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考文垂大学服务区域创新发展的经验与启示

王劫丹

摘 要：地方高校是高等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服务区域经济、社会、文化建设和推动区域创新发展中具有重要的作用。英国考文垂大学以创业型大学转型和变革为契机，确立以服务区域发展为导向的战略定位，以提升就业能力和培育创业思维为目标的人才培养路径，以知识交流为平台的创新活动开展和以激活创新驱动为核心的运行机制构建，形成“考文垂式”服务区域创新发展模式。考文垂大学服务区域发展的经验和启示值得我国地方高校借鉴：明确定位，主动担当;整合资源，搭建平台;提升质量，对接需求;内外联动，校企合作。

关键词：地方高校;社会服务;创新发展;考文垂大学

中图分类号：G649.3/.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7615（2021）06-0075-07

DOI：10.15958/j.cnki.jywhlt.2021.06.010

考文垂大学是英国多科技术学院升级而来的92后地方应用型高校，曾在2014—2016年连续三年被《泰晤士报》和《星期日泰晤士报》评为年度最佳现代大学，是2017年英国教学卓越框架（TEF）金牌获得者，入围2019年QS青年大学排名前100名。学校借助创业型大学转型和发展的契机，以“为地方可持续社会经济发展做出积极贡献”为发展目标”[1]，明确以服务区域发展为导向的创业战略定位，以培育创业思维和提升就业能力为目标的创业人才培养，以知识交流为平台的创新活动开展，以及以激活创新驱动为核心的运行机制构建，成为考文垂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的“助推器”，其服务区域创新发展方面的经验值得我国地方应用型高校借鉴。

一、考文垂大学的发展历史

考文垂大学创办于1843年，是由考文垂设计学院（1843）、考文垂艺术学院（1852）和兰开斯特理工学院（1970）演变而来，1987年更名为考文垂多科技术学院，1992年升级为考文垂大学。在逐步发展中，考文垂大学形成了“以创造和创新形式实现科学与艺术结合”的治校理念，并将创新创业和服务区域确定为战略发展的核心目标。

为了实现创新创业和服务区域的发展目标，考文垂大学完成了建校历史上两次大规模的扩建和改革运动。第一次是1998年。考文垂大学扩建成立考文垂科技园区，由校商业部门考文垂企业（Coventry University Enterprises， CUE）负责运营和管理。科技园区为小型企业提供一定程度的孵化器服务和支持，其中的一个机构成为后来应用创业研究所（The Institute of Applied Entrepreneurship， IAE）的一部分。第二次扩建和改革发生在2005年。这次改革的重点是加大对创业和以创业为导向的研究与教学活动的投入，以及伦敦国际校区的建设，推进考文垂大学国际化进程。这一系列改革使得考文垂成为进入英国前30强高校的首家多科技术学院。自2010年以来，考文垂大学开始致力于持续不断的转型，旨在体现高效和敏捷的“考文垂式”发展特点：以持续发展为计，以伙伴关系为重，以创业精神为本，致力于成为教育界与商界认可的领导力量[2]。经过两次扩校运动和持续变革，考文垂大学形成了目前考文垂大学伦敦校区、考文垂斯卡伯勒校区、考文垂在线大学和考文垂高等制造与工程研究院为一体的地方综合性应用型大学，奠定了“考文垂式”服务区域创新发展模式的重要基础。

二、以服务区域发展为导向的创业战略定位

英国考文垂大学（Coventry University）是全球创业型大学的代表，分别于2008、2010、2011年入选英国全国创业教育中心（National Center for Entrepreneurship in Education， NCEE）和泰晤士高等教育“创业型大学年度”提名奖，并获得2011年“创业型大学年度奖”[3]。作为由多科技术学院升格而来的92后大学，考文垂大学根据自身的特点、需求和优势，借助创业型大学转型变革的平台，制定了以服务区域发展为导向的战略定位。

