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与思想政治教育现代化发展研究

阿剑波，王 君

(兰州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兰州730000)

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习近平明确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1]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发生新变化，同时新时代是我国全面深化改革继续向前推进、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持续深入发展、“我国社会快速发展和急剧转型”[2]的新时代。新时代社会的快速转型必将引起人们的价值冲突，而“价值冲突的实质就是价值观念的冲突”[3]83。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是指新时代人们对事物的价值信念、价值目标、价值标准和价值规范方面产生相互否定和相互竞争的冲突。

1 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的图景展现

价值观念冲突是价值主体自身价值观念的内在矛盾性冲突。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是价值主体“矛盾诸方面的同一性和斗争性”[4]冲突。因此，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展现出非常鲜活的辩证性图景。

1.1 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的破坏性与建设性并存

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不仅具有很强的破坏性，而且具有重要的建设性，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的破坏性与建设性并存。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是一个旧的价值观念破坏，新的价值观念建设的过程。正如毛泽东指出：“我们不但善于破坏一个旧世界，我们还将善于建设一个新世界。”[5]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的破坏性，主要指新时代价值观念的冲突破坏社会的和谐稳定，新时代出现“社会风气败坏、道德水准下降、理想信念破灭”[3]112的不良势头，其中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人们的价值观念出现了冲突，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破坏人际关系和谐，危害社会和谐稳定，阻碍社会发展进步。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具有极强的破坏性，同时也具有重要的建设性。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的破坏性从侧面反映出固有价值观念的局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新时代是我国不断扩大对外开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不断发展完善的新时代，新时代人们的价值观念将会发生新变化，也会对人们的价值观念建设和重塑提出新要求。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的建设性，是对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的破坏性进行反思，根据时代发展变化的新实际，对产生的价值观念冲突进行反思，针对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以及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建设的新要求，不断丰富更新我国价值观念，建构新的价值观念体系，有效应对价值观念冲突。

1.2 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的主导性与多元性互动

价值观念是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客观存在，纵观人类社会发展历程，价值观念始终是紧随人类社会发展而不断变化发展。“价值的多元性与一元性”[6]206的本质规定性，决定了价值观念以及价值观念冲突的主导性与多元性互动。东西方意识形态的差异性预示着多元价值观念的存在，不同国家倡导的主流价值观念不同，凝聚社会力量、促进社会发展的核心价值观念也有所差异。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是主导性价值观念与多元性价值观念冲突的互动。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的主导性，表明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是一元主导性价值观念的冲突。也就是说，当前一元主导性价值观念与新时代快速发展的社会所要求的主导性价值观念不能相适应，主导性价值观与社会发展所需的价值观未能达成契合，从而导致价值观念的冲突。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的多元性，旨在强调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深入发展，利益结构的不断分化，多元利益主体的利益诉求有所差异，利益主体变得更加多样多元，多元利益主体代表着多样的利益诉求，多元多样多层次的利益主体导致其价值观念多元化，进而产生多元性价值观念冲突。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不仅是多元利益主体之间的多元化价值观念冲突，而且也是社会的主导性价值观念与多元化价值观念的冲突。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是主导性价值观念与多元性价值观念相互互动，相互碰撞形成的冲突。

1.3 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的民族性与世界性同在

价值观念的存在具有客观性，然而不同国家、不同民族维系社会发展所倡导的价值观念有所不同。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价值观念冲突具有非常显著的民族性和国别性。全球化时代的到来，一个国家的价值观念已不能故步自封，也不可能杜绝与外来价值观念的互动与碰撞，正如“不同文明在交融中发生碰撞而走向整合”[7]一样，价值观念同样面临着民族性与世界性碰撞与整合的双重挑战。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既是民族性价值观念的冲突，也是世界性价值观念的冲突。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的民族性，主要指新时代我国价值观念冲突既是传统价值观念与现代价值观念之间的冲突，国内主导的集体主义价值观念与非集体主义价值观念的冲突，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引领的主导价值观念与其他非主导价值观念之间的冲突。就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的世界性而言，由于世界不同国家倡导的价值观念不同，不同价值主体支配其行为的价值观念差异，造成行为体之间的价值观念冲突。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的民族性和世界性同在，集中表现在以美国为首的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个人主义价值观念与我国社会主义国家的集体主义价值观念冲突上，是世界两种不同主导价值观念差异产生的冲突。从根本上来讲，两种不同价值观念的冲突是两种不同意识形态之间的冲突，是西方国家意识形态价值理念对外输出与我国维护自身意识形态价值理念，维护意识形态价值观念安全之间的冲突。

