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后的会展就业与人才教育

徐智

从这种角度来说，会展企业转型去做投资，实际上比北上广深那些天天坐在空调屋里看报表的风投机构更有先天优势，也会更接地气，能跟客户打成一片。因此，会展资本所投资的项目往往很有发展前景，失手的概率也比较低。

王海宁 北京龙品锡展览有限公司总经理

我认为，说到用人，说到人才的教育，说到人力资源的管理，核心首先是要明确企业的发展战略。因此我们需要思考：会展企业在面对疫情这种困难的时候，应该往哪些方面发展？未来在后疫情时代，会展企业的发展趋势是什么？我认为会有三大趋势。

第一个趋势，会展企业传媒化。这也是最大的趋势。疫情期间，我看到会展行业一些企业开始做直播，实际上这就是传媒的一种做法。而会展企业在向传媒化转型的过程中，就需要一些新闻类、传播类、甚至有些大专院校开始培养的新媒体专业的学生。另外，会展专业的学生也可以自己选修一些这方面的课程。

第二个趋势，会展企业市场化。中国的会展业跟德国、美国相比，在市场化程度方面还稍微偏弱。虽然相比前些年，北上广深等一线城市举办的会展活动市场化程度有了很大的提高，但仍然不够。我们应该把展会当成一个商业主体，要研究它的营业模式，知道从哪些方面来实现盈利、“以会养会”，而不是纯粹依靠政府补贴。当前，如果没有了政府补贴，很多展会可能就要办不下去，这说明我们的很多展会没有造血机能，只能依靠外部输血。长此以往是难以为继的。这种前提下，我们会展企业首先需要的是商科类院校的人才，例如企业管理、市场营销、广告学等方面的人才，而不仅仅是会展经济类专业的人才。

第三个趋势，会展资本化，或者投资化。就我们公司来说，在十几年的时间里，经历了从龙品锡传媒、龙品锡展览再到龙品锡资本的发展过程，从2017年10月至今，我们已经投资了五家企业。会展企业通过展会，搭建各行各业厂商的深度对接平台，拥有很多相关行业的资源。在这种前提下，如果搭配一个团队进行投融资，就可以快速地发现该行业值得投资的、有价值的项目。当然，这主要是在我们展会所服务的行业。因为在与参展参会企业沟通的过程中，主办方会知道哪些企业老板人品好、能力强，公司团队搭配得当、有素质，企业有盈利模式、盈利空间，从而知道哪些企业最值得投资。从这种角度来说，会展企业转型去做投资，实际上比北上广深那些天天坐在空调屋里看报表的风投机构更有先天优势，也会更接地气，能跟客户打成一片。因此，会展资本所投资的项目往往很有发展前景，失手的概率也比較低。在这种前提下，我们需要的就是金融类、财务类的人才。

疫情终将会过去，疫情过后我认为会发生以上三个趋势。当然，不见得每家会展企业都要往这三个方面全面发展。我认为，会展企业可以选择其中一个领域，然后把它做深做透，那么企业的销售额可能就会翻十倍、百倍。企业的体量上来了，竞争力也就上来了。在此基础上，企业也就能够吸引、容纳更多的人才。

我们认为，内部人员的提升既能缩短员工融入企业的时间，又能加强对业务的了解；内部选拔不但信任度高而且稳定性也好，也会更有利于企业的阶段性发展。

周玉姿 上海同高信息技术有限公司总经理

作为科技服务型企业，疫情之下我们更应该利用科技创新手段为行业提供更完善的技术平台和服务，正确认知危机并做出改变，完成企业的科技创新和变革。在此背景下，人才可以说是企业最珍贵的资源。对于在疫情期间与疫后人才的管理和培养，我有三点想跟大家分享。