首先，考文垂大学实施了创业中心职能转型的组织变革，并通过这一组织变革推动其“创新、进取的创业型大学”战略目标的实现。考文垂大学创业中心起源于2008年创建的应用创业研究所（Institute of Applied Entrepreneurship， IAE）。该研究所最初是考文垂集团下属子公司之一，位于科技园区，之后并入商学院内部开展创新创业教育，机构有三个主要功能：产生第三渠道的收入（the Third Stream Income），履行和拓展地方活动，为学生提供创业所需的支持。2015年，考文垂大学成立了更集中和独立的国际转型创业中心（International Center for Transformational Entrepreneurship， ICTE）。ICTE将之前分散在IAE、CUB和商学院等不同部门的资源整合，力图构建一个大学层面的创业生态系统，并大力开拓与外部利益相关者的联系与合作。创业中心设置的不同可以反映出创业模式的不同，其机构设置与大学发展战略紧密相关[4]。跨越传统学科之上或者克服传统学科障碍建立的跨学科中心，影响力比单一学院和学科下设置创业中心的做法更为深远，其驾驭能力也能得到加强[5]。考文垂国际创业中心的成立，加强了大学整合资源、统筹驾驭的能力，为释放其作为创业型大学服务区域发展做好了组织架构的充分准备。

其次，修订企业社会责任框架（Corporate Social Responsibility， CSR），启动社会企业项目（Coventry University Social Enterprise， CUSE），明确考文垂大学服务社会的责任和担当。2018年，考文垂大学联合校外合作伙伴和社区代表修订了企业社会责任框架，明确了大学承担社会责任的三个主题和主要路径：通过向社区提供优质教育和资格认证，确保当地居民享受优质教育资源的权利;通过企业服务中心（Enterprise Hub）为地方企业提供创业技能培训，营造创新氛围，确保推动地方和社区的经济文化发展;通过建立企业社会责任团队（CSR Team），确保大学所有师生员工都能根据社区需求参与教育支持、福利支持和创业支持[6]。同时，在考文垂大学伦敦和斯卡伯勒等校区大力推动“考文垂大学社会企业”社会企业项目是旨在解决社会问题和实施交易的公司组织，通过与公共部门建立紧密伙伴关系，出售商品和服务创造利润，并将利润重新投资到社会服务中以改善社区的生活和环境，其业务覆盖儿童保护、志愿活动、清洁服务和饮食娱乐等领域。项目，为具有经济实力和社会效益的企业提供与大学合租的機会[7]。考文垂大学是全英第一所设立“社会企业项目”的大学，积极协调和鼓励师生员工与校友参与儿童保护、食品休闲、清洁服务等多个行业领域的项目。自2014年以来，共启动了15家“社会企业”项目，仅2017—2018年，该项目的投入经费达到1.5万英镑，成为确保企业责任框架制定与实施一致性、相关性和连贯性的有力保障。

