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静玲
摘要:初中阶段,作为起始学科的化学,它具有知识性、新奇性、实践性、再创造性的特点。因此,在课堂教学中,合理的创设学习情境,设置适当的问题悬念,引导学生在教师创设的情境中认真思考、不断探索,积极参与学习过程,让学生会学、乐学、学好,达到吸引学生的注意力,激发学生浓厚的学习兴趣和创造才能。
关键词:探索情境;实践情境
中图分类号:G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20)-24-012
一、以认知“矛盾”创设探索情境
新旧知识的矛盾、日常观念与科学概念的矛盾,直觉、常识与客观事实的矛盾等,都可以引起学生的探究兴趣和学习欲望,形成积极的认知氛围和情感氛围,因此都可以用来设置教学情境。通过引导学生分析矛盾的原因,积极地进行思维、探究、讨论,不但可以使学生达到新的认知水平,而且可以促进他们在情感、行为等方面的发展。如,在学习“分子”时,我向学生提出一个问题:“100+100=?”,对于初中生来讲,这个问题显然是过于简单。然后我再问“100ml水与100ml酒精混合,体积是200ml吗?”让学生思考几秒钟后,让其中一个学生演示100ml水与100ml酒精混合的实验。由于这个问题和学生的已有知识发生了矛盾,强烈的求知欲望便油然而生,从而触及了学生的精神需要,新知识的学习便在一种良好的情境中展开。
二、以让学生“动”起来创设认知情境
为了让课堂充满欢声笑语,让学生们在快乐中学习 ,就要让学生动起来,如,在讲化学反应的基本类型:化合反应、分解反应、置换反应、复分解反应一节时 ,我设计如下情境:两个学生或四个学生分别扮演两种不同的物质,然后化合成一种物质的过程;一开始学生们是在老师的指导下被动的演出,渐渐地有的学生自己慢慢的体会到了它的实质,便以小组为单位自己排练出置换反应与复分解反应的形体表演啦。甲同学说“我是一种单质”,乙和丙同学牵手走上讲台说“我们是一种化合物,我们是密不可分的”,这时候甲同学飞快的走过去把乙同学从丙同学身边拉出,自己和丙手拉手说“我俩组成一种新的化合物”,丙同学一脸无奈的说“现在我是一种单质”。学生们看到他们的表演,开心的大笑,在笑声中理解了置换反应的定义:“一种单质和一种化合物反应生成另一种单质和另一种化合物”。“在表演中学习”,在“做中学”,教师指导学生们课下用硬纸板、用橡皮泥自己制作小的分子模型;课上玩自己制作的分子模型,拆分组合好的分子模型,然后塔建新的分子模型,体会“在化学变化中,分子可分,原子不可分”,体会“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的道理;另外课堂上让学生通过观察丰富多彩的图片,获得更多化学上的感性知识,加深對化学中比较抽象概念的理解。
三、以“实验”创设实践情境
化学教学离不开实验。在化学教学中,趣味性强的实验能以鲜明、生动直观的现象与意想不到的结果,有效地激发学生学习兴趣,创设良好教学情境。如,我在讲绪言时,一开始就表演了不用笔写字,而用喷壶将稀氢氧化钠溶液喷在白纸上,纸上立即显出了红色的“化学世界,奥妙无穷”四个字,学生很惊奇;接着我又表演了“茶水变墨水,墨水变茶水”、“玻棒点灯”等有趣的试验,这些引人入胜的化学试验,起到了拨动学生心弦,唤起学生探究知识的强烈欲望。在学习“二氧化碳熄灭高低两蜡烛火焰”时,收集两小瓶二氧化碳,先用一小瓶二氧化碳熄灭下层火焰,而上层蜡烛继续燃烧,后再用另一小瓶二氧化碳熄灭上层火焰,让学生自我发现二氧化碳的密度比空气大,不能燃燒,不能支持燃烧。
四、以“用”创设生活情境
