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风
秋声起了。
秋气不可得见,其细如纤毫,布于天地,无孔不入,无坚不摧。它悄悄地透入人心,便翻搅起莫名愁绪。
是以欧阳子曰:“其色惨淡,烟霏云敛;其容清明,天高日晶;其气栗冽,砭人肌骨;其意萧条,山川寂寥。”
《禮记》云,“人心之动,物使之然”。
秋令最是萧索,也最动诗心。何物可以中和萧索,又何物可以激发诗情?其必曰:“酒,美酒。”
当此金秋,全新的“习酒·窖藏 1988”,款款而来。
中秋之夜,月华穿破玻璃,洒满书桌。
书桌已经改为酒桌。良友来访,桌上放着的是一瓶“习酒·窖藏1988”。它即将披上新装,因此“老款”就平添几分珍贵。
仰瞻明月,朋友提出了一个颇有意思的命题:“人心对秋天的负面感受如此强烈,但人的精神活动却似乎最偏爱秋天。”
刘禹锡就说:“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的确,除了人之外,自然万物,都偏爱春天。植物萌发,枝头生绿;动物苏醒,冰雪消融。包括人在内的整个自然界,都能感受到春秋两季在生机上的区别,前者蓬勃,而后者肃杀,但为什么人类就是偏爱秋天?
因为,只有人,具有“内心”,并且能超脱自然,来审视内心。
万物的一生,都只有一个主题,求生;而人的一生,除了求生,还要寻求意义。
意义是什么?一是给活着提供价值支持,二是得到一种美的感受。
刘禹锡接下来就自问自答了:“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这就是人的不同之处。
单纯求生,就只爱春天,因为春天就是生命力的博览会。而寻求意义,则偏爱秋天,“疏林冷落尽凋残”,人类正是从悲剧性的氛围里,觉悟真谛。
诗就是一种觉悟,人类最原始的一种觉悟。古老文明的文化开端里,都必定包含诗。
写诗的人不一定经历过深刻的疼痛,但一定经历过凄美的秋天。
秋天和诗,“物使心动”,一直就是在一起的。而把它们紧密连结在一起的,是酒。
“秋—酒—诗”,是一个从自然到人的过程,万物都投影在动物和人类的眼里,但同时,它们只投影在人的心里。
对于动物而言,景物就是景物,对于人而言,景物可能就是诗,差别在此。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人有“心”。“心”,是激情与美的出处,是人类最原始的情感冲动的滥觞。
秋天尤其需要酒,一方面是前方所云,中和萧索,激起诗心。另一方面,则是顺应自然,承接上苍对人特别的眷顾。
人类文明史,大部分是农业史,顺天应时,就是至理。
数千年巍巍中国,但凡与农业有关的创造,其中所谓“工匠精神”者,总脱离不了“顺天应时”这一规则。
秋天是粮食成熟的季节,所有的酒,所有的好酒,从这里开始。
百酒丛中,真正保留着最质朴最悠远的工匠传统的,唯有酱香型白酒。端午制曲,因为酱酒大曲的原料小麦熟了;重阳下沙,因为酱酒的主料高粱红了。
这一款美酒,凝聚着一家国有企业68年的精神信仰、家国情怀。这一款美酒,十年来风靡中国,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它以次高端的价格,提供了顶尖的品质。
严格意义上讲,下沙才是酱香酒的开始,因为酒是一种多元的互动,而不是孤立的表演。下沙时节,高粱和麦曲相逢,才有了对美酒的想象。
如不相逢,各不相干。
所以,我们现在知道,所有的酱香美酒,都是从金秋时节开始了它的生命活跃期。它的生产过程历时一年,也不是人为的设定,而是一种对自然规律的尊敬。
茅台如是,习酒如是。
秋天对于人类,不但不是悲凉寂寥的季节,还是精神的希望孕育的时刻。正因为人类敏感的情绪捕捉能力,我们才能意识万物虽然终会凋零,但在凋零之中,某种生命的力量非但没有削弱,反而会在蛰伏之后更猛烈地喷发。
因此,对于人类而言,秋天其实是一个最积极、最热烈的季节。酱香美酒在秋天开始酝酿,更好的酱香美酒,也最适合在秋天呈献。
新“习酒·窖藏1988”,就在2020年的金秋,于万众期待中亮相。
贾岛云:“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 “习酒·窖藏1988”,从全国上市至今,正好十年,“霜刃”,其实是试过的。
这一款美酒,凝聚着一家国有企业68年的精神信仰、家国情怀。在这68年历史进程里,习酒人爱过、痛过、哭过、笑过、彷徨过、努力过;曾思接千载,也曾行遍万里;曾克勤克俭,也曾悲天悯人。
这一款美酒,十年来风靡中国,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它以次高端的价格,提供了顶尖的品质。
常与人言,何为美酒?