三、以培育创业思维和提升就业能力为目标的人才培养路径

作为肩负社会责任的地方型高校，考文垂大学通过创业教育实施和学徒制培训计划为地方输出高质量人才，实现创业促就业、实践育能力的人才培养路径。

首先，创业学习与就业能力融合的教学举措，突出创业促就业的培养理念。考文垂大学强调创业思维培育促进就业能力的提升：在学历认证领域，考文垂大学开设了创业学士（BA in Enterprise and Entrepreneurship，BAEE）、全球创业硕士（MA in Global Entrepreneurship，MA GE）、创业教育硕士（MA in Enterprise and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MA EEE ）等学位项目;在项目计划领域，启动了考文垂再建优势项目（ADD+Vantage）、泛大学战略（Pan-University Strategy）和就业能力学习计划（Employability Learning Programme，ELP）;在课程模块部分，开设了个人创业发展（personal entrepreneurial development，PED）、创业概论（An Introduction to Entrepreneurship）、社会创业（Social Enterprise）、创业领导力（Student Enterprise Leadership）等理论课程，也有创业技能培训（Developing your Personal Entrepreneurial Skills）、商业社交媒体（Social Networking for Business）、高科技创业（Hi-Tech Entrepreneurship）等与社会发展密切相关的技能型课程，还有学生工作坊（Working at the Students Design Agency）、龙穴龙穴（Dragons’Den）是由Evan Davis主持的英国电视节目，Sony Pictures Television拥有版权，在全球销售。 —推销你的商业理念（Dragons Den-Pitching a Business Idea）等就业创业实践类课程[8]，构成考文垂大学创业人才培养体系。考文垂大学的项目和课程开设主要依托大学创业中心（ICTE）平台实施，据统计，自2006年实施创业学习提升就业能力的教学举措以来，参与课程和项目学习的人数从2006年的495人增加到2016年的1 725人[9]，为考文垂和西米德兰兹地区输送了大量具备就业能力和创业精神的高质量人力资源。

其次，与雇主合作开设就业学习与实践无缝衔接的高级学徒计划项目（Higher and Degree Apprenticeship programmes），强调实践育能力的行动路径。考文垂大学根据雇主的要求制定混合培训方案，采用浸润式和体验式学习为学员提供最真实最实用的学习环境，培训行业需要的新员工，提升老员工业务能力。考文垂高级学徒计划项目的实施，为学员提供了将专业知识与工作实践无缝衔接的平台，为学员在学习过程中依然享有工资福利的待遇提供了保障，学徒计划从学士学位到硕士学位及以上更高学位的开设，为参与学徒计划的学员提供了学历的晋升通道。更为重要的是，完成学徒计划课程的学员可以获得英国特许管理协会（the Chartered Management Institute，CMI）、英国特许法律执行人协会（Chartered Institute of Legal Executives，CILEx）和项目管理协会（Association for Project Management，APM）等专门机构的职业认证和会员资格[10]。

四、以知识交流为平台的创新活动开展

知识交流活动的开展是拓展大学传统教学和研究职能的重要途径，也是体现高校创新活动实践、评价创新成效和服务区域发展最为直接的载体与手段[11]。考文垂大学依托各级各类合作项目开展知识交流活动，加强大学与外部的创新合作，利用大学商业集团机构推动大学知识创新和商业化步伐，更为直接地实现大学服务区域创新发展的使命和宗旨。

一方面，考文垂大学依托合作项目开展知识交流活动。考文垂大学知识转移伙伴合作项目（Knowledge Transfer Partnerships，KTP）是由英国创新中心（Innovate UK）资助的国家计划项目之一，项目旨在通过校企合作更好地利用知识、技术和技能帮助企业提高竞争力和生产力，提升企业盈利并促进其发展，这无疑也是拓展大学外部空间的一种途径。考文垂大学KTP组织由学生协会、学术合作方和企业合作方共同参与组建（见图1）。企业通过“企业奖学金”（Industry funded studentships）的形式在博士研究生中开展合作研究或者合同研究，企业方面负责配备经验丰富的专业研究人员对研究方法和所采用的理论实施监控，大学方面则负责提供与外部企业合作所需要的支持，如提供与企业匹配的研究实体，提供参与研究项目学生获得奖学金的机会，给学生发放与公司酬薪相匹配的劳务费用，以及可以使用的大学设施和设备。考文垂大学KTP的运作模式整合了校内资源进行知识转化，在满足以企业为导向的研究的同时，也为学生提供了高质量的研究和教育平台来支持他们的学习和个人发展。正如考文垂研究生科研资助中心（Postgraduate research support）负责人洛娜艾娃·拉尔（lorna Everall）博士认为：“知识转化不仅将我们的知识进行分享，更是集合所有合作参与方将知识获取（captured）、嵌入（embeded）和使用（exploited），以确保其产生最大化的影响力。”[12]。

