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林,陈明华
习近平人民健康思想的渊源、内容与价值
李 林,陈明华
(蚌埠医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安徽 蚌埠 233030)
习近平总书记人民健康思想贯穿着马克思主义健康观的精髓要义,吸收借鉴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进程中党的人民健康思想,并在新时代人民健康工作实践中形成、丰富和创新。习近平总书记人民健康思想是“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在生命健康安全领域的具体应用,蕴含“为了人民”的健康、“依靠人民”的健康和“成果由人民共享”的健康的科学理论体系。习近平总书记人民健康思想对人民健康领域主要矛盾转化做出了应答,为合力推进健康中国战略凝聚了共识、为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提供了中国方案。
习近平;人民健康;健康中国;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
党的十八大以来,面对我国健康领域多重疾病威胁并存、多种影响因素叠加的复杂局面,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人民健康工作,坚持人民至上、生命至上,在吸收借鉴马克思主义健康观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进程中党的人民健康思想的基础上,形成了“以人民为中心、以健康为根本”的科学理论体系,对应答人民健康领域主要矛盾转化、推进健康中国战略和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具有深远的指导意义。
习近平总书记人民健康思想具有深厚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渊源,是源于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基本观点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进程中党的丰富创新的人民健康理论成果。
马克思、恩格斯在领导革命运动中密切关注工人的生活、劳动环境特别是健康状况,并从工人阶级立场考察人的健康同经济社会发展和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等方面的关系,形成了马克思主义健康观。马克思曾指出:“人本身是他自己的物质生产的基础,也是他进行的其他各种生产的基础。”[1]在阶级社会,生产力的提高以及资本的积累是靠牺牲工人利益、健康甚至生命来实现的,资本主义制度“根本不关心工人阶级的健康和寿命,他们对工人的健康和寿命的摧残属于社会谋杀”[2]。恩格斯在《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中写道:“工人阶级的状况是当代一切社会运动的真正基础和出发点。”[3]推翻剥削制度并打碎旧的国家机器的斗争成为社会主义革命的重要推动力。恩格斯主张在未来共产主义社会中社会总产品在个人分配之前要先行扣除“用来满足共同需要的部分,如学校、保健设施等”[4],让每个人获得自由而全面发展的条件。而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正是马克思主义健康观的终极目标。马克思关于“精神上和肉体上的非人化”“残缺不全的人”等论述,表明健康是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第一前提,不仅表现为全生命周期的身体健康,还有心理素质、道德发展和社会适应等更高层次的健康,拓展了健康的内容范畴和理论视野。列宁继承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健康观。在沙皇统治时代抑或资产阶级临时政府时期,底层民众因缺少医疗卫生保障而不断为获得健康权益展开斗争,列宁在《告贫苦农民》中号召:“我们要争取新的、更好的社会制度……共同劳动的成果不应该归一小撮富人享受,应该归全体劳动者享受。”[5]十月革命后,以列宁为首的布尔什维克党认为,发展医疗卫生事业、提高全民族健康水平是社会主义国家建设的重要任务。针对苏俄当时疫病流行与发展生产力、人的生存发展之间的尖锐矛盾,列宁组织开展群众性卫生运动,加强医疗卫生人才培养和预防机构建设,指出“我们必须让农民看到,在现代最高科技的基础上……消除贫乡僻壤那种落后、愚昧、粗野、贫困、疾病丛生的状态”[6],要求全党全力集中解决这个问题,体现了无产阶级政党对人民健康问题的高度重视以及人民健康对社会生活、生产力发展的重要性。习近平总书记人民健康思想中“健康是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的必然要求”“人民共建共享”等论述植根于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是对马克思主义健康观的继承和创新。
