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构建更加完善的要素市场化配置体制机制，激发全社会创造力和市场活力

中共北京市委干部理论教育讲师团 陈小强

2020年5月18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新时代加快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发布，对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深化经济体制改革、加快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进行顶层设计和系统擘画。《意见》明确要求“以完善产权制度和要素市场化配置为重点，全面深化经济体制改革，加快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并以“构建更加完善的要素市场化配置体制机制，进一步激发全社会创造力和市场活力”为题，为要素市场化配置改革指明了方向路径，即：加快建设统一开放、竞争有序的市场体系，推进要素市场制度建设，实现要素价格市场决定、流动自主有序、配置高效公平。在全球经济深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的当下，激发要素市场蕴藏的活力，有力释放经济发展新动能，让创新创造活力竞相迸发，对全面深化要素市场改革、统筹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工作具有十分重大的意义。

一、建立健全统一开放的要素市场

市场体系是包括商品、服务市场和要素市场在内的系统整体。统一开放是市场体系的内在属性。由于各种历史和现实因素的影响，与商品、服务市场相比，我国要素市场的统一开放程度有待加强，亟待形成高标准的要素市场体系。

（一）加快建设城乡统一的建设用地市场，深化农村宅基地改革试点

农村宅基地改革因为涉及重大利益调整而极其敏感。2019 年9 月发布的《中央农村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农业农村部关于进一步加强农村宅基地管理的通知》指出，“宅基地是保障农民安居乐业和农村社会稳定的重要基础”，“宅基地是农村村民用于建造住宅及其附属设施的集体建设用地，包括住房、附属用房和庭院等用地”。正是由于宅基地改革容易触及深层次矛盾，所以需要强调的是，涉及宅基地改革，决不能不切实际地大拆大建，要真正尊重农民意愿，充分保障农民群众知情权、参与权、监督权。要坚持宅基地姓“公”不姓“私”，丰富所有权、资格权、使用权“三权分置”实现形式，全面提升农村土地资源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增加农民财产性收入。

（二）深化户籍制度改革，推动公共资源按实际服务管理人口规模配置

户籍制度改革不仅仅是户籍管理问题，更多的是隐藏在户籍背后的社会福利和公共服务。1958 年1 月9 日，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九十一次会议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户口登记条例》首次明确将城乡居民区分为“农业户口”和“非农业户口”两种不同户籍，由此确立了“农”与“非农”的二元格局。

现代化过程也是有序推进城镇化的过程。大力深化户籍制度改革，实现农业转移人口和其他常住人口在城镇有序落户，是坚持以人为核心的新型城镇化的现实需要。以农民工为例，国家统计局《2019年农民工监测调查报告》显示，2019年农民工总量达到29077万人，比上年增加241 万人。其中，本地农民工11652 万人，比上年增加82万人；外出农民工17425万人，比上年增加159万人。数量庞大的农民工，既是城市建设的生力军，也是新型城镇化的动力，他们中有不少人希望在打工城市落户。

2015年至2019年农民工规模及增速

《意见》明确指出：“深化户籍制度改革，放开放宽除个别超大城市外的城市落户限制，探索实行城市群内户口通迁、居住证互认制度。推动公共资源由按城市行政等级配置向按实际服务管理人口规模配置转变。”众所周知，城市人口是包括常住人口和流动人口在内的动态集合。在目前的国土空间发展格局下，一些中心城市和城市群已经成为承载各类经济社会发展要素的主要空间形式。实现城市群户口通迁、居住证互认制度，有利于在特定的发展空间内实现各类要素的自由流动，进而提升区域发展实力，优化空间发展结构。公共资源按实际服务管理人口规模进行配置，可以推动城市公共服务系统优化升级，补齐服务短板。反过来，由于人口等生产要素在特定空间内的集聚，又进一步促进了中心城市和城市群的发展，由此形成了良性循环，也提升了中心城市和城市群的综合竞争力。