另一方面，依托考文垂大学商业集团（Coventry Group）推动知识创新和商业化活动。首先，考文垂大学集团借助考文垂会议中心（Coventry Conference）为当地提供高质量、专业化和现代化的会议、培训和面试场地，利用考文垂商业招聘代理机构未来工作室（Future Works）为行业提供优质、灵活和智能的设计方案与招聘方案，讓未来物业代理商（FutureLets）负责考文垂物业的出售和租赁业务。其次，考文垂大学在汽车业、航空业、数据产业、创意网络以及健康安全等具备优势资源的行业推进知识商业化活动，据统计，大学在2016年向相关产业部门提供了430份咨询合同，成为全英大学提供咨询服务活动排名前五的大学之一[2]。

五、以激活创新驱动为核心的运行机制构建

考文垂大学创业中心（ICTE）主任马斯等认为，保持社会整体创业的平衡对社会经济增长能够产生积极影响[13]。个体创业到国家创业、微型初创企业到规模经济创业的转变有助于激活创新驱动的运行机制，进而实现对社会经济增长的激励和推动[9]，也可以说创新驱动的运行机制是区域创新生态系统的组成部分。大学利用其知识产生、知识传递和社会服务的特殊性，成为运行机制构建的主导者和生态系统的重要支撑要素。

考文垂大学通过建立要素间协同发展的实践，探索构建创新驱动的大学服务运行机制，实现创业型大学内循环的生态系统与外循环区域创新生态系统的同频共振：在大学教学部门、研究部门、行政部门和创业部门之间建立一种强有力的战略联系，有助于激活知识传递、知识创造、知识交流的运行通道，进而促进大学服务社会经济增长的良性循环[14]。在创新驱动运行机制模型（见图2）中，横轴和纵轴分别指向企业发展和个体发展，大学通过创新创业发展促进创业思维和创业精神的形成，营造社会责任与个人发展目标的契合，构建知识创新与区域创新的同频共振。这些不仅需要知识创造和知识创新给予支撑和巩固，也需要得到经费、网络、策略建议和硬件设施等运行要素的支持，只有最终实现了各要素的运行通畅和协调发展，才能实现可持续的成功，进而推动社会经济的增长。

六、考文垂大学服务区域创新发展的启示

高等教育服务社会和促进区域发展的职能被认为是大学继教学和研究之后的“第三使命”，且被越来越多的国家和地区所重视。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教育大会上就明确指出，教育要同党和国家事业发展要求相适应，同人民群众期待相契合，同我国综合国力和国际地位相匹配。高等教育必须先行发展，必须更加主动地走在时代前列，服务于区域建设和发展，扛起新一轮改革开放的时代担当。我国地方高校应主动担当起对区域社会和经济发展有所作为的社会责任，实施助力服务创新的组织变革，提升人才培养质量，推动区域创新体系的构建，在服务区域创新发展的同时，实现大学自身的后发赶超和跨越式发展。

1.明确定位，主动担当，服务地方有所作为

考文垂大学根据自身的历史积累、专业特色和区域发展需求，确立了建设“创业型大学”的办学定位，将履行社会责任和服务地方发展列入大学战略发展规划，以创业中心的组织机构变革为抓手，将服务社会的理念贯穿到学校的人才培养、科学研究、创新创业、国际化发展等方方面面，树立了履职担责、有所作为的大学形象。

我国地方高校应牢固树立服务社会的办学理念，深刻理解“大学存在与发展的唯一理由就是社会需要”[14]的内在含义，分析大学自身的学科和专业优势与劣势，充分调研区域社会经济文化发展的实际需求，找准与自身能力契合的服务点和结合面，系统设计，统筹推进。同时，要尊重地方经济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以问题为导向，结合本校人才培养、学术研究和学科建设的实际情况精准施策，力争突破，将在服务区域发展实践中的经验教训反哺到教学科研的反思改革中，形成理论与实践的良性循环。