中国共产党始终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将人民健康同民族解放事业紧密相连,在长期的实践探索中积累了内涵丰富的中国化的人民健康思想,为我国在革命、建设和改革各个阶段发展人民健康事业提供了基本遵循。毛泽东早在青年时期就将“民健”看作攸关“国强”的大事,他指出:“注意卫生,健康身体,就是增加国防力量。”[7]新中国成立初期,面对传染病的严重威胁,毛泽东提出医疗卫生事业要坚持“一切为了人民健康”,“必须把卫生、防疫和一般医疗工作看作一项重大的政治任务”[8],并重点创建了农村合作医疗和赤脚医生运动等覆盖全民的中国式初级卫生保健制度。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改革开放总设计师邓小平立足卫生工作与经济发展的协调关系,指出“我们非要大力增加科教文卫的费用不可”[9],将“开展群众性的卫生活动”写进我国根本大法,并强调卫生部门要把社会效益作为唯一准则,新时期卫生方针中的“为人民健康服务”要以农村和少数民族地区为重点,为“没有全民健康,就没有全面小康”提供了思想之源。世纪之交,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对党的人民健康思想进行了又一次的发展和巩固,提出了“提高全民族健康素质,是经济社会发展和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目标,是人民生活达到小康水平的重要标志”的论述。党的十六大之后,针对新世纪我国卫生健康领域的新情况,尤其是“非典”疫情后,以胡锦涛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着力解决群众“看病难、看病贵”问题,促进卫生保健事业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建设与和谐社会相适应的覆盖城乡居民的基本卫生保健制度,对党的人民健康思想做了进一步的遵循与完善。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着眼于治国理政的实践,与时俱进地提出了新时代卫生与健康工作方针,作出了“实施健康中国战略”的重大决策,成功开辟了一条中国特色卫生与健康发展道路。
习近平总书记人民健康思想在继承马克思主义健康观、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进程中党的人民健康思想的基础上,形成了“以人民为中心、以健康为根本”的科学理论体系,具体包括“为了人民”的健康、“依靠人民”的健康和“成果由人民共享”的健康,分别回答了人民健康的价值取向、实践动力、根本目的等关乎方向与成效的问题。
“为什么人的问题,是检验一个政党、一个政权性质的试金石。”[10]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阐明了解决人民最直接最根本的现实利益问题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谋篇布局的价值旨趣。健康是人民美好生活之本,新时代的人民健康需求日益多元化、多层次、个性化。为此,习近平总书记始终坚守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直面关切和回应人民对健康生活、服务、保障、环境和产业的价值诉求,反复强调“没有全民健康,就没有全面小康”,进而作出“把人民健康放在优先发展战略地位,努力全方位全周期保障人民健康”以及“将健康融入所有政策”[11]的重要指示,为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打下了坚实的健康基础。习近平总书记人民健康思想“不再局限传统生理健康,而是一个全方位的防控健康安全风险、提升健康生产能力、创造健康财富、有效支撑强国战略的全新的大卫生、大健康体系。”[12]具体来说,一方面,人民健康具有优先性。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冲刺阶段,人民健康水平的改善、人民健康目标的完成不可或缺。因此,把健康事业纳入总体布局和战略布局,把人民健康优先贯彻在经济社会发展的全过程,在规划中突出健康目标,在政策上向健康倾斜,在财政上保障健康需求,体现了马克思主义人民利益优先的立场和党的人民情怀。另一方面,人民健康需要全方位全周期全政策保障。“全方位”得益于医疗卫生事业的公益性,“无论社会发展到什么程度,我们都要毫不动摇地把公益性写在医疗卫生事业的旗帜上,不能走全盘市场化、商业化的路子。”[13]同时也要处理好政府与市场、基本与非基本、公益性保障与积极性调动等重大关系,强化健康供给对健康需求变化的适应性和灵活性,让全体人民特别是残疾人、低收入者和流动人口等高风险人群享有公平可及、系统连续的预防、治疗、康复、健康促进等健康服务。“全周期”是针对个人从生命孕育到死亡整个周期的生理特点和健康风险提供服务,实现病有所医、弱有所扶。“全政策”表明健康问题不单属于公共卫生范畴,还关涉生态、教育、就业等多个领域,反映了环境、生活和行为方式等因素对人民健康的综合影响。在“将健康融入所有政策”思维指导下,融入生态政策,促进生态文明建设和卫生健康工作的协调发展,使“美丽中国”和“健康中国”相得益彰,让人与自然和谐共生;融入教育政策,强调“以基层为重点”和“人民共建共享”,通过教育机会公平消除制约健康获得的结构性障碍,促进健康方面的平等;融入就业政策,“排除阻碍劳动者参与发展、分享发展成果的障碍,努力让劳动者实现体面劳动、全面发展”[14]。因此,伴随人民健康理念由“小健康”到“大健康”的升级,人民健康不能仅限于医疗卫生服务的“小处方”,更要着眼于社会联动的“大处方”,使“健康政策融入全局、健康服务贯穿全程、健康福祉惠及全民”。