首先，想要留住人才，必须要做到企业上下内部齐心，增加企业活力。同高在确保安全防护的情况下安排全体员工复工复产，具有活力的企业才能更好地留住人才。在目前形势下，下半年将会迎来展会的高峰期，企业要提前为疫情后的工作做好充分准备。同时，公司也第一时间积极跟员工表态和约谈，告诉他们困难是暂时的，减少他们不必要的担心，让员工可以专心地为公司考虑：下一步应该怎么办？如何利用疫情这段时间实现技术的更新迭代，为会展行业客户创造新的价值？如何研发出更适用于行业客户的产品和服务？……我们的技术部门在短期内迅速研发出几款适合疫情后现场门禁服务的相关解决方案，甚至将戴口罩的人像识别技术也加入到应用场景中；市场和运营部门负责人也一直与公安和场馆保持积极沟通，将开发的产品带去现场做演练，实现测温、人证合一、信息追踪等功能。因此，同高在疫情期间员工零流失，甚至还加大了对技术型人才的招募，加强技术团队的创新和研发能力。只有员工一起努力，才会有公司的共同进步。

第二，加强综合性人才的培养，提升现有人员的绩效。疫情期间，大量展会延期或取消，会展行业对信息化、数字化、新媒体营销领域的专业人才需求增大。这类人才我们称之为新会展人。他们要懂得如何运用互联网技术实现新媒体营销，而很多会展企业短期内无法从人才市场找到适合的人选。因此，为了满足企业发展需要，可以考虑先从内部员工着手，除了加强各部门的培训外，还可以实施内部轮岗制，比如市场和运营部门的人员可以作为技术助理类的角色去多方接触、配合技术部的工作。这样可以让市场和运营部门的人员参与和了解技术研发的过程，从而加强对创新技术的了解，为疫情过后的市场推广和现场运营做好准备。同样，技术部门的人员也可定期跟市场和运营人员一起参与市场调研，走到更前端去了解目前市场的情况。例如，同高在疫情期间开拓了线上直播平台的业务，这部分工作就是由现场运营部的人员全程负责技术的对接和跟进。到目前为止，他们配合公司的客户举行了近20场直播，获得了客户较高的满意度。我们认为，内部人员的提升既能缩短员工融入企业的时间，又能加强他们对业务的了解；内部选拔不但信任度高，稳定性也好，会更有利于企业的阶段性发展。

第三，各行业疫后将进入创新时代，疫情期间碰到的现实问题会锻炼出一些独特的手段，这些手段会帮助我们在疫情之后赢得一个巨大的发展机会。17年前的非典催生了如淘宝、京东这样的电子商务平台，迅速改变了人们的生活习惯。而今年的疫情让我们感受最深的是企业服务软件，这些软件成为了企业不可或缺的办公和学习的工具。协作软件让我们体验了以前从未考虑过的居家办公和学习的形式。当团队的协作不受地点的限制后，很多优秀人才会有更多、更大的发展空间，可以为个人和行业创造更多的价值。很多中小企业将来可以通过协同合作的方式与更多专业性人才合作。例如，一个新媒体营销人员，当他适应了远程协作之后，他就可以在为现任职公司完成任务的同时承接其他公司的业务。这种情况下，为了避免利益冲突，他可能会选择先辞职，然后与老东家签一份协同合作协议，这样可以更好地为该行业的公司提供服务，全面施展他的能力和价值。当然，也将会获取更多的回报。这样对企业来说，首先，是优秀人才还能继续为企业效力；其次，是有更多的专业性人才可以互通共用。小公司或是本来没有相关专业人才的公司能够调动更多的人才资源，能够形成像大公司一样的对市场的推动力。第三，对目前的企业情况而言，也能更好地做到成本控制。

此次疫情期间，我们京津冀会展教育联盟协同12所会展院校，发起了“我为学生献一讲”的倡议活动，推出了100多场会展讲座，10多门会展专业课程。未来，会展教育共同体和会展教育联盟将整合更多的资源，来应对公共卫生安全事件。