化学与生活联系紧密,生活中处处涉及化学,在课堂教学过程中,从化学在实际生活中的应用入手来创设情境,既可以让学生体会到学习化学的重要性,又有助于学生利用所学的化学知识解决实际问题,而趣味性强的问题则更能提高学生思维的觉醒水平,使学生的心理活动达到最佳状态,从而大大提高学生分析、判断、吸取、贮存知识的能力。将与化学紧密相关的社会问题设计成相应的教学情境,是我在教学中常用的方法。在学习“空气”时,我向学生介绍世界上著名的1952年英国伦敦烟雾事件、1943年美国洛杉矶光化学污染事件,介绍“环保汽车”的兴起、2008北京绿色奥运等社会问题,学生听后自然的产生了强烈的探究欲望和学习兴趣,产生爱护空气、保护环境、学好化学保护人类赖以生存的大气的愿望。学习《燃烧和灭火》时,我用多媒体设计了几幅动画:炒菜时油锅中的油不慎着火了;堆放杂物的纸箱子着火了;汽车着火了;森林燃起了熊熊大火。面对这些生活情境,学生们根据所学的知识纷纷提出了――用锅盖盖灭;用水扑灭;用灭火器扑灭;把大火蔓延线路前的一片树木砍掉。照同学们所说,我演示了预先设计好了的游戏,当看到熊熊燃烧的大火被自己“扑灭”了。学生们为自己成为“英雄”而欢呼雀跃。在学习了活性炭,木炭具有强烈的吸附性之后,我请同学们为自己家的冰箱设计一个“冰箱除味袋”或自制一个简易的净水器。学生们纷纷动手动脑,相互合作,将知识活学活用,得到了家长的赞扬、奖励,更增强了学习的信心。
课堂教学中,以“矛盾”、“动”、“实验”、“用”创设教学情境,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使学生“学中有乐,乐中有学,学而有用”,增强了学生的创造能力、实践能力,对学生的学习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促进作用。
《情人》和《来自中国北方的情人》中母亲形象越发平面化,只以母亲的形象成为推进故事矛盾的因素,她仿佛同杜拉斯彻底脱离的关系,变成了读者心目中阻拦法国少女同支那情人之间爱情的那道屏障。杜拉斯在《抵挡太平洋的堤坝》中对母亲矛盾的情愫,是她童年时代渴望母爱的炙热反应,随着年岁的增长,母亲的坚韧成为创作中的主干,它排斥了杜拉斯作为女孩时期心中的柔软温润。互文关系下母亲同女儿之间的关系这一主题的演变,正恰巧反应出杜拉斯内心的成长和她对童年经历同写作之间关系的理解。
反神话的女性书写
事实上,杜拉斯在积极地打破男权话语下“女人”的神话,女人在男性话语中被构建成了形态各异的“他者”。杜拉斯认为女性文学是一种有机的,翻译过来的文学。她在同苏珊胡赛尔的访谈中提到:“女性身处黑暗中已经数世纪,所以她们无法认清自己,或许只能了解很少的部分。当她们开始写作的时候,她们便是在翻译那些黑暗和空白。男性则早已拥有了一个精心拟定好的理论平台任其发挥……女性则需要去探索未知。”[2] 杜拉斯的探索也建立在从男权话语叙事模式和人物塑造的范式中不断模仿、受制、再到超越的过程。
母性光辉、柔弱娇媚、放荡奸诈,男性对女性的视角不是仰视便是俯视,从“人性”角度来讲,男性话语中的包赞或贬损皆是一种不平等的姿态。男权话语下女性的形象和立场都有其固有的偏执设定。
由母性的复杂所掀起的母性狂欢可以认为是杜拉斯早期作品中一种持之不变的心理状态,她同对母爱经历过渴望、迷失、再到憎恨惧怕的过程。母性的引导作用成为杜拉斯创作中女性主义思想萌芽的主要体现。无论是她初期阶段的现实主义小说创作还是中期开拓自己风格越发具备后现代性特点的创作,我们都能在其间找到各式各样的“母亲”形象:《平静的生活》中在各种生活矛盾和亲情关系中挣扎的弗朗索瓦,正是杜拉斯对母亲最直接的定义,她记忆中的母亲处于生活无休止的囹圄中,从来也无法处理好自己对待两个儿子和她之间的关系;《抵挡太平洋的堤坝》便是母性的狂欢,杜拉斯用肆虐无边的太平洋海水比喻母亲柔弱但也刚强,绝望却又凶狠的力量。这部作品无疑是对自己母亲最好的献礼,也是她抛开对母亲执着的爱和恨走向对母性神话的破除的转折点。