（三）加快建立规范、透明、开放、有活力、有韧性的资本市场，构建与实体经济结构和融资需求相适应、多层次、广覆盖、有差异的银行体系

作为国民经济的“晴雨表”，资本市场健康发展事关能否有效防范金融风险和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近年来，我国资本市场发展较快，已经建立起了多层次的资本市场体系，股票市场、债券市场、商品期货市场规模位居世界前列。值得一提的是，得益于2019年设立科创板并试点注册制改革落地，根据《全球资本市场竞争力报告（2020）》显示，2019 年中国资本市场综合排名大幅提升至全球第五位。2020 年3 月1 日，新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证券法》已经正式施行，也为资本市场发展注入了新活力。总体上看，中国资本市场有力促进了科技创新，服务了实体经济发展，提高了国际竞争力。但与西方发达国家资本市场相比，发展还不成熟，仍然存在一些深层次的结构性问题。

面对新冠肺炎疫情，保持中国经济社会稳定发展，离不开强健的资本市场支撑。《意见》中指出：“加快建立规范、透明、开放、有活力、有韧性的资本市场，加强资本市场基础制度建设，推动以信息披露为核心的股票发行注册制改革，完善强制退市和主动退市制度，提高上市公司质量，强化投资者保护。探索实行公司信用类债券发行注册管理制。构建与实体经济结构和融资需求相适应、多层次、广覆盖、有差异的银行体系。”要加强资本市场顶层设计，把握资本市场发展规律，提升资本市场配置资源的效率，大力深化资本市场互联互通，加快推进资本市场高水平双向开放，强化资本市场韧性。要大力提升上市公司质量，夯实资本市场发展基石，严格执行退市制度，提高资本市场违法行为惩罚力度，切实维护投资者合法权益。要积极优化大中小型金融机构布局，适应实体经济结构，主动匹配企业融资需求，构建多层次、广覆盖、有差异的银行体系。通过逐步释放中国资本市场的活力和潜力，实现金融与实体经济良性循环，进一步提升我国资本市场的综合竞争力和国际地位。

徐骏/新华社

（四）加快培育发展数据要素市场，加强数据有序共享

随着大数据时代的来临，数据作为一个国家战略资源的重要性日益凸显。数据作为一种生产要素，在助推经济社会发展方面也发挥了独特作用。当前，以大数据、人工智能等为代表的新型基础设施建设如火如荼开展，数据已经深度嵌入各行业的转型升级之中。深挖数据要素价值，建设数据产业生态，推动数字经济发展，是经济社会发展大势所趋。《意见》明确指出：“加快培育发展数据要素市场，建立数据资源清单管理机制，完善数据权属界定、开放共享、交易流通等标准和措施，发挥社会数据资源价值。推进数字政府建设，加强数据有序共享，依法保护个人信息。”这就进一步深化了数据要素市场建设的方向和路径。要不断深化对数据要素重要性的认识，拓展数据应用空间，加强数据确权与保护，压降数据存储成本，实现数据开放共享。要搭建数据交易平台，明确数据交易程序，减少数据交易成本，增强数据市场流动性和活跃度，释放数据交易市场的潜能，充分发挥数据在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中的积极作用。要积极打造智慧服务型政府，实现大数据与服务民生有机融合，精准服务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切实提升人民群众获得感。

二、推进要素价格市场化改革

价格机制是市场机制的核心，市场决定价格是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的关键。《意见》指出：“健全主要由市场决定价格的机制，最大限度减少政府对价格形成的不当干预。”在目前绝大部分商品和服务价格已经由市场定价的背景下，大力推动不同领域的要素价格市场化改革，成为深化要素市场化改革、补齐高质量发展短板的重要任务。