2.整合资源，搭建平台，提升创新驱动能力

考文垂大学将之前分散在商学院、组织部门和科技园区的资源进行整合，成立校级层面的创业中心来解决资源有限、经费来源渠道多样、不同利益相关者的多种期望、师资流动性高等问题，取得良好成效，为服务地方创新发展搭建了重要平台。这一变革符合考文垂大学面向地方、服务地方和扎根地方的办学定位与战略规划，也有利于大学集中优势资源聚焦要点，由点及面，稳步推动战略的实施，充分体现了考文垂式服务模式注重内在的灵活性、能动性、整体性和适應性的特点。

在现有的资源分配体制下，我国地方高校往往面临资源短缺、经费来源单一、科研实力薄弱、平台建设亟待完善等短板和劣势。集中资源搭建平台，聚焦重点形成合力，是地方高校提升创新驱动实力，破解地方院校办学困境的根本路径。在科学研判的基础上整合本校学科建设优势资源，扶优扶强，做好基础研究，形成有特色的专业优势和人才优势;在实际考察市场需求的基础上忧地方之所忧的重大问题，创社会之所需的紧缺专业，做强应用研究，落实成果转化，以学科发展作为创新驱动力量，提升高校的整体创新能力，加强服务区域创新发展的能力。

3.提升质量，对接需求，创新人才培养模式

考文垂大学是从多科技术学院升级后转型而来的创业型大学，其早期的创业培训目标在于教授学生创业技能，缓解就业压力，曾被批判为是狭义的创办公司的创业教育。随着高等教育在社会经济发展中重要角色的体现以及考文垂大学创业发展战略的调整，其人才培养模式也不再局限于创业技能的培训，而是通过系列创业课程、学位项目和学习模块的形式，将与学生就业能力、职业发展相关的适应性、决断性和创造性能力的训练融入教学与研究，实现创造教育与专业教育的融合，培养兼具高层次专业技能和积极进取、勇于开拓的创新型人才。

人才培养是大学的逻辑起点，人才培养质量是检验大学办学的最终指标。目前，我国高等教育普遍存在理论实践脱节、高水平师资匮乏、人才培养体系封闭、教学方法滞后等矛盾和问题，要把好人才培养的质量关，必须从创新人才培养模式的过程管控做起。首先，修订理论结合实践的课程体系，增加学生实践能力环节的学分和要求，完善体验式教学的过程和方法;其次，加大高水平行业师资的引入力度，完善专兼职导师培养制度，共同制订服务地方行业发展的培养方案;再次，鼓励专职教师到地方行业进行轮岗交流，激励学生赴企业部门开展带薪实习，加大职业资格证书的认证力度。

4.内外联动，校企合作，构建区域创新体系

考文垂大学历来高度重视与考文垂地区工商业的互动交流，并将与地方企业的联动合作视为拓展大学外部联系的最直接的途径。考文垂从最初的教授咨询、开展培训、合作研究的简单的社会服务活动，历经学术和资源的积累，逐步转型为以技术创业、知识创业和企业孵化为核心的知识交流和成果转化创新活动。在与考文垂地区工业发展的紧密互动和合作中，实现了产业需求为导向的创业转型，印证了“推动创新发展的知识创业才是创业型大学核心的创业技术所在”的本质，创新推动才是一所大学从“适应时代”到“引领社会发展”的核心要素。

创新是我国现代化建设全局的核心[15]，高等教育特别是研究生教育肩负着高层次人才培养和创新创造的使命，是国家发展、社会进步的重要基石[16]。大学是国家创新体系和区域创新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大学与政府和企业高效的内外联动、校企合作是创新政策落地、创新文化营造、创新人才培育的核心基础，也是确保实现知识创新、技术创新、机制创新、理念创新以及评价创新的重要保障，更是构建区域创新体系，助推区域经济崛起的创新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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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杨 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