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时期陕甘宁边区的民众卫生问题

2020-12-07 05:56周伟母桂花
兰台世界 2020年11期
关键词:陕甘宁边区抗战时期

周伟 母桂花

摘 要 抗日战争时期,民众卫生在陕甘宁边区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由于现实、历史、自然、经济、政府、民众自身等多重因素,边区民众卫生存在诸多问题,显现出复杂、滞后、长期、顽固的特点,造成了很多不利影响,导致了许多严重的问题,如传染病的流行、婴儿的高夭折率、妇女的高死亡率、牲畜的高死亡率、疾病普遍存在等。卫生问题严重威胁边区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和身体健康,成为边区社会经济发展和人民生活水平提高的制约因素。

关键词 抗战时期 陕甘宁边区 民众卫生问题

中图分类号 K265 文献标识码 A 收稿日期 2020-03-05

★作者简介:周伟,西北工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中国近现代史、“三农”问题;母桂花,贵州财经大学文法学院教师。

Abstract Public health played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Shaanxi-Gansu-Ningxia border region during the Anti-Japanese War. Due to multiple factors such as reality, history, nature, economy, government and people themselves, there were many public health problems with characteristics of being complex, lagging behind, long-term and stubborn, causing many adverse effects and serious problems, such as infectious disease prevalence, high infant mortality rate, high women mortality rate, high livestock mortality rate, and disease prevalence. Health problems seriously threatened the life, property safety and physical health of people there, and became the restricting factors for the social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the improvement of people's living standards.

Keyword during the Anti-Japanese War; the Shaanxi-Gansu-Ningxia border region; public health problems

抗日战争时期,陕甘宁边区(以下简称边区)“一直是中共的神经中枢”[1]631。在国民党的封锁以及日军的侵扰下,中国共产党的生存面临着巨大的挑战和威胁,同时遭受着诸多社会问题困扰。边区地广人稀,文化、经济落后,人民生活困难,加之长期封闭,导致边区社会问题频发,民众卫生问题便是其中之一。本文以《解放日报》史料为基础,对边区民众卫生问题的现状、原因、特点、危害等作简要探究。

一、边区卫生现状及形成原因

1.卫生现状。抗战时期,边区人民大多没有卫生健康观念,卫生习惯极差,边区卫生环境不容乐观,甚至连党中央所在地延安也不例外。正如时人所感叹:“延安这个地方,什么都好,就是有一样:肮脏!”[2]194当时边区民众“大多不讲究卫生,人畜同室,头、脸、身体、衣服常年不洗,多人同睡一个热炕上,性的乱交,梅毒普遍”,猩红热、斑疹、天花、白喉等疾病,“一年中不知夺去多少生命”[3]234。徐特立也言道,边区是地球上文化最黑暗的一个地方,陕北人和甘肃人竟然认为水对人有害。因此他們平均一生只洗两次澡,“一次在出生的时候,一次在结婚的时候。他们不愿洗脚,洗手,洗脸,不愿剪指甲,剃头发”[4]193。当时边区几乎没有厕所,民众随地大小便,随意抛撒垃圾,不打扫窑洞、院子的情况普遍存在,吃苍蝇、虱子的现象也时有发生。如杨家湾高老婆(妇女)几十年以来,抓到虱子,“一向是放到口中吃”[5]。当时边区民众卫生之糟糕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2.形成原因。边区民众卫生问题产生的原因极为复杂。对此,《新中华报》文章《从速开展边区卫生工作》对其进行了较为全面的分析。(1)现实因素。以前的陕北,“在政治、经济与文化各方面,都是最落后的”,边区成立后,“政治是突飞猛进的向前发展”,但卫生仍然停滞不前,“特别是那些封建迷信和不卫生的现象与习惯,还残留在民众中间”。(2)历史因素。边区“过去处在封建势力的黑暗统治之下,人民被榨的连吃饭都困难,卫生自然无暇讲求,统治者也只知刮钱,对民众医疗卫生设施,更谈不到”[6]。(3)自然条件因素。边区地处黄土高原,植被覆盖率低,自然条件恶劣,“高原性的干燥寒冷气候”[7]17使得天气干燥,风力较强,也是卫生环境差、病疫增多的原因之一。(4)经济因素。边区经济困难,资金缺乏,不可能在各县普遍设立和创办医院,供给充分的医药。(5)政府因素。政府主观上的努力不够,工作开展不到位也是重要原因。这集中体现在两个方面。首先,边区各地域卫生发展不平衡。延安和安塞的卫生工作,成绩斐然,建立了众多医院、卫生医疗所。但卫生工作多集中于延安附近,而外县就做得不够,受到一定程度的忽视。其次,各级党政机关与干部,对卫生工作不上心,关注度低,没有进行深入的动员,也是原因之一。如边区政府卫生处曾打算于1940年5月召集各县中医开会以组织中医研究会,但因到延安迟延,直到6月才举行,因此影响了边区民众卫生工作的进程[6]。此外,民众自身也存在很大问题,思想保守落后,听天由命等迷信思想盛行,一定程度上扭曲了群众卫生观,进而导致了不讲卫生的行为发生。如高老婆(妇女)为治其孩口烂,用月经布填入孩子的口中,扬言这可以驱鬼治病。她孙子肚脐烂,她用羊粪贴脐,其孙脐愈烂[5]。可见,造成民众卫生差的原因是复杂的,既有主观因素,也有客观因素,既有现实因素,也有历史因素,既有群众内部的内因,也有外部条件如经济等外因,多重因素交织致使边区民众卫生问题越发错综复杂和严重,加大了整治的难度。