如果说“为了谁”是人民健康的价值归属,那么“依靠谁”则是解决“怎么办”的方法论问题。中华民族迎来历史性飞跃的根本在于中国共产党坚持走群众路线的工作方法。新时代达到最接近伟大复兴目标的状态,更要发挥好党的群众工作优势和依靠人民力量。作为“中国梦”重要组成部分的“健康梦”在推进中同样彰显着人民主体的实践逻辑,《“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明确了“共建共享、全民健康”的战略主题,极大提升了人民群众对健康中国建设的关注度和使命感,最大限度地焕发了同心共筑健康中国梦的精气神和向心力。聚焦于“中国之治”的实践取向,习近平总书记还将“人民主体”思想贯穿于“加强和创新社会治理”的要求,强调“建设人人有责、人人尽责、人人享有的社会治理共同体”[15]。按照这一重要论述,健康中国建设应协同多方之力以完善主体构成,形成“组合拳”参与健康治理,充分而全面地释放健康生产效能。一是党和政府发挥保障人民健康的主导作用。国家运用规范性公共权力为全民提供健康公共产品,并鼓励社会力量增加供给,满足人民多样化的健康需求。法律法规方面,伴随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基本医疗卫生与健康促进法》的实施,将健康中国建设纳入法治框架,为人民健康提供法治保障;推进机制方面,将健康战略贯彻到公共政策,构建医疗、医药、医保“三医”联动,推进各领域各部门的大协调等。二是医务工作者发挥维护人民健康的主力军作用。所谓“上医医国,中医医人,下医医病”,新时代医务人员要有精湛医术和高尚医德,在国家危难时刻发扬“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的精神,发挥火线上的中流砥柱作用”[16],做国家安康和人民健康的上医。三是人民群众发挥参与健康治理的主体作用。在人民分享健康发展成果的同时,要尊重人民主体地位和发挥人民首创精神,凝聚人民集体力量促进健康领域矛盾和问题的有效解决,落实个体健康责任,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全民健身是全体人民增强体魄、健康生活的基础和保障”[17],引导人人形成自主自律的健康生活方式,成为自己健康的主导者和健康中国的推动者,从而将健康的“金钥匙”交到人民群众手中。所以,推进健康中国、保障人民健康不仅要有党的坚强领导,更要有人民群众的积极推动。
历史地看,人民不仅是“剧中人”和“剧作者”,也是终极评判者。“成果由人民共享”是向人民交出的答卷,是促进社会公平正义的必然要求。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在取得伟大成就的同时,也面临着低水平、不均衡和不可持续以及明显短板等问题。基于这样的深刻把握,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提出“共享发展”新理念,习近平总书记将这一发展理念始终贯穿于对包括健康事业在内的国家重大关切,主张共享是全民、全面、共建和渐进的共享。一是主体上全民共享。在社会主义国家,健康成果不能只给部分人享有,而应该要惠及亿万人民群众。但是,全民不等于平均,侧重点是关爱弱势群体的健康。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着力补短板,把重点难点聚焦在农村和贫困地区,“深入实施健康扶贫工程,提高贫困地区医疗卫生服务能力,做到精确到户、精准到人、精准到病,通过加强人才培养、对口支援等形式提高当地卫生服务能力,保障贫困人口健康”[18],深刻阐明了新时代人民健康工作的努力方向,即追求共享的公平性,防止人民群众因病致贫返贫,在全面小康路上做到不因健康问题而掉队。二是内容上全面共享。人民共享成果表现在社会各个方面,而健康领域涉及面极其广泛,要全面解决好人民关心的教育、就业、医疗卫生等问题。最为重要的是,共享除了显性成果外,机会与权利等隐性要素也不容忽视,习近平总书记进一步提出要让中国人民“共同享有人生出彩的机会,共同享有梦想成真的机会,共同享有同祖国和时代一起成长和进步的机会”[19]。三是前提上共建共享。共建是基础,健康是人民对美好生活向往的共同追求,全面共建健康资源与服务,既要发挥好党的领导核心作用,还要依靠医疗服务的事后补救和社会整体的事前部署,共同助力健康中国建设;共享是目的,当前我国医疗卫生资源在区域、城乡分布上差异较大,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推动医疗卫生工作重心下移、医疗卫生资源下沉,推动城乡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为群众提供安全有效方便价廉的公共卫生和基本医疗服务。”[20]要推动健康资源结构和布局的实质性调整,落实健康“守门人”制度是关键,通过多方联动真正让全民更多、更公平、更实在地共享健康福利。全民健康是共建共享的最终价值体现,共建与共享相衔接是做好人民健康工作的重要路径。四是共享过程的渐进性。人民健康事业是一项跨领域跨部门的系统工程,当前我国健康领域既面临其他国家改革中的普遍性问题,也存在自身发展的特殊性问题。立足我国国情以及健康影响因素的广泛性、社会性,推动全民共享健康发展成果必然是一个由不均衡到均衡的渐进过程,“健康中国”升至国家战略正是体现了人民健康工作的不断深化和成熟。
习近平总书记人民健康思想是站在新的历史方位,对健康中国战略的新背景、新趋势审慎思考的基础上形成的,是我国人民健康事业进入新时代之后回应时代需求、破解时代难题必须遵循的行动指南。
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的变化也反映在人民健康领域,受传统医学模式以身体无病为健康单一判断标准的影响,长期以来,我国健康事业的价值取向主要围绕治病而确立,但是在面对健康事业发展由供给取向转变为需求导向、“疾病医学”向“健康医学”发展的新背景下,人民群众不断增长的健康需求与健康资源供给总体不足之间的矛盾依然突出,这极大地降低了人民群众的获得感、幸福感。习近平总书记深刻把握全球健康事业发展新趋势,明确“以人民健康为中心”的价值追求,把身体和心理健康、社会适应和道德上的完好状态视为人民美好生活需要的题中之义,体现了对人民健康福祉的密切关注和对健康事业发展目标的深度思考;肯定健康在社会文明进步、增强综合国力和可持续发展能力中的特殊作用,把健康事业从“治病养生”提升到“富国强民”的高度,既呼应了党实现人民对美好生活向往的奋斗目标,也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了“健康”动力。面对新冠病毒的严重威胁,习近平总书记亲自指挥部署“要始终把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放在第一位”,各项发展都应当服从和服务于人民健康,凸显了人民利益高于一切的情怀和对人民健康高度负责的担当。健康作为一种特殊的人力资本,我们必须投资健康、延长生命,将人口红利转化为健康红利,优先发展“健康生产力”,即“改善人民健康水平、创造健康财富的能力”[21],这有助于解决新时代人民日益增长的健康生活需要和健康资源不平衡不充分发展之间的矛盾,促进人的自由全面发展,这是习近平总书记人民健康思想指导下的理论创新,为有效解决健康领域的突出矛盾提供了有力支撑、找寻了时代良方。