（一）盘活存量土地，推动实施城镇低效用地再开发

土地作为重要的生产要素，具有稀缺性和有限性的特点。随着新型城镇化建设的深入推进，一方面是建设用地需求量增大，另一方面是建设用地粗放浪费、用地效率低下。在当前有效控制建设用地总量的大背景下，下一步土地供需矛盾的张力将会日益明显，过去主要依靠增量扩张的土地利用方式已经具有不可持续性，未来要更多依托盘活现有存量土地，重视低效土地整治利用，加大闲置土地处置力度，提高用地节约集约化程度，才能有效拓展用地空间。《意见》明确指出：“完善城镇建设用地价格形成机制和存量土地盘活利用政策，推动实施城镇低效用地再开发，在符合国土空间规划前提下，推动土地复合开发利用、用途合理转换。”所谓城镇低效用地，是指经第二次全国土地调查已确定为建设用地中的布局散乱、利用粗放、用途不合理、建筑危旧的城镇存量建设用地，权属清晰、不存在争议。要提升国土资源治理水平，不断优化用地结构布局，进一步深挖存量建设用地潜能，合理确定低效用地认定标准，规范推进城镇低效用地再开发，集约高效利用土地，缓解土地供需矛盾，推动土地利用方式转变。

1、家庭方面。在小学生的成长过程中，家长占据着非常重要的地位，需要他们发挥良好模范作用，才能更好的引导小学生养成良好行为习惯。但是，部分家长的教育观念还保持以前传统的方式，经常对着孩子大吼、严厉批评，甚至打骂小学生，致使小学生出现反叛心理。与此同时，部分家长非常宠溺自己的孩子，不让小学生接触各种新鲜的事物，也不让他们自己解决任何问题，从而降低小学生的心理承受能力，甚至影响小学生各方面能力提升。

（二）深化利率市场化改革，完善人民币汇率市场化形成机制

我国利率主要包括存款利率、贷款利率、债券和金融产品利率。所谓利率市场化，就是金融机构基于市场动向和资金状况自主调节利率水平。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利率市场化改革稳步推进，取得积极进展。《意见》进一步指出：“深化利率市场化改革，健全基准利率和市场化利率体系，更好发挥国债收益率曲线定价基准作用，提升金融机构自主定价能力。完善人民币汇率市场化形成机制，增强双向浮动弹性。”实施利率市场化，有利于降低实体经济的融资成本，优化经济结构，促进转型升级。事实上，受监管体系不够完善、金融机构准入以及自主定价能力有待提升等因素影响，利率市场化改革不可能一步到位，需要循序渐进、稳妥推进。

实践证明，市场是资源配置最有效的手段。完善人民币汇率市场化形成机制，是坚持和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充分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的内在要求。改革开放40 多年来，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逐渐市场化。目前，我国实行的是以市场供求为基础、参考一篮子货币进行调节、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度。要坚持市场化导向，推动人民币汇率市场化形成机制改革，增强双向浮动弹性，保持人民币汇率在合理均衡水平上基本稳定。

（三）加快全国技术交易平台建设，促进技术要素有序流动和价格合理形成

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技术进步深刻影响创新发展。

2020年6月29日，河北省廊坊德基机械科技有限公司沥青搅拌站研发中心的工作人员在进行业务探讨 图：李晓果/新华社

根据中国科学技术部发布的《2019 年全国技术市场交易快报》，2019 年全年共签订技术合同484077 项，成交额为22398.4 亿元，比上年分别增长17.5%和26.6%，技术合同成交额首次突破2万亿元，创历史新高。按合同类型统计，四类合同构成中技术服务合同成交额为12418.1 亿元，居四类合同之首，增长28.9%；技术开发合同成交额居第二位，为7177.3 亿元，涨幅为21.9%；技术转让合同成交额涨幅最大，同比增长36.0%，为2188.9 亿元；技术咨询合同成交额为614.1 亿元，同比增长8.8%。按技术领域统计，成交金额居前三位的是电子信息、城市建设与社会发展和先进制造领域。按技术交易主体统计，企业法人继续保持技术交易主体地位，共输出技术321777 项，成交额为20494.0 亿元，同比增长28.3%，占全国技术合同成交总额的91.5%。按知识产权类型统计，涉及知识产权的技术合同167463 项，成交额为9286.9 亿元，同比增长137.7%，占全国技术合同成交总额的41.5%。此外，世界知识产权组织数据显示，中国2019 年在该组织PCT 框架下提交了58990 件专利申请，超过美国提交的57840 件，成为提交国际专利申请量最多的国家。

