亿。在庞大的青年人口基数上,研究青年文明旅游,要把旅游生活与个人成长结合起来,将旅游实践与世情、国情结合起来,分析青年旅游内容、逻辑结构、本质规定、具体要求,弄清楚其与青年世界观、人生观内在关联。在青年旅游视域下,探讨青年德育践行机制,借助理论文章、宣传材料和学术论文等多种传播载体,基于学术认知与接受规律,分析其基本内涵、时代创新、实践路径,构建起目标明确、依据充分、效果明显的学理阐释空间和实践体系。2020年国庆假日期间重点博物馆、大型主题乐园、古街与古镇为全国热门文化和旅游景区品类,消费人次同比增长达22.9%。文化活动丰富旅游市场,文化和旅游消费增长势头强劲。青年旅游文明旅游,以传媒为载体,强调日常化、形象化、具体化,注重具体事务的普及分析,强调微观叙事策略。新媒体时代,青年旅游文明旅游话语不再局限于文艺作品等传统形式,而是逐渐拓展为“三微一端”等更为青年受众所青睐的大众平台。更重要的是,作为最生动、最全面的表达方式,它承担意识形态向民众渗透、向日常生活渗透的重任,具有了确保核心价值观念实效标杆价值。青年旅游文明旅游要体现自身价值和意义,与当下现实紧密结合,注重与青年生活实践有机整合,实现目标、方式、主题、载体与方法转型,并使之与青年旅游方式转型相适应。诚如上述,理论与实践结合,才能生发出意义。文明旅游不可能一蹴而就,需要持续发力。然而,时间上的重复易于导致形式上的泛化。因此,文明旅游要及时总结普适性经验,不断优化个性化措施,实现常抓不懈与推陈出新有机统一。青年在旅游中培养观察能力、创造能力、评价能力,剖析美的事物,陶冶美的情操,树立正确审美观,培养审美情趣和道德情操。也要看到,作为接受者的青年期待视野的差异,意味着任何一种旅游解读,都有可能走向它的反面。例如,过去停留在旅游景区、历史遗迹、自然风光中的青年旅游群体,正在剧本杀、密室逃脱、自拍场馆等城市旅游、新奇消费中悄然展开。文明旅游立足审美价值普适追求,聚焦审美情趣培养,坚持挖掘实践审美价值;通过彰显个性体验,引入外部教育资源进行审美阐发,提高青年接受审美教育的兴趣;尝试采取线上与线下相互结合的传播模式,通过开展多媒体、“互联网+”实践,增加青年对于普适价值观的认同感;采取个性引领等方式,提高青年旅游可持续性、灵活性与增值性。
青年旅游与文明旅游相结合,产生全新意义空间和价值导向,从而为青年所接受、认同和践行,促进青年自由而全面发展。
青年旅游文明旅游所处环境日趋复杂严峻。向外看,疫情阴霾尚未散尽,世界正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不稳定和不确定因素大量存在;向内看,我国正处于“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历史交汇点,社会结构、经济体制、利益格局、思想观念发生深刻变革、持续调整。当代青年旅游实践,难免遇到旅游目的地社会问题、利益纠葛,遭遇先进与落后的、理性与非理性的、积极与消极的认识交织。尽管青年群体具备了一定的理解、分辨、接受、批判能力,但若缺乏坚实的价值观支撑与引导,在新环境下面对新情况、新问题,恐难在短期做出最优抉择。尤其是,境外旅游中,传统与现代、东方与西方、现实与虚拟话语体系交织,话语空间争斗更为激烈,无形中加剧了话语空间复杂多样性。德育是应对文化侵略的“良方”。[5]青年境内境外旅游,涵盖了观光旅游、义工旅游、毕业旅游、红色旅游抑或是教育旅游。审美观、职业观、生命价值观、公正观、生态观、诚信价值观,其视角均是基于青年的自我探索、自我发展价值取向。因此,促进青年旅游实践前提下,引导青年树立正确价值观,无疑是符合价值认知与接受规律双赢实践。
青年旅游体现了青年与世界的认知和互动,彰显了青年对于旅游价值共识、旅游文化情感共鸣和旅游实践的行动自觉,营造具有青年认同的旅游文化生态。然而,文明旅游是一个“能量流动”过程,具有建构功能和权力属性。正如《青年毛泽东旅游价值观初探》指出,毛泽东同志从少年、青年时代开始的有意识地旅游实践,对于强化身体素质、提升思想水平、深入了解社会民生,继而成长为革命领袖都具有重要的指引价值。[6]当前青年旅游参与形式、表达方式的政治色彩略显欠缺,对文件话语、政治话语复写较多,除去红色旅游、游学旅游等少数模式外,对“三个倡导”的通俗化解读、凝练化表述相对滞后。