2 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的深刻意蕴

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是复杂的主客观因素共同影响作用的结果，而不是人们在理解上、观念上和思想上基本的认知差异和简单分歧。因此，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具有深刻意蕴。

2.1 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是多元价值的前提性冲突

多元价值的存在是产生多元价值观念、导致价值观念冲突的前提性基础。“价值多元性是世界无限多样性中的一种特殊情况。”[8]从学理层面进行分析，如果一个社会只有一种价值观念，一种价值观念始终处于主宰地位，一种价值观念始终是根本的和终极的价值观念，那么这个社会就不容易出现价值观念冲突。如果一个社会的一种价值观念始终处于主宰地位，其他价值观念即使存在，也只能以一种派生物或者附属物的地位存在，或者其他派生的价值观念始终以处于根本地位的价值观念为终极目标，那么这个社会的价值观念冲突也难以发生。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是多元价值观念的前提性冲突，新时代价值观念的冲突以新时代多元价值的存在为前提基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新时代是社会快速发展和快速转型的时代，新时代是全面深化改革和继续扩大对外开放的时代，新时代人们物质生活水平不断提高，人们的现实需要以及人们对自身利益诉求的表达和追求手段更加多样化，人们的个人利益需求和个人需要的多重性，集中展现出人们价值观念的多元性。新时代多元价值观念代表着多元价值主体之间的相互竞争、相互对抗，从而导致价值观念冲突的发生。

2.2 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是异质文化的差异性冲突

习近平指出：“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9]349构成不同国家和民族灵魂的文化不同，致使人们价值观念的差异，导致人们价值观念的冲突。“价值冲突是由文化多元化决定的。”[6]488也就是说，价值观念的冲突是多元的异质文化的差异性冲突，因为不同文化之间的相互碰撞和相互对抗，形成了不同文化之间的冲突，从而进一步导致不同价值观念之间的冲突。从文化的深层构成来看，价值观念是构成文化的核心内容，因此，不同文化之间的冲突实质上就是不同价值观念之间的冲突。文化全球化发展的整个历程，其实就是来自不同国度、来自不同文明之间的异质文化相互碰撞、相互冲突的过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新时代是全球化不断向纵深方向推进的时代，全球化的不断向前推进，不同国家之间异质文化交流机会增多的同时，不同文化之间的异质性特质表现得更加清晰，各种异质文化之间的矛盾和冲突也在加剧。以美国为首的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凭借自身先进的科学技术和传播手段，加强资本主义文化即资本主义价值理念的对外输出，抢占社会主义国家的文化领地，挑战社会主义国家的文化主权。西方资本主义文化与社会主义文化的冲突，文化霸权与文化主权的冲突，实质上是西方价值观念与社会主义价值观念的冲突，是异质文化导致的价值观念的差异性冲突。

2.3 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是利益诉求的根源性冲突

从人类社会诞生开始，人类就为自身的生存和发展不停奋斗，不断满足自身的基本生存需要。当人类自身基本生存需要得到满足时，进一步追求更高层次的需要，不断满足更高层次的利益诉求。马克思指出：“人们奋斗所争取的一切，都同他们的利益有关。”[10]人们拼搏奋斗所要争取的一切，都与人们的利益诉求密切相关。人们在不断追求自身利益诉求的过程中，发生不同利益主体之间的碰撞和冲突，其实是人们之间价值观念的冲突。从根源上来讲，不同利益主体之间的价值观念的冲突，是利益主体之间利益诉求的根源性冲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新时代是社会快速转型的新时代，是社会利益结构不断调整，社会利益结构不断重组的新时代，新时代社会利益结构的调整和变化，使得人们的利益观念和利益获取方式发生重大变化。新时代价值观念的冲突是利益诉求的根源性冲突，是不同的社会个体或社会群体之间的利益诉求之间冲突的根本体现。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是利益主体的利益诉求的根源性冲突，这种冲突不仅包括国内个体与个体、个体与群体、阶级与阶级之间的利益冲突，也包括我国与其他国家的利益诉求冲突。不同利益主体的利益诉求冲突是不同利益主体之间价值观念冲突的深层反映。