“健康中国”不仅内含个人健康,更是涵括公共健康的“大健康”。这一“新健康观”的特点主要有:群体性健康;预防为主;所有与健康相关的问题;需要依靠群体力量[22]。由健康到“大健康”,从概念延展到目标达成,是一项要全社会力量共同参与创建的人民工程。应当清醒地看到,健康中国绝不是轻轻松松、敲锣打鼓就能实现的,新长征路上还有许多具有新的历史特点的艰苦磨难需要克服,这就要求党必须紧紧依靠人民群众。人民作为健康中国建设的起点和归宿,既是利益主体又是责任主体。习近平总书记不仅从马克思主义政党性质上强调未来健康领域的改革发展必须与人民美好生活需要相一致,凝聚全社会建设健康中国的广泛共识,还从唯物史观高度肯定人民群众是推动健康事业全面深化改革的决定力量,激发人民自觉为健康中国建设贡献智慧。在抗击新冠疫情的殊死较量中,习近平总书记指示“打赢疫情防控这场人民战争,必须紧紧依靠人民群众”,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紧急联动、全力奋战,“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以敢于斗争、敢于胜利的大无畏气概,铸就了生命至上、举国同心、舍生忘死、尊重科学、命运与共的伟大抗疫精神”[23]。无论是统筹谋划改革发展,还是防范化解风险挑战,最大的依靠力量都是人民群众。上下同欲者胜,只要举国同心,大力弘扬抗疫精神,就定能建成与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相适应的健康中国,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奠定健康基石。
综观人类社会发展规律,人类社会的发展始终是一个前进性和曲折性并存的过程,有效解决问题、妥善应对挑战有助于人类社会的进步。全球化时代,没有哪个国家能够独自应对人类面临的各种挑战,面对人类发展在新十字路口何去何从的抉择,习近平总书记深入思考“世界怎么了,我们怎么办”,基于人类文明共同性的历史演进和以天下为己任的担当精神,提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人类命运共同体不仅“为中国谋”,也“为世界谋”,更“为人类谋”,为联通健康中国建设和全球健康治理提供了理论桥梁。据统计数据显示,“我国人均预期寿命由2012年的75.6岁提高到2019年的77.3岁,孕产妇死亡率从24.5/10万下降到17.8/10万,婴儿死亡率从10.3‰下降到5.6‰”[24~25],为增进全球健康水平做出了中国贡献。从人类学视角看,人总是以不同的群体形式存在的,任何个体皆共存于若干不同大小的“群”,犹如石子在水面激起无数涟漪而被包围其中一样,不同的“群”既有各自诉求,又具有整体性,有共同利益支点,也可能面对共同敌人。面对突如其来并迅猛肆虐全球的新冠疫情对人类生存发展构成的健康威胁,我国始终坚持既维护中国人民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又对全球公共卫生事业尽责。2019年6月11日,博鳌亚洲论坛全球健康论坛大会在青岛开幕。国家主席习近平强调,“人人享有健康是全人类共同愿景,也是共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重要组成部分”[26],到世界卫生大会致辞提出“共同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27]的崭新倡议,都体现了为世界卫生健康事业做出贡献的中国智慧,标志着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随着时代特征与世界大势逐渐走深走实,彰显了中国的全球视野、世界胸怀和大国担当,为世界普遍安全和持久繁荣筑起坚不可摧的共同防线提供了中国方案。
[1] 马克思, 恩格斯.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二十六卷[M]. 北京: 人民出版社, 1972: 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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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马克思, 恩格斯.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 第一卷[M]. 北京: 人民出版社, 2012: 84.
[4] 马克思, 恩格斯.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 第三卷[M]. 北京: 人民出版社, 2012: 3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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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习近平. 在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暨表彰全国劳动模范和先进工作者大会上的讲话[N]. 人民日报, 2015-04-29.