二、边区民众卫生的特点

复杂的历史和现实条件造就了边区社会的多样性和复杂性。民众卫生作为边区社会的一个不可或缺的构成要素,在当时特殊历史条件下,边区的民众卫生具有复杂、滞后、长期、顽固的特点。

1.卫生问题的复杂性。首先,边区地域范围复杂。边区所管辖的区域较为复杂,包括陕西、甘肃、宁夏三省的部分地区。三省的社会差异较大,不管是人口数量,还是族别构成,抑或是民众生活习惯均有不同程度的差异,如此多的差异也加剧了边区社会的复杂性,同样也加剧了卫生问题的复杂性。其次,边区卫生情况复杂。既有人的不卫生,又有牲畜的不卫生,加上抗战时期大批流民和难民进入边区,使社会不稳定、不确定性因素增多,边区的现实情况变得更加复杂,由此也加剧了边区民众卫生问题的复杂性。最后,边区卫生问题错综复杂的形成因素加剧了卫生问题的复杂性。在多种因素合力作用下,边区民众卫生问题变得复杂无比。

2.卫生发展的滞后性。当时艰苦的条件下,面对多方的威胁,党和政府多偏重于政治、经济等的发展,因此“政治是突飞猛进的向前发展”,而对“其他方面轻视,特别是那些封建迷信和不卫生的现象与习惯,还残留在民众中间,如平时不洗澡,不洗脸,不常换衣服”等。一定程度上,对卫生的忽视导致了边区民众卫生的落后。正如《新中华报》所言:“边区党政军民学各种工作,都已获得惊人的成绩,堪称全国的模范,但各县的卫生医疗工作,却是很弱的。”[6]特别是“由于新民主主义经济的巨大发展,边区人民都已开始过着丰衣足食的生活。但病疫流行,‘财旺人不旺,是当前的严重问题”[8]。边区各方面的发展呈现出极不协调的态势,党政军民学及经济等工作取得了很好的发展,而卫生只能充当“陪跑”的角色,远远地滞后于其他方面的发展,卫生方面“财旺人不旺”依旧是边区政府和人民的一大困扰。

3.卫生问题的长期性。边区人民不讲卫生的坏习惯,并非一朝一夕养成的,而“是几千年来旧社会遗留给群众的”[9]。正如张孝芳对边区的描述,“这是一个典型的封闭世界。传统习俗主导着老百姓的生活”[10],边区“留辫子的人比中国任何其他地方都多”[4]193。由于长期的封闭保守,边区人民不讲卫生的坏习惯“代代相传”,老百姓却习以为常,根深蒂固。

4.卫生问题的顽固性。由于不讲卫生是长期所造就,所以“改变这种现象,绝非一朝一夕之功,而是一件长期的、艰苦的工作”[9]。1944年8月13日,马豫章在其文章《延安市半年来的群众卫生工作》中客观评价道:“旧社会遗留下来的迷信、不卫生,到现在在群众中还相当严重地存在着,很多人家粪便乱堆,没有厕所、垃圾坑、水井,长年不拆洗被子,吃死气饭,虽然过去每年都进行卫生动员、防疫工作等,但进步很慢,这种情形并没有根本改变。不少的老百姓还认为:‘老天爷叫你病,讲卫生也不中用。”[11]问题长期性和群众思想僵化、封建,使得解决边区卫生问题困难重重,艰巨性不言而喻。