杨琪 天津商业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副院长、会展研究所所长

疫情对会展企业的影响是巨大的，会展人才市场也必然会随之出现一定的波动。我认为，疫情主要会对会展人才方面造成以下几点影响。第一，企业将调整经营策略，对会展人才的知识技能提出新的要求，例如增加线上业务，研究线上展会，就必然要加强“会展+互联网”的业务培训。第二，企业为了应对疫情，将加大线上的客户关系维护，密切客户网络，积极策划和参与网上会议活动以增加客户黏性，这对会展人才的网络营销能力提出了新的要求。第三，如果会展企业倒闭或转产，将会向人才市场释放一部分有经验的会展人才。第四，会展院校应对疫情，将加大互联网知识和技术的教育和培训，提高会展人才的线上会展操作技能。

在会展教育方面，我认为疫情主要会造成四点影响。第一，会展院校将更加重视在线课程的建设和课程资源标准化建设。疫情爆发以后，我们面临的最大挑战就是如何做好线上教育，所以对在线课程和課程资源标准化的建设方面将更加重视。第二，会展院校将更加重视教师的网上直播能力和网络新媒体技术的培训。第三，会展院校将更加重视人才培养方案中的“会展+互联网”的课程体系设计。第四，会展院校将更加重视打造会展教育共同体和会展教育平台，以集体的力量共同应对突发公共卫生安全事件。例如，此次疫情期间，我们京津冀会展教育联盟协同12所会展院校，发起了“我为学生献一讲”的倡议活动，推出了100多场会展讲座、10多门会展专业课程。未来，会展教育共同体和会展教育联盟将整合更多的资源，来应对公共卫生安全事件。

另外，虽然我们是高校，但也可以从企业的角度来谈谈人力资源的变化问题。首先，会展人力资源将更加受到社会的青睐。由于疫情的出现，各行各业看到了维护供应链、搭建平台的重要价值，而搭建平台是会展人的重要使命和能力之一。会展人是平台搭建和维护的能手，所以会展人才必然会受到各行各业的重视和青睐。其次，会展企业应当顺应时代潮流，招揽人才推进双线会展业务，进行会展服务的创新，才能抢占下一个财富风口。

会展企业应当积极与会展院校开展校企合作，提前把对会展人才的新需求传递到培养过程当中，共同培养会展人才。

王春才 北京联合大学会展专业负责人、会展经济研究中心主任

关于“疫情后的”会展就业和人才培养，我认为应该重点关注以下四个方面。

第一，学校及教师层面。

疫情给学校提出了以下警示和要求：一，培养目标和培养方案的完善。培养目标应符合社会需要，特别是要关注未来的新需求；培养方案应能真正满足目标的实现。二，教学方式的变革。不仅要重视线下教学，还要重视线上教学。三，加大教学软、硬件设施的建设力度，特别是网络资源、网络设备设施、相关技术应用等。四，教学资源的储备和开发。除了积极利用国家正规教学平台资源如中国大学MOOC等资源外，还要积极开发自己的网络教学平台和教学资源库。五，服务能力的提升。包括学校网络教学平台的管理、优化网络教学各环节的服务等。六，对就业方面而言，疫情确实对学生就业影响非常大。学校层面应加强就业指导，加大与业界的联系，多渠道将企业需求信息及时传达给学生，同时指导学生创新创业等。

疫情给教师提出了以下要求。首先，要强化危机意识和创新意识，提升利用网络资源开展网络教学的能力。教师不能总是一成不变地进行线下教学，要有危机意识，不断创新教学模式，探索新的教学方法，以避免在紧急情况下出现手忙脚乱的情况。其次，要提升运用网络资源开展网络教学的能力。教师平时就要学习如何熟练收集网络资源、如何熟练运用网络教学平台的各项功能与技巧等，要优化网络教学过程管理与控制，重视师生互动，完善课程评价等。第三，要提高网络课程质量，积极开展网络精品课程建设。教师在建设网络课程时，要重视课程的整体设计，如内容的精选和提炼、讲授方式的选择、学生参与方式的设计、测验与评价设计、课程更新维护等。第四，教师对会展专业学生的就业也应负起一定的责任。专业教师不仅要关注教学，还应该积极指导学生就业，包括端正学生的就业思想、解答学生的就业疑问、开拓学生的就业思路和方法、提供相关的就业信息和途径、指导学生开展创新创业等。

