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中国教育来场“课堂革命”

互联网和信息技术深度融入人类生产生活，深刻影响着世界经济发展、社会治理、文化意识等方方面面。作为西部欠发达省份，甘肃全力打造信息制高点，把推进数字经济强省作为实现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动能，在技术引育、设施提升、产业培育等方面重仓布局，尤其在技术应用和场景开发上亟待破局。

在工业文明向信息文明加速迭代的跑道上，建立在范围经济基础上，以数据智能和协同效应为驱动力的平台型、生态化经济体，是引领未来的新商业模式。所以说，唯数据、可智能，不协同、无发展。其现实支撑是：一是设施联结互动（至少千万用户、百万日活量的数据，才有网络扩张效益），二是场景反馈闭合（数据智能、客户驱动是新商业内在的竞争力），三是业态上协同合作（产供销链接、多业态重组、平台资源共享），让复杂协同智能化、让分工合作高效率，正是智能经济的价值所在。

那么如何高效率、集约化、全维度推进甘肃经济数字化？笔者的想法是：以多语言电商平台为载体，以信息技术创新应用为灵魂，以数字甘肃、智慧陇原建设为动能，以富民兴陇强国筑梦为己任，以政府政策资源资金统筹为强力支撑，以共筹公益混合所有制为主体，组建一个生态化、智能化、共享化的新经济实体，也是一家数据智能和网络协同双轮驱动的创新性企业——“一带一路智能科技公司”。其主要业务线包含：社群交往、资讯娱乐、政商服务、全域物流、金融理财、文化教育、远程医疗、数字公益八大板块。笔者认为，教育改革可以作为甘肃数字经济发展的“破局点”之一。

另外，中美贸易摩擦的底层逻辑是世界第一大国对第二大国的遏制，是两种制度、意识形态的对决，也是一场必然会打、甚至反复上演的持久战——抢占科技制高点是赢得战争的关键。华为创始人任正非疾呼：中美贸易战实质是科技实力的较量，根本问题还是教育水平，社会各界都应该重视基础教育;中国是一个人口大国，如果变成人才大国，我们与别人的竞争才更加有信心。

基于以上背景，本文系《甘肃数字经济发展“破局点”研究》之子课题，以“合作+专属”教育模式改革，作为甘肃数字经济发展的优先破局点，具体思考建议如下。

一、当前我国基础教育存在十大痛点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基础教育是提高民族素质的奠基工程，要遵循青少年成长特点和规律，扎实做好基础的文章。基础教育要树立强烈的人才观，大力推进素质教育，鼓励学校办出特色，鼓励教师教出风格。自新中国成立，尤其是改革开放40年来，我国基础教育蓬勃发展，但也存在一些突出问题，如果不进行彻底改革，就无法承担新时代赋予教育的历史使命。

（一）素质教育振聋发聩，应试教育暗流涌动

我国教育目标是培养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倡导素质教育，就是要适应社会和个人的全面发展，内容涵盖思想品行、文化知识、生活技能、卫生习惯养成、劳动实践、美育等等多方面。可实践中偏重书本知识传授，德育严重缺失，生活教育出现真空，陷入应试教育旋涡，分数和能力画上了等号，刷题辅导是不二法门，“超级中学”备受追捧，学生成为被动接受知识的“容器”，学校统一加工“标准件”，忽视对学生进行态度、情感、价值观的培养，丢失了“人之为人”的教育本质。

（二）教师主导威权在上，学生主体横遭碾压

“让学生成为课堂教学的主体”是教学改革的中心命题，好的教育是施教者与受教者的双向互动，会形成教学相长的双赢局面。但现实中的教育行为更多的是一种单赢或双输局面，“单赢”是指教师为取得某种成绩和肯定，对学生实施未必科学的教育方式，让学生受压于大量作业和训练之下，受制于烦琐的规章制度和考核之中，而忘却了思考与实践，远离了自我反省和幸福感的体验;“双输”是指个别教师对教学缺乏事业心，对学生没有体己心，在讲台上找“好为人师”的感觉，或照本宣科读教材，或强制高压满堂灌，结果是教师越讲越累，学生越听越烦，效果越来越差，造成师生关系紧张、对立，甚至冲突。