三、边区卫生问题的危害

解读相关文献资料,不难发现,边区民众卫生问题导致了严重的后果,成为边区人畜健康的严重威胁,如传染病的流行、婴儿的高夭折率、牲畜的高死亡率、妇女的高死亡率、疾病的普遍存在等。

1.传染病的流行。群众不讲卫生导致了边区传染病肆虐,群众损失惨重。以延安市为例,便可窥知一二。延安市民众“由于不讲卫生……便常有传染病流行”,全市市民半年死亡达240名[11],“每年平均有528人”丧命于传染病[12]。1944年,传染病极为猖獗,边区各县区均受其影响。例如,当年1月到5月,边区“病死者已达500人”,其中“川口区死104人”。“柳林区病势最为激烈,如圪垃沟一村就病死14人,全区共死229人”,“金盆区亦有110人得病而死”。同年4月25日,河庄区3乡新窑沟村“1天就病死8人”,5月延市各区死亡108人[13]。同年1月至5月,延安县死者“达2016人(占全县人口3.2%)”[14]。这些数字触目惊心,直观反映出群众不讲卫生所造成的损失。《解放日报》上的文章《延安各区疫病流行边府紧急动员防疫》言简意赅地道出了传染病流行的原因。它指出,传染病的“来源主要是饮水不净,在发病区域内,很多水井旁边的水坑,猪即躺卧其中,水内杂菌极多,加之群众日常喝水并不煮开,因之更易得病。其次,因群众不常洗衣,虱子繁生”[13],可见卫生问题是导致传染病流行和蔓延的主要原因。

2.婴儿的高夭折率。1944年10月31日和11月1日,边区召开中、西、兽医座谈会,民政厅长刘景范汇报了当时边区的婴儿情况,志丹、安塞、子长部分地区“188个妇女共生婴儿1028个,死去645个,占62.7%。”甘泉杨庄窠1944年共生婴儿30个,死亡38个,占出生数的126%。随后,他一针见血地指出,边区“人口疾病与死亡之原因,一为几千年来遗留下来的肮脏和不卫生的习惯;二为封建迷信”[14]。志丹、安塞、子长、甘泉的情况并非特例,而是边区的普遍状况。如兴县蔡家崖村,1941年到1944年全村共生20个小孩,“养活了13个,占65%;死了7个,占35%。这些小孩的死亡,一般是因不懂得抚养方法,小孩很不卫生,有的助产不得法”。该村温国强家情况更是悲惨,由于“助产人不干净”,他家“生了12个小孩,死了9个”[15]。韩家窑子“11个妇女中,共生过孩子48个,死29个,占60%”[16]。北郊乡“儿童的死亡率为出生的60%以上”,“平均每1个婆姨就有1个儿子得脐风而死”。因为他们平时剪新生兒脐带用的是破高粱秆、破瓷片、剪刀,或直接用牙齿咬断,完全没有消毒措施[17]。不讲卫生的恶习是造成婴儿高夭折率的主要“恶魔”之一,严重的时候,婴儿的死亡数竟然超过了出生数。

3.妇女的高死亡率。在成人之中,妇女是“高危人群”,尤其是生孩子对于边区女性来说是进了鬼门关。边区俗语“人生人,吓死人”[18],形象地道出了人们对生育的恐惧。这当然与卫生条件脱不了关系,正如傅连暲在《群众卫生工作的一些初步材料》中指出:“婆姨不是早期不育,就是有妇科病。这都是因为他们生产时要坐灰土,坐三天,不许躺下,不许睡,不吃鸡蛋和其他营养品,光喝米汤的缘故。”[19]据专业人士反映,当时产妇坐的土或灰,含有大量致病菌,不干净的土灰有让“细菌侵入子宫”的风险[17]。同时,康心在其《乡村中的婴妇卫生问题》中提到,“乡村里,特别是婆姨们,没有卫生常识”,“是最容易生病的”[20]。如马家沟落后习俗“妨害了胎儿的发育和孕妇的健康”[21]。据统计,边区妇女“大半死在跌身子产后风、产后或产娃后淌血不止”[19]。如果说生育是边区妇女的一大致命威胁,那么除了生育之外,疾病又是边区妇女面临的又一大威胁。对韩家窑子村的调查结果表明,妇女健康状况极差,“16个妇女中,13人有月经病(都是本地人);有2种病的4人,3种病的2人,4种病的1人,有遗传性病的(梅毒、神经病)4人”[16]。可见,卫生问题是导致边区妇女高死亡率和健康问题的主要原因。

