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伯族文化如何走进沈阳高校

王兴胜, 王 孚

(1. 沈阳大学 自然博物馆, 辽宁 沈阳 110041; 2. 沈阳市旅游学校 数学教研组, 辽宁 沈阳 110032)

锡伯族是我国少数民族中历史文化比较悠久的古老民族之一,是历史上拓跋鲜卑族的后裔。清康熙四十六年(1707年)建于盛京(今沈阳)的锡伯族家庙太平寺中,有碑文记载:“青史世传之锡伯部族,祖居海拉尔东南扎兰陀罗河流域。嗣后,移居墨尔根、齐齐哈尔、伯都讷等地,编有七十四牛录,生息四十余载。于康熙三十六年,蒙圣祖仁皇帝施与鸿恩,将锡伯部众编为三队,于康熙三十六、三十七、三十八年迁入盛京,分驻各地效力……”(1)引文源自太平寺石碑,刻于嘉庆八年(1803年)。。可见,锡伯族早期居住在海拉尔东南部的扎兰陀罗河流域,清康熙年间迁移至盛京(今沈阳)。当前,我国锡伯族主要分布在辽宁、新疆、吉林、黑龙江、北京、内蒙古等省(市、区),人口约19万。其中,辽宁省锡伯族人口13万余人,辽宁省约占全国锡伯族总人口的70%,辽宁省锡伯族主要分布在沈阳、铁岭、大连、锦州、丹东等12市。沈阳锡伯族人口至少40 829人,约占辽宁省锡伯族人口的31.4%。辽宁省锡伯族主要居住在沈阳。新疆锡伯族人口34 566人,约占全国锡伯族总人口的18.3%。新疆锡伯族分布在伊犁、乌鲁木齐等地。其中,伊犁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有锡伯族人口18 938人,约占新疆锡伯族人口的54.8%。新疆锡伯族主要居住在伊犁[1]。

沈阳高等学校众多,高等教育资源较为丰富。高等学校是中华民族优秀文化传承与传播、创新与发展的重要阵地之一,锡伯族文化是中华民族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如果锡伯族文化能够走进高等院校,将对锡伯族文化的传承与发展起到促进作用。

一、 锡伯族文化概述

锡伯族文化是广大的锡伯族人在千百年的生产劳动和生活实践中,长期积淀和发展形成的。

1. 锡伯族文化的主要形式

(1) 锡伯语和锡伯文字。锡伯语属阿尔泰语系满-通古斯语族满语支。锡伯族语言文字是在满族语言文字的基础上形成的,是满族语言文字的延续和发展。

(2) 宗教信仰。锡伯族人主要信奉萨满教、喇嘛教,也供奉孔子、关帝、娘娘等神位。 锡伯族还有供奉喜利妈妈这一信俗。

(3) 婚嫁习俗。锡伯族昔日的婚嫁习俗礼节繁冗复杂,时间较长。男方家长通过媒人向女方提亲,需要“三顾”女方家才可定夺。订婚仪式由男方及其父母到女方家分两次完成。婚礼一般要举行三天,第三天是迎娶新娘的日子,是正式的婚礼,要大宴宾客[2]。

(4) 主要节日。锡伯族的节日主要包括春节、抹黑节、清明节、西迁节、端午节等。西迁节、抹黑节,是锡伯族独有的节日。其中,农历四月十八是西迁节,是锡伯族军民从盛京(今沈阳)西迁新疆伊犁的纪念日,锡伯族人每年西迁节都要举行大规模的庆祝活动,尤其在盛京(今沈阳)太平寺举办大型的祭祖活动。

(5) 文学艺术。锡伯族的文学艺术形式丰富多彩,包括民间文学、民间故事、民歌、宴歌、神话、寓言、念说等,例如,叙事长诗《率乡曲》《喀什喀尔之歌》《三国之歌》,散文性书信《辉番卡伦来信》等。锡伯族人能歌善舞。舞蹈有贝伦舞、蝴蝶舞等,乐器有东布拉、苇笛、墨克讷等[3]。