（三）教师教学闭门造车，课堂质量忽高忽低

课堂教学要在规定时间内完成规地发挥评价促进教育发展的功能。二是虚话套话多、对标落实少。没有统一评价指标和操作规定，自评变被动应付，互评好坏二八开，缺乏实事求是和客观批评的态度，具体教学目标盯不住，常出现听课与评课脱节现象。三是单向评价多、多元互动少。由于片面追求升学率，形成了教师为“应试”而教，学生为“应试”而学的局面，没有形成教师、家长、学生、管理者等多主体共同参与、交互作用的评价模式。四是研究教师多、琢磨学生少。没有将“学习效果”作为衡量优劣课的最重要因素，忽视对学生学习行为和学习成效的评价，忽视对教学过程和教学效率的评价。

（七）教育资源失之均衡，教育公平引发关注

教育公平是社会公平的重要基础，由于教育资源与地区经济发展呈正相关关系，教育资源不均衡也就成为社会公平问题的重要指标。从大范围看，中西部地区与东部地区教育投入没有可比性，尤其全国优质教师向经济发达地区聚集，各种先进教育理念和教学方法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教育“地势差”越发悬殊。而中西部经济欠发达地区，教育经费投入不足、教学设施破旧、管理制度不完善，加上招不到、留不住优秀老师，教学质量可想而知。从小角度看，在同城地区之间、学校之间，甚至班级之间也存在教育资源不均衡，导致择校之风越刮越猛、应试教育愈演愈烈，生源战、重点校、尖子班遍地开花，贫困地区儿童控辍保学亟待关注。据调查，不同区域的公民科学素质发展呈现出与其经济社会发展相匹配的特征。《面向建设世界科技强国的中国科协规划纲要》指出：2035年我国公民具备科学素质比例超过20%;国家“十三五”规划明确，2020年我国公民具备科学素质比例达到10%;科协发布2018年，中国公民具备科学素质的比例为8.47%，这一比例城市为11.5%，而农村只有4.93%，东部地区为10.77%，西部地区只有6.49%。

（八）学生负担依然沉重，校外辅导成本高企

由于学校（课程门类多，学校间竞争激烈）、考试（考试和作业仍是检验教学效果的主要方式）、辅导（学校减少作业量和在校时间，各种校外辅导成为获得好成绩的补偿路径）和家长（社会竞争压力大，“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期望强烈）四大原因，当前我国中小学生学业压力依然沉重。其负面影响表现为：对学生身心健康影响严重。据艾媒咨询研究，我国中小学在校期间，每日完成作业用时38.7%在3个小时内、50.0%在3至4个小时。有60.8%的家长认为繁重学业压力对学生身体健康影响很大，出现了睡眠不足、视力不良、身体肥胖等问题;有13.9%的家长认为繁重课业压力造成学生一定的心理影响，出现精神紧张、学习状态不佳，学习态度焦虑、自卑情绪严重，甚至出现自杀倾向。家庭校外辅导成本高企。我国中小学生在假期参加校外辅导课程占比为66.9%，53.1%每日用时2～4小时;41.4%周末辅导2小时内，46.0%周末辅导2～4小时。据21世纪经济报道，2019年暑期，北京培训机构暑假课程报名火热，课程涵盖小学一年级到高三全部主要科目，为期10天左右，每科每天两个小时左右，价格2000～3500元不等，学而思网校、猿辅导、作业帮等公司暑假招生突破100万人次，有10家在线教育公司投放40多亿元规模广告。百姓网数据显示，2019年各类暑假班需求上涨37%，辅导类课程占比45%;一二线城市中，有72%的学生暑期辅导花费过万。武汉一些培训机构通过强强联合、共享生源，多合一套餐包要价1.5～3万元不等，单课时成本下降，很多家长乐意买单。2019年，教育部《关于印发中小学生减负措施的通知》等减压政策，引导全社会树立科学教育质量观和人才培养观，着力减轻违背教育教学规律、有损中小学生身心健康的过重学业负担。