第二，企业层面。

疫情对会展企业的用人计划和今后的用人要求等也产生了较大的影响。一是目前的用人数量一定会减少，甚至疫情过后一段时间内，企业的用人规模也不会马上恢复到疫情之前的水平。二是对毕业生的素质要求会更高，就业竞争加剧，具备网络营销技能或相关技术的学生会更受企业欢迎。三是会展企业应当积极与会展院校开展校企合作，提前把对会展人才的新需求传递到培养过程当中，共同培养会展人才。

第三，政府层面。

政府在会展人才培养和会展就业中，应主要扮演政策引导、环境营造、管理支持等角色。特别是，针对目前较为特殊的疫情对会展就业的影响，更应当抓紧制定和落实相关支持政策。这些政策既可以是鼓励企业的用人政策，也可以是直接支持毕业生的就业政策。

第四，学生自身层面。

一，对学生来说，首先应该严格要求自己，自己先练好本领，不要有消极等待的思想，要端正学习态度、端正就业思想。会展学生有高端就业，也有普通就业。例如我们学校前年就有两位会展毕业生被国务院办公厅录用，在中南海从事高端会议相关服务，但大部分毕业生会进入会展企业，需要从最基层做起。学生不能光盯着大公司、好岗位，要了解自己，虚心学习，给自己磨练的机会。二，应强化危机意识。不要想当然，而是要时刻做好各方面的准备。在顺境中不忘危机，在危机中坚定意志。三，在积极寻找就业机会的同时，还应根据自身情况，积极尝试创新创业。创新创业实际上也是一个很好的就业途径。创新创业时不要怕吃苦，也不要怕失败，要提前准备、积极尝试。

我们也尝试过多种解决方案，比较有效的就是校企合作，从学生专业实习期就开始着手培养储备人才。不过，在今年疫情状况下，能否招到实习学生还很难预测。但即便还像从前一样选择社招，估计今年难度也不会太大，我们还是会选择稳中求进。

白正玄 北京博乾国际会展服务有限公司总经理

我认为目前出现会展企业大面积倒闭、行业人才需求大幅减少情况的几率不大。虽然疫情已造成了上半年业绩“严冬到底”的状态，但现在会展行业的主力军基本都是成功运营5-8年以上的企业，都具有较强的抗风险能力。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抗风险要素，就是会展企业不属于重资产型的企业。会展业的重资产企业无非是会展场馆和搭建、设备租赁类企业，但即便对这些企业，因疫情产生的附加成本投入也不是很多，基本都属于原有的成本支出（例如人员、办公、库房、场馆保洁等）。因此，对会展企业而言，主要损失还是来自因业绩减少所造成的收入降低，应该还不至于因疫情而倒闭，希望大家保持乐观自信的态度。

不过，在保持乐观态度的同时，我们也必须面对现实，那就是企业对人才需求的减少是必然趋势。我分析是由于两方面因素：一是，受疫情影响，会展项目会合并，参会人数及展览面积也有一定的缩量，进而导致对工作人员的需求减少；二是，随着会展相关智能软件的日益成熟，以前很多需要人工完成的工作如今有很大一部分可以依靠软件完成，这也大量减少了对工作人员的依赖。因此，疫情过后对人员的需求会有一定的下降。同时，企业对新增人员的使用策略，也会由培养低成本人员向直接聘用成熟人才转变，这对今年应届毕业生的就业会有较大影响。

对于小微会展企业而言，人力资源储备一直是难解的痛点。我们也尝试过多种解决方案，相对比较有效的就是校企合作，从学生专业实习期就开始着手培养储备人才。不过，在今年疫情状况下，能否招到实习学生还很难预测。但即便还像从前一样选择社会招聘，估计今年难度也不会太大，我们还是会选择稳中求进。