青年是话语主体,旅游是实践载体。然而,市场经济条件下,意识形态权力属性在一定程度上压制了青年主体能动性发挥;知识与技术理性对于青年情感价值忽略,又难免将其掷于“物”的异化与控制下。加之青年群体自我认知尚不完全,自制力、承受力不强,对旅游目的地选择目标不明确,认知能力与期望存在偏差,鉴别能力与情绪稳定能力相对欠缺。青年旅游偏好多为自然景观、民俗风情,多崇尚刺激性、探险性景点,多选择自由安排、经济实惠的旅游线路,“主动打卡”红色旅游、文脉旅游、民族旅游的比例不高。因此,对青年进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满足年轻人整体偏好和个性选择,在主体空场化现状中显得至关重要。
青年旅游视域下,文明旅游要打破壁垒、融通交流,就要聚焦青年精神需求,转变理论方式,创设生活化语境,加深文化渗透,形成全新路径范式。
青年旅游中价值观认同是一个文化移入过程,凸显了青年与世界交流过程。面对国际话语霸权、多元话语潮流、新媒体话语形态的冲击与挑战,话语体系融入青年旅游要围绕生活化目标,转换引领方式。在目标定位上,要明确旅游价值观教育可行性,通过学术研究与宣传教育话语体系建设定位,不断增强青年情感认同和经验感知;明确青年旅游价值话语的逻辑、主体、受众、载体、效应,促进话语体系的相互解释、共同生发、分工配合,共同提升融入的感召力和引导力。一是要加强德育主导权。突出文明旅游权威属性,坚定马克思主义理论指导地位,以民族历史作为黏合剂,政府主管部门牵头论证、制定青年旅游价值观政策体系,教育、文旅、青联等部门组织协调政策实施。通过健全组织领导机构、完善政策保障系统,全面推进中国文化、中国特色、中国精神、中国故事融合,回应文明冲突、历史虚无等话语挑战,形成中国话语风格。二是要加强德育阐释力。减少学术分流造成的价值虚无、立场混乱、理解偏差,减少西化解释的误导,着力展示具有民族认同的中国思维、中国认知。生态旅游、志愿旅游、修学旅游等青年旅游项目,通过文化传承、志愿服务来践行核心价值观。三是要加强德育制度化。阐明制度存在事实逻辑,解释制度规律性,传递制度生命力,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权威表述与青年旅游的价值追求进行有机耦合,通过相关内容的简约化表述,提高价值引领的统摄力;依托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念权威表述,积极应对青年旅游多元、多样、多变和现代化需求,对接文化旅游赋能文化自信、民族认同与思想凝聚效能。
青年是旅游活动和话语构建传播主体,青年文明旅游涉及国家认同、文化自信、社会融入、个体认知等层面意义生成。在此过程中,一是保持主导性、权威性,不能顾此失彼、断章取义,避免出现片面迎合与“失语”状态。要通过主流价值观阐发,打破青年旅游价值认知壁垒。二是注意准确性。作为高度理论化官方表述,要坚持准确性、示范性,精准表达其目标定位、思想内涵和根本任务,深化青年旅游经验感知和情感认同,强化观念与行为正向影响。三是强化有效性。青年旅游源自本能诉求,具有社会经济关联度与高度参与性,丰富青年人际交往、生活实践范式。文明旅游要通过核心价值观形式,激发青年对旅游共鸣认同,阐释传统文化内涵,表达美好生活向往。
一方面,在内容构建上,应当契合青年的价值诉求。青年旅游文明旅游要注重宏大叙事框架,也要关注青年日常生活需求,引导青年认同核心价值观,让青年在旅游中感受价值观引领幸福感、获得感和安全感。各地旅游主管部门、宣传部门要积极回应青年最关切的现实利益问题,避免自由表达成为社会问题放大器,杜绝旅游文明成为别有用心者的炒作口实。要增加沉浸式参观体验,站在青年利益的立场,关注青年呼声,畅通青年诉求表达渠道,坚持体验青年情感、运用青年话语、取得青年信任与价值认同。[7]将青年旅游价值融入国民教育全过程,提炼为美德、善治、共荣,凝练为中国价值的权威表述,丰富教育学术研究版与宣传教育版,中文版与英文版、文字版与图画版等话语载体。青年群体要重视自身的价值主体和实践主体地位,自觉合理科学表达意愿,营造和谐氛围,构建共建共治共享的社会治理新格局。另一方面,在表达形式上,应当注重不同实践的内在融合,吸收并转化为全新的表达方式。应当抓住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这个根本,深入分析旅游产业发展中遇到的问题,贴近生活、贴近大众、贴近习惯,增强话语解释力、说服力、亲和力。一是善用民族历史心理积淀。正视旅游发展成果与问题,力求得到青年群体认同和理解。通过对中华民族价值考量与价值取向的认知,充分挖掘传统文化内核与基因,用历史文化底蕴赋能核心价值观呼吁叙事,增强文化自信和价值认同。二是善用隐喻认知模式。