（九）面对信息化挑战和机遇，传统教育改革准备不足

很多学校多媒体教学设备基本达标、有些还很先进，但教学应用基本都是从如何“教”入手，很少从学生如何“学”的角度去思考和规划;教育信息化、数字化、智能化探索方兴未艾，但传统课堂教学变革方向和路径还不明晰。归纳其大致趋向：一是以互联网技术为核心的“新兴课堂”具有超越传统的进步意义和时代特征，带来课堂对话方式的改变，颠覆了课堂教学活动的行为模式，解决了以前无法即时处理反馈的困难，教师可以迅速了解学生个体的学习状况和整个班级的知识点掌握情况，从而及时调整教学进程和方式。二是互联网技术带来了课程资源的供给侧结构性变化，教学内容不只来自教科书，新课程方案带来了学校自主开设课程的空间，创客教育逐步走进了学校日常课堂，机器人、3D打印、编程以及微电影制作、OM头脑风暴等成了新的热门课程。三是互联网使课堂学习能够成为更加“愉快的智力探究活动”，愉快的精神活动是“有创造天赋的人才”开展学习、进行充满活力工作的前提，要使每一节课都成为“愉快的精神之旅”，这是课堂教学追求的高境界。四是教师需要用一种“自由精神”来看待课堂学习，对于大多数热爱探究和创新的学生来说，“不是为了了解去发现，而是为了发现去了解”;教师不能打死学生定任务，在师生之间封闭的双向反馈结构中，教师天然强势主导的地位，缺少有效监督和缓冲机制。就一节课的完成度而言，教师的能力水平、准备程度、发挥状态等几乎是决定性的、不可逆的因素，导致课堂成为不可评价、无可挽回的“遗憾的艺术”。以数量标准来衡量， 由于教师准备不充分，或信马由缰、缺乏设计，或照本宣科、死搬硬套，更甚者需要维持课堂秩序，导致有效学习时间损耗。以质量标准来衡量， 课堂生成性不高，大多数课堂是机械性、模仿性、程序性讲授，让学习停留在记忆、接受和理解的表层，无法获得创造性思维和逻辑思辨能力的启发和引导，必然影响到教学效率和质量。

（四）教育创新严重缺失，师生互动生硬割裂

社会上盛传“钱学森之问”，学生普遍动手能力差、缺乏创新精神，也是我国基础教育存在的现实缺失。从教师角度看，过分注重教学活动环环相扣、教学设计的紧凑执行，过分强调个体的秩序化和集体的认同感，向学生强行灌输种种真理或规矩，忽视了学生的个体差异和主观感受，造就了一批唯唯诺诺、教条死板的庸才，不敢轻易越雷池一步;而教师墨守成规、老生常谈，知识老化、不屑于创新，这样“教教案”“教教材”的课堂教学，是遏制创新的沼泽和雷区。从学生角度看，机械地、被动接受教学内容，师生互动停留在问必有答、答必所备的形式上，如果学生即兴提出超出教师备课范围、具有独创性的问题或答案，很多教师的反映是不置可否、甚至嗤之以鼻，“叛逆”学生会被视为异类，长期“学教材”“学教师”，让整个教育平庸而低效，严重扼杀着创造力和创新力的成长发育。