(6) 文体活动。锡伯族群众性的文化、娱乐、体育活动形式多种多样,包括射箭、赛马、摔跤、撞拐、打秋千、滑冰车、打瓦、欻嘎拉哈、剪纸、刺绣等。

2. 锡伯族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

(1) 锡伯族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国务院先后于2006年、2008年、2011年和2014年公布了四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名录,共计1 372个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文化和旅游部于2018年5月8日公布了第五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名单(1 082人)。据统计,截至2020年4月,锡伯族拥有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9项。其中,新疆有7项,包括锡伯族西迁节、锡伯族弓箭制作技艺、锡伯族贝伦舞、锡伯族传统婚俗、锡伯族刺绣、锡伯族民歌、满文锡伯文书法。辽宁有2项,包括锡伯族民间故事、锡伯族喜利妈妈信俗[4]。

(2) 沈阳锡伯族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据统计,截至2020年4月,沈阳锡伯族共有国家级、省级、市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20项。包括国家级2项,即锡伯族民间故事、锡伯族喜利妈妈信俗[4];省级5项,即锡伯族灯官秧歌、锡伯族欻嘎拉哈等[5];市级13项,即锡伯族抓嘎拉哈、锡伯族喜利妈妈、何钧佑锡伯族民间故事(长篇)、锡伯族民间故事、新城子灯官秧歌、锡伯族牙痛闻药、锡伯族西迁节、傅氏锡伯族木雕、锡伯族家祖祭祀习俗、傅氏锡伯族木雕、锡伯族萨满舞、沈北锡伯族修谱习俗、锡伯族弓箭传统制作技艺[6-12]。

二、 锡伯族文化传承与发展的主要困难

1. 锡伯族语言文字传承困难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伊犁哈萨克自治州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是我国锡伯族文化传承发展较好的地区。但是,中老年家庭成员之间的交流以锡伯语为主,基本会书写;年轻家庭成员之间的交流出现了锡伯语、汉语双语,或以锡伯语为主、汉语为辅,或纯汉语等现象,基本不会书写[13]。辽宁省沈阳市的锡伯族,只有一些老年人会说一些锡伯语,其他人则很少会说锡伯语。据调查,沈阳市十几年前在沈北新区兴隆台锡伯族九年一贯制学校开设了锡伯族语言文字课程。为此,沈阳市沈北新区才又有一些青少年会说简单的锡伯语,会写简单的锡伯族文字。作者于2019年7月到沈阳市沈北新区兴隆台锡伯族九年一贯制学校,在走访过程中,请该校从新疆聘请的射箭队教练高德昌(锡伯族人,中年)说几句锡伯语时,高德昌教练说没有语言环境,很难用锡伯语开口讲话。在作者再三请求下,高德昌教练才用锡伯语和作者(用汉语)进行了一小段对话。

2. 锡伯语教师后继乏人

我国经济快速发展,各民族各地区之间交流、交往增多,锡伯族语言文字使用的人数和范围急剧缩小,许多年轻人不愿意从事锡伯语教学工作。为此,锡伯语教师后继乏人[14]。

3. 国内高校锡伯语言文学本科专业没有招生

在国内高校中,极少数高校开设锡伯语言文学本科专业。伊犁师范大学(前身为伊犁师范学院)曾在1986年9月开设锡伯语言文学本科专业,招收学生一个班,该班学生于1990年毕业。后来,由于某些原因停招。直到2005年9月,学校再次开设锡伯语言文学本科专业,招收学生27人,其中锡伯族19人、汉族4人,满族2人、达斡尔族2人[15]。目前,从该校2017—2019年的招收简章中了解到,该校的锡伯语言文学本科专业没有招生。

4. 锡伯族传统文化的影响力变小

锡伯族虽然有新疆和辽宁两个主要聚居区,但锡伯族的人口数量较少,有些地区的锡伯族往往散居在汉族和其他少数民族之中,使得锡伯族传统文化的影响力变小。锡伯族民俗文化项目较多,例如喜利妈妈信俗、锡伯族射艺及传统弓箭制作、赛马、叼羊、民间故事、舞蹈、摔跤、剪纸、刺绣、欻嘎拉哈、乐器、服装等,由于时代变迁和环境变化,锡伯族有些传统文化项目,如锡伯族射艺及传统弓箭制作技艺、赛马、摔跤等在新疆之外的锡伯族中不易传承下去。前文提到的沈阳市沈北新区兴隆台锡伯族九年一贯制学校,虽然拥有射箭队且开设了射箭课程,但该校教授的是现代弓箭射艺,并非锡伯族传统射艺。