[15] 中共十九届四中全会在京举行[N]. 人民日报, 2019-11-01.
[16] 习近平在北京市调研指导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防控工作时强调: 以更坚定的信心更顽强的意志更果断的措施坚决打赢疫情防控的人民战争总体战阻击战[N]. 人民日报, 2020-02-11.
[17] 习近平会见全国体育先进单位和先进个人代表等时强调: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促进群众体育和竞技体育全面发展[N]. 人民日报, 2013-09-01.
[18] 中共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 习近平扶贫论述摘编[M].北京: 中央文献出版社, 2018: 73.
[19]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 习近平关于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论述摘编[M]. 北京: 中央文献出版社, 2013: 48.
[20] 习近平在江苏调研时强调: 主动把握和积极适应经济发展新常态推动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迈上新台阶[N]. 人民日报, 2014-12-15.
[21] 胡鞍钢, 王洪川. 习近平健康思想与优先发展健康生产力研究[J]. 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8(2): 5~12.
[22] 肖巍. 关于公共健康伦理的思考[J]. 清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04(5): 57~62.
[23] 习近平. 在全国抗击新冠肺炎疫情表彰大会上的讲话[N]. 人民日报, 2020-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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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习近平致信祝贺博鳌亚洲论坛全球健康论坛大会开幕[N]. 人民日报, 2019-06-12.
[27] 习近平. 团结合作战胜疫情共同构建人类卫生健康共同体——在第73届世界卫生大会视频会议开幕式上的致辞[N]. 人民日报, 2020-05-19.
The Origin, Content and Value of Xi Jinping’s Thought of People’s Health
LI Lin, CHEN Ming-hua
(School of Marxism, Bengbu Medical College, Bengbu Anhui 233030, China)
Xi Jinping’s thought of people’s health runs through the essence of Marxist health concept, which absorbs the Party’s thought of people’s health in the process of Sinicization of Marxism, and forms, enriches and innovates in the practice of people’s health in the new era. Xi Jinping’s thought of people’s health is a specific application of “people-centered” development thought in the field of life, health and safety, and is a scientific theoretical system of health “for the people”, “relying on the people” and “of direct benefit to the people”. Xi Jinping’s thought of people’s health has responded to the transformation of the main contradictions in the field of people’s health, built a consensus for joint efforts to promote a healthy China strategy, and provided a China solution for building a global community of health.
Xi Jinping; people’s health; healthy China; a global community of health
D61
A
2095-9249(2020)05-0001-06
2020-09-14
安徽省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重点项目(SK2019A0201);安徽省高校思政工作能力提升计划暨“三全育人”综合改革试点省建设奖补项目•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名师工作室——“大医精诚”工作室项目(sztsjh2019-2-29)
李林(1989—),男,安徽固镇人,助教,硕士,研究方向:思想政治教育、医学人文教育。
〔责任编校:王中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