（五）课堂教学问题不少，课程改革任重道远

课堂教学是素质教育的主阵地，课程是联结教育理想与现实的桥梁，目前仍存在很多不足。以教定学：不少教师把教学过程看成是学生配合自己排演教案的过程，一定程度上忽视了学生作为学习主体的存在;课堂好像免费团游，教师好像导游拿着旗子在前面喊，学生只能走马观花，根本停不下来去思考和体验。以本为本：教学没有创意，好多教师甘作教材教参“传声筒”，把无遗漏、不越位地传授教材视为教学目的，使教材成为禁锢学生拓展创新的“枷锁”。教路单一：教师把学生当作接受知识的容器，课堂成了出演教案剧的“舞台”，教师是主角，好学生是配角，大多数学生是群演，还有很多“百无聊赖的观众”。学法单一：教法学法压迫而急切，课堂气氛沉闷而封闭，“我讲—你听，我问—你答，我写—你抄，我给—你收”，压缩了学生求新求异的思维过程，教学活动由“双边”变成了“单边”，缺乏人际交流、观点交锋和智慧碰撞，学生缺少自主探索、合作交流、独立获取知识的机会。目标单一：以知识为本位，重视知识的结论、教学的结果，忽略求知者的兴趣;为完成认知目标，只强调记忆、思维等训练和培养，忽视学生情感，没有意识到学习过程既是认识活动过程、也是情感、态度和价值观确立的过程。问题单一：循着既定教学程序，采用一连串追问，牵着学生亦步亦趋地接受一个又一个结论;问题设计往往过细、过窄、缺乏思考价值，即便留一定思维空间，又常常不能给学生充足的思考时间，在客观上阻碍了学生思维独立性与创造性的培养与发展，致使学生在思考问题方面存在较严重的模仿性和依赖性。过程单一：过分强调了教师的教，以教为中心，学围绕教来转，学生只能跟随教师学，复制教师讲授的内容，教多少，学多少，不教不学，死学死教，即便做到拷贝不走样，使学习的主动性、自主性和创造性被扼杀殆尽。评价单一：传统教学评价过于注重结果的终结性评价而忽视对过程的评价;教师对学生的评价是会做题、成绩好，学校对教师的评价也基本上看学生成绩。

（六）教学教研貌合神离，教育评价失位失准

教学与教研互为支撑、互相促进，是教育教学质量提高的必然途径。然而我们的教学与科研似乎是“两张皮”：很多教研专家浮于表面、做官样文章，对教学未形成有效指导;大部分一线教师只顾低头耕耘，少有精力搞教研，更缺乏动力找准问题、解决痛点;没有理论指导的实践，只能是蒙头乱撞和形式主义模仿。主要表现为：将构建高效课堂理解为教法学法上求新求异，不断刮起杜郎口教学法、情境教学法、生本教学、合作探究等各种风潮，不少教师跟风仿效，却领会不了以生为本、因材施教的真谛。教育理念转变不到位，为了让学生“主动”而兜圈子提问，为了体现师生、生生“合作”而进行小组讨论，为便于学生展示就有意降低教学难度，师生互动停留表层，忽略了学生的认知反馈和感悟体验，制约了学生的主动探究和发散思维。教学改革“穿新鞋、走老路”，老师们花太多精力在课件制作上，各种优质课评选似乎成了优质课件的评选;为应付各种教育考核、评比和检查，很多教学实践活动只图留痕、只做表面文章，浪费精力和资源。从教学与教研的疏离和脱节，也反映出教学评价的失位失准，主要表现：一是定性评价多、定量评价少。关门成一统，千年评一回，开门交流少、一评定终生，常与奖惩升迁挂钩，关注结果，忽视过程，多是终结性评价，不是形成性评价，不能很好对于现实世界的浪漫奇想，要使学科教学成为学生主动运用原理为他人提供服务的知识启蒙，从而用自己的努力去满足学校生活以及家庭、社区甚至国家的实际需要。未来“互联网+”将更大范围地助力教育，促进城乡学生共享优质资源。受新冠疫情影响，短期来看，中小学延期开学及线下培训关闭，有利于在线教育教育机构加速市场渗透;长期来看，在“双师大班”和“在线小班”两种盈利模式下，龙头企业有望加速抢占市场份额。

