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旖彤 陇东学院 朱江波 国网甘肃省电力公司环县供电公司
循环经济是一种对地球友好的体验式发展新模式。它要求将经济发展活动在这一持续的经济周期中,所有的原材料和能源都得到了最合理的利用,降低经济活动对自然环境的破坏。从源头去控制废物的产生和对废弃物的回收利用。循环经济的发展是为了保护环境,实现可持续发展。通过减少原材料和能源的投入以达到既定的生产和消费目的。
我国古代农书《齐民要术》明确指出“顺天时,量地利,则用力少而成功多”,主张农业生产要“上因天时,下尽地利,中用人力,是以群生遂长,五谷番殖”,在“种养三宜”(物宜、时宜、地宜)原则指导下,我国劳动人民创造了许多科学有效的耕作方法,如“秋耕欲深,春夏欲浅”“春种欲深,夏种欲浅”“深处种莲浅种稻,不深不浅种荷花”等,都巧妙地体现了根据自然环境、自然时序和植物属性来从事农业活动的生态原则,从而充分利用时空、光温、土地、生物等自然资源,多种经营、五业并举,挖掘生产潜力,不断提高种养水平和产出能力,以满足人口不断增长的需要。早在1700年前我国就有了稻田养鱼的描述,据三国时代《四时食制》中所述:“郫县子鱼黄鳞赤尾,出稻田,可以为酱”,书中提到的地方就在都江堰附近。我国稻田养鸭在明代就已经比较成熟,后传入日本,并由日本学者万田正治和古野隆雄进一步发展成“合鸭农法”,以后又传入韩国,在东南亚一带兴旺起来。这些都是互惠共生型生态农业的典型例证。先秦时期,中国农业就已经有了将人畜粪便施于农田的记载。把生活中的废物变成农业生产中的肥料,广积深堆后施入农田,不但能提高农田产量,也可以净化环境,减少污染。在寿县出土的楚国墓葬中,就已经出现把厕所建在猪圈上的模型陶器,反映了当时的楚人就具有了循环农业思想。《氾胜之书》指出“凡耕之本,在于趣时、和土、务粪、泽”。《齐民要术》介绍了绿肥法、踏肥法、火肥法等,尽可能将生产、生活中的废物变成培育土壤的肥料。这种“物尽其用”的良性生态循环,不但保证了耕地的地力不衰,而且可以使贫瘠的土地变成良田,这也就成为中华农耕文明有别于西方的一大特征。[1]
图1 农场生态循环农业建设模式示意图
循环农业模式经营主体(合作农场)成员多是村集体成员由村两委班子成员按照生产技术环节分派生产责任管理,理事长由村支书担任;农场发展与利益分配等重大问题由村两委共同决策。通过组建合作农场,将村集体土地进行集中经营、整体规划,此外,村集体为合作农场提供初始启动资金,并鼓励和引导合作农场积极争取财政资金补贴,有效地集中了资源、力量并激发了农户生产积极性。合作农场成立以后,不断尝试拓宽农场产业化思路,建设了包括种植、养殖、初加工等的完整农业产业化链条。合作农场目前主要以水稻等粮食生产为主导产业,拥有水稻生产面积100hm2,周边水稻产业面积约1330hm2,并建有年产3万只羊的生态养殖场,开展了“富硒有机大米”“一头猪、一亩地”“富硒水果园”等生态种养殖项目,创建了农牧结合的生态循环产业链。农场一方面通过100%水稻工厂化育秧、全程机械化生产管理、优质品牌大米产品开发等措施实现了种植业的良性发展;另一方面专门引进了国外先进的秸秆收储机械,实现农作物秸秆收集机械化,并运用生物技术进行秸秆饲料化加工,用于规模化养羊添加草料;此外,合作农场通过建设粪污处理设施,统一收集养殖场粪污制成有机肥,用于种植农场和生态果园生产,有效解决了养殖粪便排放及污染问题,年处理畜禽养殖废弃物40万t[3]。
此种模式规范使用化肥、农药、兽药、饲料及其添加剂,推广应用测土配方施肥、病虫害绿色防治等技术,提高化肥农药利用率。这样生产出来的农产品可以进行绿色或者有机食品的认证。同时,发展减量化的农业生产模式,经营者需要提前进行布局。比如创设商品品牌,并进行营销运作,用品牌来支撑农产品的成本上涨。
总之,现代农业及循环农业发展都离不开新型经营主体和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等专业化、规模化的经营组织。农村集体经济组织和第三方机构开展循环农业建设与经营,是有效促进循环农业发展的模式体系,引导、发挥新型经营主体和农村集体的积极作用是实现循环农业持续发展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