2.4 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是人的争夺的实质性冲突

不管是什么性质和什么类型的价值观念，归根结底都是人的价值观念，价值观念冲突的实质就是对产生价值观念的人的争夺的冲突。马克思强调：“人的根本就是人本身。”[11]人的价值观念的产生是以人自身为载体的价值观念的输出。一个人拥有什么样的价值观念，就拥有了什么样评判事物的价值标准和准则，就拥有了什么样的思想和行动。价值观念冲突就是抢占人的价值观念争夺中引发的冲突，是对人的争夺的实质性体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同样也是人的争夺的实质性冲突。新时代是全球化快速推进的时代，伴随着全球化的继续推进，人们的价值观念日益多元化，西方资本主义价值观念对外传播渗透，以及对我国社会主义价值观念进行影响冲击，其实就是为了争夺人，就是为了争夺人的价值观念，从思想观念上实现先发制人，是对人的意识形态话语权和意识形态领导权的争夺。新时代社会的快速转型，主流价值观念与非主流价值观念之间冲突，实质也是对人的争夺。新时代对不同类型的价值导向的争夺，其实就是培养什么样的人的争夺，因为人们具有什么样的价值观念，就会成为什么样的人。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是人的争夺的实质性冲突，是新时代不同做人准则和不同处事观念标准的冲突。

3 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与思想政治教育现代化发展的应对策略

价值观念冲突对社会进步和人的发展产生消极影响，而“思想政治工作从根本上说是做人的工作”[9]377，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根本目标是促进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思想政治教育具有统一人们思想认识、凝聚社会各股力量、有效整合多元价值观念的重要功能。因此，思想政治教育对于化解人们的价值观念冲突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展现出复杂的冲突现实图景，显现出深厚的冲突背景意蕴。在新时代的历史发展新方位背景条件下，思想政治教育要有效化解价值观念冲突问题，培养具有与时代发展要求相契合，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价值观念”[12]的人，就需要实现思想政治教育从传统性向现代性的转变发展以及完善深化发展，也就是需要推进思想政治教育现代化发展。思想政治教育导向功能、目标定位、内容要素以及主体素养的现代化发展，不仅是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对思想政治教育提出的新要求，更是思想政治教育自觉应对价值观念冲突的题中之义。其中，思想政治教育的导向功能现代化发展是前提，目标定位现代化发展是关键，内容要素现代化发展是核心，主体素养现代化发展是根本。

3.1 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导向功能的现代化发展

新时代人们的利益诉求多样化、价值观念多元化，当人们的多样化利益诉求与多元化价值观念矛盾冲突尚未得到有效调和时，新时代人们的价值观念冲突产生。思想政治教育在统一人们思想认识、凝聚社会共识、引导人们形成正确的社会主义价值观念中发挥着极其重要的导向功能。新时代有效解决人们价值观念冲突难题，引导人们的价值观念向正确方向发展，就需要实现思想政治教育导向功能的现代化发展。面对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思想政治教育导向功能现代化发展，就是发挥思想政治教育在“理想信念导向、奋斗目标导向、行为方式导向”[13]功能的同时,紧密结合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新动向，实现思想政治教育导向功能从简单复制向适应超越、相对单一向多样复合、承接传统向发展创新的现代化发展，转变思想政治教育导向观念、创新导向内容、跟进导向标准、优化导向方法。当前思想政治教育导向功能现代化发展，关键在于充分发挥和挖掘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中的思想引领功能和意识形态导向功能，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有效引导人们价值观念发展方向，稳固人们集体主义价值取向，对人们价值观念进行有效导向和方向纠偏，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导人们“分清主流支流、分清正确和谬误”[14]从而有效化解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确保正确政治方向。