（十）教师职业高声望和需求度，对教师能力提出更高要求

中国科协联合中国科普研究所发布“2018中国公民科学素养调查主要结果”显示，调查所列11类职业中职业声望与期望排在前五位是：教师（55.5%）、医生（52.4%）、科学家（48.6%）、公务员（24.8%）、工程师（24.8%）。同时，56%的受访者认为：现在教师工资、待遇及社会地位都上去了，但师德、业务水平却下来了。前程无忧《2018教师供需情况报告》显示，2018年教育职位供需比2∶3，比2017年同期增长19%，中学教师16.96%、幼教16.94%与小学教师15.94%的招聘需求，牢牢占据供需排行前三位，年资5年以上教师非常紧缺。在数量不足的背后是更大的质量缺口，收入提高相对容易，但教师是否可以成为最受尊重的职业，是否可以帮助中国年少一代养成理性思维、长远视野、终身学习的意愿和习惯，从这个意义上讲，优质教师缺口将长期存在，而对教师能力要求更加高企。

二、“合作+专属”授课模式的内涵和价值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教育强国，源自课堂。基于以上教育问题，借鉴政治、经济、信息、社会关系等多学科思维和判断，笔者大胆提出“合作+专属”授课模式，试图给基础教育教学来一次根本性变革。

（一）概念和定义

“合作+专属”授课模式，在传统学校教育和班集授课制（特别是以公开课、观摩课为基本型）的基础上——这是“合作+专属”授课模式的出发点、也是基本盘——打破固定而封闭的学校、班集、课堂授课制约，鼓励每一位老师（在以公开课为基本形式的基础上）进行优质课堂教学开发，其成果将在专属认证、合作教学、数据集存、在线互动、平台共享中，获得跨班集、跨学校、甚至跨区域教学、交流的价值收益，从而构建一种有效“激励教研开发、促进教学协同、倡导知识服务、共享优质教育”为特征的全新教学模式，真正实现教育资源的开放共享、教育生态的重构演化和教育价值的泛在超叠加效应。

所谓“专属”，其核心是“专责、专业、专长、专利”。专责：校长和教育管理部门为该项教育改革提供资源整合、制度保障、引导督促，班主任和任课教师仍负有所带班集和科目的专有职责和教学收益;专业，专属课堂开发遵循教育学科特点、要求和教学规律和系统性;专长，教师（或其他专家）结合自身学识基础、教学能力、教研优势和风格特点，开发具有独特优势和鲜明个性的专属课;专利，专属课获得认定后，开发者获得成果著作权、专属授课权和相关激励收益权，所属学校具有第二著作权，教育资源平台公司具有二次开发权和运营权。

所谓“合作”，其核心是“开发、开放、协同、共享”。开发：专属课程开发初期范围和题材包括教学大纲限定教材和校本课程内容，后期可以延伸到教材之外的创新拓展内容，每个教师都享有专属课的开发权利和相关权益，都必须遵守专属课的开发和管理公约和规定。开放：专属课一经生成，就具有校内、校际和区域间的专属教授和共享权利，也要接受评价、反馈和竞争机制。协同：倡导“共识、共建、共享、共赢”理念，各级政府和教育部门提供政策和一定资金保障，各学校在研发和推广中发挥主导作用，成立教育服务平台公司在数据生成、开发运营中探索甘肃教育数字化路径，全体教师、学生、家庭和社会各界积极参与，结成“教育共同体”。共享：让教育走出封闭和价值旋涡，淘汰水课、打造金课，给孩子最好的知识服务，让每一堂课都成为经典课，让每一位学生享受金质课，让教师享受到职业价值，为教育赋予真正的传承价值。（未完待续）

（第一作者系兰州市城关区华侨实验学校教师;第二作者系甘肃省人民政府研究室战略处副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