关于会展教育，会展专业的老师会更有发言权。作为用人单位，我只有一个小建议，仅供各会展院校参考。此次疫情暴露出很多会展企业的用人弱点：以前很多会展公司注重会展人才的实操性，缺乏对文案宣传类员工的培养，当疫情阻断了面对面交流时，很多会展企业应对迟缓，对增强企业宣传、增加项目影响力的新需求感到非常吃力。因此，我认为有些会展企业在疫情过后的人才选择上会倾向于中文专业、新闻专业、播音专业等方向的毕业生，建议各院校会展专业增设相关课程，增强会展专业学生就业扩容度。

从目前形势看，各地大量的展销会、订货会有很大一部分或许都将先开启“云展示”“云洽谈”“云签约”。虽然这是非常时期的非常对策，但从长远来看，本次疫情极大地推动了“远程技术”在会展运营中的应用。

丁萍萍 浙江越秀外国语学院教授、浙江省会展学会秘书长

因为现在还在“疫情中”，所以疫情后会展应届毕业生就业将面临怎样的困境还只能是推测。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今年的毕业生就业将遭遇前所未有的困难。但是，难到什么程度，一要看疫情的波及面和严重程度，二要看疫情的结束时间。

目前新冠病毒正在全球迅速蔓延，从3月27日全球新冠确诊病例超50万以后，基本是每天新增10万。从50万到100万只用了7天，从100万到150万只用了6天。目前看来，全球超过200万人感染新冠病毒是大概率事件，甚至很可能会更多。美国已经有超过1600万人失业，失业大潮将席卷全球。同时，对于疫情结束的时间，科学家的预测也是一推再推，原来说是“春暖花开摘口罩”，但现在的预测多为疫情会持续到年底甚至更长。虽然大家都希望病毒突然消失，但一定要做最坏的打算，同时争取最好的结果。

这就是我们将面临的就业市场，待遇会不如从前、要求会高于从前，也会面临更多的对手（其他行业也在裁员）。但是会展毕业生也不要过于忧虑。疫情终会过去，会展行业的市场需求是客观存在的，最终会展业还是会复苏、发展并更为强大。会展毕业生当下要考虑的首先是“活下去”。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会展学生的优势在于他们都是多面手，能够适应的工作岗位較多，也就是“职业可迁移性强”，即使不进会展企业，也可以在其他相关行业先落脚。另外，学生也可以考虑暂时不就业，先升本、读研究生（避开就业荒），我认为国家今年一定会出台本科生和研究生扩招政策。

广交会于4月8日确定全线“云上”， 11月举办的上海进博会疫情期间“云签约”火爆。从目前形势看，各地大量的展销会、订货会有很大一部分或许都将先开启“云展示”“云洽谈”“云签约”。虽然这是非常时期的非常对策，但从长远来看，本次疫情极大地推动了“远程技术”在会展运营中的应用，会展活动线上线下两条腿走路的趋势不会变。针对这些情况，今后的会展教育首先要更加重视“线上”技术能力的培养，例如增设《会展云技术》《直播技术与艺术》《网络营销》之类的课程；其次是要加强对会展人才综合素质的培养，更注重对爱国精神、团队精神、责任感、法律意识、健康意识、变通能力等各方面国民素质的培养。

团结就是力量。大难来临时一定要相信政府，相信全中国人民的智慧和勇气；要有家国情怀，处理好大家和小家、集体和个人的关系。会展行业从业人员需要有很强的社会责任感，像这次很多国家都将会展中心改建成“方舱医院”，体现了在非常时期会展基础设施和会展人才的特殊作用。

最后，会展同仁要更重视激发年轻人的创新精神和想法。在疫情期间，非常多的“90后”“00后”担当重任，充分证明了年轻人很有责任感，勇于担当。同时，企业也要有意识地增强团队成员的变通能力，例如国际展办不成则可以办国内展，唯变则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