三、 沈阳高校概况及传承与发展锡伯族文化的优势

沈阳高校众多,高等教育资源较为丰富,这对于传承与发展锡伯族文化具有较大优势。

1. 沈阳高校概况

本文所指沈阳高校指办学地点在辽宁省沈阳市,并在教育部备案的普通高等学校,不包括在教育部备案的成人高等学校。截至2019年6月15日,沈阳高校共有46所。其中本科高校29所,专科高校17所。29所本科高校中,包括公办本科高校19所,即东北大学、辽宁大学、沈阳工业大学、沈阳航空航天大学、沈阳理工大学、沈阳化工大学、沈阳建筑大学、沈阳农业大学、中国医科大学、辽宁中医药大学、沈阳药科大学、沈阳医学院、沈阳师范大学、中国刑事警察学院、沈阳体育学院、沈阳音乐学院、鲁迅美术学院、沈阳大学、沈阳工程学院;包括民办本科高校10所,即沈阳工学院、辽宁传媒学院等。17所专科高校中,包括公办专科高校15所,即辽宁省交通高等专科学校、辽宁体育运动职业技术学院、辽宁民族师范高等专科学校等;包括民办专科高校2所,即辽宁广告职业学院、沈阳北软信息职业技术学院。沈阳高校的学科门类较为齐全,师资力量较为雄厚,为锡伯族文化的传承与发展提供了较好的基础。

2. 沈阳高校传承与发展锡伯族文化的优势

(1) 民族和地域优势。当今,满族文化虽居沈阳特色民族文化的首位,但沈阳是我国锡伯族两个最大的聚居地之一,新疆伊犁与辽宁沈阳在地域上相距遥远,锡伯族文化在伊犁和沈阳两地争奇斗艳,而沈阳锡伯族文化具有独特魅力。同时,盛京(今沈阳)是锡伯族部分军民于清乾隆二十九年(1764年)西迁新疆伊犁地区屯垦戍边的出发地。

(2) 情感优势。位于沈阳市和平区皇寺路北侧,建于清康熙四十六年(1707年)的锡伯族家庙----太平寺,是全体锡伯族同胞的精神家园,是锡伯族同胞的情感归属地。锡伯族家庙这座精神家园在国内外是独一无二的,处于无可替代的地位。

(3) 大学生规模优势。沈阳高校拥有在校大学生100多万人,来自全国各地。如此规模的大学生群体是锡伯族文化的潜在的体验者和传播者。

(4) 科学研究优势。多年来,沈阳高校不少学者一直在潜心钻研锡伯族文化的保护、传承、发展、创新等相关课题。例如,辽宁大学、沈阳航空航天大学、沈阳师范大学、沈阳工业大学、沈阳建筑大学、沈阳大学等高校的一批学者对锡伯族文化进行了长期深入的研究,并取得了一定成果。

(5) 学科专业优势。① 开设了满语方向的本科专业。辽宁大学开设了满语方向的本科专业,设有满语班。锡伯族语言文字是在满族语言文字的基础上形成和发展的,满语的教学方法、教学经验和成果对锡伯族语言文字的教学大有裨益。② 开设了武术与民族传统体育等本科、高职、专科专业。如沈阳体育学院、沈阳师范大学、沈阳大学,辽宁体育运动职业技术学院。③ 开设了音乐表演、舞蹈表演、民族表演艺术等本科、高职、专科专业。如沈阳音乐学院、沈阳师范大学、沈阳大学,辽宁民族师范高等专科学校。④ 开设了绘画、雕塑、数字媒体艺术、服装与服饰设计等本科专业。如鲁迅美术学院、沈阳大学、辽宁传媒学院。⑤ 开设了基础医学、中医学、中药学等本科专业。如中国医科大学、沈阳药科大学、辽宁中医药大学、沈阳医学院。⑥ 开设了环境设计、产品设计等本科专业。如沈阳建筑大学、沈阳航空航天大学、沈阳化工大学、沈阳理工大学。⑦ 开设了旅游管理等本科、高职、专科专业。如沈阳师范大学、沈阳大学,辽宁民族师范高等专科学校。