这种题目,是无法用科学的方式的来回答的。酱香突出、回味悠长、空杯留香持久……这是一种准科学的回答。但对于饮酒之人,这些回答约等于没有回答。
我认为,美酒应该具备两个要素。
第一个,当然是最便捷地通往人的精神。这就要仰赖天人合一的程度,以及生产过程中对科学的尊重与应用。
第二个,是它给懂饮之人留下的最初印象。一杯酒,10毫升,倾入口中,马上有一个立体的形象站立起来,骨架清晰,性格温和,不轻佻,不暴烈,谦谦君子,酒入愁肠不加愁,此之谓好酒。不好的酒,一入口,就像一摊烂泥,“死”在舌头上,“粪土之墙不可圬”。
一位习酒的前辈还给了我更好的启发,他说:“好酒,是成型的,到了嘴里,该有的地方就有,不该有的地方没有;而不好的酒,是散乱的,入了口,到处都有。”
诚哉斯言。
好酒其实是做减法的,用时间来做减法。就像習酒,在藏酒库里,五年、八年、几十年,安安静静,事实上,酒的内部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着激烈的战斗。那些不断生成的令人愉悦的呈香物质,正在干掉那些“到处都有”的东西,让美酒的骨架坚挺屹立。
新装上市的“习酒·窖藏1988”,新就新在持续强化骨架、支持屹立,让它神形合一。
一位习酒的前辈还给了我更好的启发,他说:“好酒,是成型的,到了嘴里,该有的地方就有,不该有的地方没有。”
外观当然也会对应它的品质。总的来看,一方面,它符合酒质提升的方向,瓶体颜色从赭黑色迈向了黑色;另一方面,酒瓶与酒盒上,则有更多的金色取代了银色。
这不仅仅是美术设计问题,也是对内容—酒的品质的宣示。新1988,改变当然不止于外观,它的老酒比例更高,基酒酒龄更长,酒体更加丰满,众味更为谐调,口感更为醇厚,骨架更加硬朗。
瓶身还增加了镭射防伪标识,如勇士执戈,捍卫酒质。
酱香习酒,生产周期起始于风霜初现的金秋,似乎预示着凛冽的品质。
的确,凛冽刚猛,奠定酒的骨架。
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如果一来到世间,就毫无棱角,这样的生物是没有生存能力的。人也一样,刚出生的孩子,手部的力量就能承受自身的体重;孩提时代,也是喜怒由心,对外界更少畏惧。
酱香白酒,就是对人的隐喻。
人有文明作为规范,作为合作共存的依据,强大的攻击性,反而成为了对社会化生存的障碍,所以成长的过程,就要不断地削弱攻击性,变得温和,变得合群,变得有融入能力。人的社会化过程,就是让一个人变得明事理、可合作的过程。
在人的社会化问题上,最顺应文明要求的思想体系,就是儒家。它致力于让读书的和不读书的人们,都成为一个规则的、温暖的、让周围的人具有安全感的人。
理想的境界,就是君子。“有匪君子,如切如蹉,如琢如磨”,君子,是细细打磨、历经考验的结果。成为君子之后,自由就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实现,一样的喜怒由心、行事随意,却不但没有攻击性,还处处令人舒适,代代受人尊敬。
君子不为外物所滞。《管子》曰:“君子使物,不为物使。”用范仲淹的话来说则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他温润如玉,而且稳定如一。秋天在君子的面前,只剩下美感,再没有萧瑟。
酱香习酒,修为的过程与君子如出一辙。生于深秋,经历过沸水与蒸汽,天生一副硬骨头,而时间,还有时间里每分每秒的自然做工,让它最终变成一个有骨头的君子。
“习酒·窖藏1988”在2020年的华丽嬗变,总结起来就是,骨头更嶙峋,品格更温润。
如恐不信,且进一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