3.2 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目标定位的现代化发展

思想政治教育目标定位始终服从和服务于党的中心工作。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党的中心工作不同，思想政治教育目标定位也会发生相应的发展变化。思想政治教育目标是一个根本目标指向相对固定，而具体目标指向动态发展的目标体系。我国思想政治教育的根本目标指向是促进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的根本目标始终不会发生改变。但是，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面临新机遇的同时，也遇到新问题新挑战。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的发生，对当前的思想政治教育目标定位提出新要求，要求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具体目标定位与时代变化发展所需的价值观念相契合、相同步。从一定程度上来看，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倒逼着思想政治教育目标定位的现代化发展，同时思想政治教育自身也着力自觉应对新时代的价值观念冲突，切合新时代社会主义价值观念的正确引领和有效导向的现实需要。在新的时代条件下，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目标定位的现代化发展，就是要确立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育新人”的目标，确立“坚持立德树人、以文化人，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提高人民思想觉悟、道德水准、文明素养，培养能够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15]的目标，优化更新“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16]的目标定位，从而进一步稳固人们社会主义和集体主义的价值观念，以化解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

3.3 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内容要素的现代化发展

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使得社会的价值观念分散化，削弱社会主导价值观念的凝聚作用和引领作用，不利于主导价值观念发挥应有的效用。思想政治教育化解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破解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难题，需要促进思想政治教育内容要素的现代化发展，促进思想政治教育内容要素的优化更新，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作为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现代化发展的重点要素，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主导价值观念整合多元价值观念。加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是实现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现代化发展应有之义，也是思想政治教育有效应对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的必然选择。思想政治教育内容具有十分显著的时代性特征，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现代化发展，就是要发展更新与培养担当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时代新人历史使命相切合的内容。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是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的核心构成要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成果，因此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教育是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现代化发展的核心。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内涵丰富、思想深邃，是一个具有固定内容而又相对开放的系统完整并有内在逻辑联系的治国理政科学思想体系”[17]，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不仅为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现代发展指明了新的发展方向，而且为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现代化发展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教育，不仅是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现代化发展题中所含之义，而且是新时代有效整合多元价值观念，发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主导价值观念引领作用的现实需要。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只有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凝聚社会共识，“解决好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这个根本问题，坚持不懈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铸魂育人”[16]，才能更有效地化解新时代多元价值观念冲突。

3.4 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主体素养的现代化发展

新时代人们利益诉求的多样化以及人们利益诉求表达没有得到及时有效的引导，致使人们在利益诉求上发生冲突，从而导致新时代价值观念的冲突。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的有效解决需要发挥思想政治教育主体的作用，充分发挥思想政治教育主体在凝聚社会共识、引导价值观念方向、解决价值观念冲突中的主导作用。就思想政治教育实施者、发动者和组织者的思想政治教育主体而言，在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中充分发挥好自身的作用，就需要实现自身素养的现代化发展，从而自觉破解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的现实难题。通过实现思想政治教育主体素养的现代化发展，达成化解价值观念冲突的目标，要求思想政治教育主体具备化解新时代价值冲突的基本素养。在特定的条件下，思想政治教育的主体是客体，而客体也是主体。也就是说，面对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思想政治教育主体实现自身素养的现代化发展，就是要具备缓解价值观念冲突基本需要的心理状态、思想观念和思维方式。具体而言，思想政治教育主体不仅要具备明晰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的基本概念、产生原因及其造成危害的素养，调整好应对新时代价值冲突的心理状态，转变相对滞后的思想观念，实现思维方式创新，掌握价值观念冲突化解方法，具备对不同利益诉求价值主体进行有效引导的素质，使价值主体在多元化的价值理念中坚定集体主义价值取向，培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念，实现思想政治教育主体素养的现代化发展，“培养一代又一代拥护中国共产党领导和我国社会主义制度、立志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奋斗终身的有用人才”[18]。通过培养具有社会主义价值理念的时代新人，有效应对新时代价值观念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