四、 锡伯族文化走进沈阳高校的主要策略

锡伯族文化走进沈阳高校,可以培养更多高层次锡伯族文化教育人才。

1. 开设与锡伯族文化相关的专业及专业方向

(1) 开设锡伯语言文学本科专业。可借鉴辽宁大学满语班办学经验,与新疆大学、伊犁师范大学等高校合作,尝试在辽宁大学、沈阳大学、沈阳师范大学等高校开设锡伯语言文学本科专业,教授锡伯语言文字,讲授锡伯族文化。在办学过程中,引进国内锡伯语专业教师、锡伯族文化研究学者加强师资力量。还可应用锡伯语、满语计算机应用软件,例如在计算机上安装使用“索贝特-锡伯文满文输入法”,加强锡伯语和锡伯文字的学习。锡伯语言文学本科专业可开设以下主要课程:现代锡伯语、锡伯族文学史、锡伯语口语、满文文献翻译、锡汉翻译、现代汉语、古代汉语、语言学概论、锡汉写作、中国文学简史、外国文学简史等。该本科专业如果招生有困难,可隔一年招收一届学生或隔两年招收一届学生。

(2) 开设锡伯族射艺专业。锡伯族射艺文化发端于原始先民,历经千年传承。射艺文化展现了锡伯族人征服自然、英勇善战、保家卫国的情怀。如今,射箭运动既是奥运比赛项目,也是人们陶冶性情的休闲活动。沈阳高校可引进沈阳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锡伯族弓箭传统制作技艺的代表性传承人,聘请国内锡伯族射艺专业人才,依托沈阳体育学院、沈阳大学等高校创办锡伯族射艺专业,传授锡伯族弓箭传统制作技艺,传授锡伯族射箭技艺,讲授锡伯族射艺文化。

(3) 开设锡伯族音乐与舞蹈专业。沈阳高校可引进新疆、辽宁等省(区、市)的锡伯族音乐和舞蹈专业教师,依托沈阳音乐学院、沈阳大学等高校创办锡伯族音乐与舞蹈专业。该专业分为两个方向,即锡伯族音乐专业方向、锡伯族舞蹈专业方向。教授锡伯族器乐、歌唱,教授锡伯族的蝴蝶舞、贝伦舞等。

(4) 开设锡伯族剪纸、锡伯族服装与服饰设计、锡伯族文化旅游管理等专业。沈阳高校可在鲁迅美术学院、沈阳大学、辽宁传媒学院等高校的相关专业设置锡伯族剪纸专业和锡伯族服装与服饰设计专业。可在沈阳师范大学,沈阳大学等高校的旅游管理专业开设锡伯族文化旅游管理专业。创办上述专业及方向,需要辽宁省和沈阳市教育、文化管理部门负责牵头,由沈阳高校具体承办,有相关文化艺术团体支持和配合。

2. 编写锡伯族文化教材

沈阳高校可开设锡伯族文化欣赏课程,作为大学生的选修课,甚至是必修课。课程可包括锡伯族发展史、锡伯族文学史、锡伯族文化概况、锡伯族民间故事欣赏、锡伯族歌舞欣赏、锡伯族音乐欣赏、锡伯族节日习俗、锡伯族婚嫁习俗、锡伯族文化体育娱乐项目欣赏等。沈阳高校可组织中国文学、民族学、音乐、舞蹈、体育、美术等学科的专业教师,借鉴新疆伊犁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的锡伯族学校和锡伯族文化教育机构使用的锡伯族文化教材,结合沈阳高校有关学者已取得的锡伯族文化研究成果,联合编写反映锡伯族文化的系列教材,供教育教学之用。