在男权声音中,对抗劳伦斯式的阳具崇拜式的赞歌,福楼拜式的残酷冰冷的的对欲望的抨击,杜拉斯将性爱欲望作为主要叙述主题,推翻女性沦落为气质单一为服从男人而生的存在。我们在《情人》中虽然见证了白人女孩同中国情人之间的云雨,但我们见不到情人作为男子的得意和夸耀,反而是男子变成了胆怯又背负过多责任、迟疑的被动者。“肌肤有一种五色缤纷的温馨......他缺乏阳刚之气......他沉浸在一种糟透了的爱情之中。”[3]p34 白人女孩却成为“性”的主宰者,从中获取无穷的乐趣和向往。“他抱着我的身体。他问我为什么要来。我说我应该来,我说这就好比是我应尽的责任。”“母亲不知道世界上有这种快乐存在。”[3]p36《情人》中的爱情剖析伴随的几乎是女孩在家庭、亲人、自我之间的剖析,她并不是在同情人较量,爱情甚至可以说是伴随虚荣、希望获得独立和叛逆地引起母亲和家人注意的种种复杂心态的。男人和女人的平衡在《情人》中完全颠倒过来。《广岛之恋》则将男女的情欲纠葛,身体对话凌驾于历史真相至上。在满目疮痍、战乱丛生的广岛,男人同女人的对话,更多是女人的画外音,女人听不见他的叙述,女人只是将自己心中的纳韦尔同广岛对话。男人成为了陪衬。
波伏娃认为在男性笔下的女性被视为纯粹的肉体;男人的肉体生自母亲的体内,又在恋爱中的女人怀里得到了再造。男人和女人分别体现除了不同的自然象征,“阴柔”气质属于女性而男性主宰“阳刚”世界。“她注定要处于被限定的存在中;她通过她的被动型布施了和平与和谐。”[4]p233 她成为有特权的他者,通过她,主体实现了他自己:她成为男人的手段之一,是他的抗衡,他的拯救、历险和幸福。女人被他们定义,被编织在他们编造的神话中,对于他们每一个人来说,理想的女性都成为向他显示他自己的他者。在杜拉斯的创作中女性成为了主体,虽然她们仍然展现出一定男权观念下的伦理原则和特有观念,但男性话语减弱,男性形象的客体化帮助她们认识自我的价值。
结语
杜拉斯童年时期的心路历程在其作品中被揭开,她让过往对印度支那的炽热回忆在现实的欲望追求变成真实。母亲、大哥、小哥哥、父亲将爱恨情仇都留给了她,她不断地将自己作为女孩、女人、母亲的愿望延展成了女性历史。杜拉斯便是将自己的身份认同纳入到了书写历史中的,她局外人的迷离与彷徨都同女性的情感和社会角色结合展现在《抵挡太平洋的堤坝》、《情人》、《广岛之恋》、《副领事》中,边缘化游离不定的不光是女性闪烁不定的情感和追寻太多的迷思,更多的是对自我女性身份的怀疑、拆建和重塑。她笔下的女性形象不再如现实主义色彩浸染的典型,淡化形象特征后的人物反而在女性欲望的表达下道出现实中女性渴望诉说的普遍意愿。
杜拉斯曾在《广岛之恋》中借丽娃对爱情初恋般的兴奋渴望呐喊对不忠、通奸、说谎和死亡的渴望,她迎接一切黑暗痛苦的砥砺,并向它们奉献自己的身体与心灵,这便是她女性书写的方式:对暗藏的欲望黑暗之中的女性地位进行切肤之痛的细诉。她笔下的女性被外部世界的荒凉繁复所虏获,对疯狂、谵妄和颠覆表现出的冷静甚至是热爱,反衬出了男人的怯懦和恐惧。杜拉斯将男权神话下不真实的女性特征逐一击破,开辟出了女性声音的新地带。
参考文献
[1] 玛格丽特?杜拉斯著,张容译. 抵挡太平洋的堤坝[M].沈阳:春风文艺出版社,2000 :11.
[2] Marguerite Duras, Susan Husserl-Kapit. An Interview with Marguerite Duras. Journal of Women in Culture and Society 1975.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vol.1, no. 2.
[3] 瑪格丽特·杜拉斯著,王道乾译.情人[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97: 34, 35.
[4] 西蒙·德·波伏娃著,陶铁柱译.第二性[M].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1998 : 233.
作者简介:朱姝颖(1984 - ),四川成都人,西南民族大学外国语学院法语系讲师,研究方向:法国文学及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