分析青年旅游特点和需要,通过优化组合、生动开拓、意义延伸,让青年感知核心价值观的丰富话语内容,避免理论灌输反感情绪,实现话语价值最大化。尤其是,针对部分青年的心理困惑、精神匮乏等现象,积极借助隐喻模式,实现对于核心价值观的认知,做到真懂、真信、真用。三是善于运用日常话语。例如,“一张图读懂”“一个视频看懂”“一个热词概括”等符合青年审美情趣和时代潮流的话语表达方式,能够更为动感时尚地融入理论宣教的整体氛围中,强化青年群体理解与传播。[8]在新媒体营造的全新舆论场域中,采用通俗化理论更能受到青年群体认同,也体现了国家意识、政治追求的全新尝试。当然,这种形式创新必须坚持雅与俗、理与情有机统一,必须体现出传播吸引力、感染力和人文力量。
一方面,拓展德育整体渗透。信息化、网络化、虚拟化对青年旅游的渗透作用显而易见。智慧旅游时代,抢占意识形态阵地,针对青年多元精神需求,开展多样化传播活动。要发挥中华文化作用,挖掘传统文化价值,开展家国情怀、文化自信、个人修养题材的旅游活动;深入挖掘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推动其时代内涵现代化转换,加大相关景区的硬件和软件建设,创建教育基地、发展特色文化旅游。结合实际,开展信息化、特色化建设。完善平台作用,构建网络空间,搭建资源库。依托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技术,添置专业化资源服务器,在客户端设置接入端口,完善旅游管理空间,提升信息化水平。坚持公开透明原则运营旅游公众号,在网络平台上开设互动专区,进行专业层次之间的指导。针对传统青年旅游弊端,采用信息化技术手段,增强青年旅游体验时效性。完善多媒体运用、共同研讨等模式,促进专业能力有效提升。针对青年旅游的难点、重点、痛点问题,在智慧旅游平台开辟答疑专栏模块,为交流搭建平台。采取问题在线解答形式,构建问题信息卡,搭建网上讨论环节,推动问题的解决。另一方面,开展定制化服务。面对新时代青年旅游发展的社会变化,青年旅游业务流程内容开发和供给要坚持满足青年旅游数据需求。探索因地制宜、因人制宜的方式,建立青年旅游定制化运作模式,保证青年旅游定制化服务建设工作精准化程度。协调青年、旅游主管部门、社会力量搭建起定制化运作专项提升基金,对于资金使用制度化、透明化管理,让专用资金在阳光下使用,为定制化服务的实现提供资金支持。加大大数据应用运作培训指导力度,建立制度化运作效果考评机制,把定制化服务与运作业绩结合起来。挖掘青年旅游定制化服务资源,加强定制化服务资源普及,让定制化服务建设真正做到和实际相结合。可以采用调研、发放问卷、同屏提问、现场直播等各功能,充分征询青年旅游数据意见和建议,确保运作青年旅游业务流程效果。
青年旅游模式涵盖但不限于非物质文化遗产旅游、物质文化旅游与当代文化旅游三种类型。[9]一是大力发展青年旅游产业。立足青年需求,满足个性主张,注重当代文化与实景表演、时尚设计、新媒体采风、体育赛事、民俗旅游的结合,开发创意型、重组型、延伸型的旅游项目,拓展消费渠道、增强消费能力、提升消费水平,进一步放大“同城效应”,使得消费整体效果得以延伸和拓展。探索成立国有文旅体育产业集团联盟,举办高层次会议,推动该区域文旅体育产业发展。构建私营文旅体育产业集团,区域政府部门联合对产品进行营销推广,打造较为完整的产业进路和产品链条。要着力从青年生活方式中提炼旅游价值观,完善服务体系,通过讲好旅游故事、做好旅游实践、完善旅游体验等方式,实现由理性到感性、从抽象到具体转变,使其转换为具体生活指引。二是大力保护传承非遗文化旅游。剪纸、木板年画、雕塑、壁画等民间艺术属于民族非遗原生文化,内蕴着中国古代哲学、民俗规制等华夏文明智慧。加大非遗文化旅游的保护、传承力度,要发挥传统技艺,制定产业规划,加大扶持力度,推动非遗旅游文化走出中国、走向世界。构建一体化建设运营的体制机制,激发大规模的融合效应,破除政企沟通不畅、市场壁垒高等问题。政府与企业之间要搭建产业交流、政企交流平台,通过企业博览会的形式共享产业资源,搭建全路径的信息平台。发挥省级平台的作用,强化产学研政商互动交流效果,促进产业资源和项目推介。三是大力发展红色文化旅游。加大红色旅游、红色文化宣传力度,加大红色文旅线路开发力度,推出红色文化相关的旅游线路,引导青年传承红色基因,走好新时代长征路。激发文旅、康养、体育产业相关企业积极性,增强其内生动力,不断促进企业发展,有效拉动融合发展水平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