4.牲畜的高死亡率。相比人而言,“牲畜死亡之数目亦甚惊人,去年(1943年)全边区牛的死亡数占出生数的61%;羊的死亡数占出生数的81.1%;驴的死亡数占出生数的23.5%”[14]。相比数字的介绍,表1更为直观地展示出了1943年边区牲畜损失数目。1944年情况也不容乐观,1944年1月到5月,“延安市北区原有牲畜2414头”,“死去912头,占38%”[12]。延安市半年内损失“牛33头,驴43头,猪582只,鸡6575只”[11]。边区牲畜的死亡率居高不下,给群众造成了巨大的损失。1944年9月,郑重在其文章《防治兽疫加强畜牧卫生行政》中道出了牲畜喂养卫生现状,他说,“我们在农村里,看到很多人家对家畜卫生是不注意的,例如,喂发酸发霉的草料……饮泥浊或发臭的死水;草不筛净;不扫槽;只有明圈没有暗圈;圈狭牲口多,甚至没有圈;人在圈内大小便;不垫圈;放牧时不会选草场;羊常年不给洗澡”,随后他间接指出了牲畜的高死亡率的原因乃是喂养的不卫生[22],解开了边区牲畜疾病和死亡如此严重之谜。

5.疾病的普遍存在。边区群众“日常喝水并不煮开”,“不常洗衣,虱子繁生”[13]。徐特立在《卫生展览会的重要意义》中指出,边区老百姓饮食习惯不佳,他们喝生水,吃陈腐的饭(所谓死气饭),不食青菜,多食渍菜与干菜等[17]。不讲卫生的生活习惯严重影响了边区人民身体健康。1944年7月,延安卫生展览会的统计显示,延安市人民“患病者占22.4%。延县柳林区3个行政村群众“患轻重疾病者占65%[12],曲于土桥村群众“患疾病者即占26.7%”[14]。另外,1945年兴县蔡家崖村的卫生调查也是同样的情况,该村1944年一年内生病“的有71名之多,占全村人口33%”[15]。由上面数字中,不难看出群众严峻的健康形势。

综上所述,边区群众卫生问题使得“边区的出生率很高,但死亡率也不低”。“延安市13个村庄的统计:出生率为82‰,死亡率为59‰”,而各机关人员“死亡率比群众低30倍的统计中,也说明了老百姓的死亡大部分是由于不讲卫生所致”[12]。各区人口死亡率均惊人不已,例如,“志丹县侯家河湾三年来人口死亡率平均为9.2%;延市北区去年死亡率为5.9%;新正区9乡死亡率达10%;绥德市八区死亡率为1.9%;定边3区4乡死亡率则为1.5%”[14]。据调查,“边区人口大量死亡的主要原因都是可以预防的传染病,因喝生水、吃腐败变质的或蝇子叮过的食物而引起的肠胃传染病(伤寒、痢疾、吐黄水病等),因剪脐带不洁而引起的婴儿破伤风,因常年不洗澡、不洗衣、不晒被而引起虱子所传染的各种病症(如斑疹、伤寒、回归热病等)尤为普遍。”相反,凡是注意卫生的村庄和家庭,“就可以避免这些疾病的传染”[23]。可以很容易推测出,不讲卫生是这些疾病的诱因。

细心梳理可知,卫生问题是边区人畜的致命杀手,而人畜是当时边区支持抗战和发展边区的基础,卫生问题则成为这个基础的严重威胁。由此,开展群众卫生运动,改变卫生现状,显得尤为重要且必要。卫生治理成为党和边区政府社会治理的必修课,党和边区政府不得不高度重视,将开展卫生运动纳入边区工作的议程之中,一场轰轰烈烈的群众卫生运动就此拉开帷幕。回顾历史,剖析现实,卫生是每个时代都绕不开的话题,它对于国家的形象构造、经济社会的发展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均至关重要,今天仍须高度重视民众卫生工作,不能有丝毫的松懈,这将对我国的发展进步大有助益。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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