3. 引导大学生创办锡伯族文化社团

沈阳高校要培养大学生树立民族多元文化互鉴的思想意识,组织大学生学习、体验锡伯族文化,创办锡伯族文化社团。例如,创办锡伯族民间故事社团、锡伯族欻嘎拉哈社团、锡伯族音乐社团、锡伯族蝴蝶舞社团、锡伯族贝伦舞社团、锡伯族射艺社团、锡伯族剪纸社团、锡伯族服装服饰社团等。

4. 创办锡伯族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传习基地、锡伯族文化实践基地

(1) 申办锡伯族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传习基地。据统计,截至2017年6月7日,沈阳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传习基地已达到100家,其中沈阳航空航天大学成为沈阳市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锡伯族剪纸技艺传习基地。在锡伯族文化传承中,沈阳高校要做的努力还很多,可以创建更多锡伯族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传习基地。

(2) 联办锡伯族文化实践基地。沈阳高校可与中国锡伯族博物馆、锡伯族家庙、沈阳市沈北新区兴隆街道和黄家街道合作,在上述锡伯族文化单位和街道设立锡伯族文化实践基地,不定期组织大学生到锡伯族文化实践基地开展锡伯族民俗文化项目体验活动。

5. 成立锡伯族文化研究所

民族文化研究是开展民族文化传承、保护与发展工作的必要前提和基础。通过民族文化研究,更好地了解和掌握民族文化的发生史、发展史、文化内涵、文化形式、文化成就等,为民族文化传承、保护与发展提供理论支撑,为中央和地方政府决策与制定文化发展规划提供参考依据。沈阳高校可依托本校热衷从事锡伯族文化研究的学者和现有研究成果,成立锡伯族文化研究所,深入研究锡伯族文化的保护、传承、传播、创新、发展相关课题,创造更多有理论价值和实践价值的研究成果。

6. 孵化锡伯族文创企业,创办锡伯族文化旅行社

(1) 依托大学科技园、大学生创新创业基地孵化锡伯族文创企业。东北大学、沈阳工业大学、辽宁大学、沈阳建筑大学、沈阳化工大学、沈阳大学、沈阳工程学院等高校设有大学科技园。沈阳师范大学、辽宁中医药大学、沈阳大学等许多高校设有大学生创新创业基地,沈阳高校可借此孵化锡伯族文化创意企业。

(2) 创办包括锡伯族文化旅游项目在内的高校校园旅行社。当今,锡伯族文化及旅游资源已成为沈阳市的稀有资源和独特资源。2016年6月,沈阳大学应用技术学院与辽宁康辉国际旅行社有限公司合作,在该学院设立了校园旅行社,既可作为该学院旅游管理专业大学生的实习实训就业基地,也可面向校内教职工开展旅游业务。沈阳高校可借鉴上述经验和做法,在本校创办包括锡伯族文化旅游项目的校园旅行社。

7. 在沈阳市大学生文化节增设锡伯族民俗文化展演项目

沈阳市大学生文化节每两年举办一届,目前已举办十五届。沈阳高校可以邀请锡伯族文化团体和锡伯族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传承人参与沈阳市大学生文化节活动,将锡伯族射艺、歌舞、摔跤、刺绣、欻嘎拉哈、民族服装等民俗文化项目作为大学生文化节展演内容。沈阳高校也可邀请锡伯族文化工作者指导、组织大学生编排锡伯族歌舞、学习锡伯族器乐等,在沈阳市大学生文化节上展演。

8. 邀请锡伯族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来校讲座

沈阳高校可借助本地拥有国家级、省级、市级锡伯族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这一优势,适时聘请锡伯族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来校作讲座,展示、传播、弘扬锡伯族优秀文化。

五、 结 语

积极推动中华民族文化互鉴、保护、传承、创新,发展锡伯族优秀文化,沈阳高校责无旁贷。沈阳高校需要在高等教育领域发挥传承锡伯族文化的重要作用,努力在专业设置、课程设置、教材编写、非遗传习基地、文化实践基地、大学生社团建设、创办锡伯族文化旅行社等方面作出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