从这些数据可以看出，我国技术交易非常活跃，民众知识产权意识大幅提升，极大支撑了经济社会发展。《意见》指出：“加快全国技术交易平台建设，积极发展科技成果、专利等资产评估服务，促进技术要素有序流动和价格合理形成。”因此，要大力发展技术要素市场，补齐技术要素短板，建设统一的技术交易平台，提高技术交易积极性，推动技术要素有序流动，激发技术市场活力，实现科技成果高效转化，助推中国科技创新再上新台阶。

三、创新要素市场化配置方式

要素配置的市场化程度，一定意义上决定着一个国家的市场化改革深度。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经济体制改革必须以完善产权制度和要素市场化配置为重点。”毫无疑问，创新要素市场化配置方式是建设统一、开放、竞争、有序市场体系的必然要求，也是坚持和完善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的内在要求。

（一）缩小土地征收范围，严格界定公共利益用地范围

近年来，一些地方因征地拆迁引发的社会矛盾问题时有发生，侵害了老百姓的切身利益，扰乱了正常的生产生活秩序，戕害了党和政府的公信力，影响农村社会和谐稳定。《中央农村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农业农村部关于进一步加强农村宅基地管理的通知》第六条要求，“不得以各种名义违背农民意愿强制流转宅基地和强迫农民‘上楼’，不得违法收回农户合法取得的宅基地，不得以退出宅基地作为农民进城落户的条件。严格控制整村撤并，规范实施程序，加强监督管理”。《意见》进一步明确指出：“缩小土地征收范围，严格界定公共利益用地范围，建立土地征收目录和公共利益用地认定机制。推进国有企事业单位改革改制土地资产处置，促进存量划拨土地盘活利用。健全工业用地多主体多方式供地制度，在符合国土空间规划前提下，探索增加混合产业用地供给。”这就需要严格界定“公共利益用地”内涵，严格规范征地程序，决不能打着公共利益的名义侵害相关群体的切身利益。要深化土地供给侧改革，依法科学处置国有企事业单位改革改制土地，分类盘活存量土地，拓展工业用地供给思路，推动不同产业用地类型合理转换，开展产业用地多用途混合利用，促进土地资源节约集约利用，实现存量空间精细化提升。

（二）促进劳动力、人才社会性流动，完善企事业单位人才流动机制

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破除妨碍劳动力、人才社会性流动的体制机制弊端，使人人都有通过辛勤劳动实现自身发展的机会。”2019年12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促进劳动力和人才社会性流动体制机制改革的意见》，对促进劳动力和人才社会性流动提出了明确要求。《意见》中进一步强调：“促进劳动力、人才社会性流动，完善企事业单位人才流动机制，畅通人才跨所有制流动渠道。抓住全球人才流动新机遇，构建更加开放的国际人才交流合作机制。”需要指出的是，人才流动不仅是空间位置的变动，也是技术和资金等要素的同步流动。要转变思想观念，积极破除阻碍人才流动的体制机制障碍，加强党政机关、国有企事业单位人才和非公有制经济组织和社会组织中的优秀人才的双向流动，不断完善中外人才交流合作机制，大力引进国际高层次人才，充分激发人才创新创业活力。

四、推进商品和服务市场提质增效

商品和服务市场直接关系企业经济效益和群众生活水平，影响社会安全有序运行。改革开放40多年来，我国商品市场供求状况和流通体制发生深刻变化，商品和服务市场呈现繁荣兴旺的局面。正如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大会上的重要讲话中所说：“粮票、布票、肉票、鱼票、油票、豆腐票、副食本、工业券等百姓生活曾经离不开的票证已经进入了历史博物馆，忍饥挨饿、缺吃少穿、生活困顿这些几千年来困扰我国人民的问题总体上一去不复返了！”当下，推进商品和服务市场提质增效，与要素市场发展形成有机联动，对促进经济高质量发展具有深远意义。

（一）推进商品市场创新发展，构建优势互补、协作配套的现代服务市场体系

随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国经济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需求更加多元多样。加大商品市场转型升级力度，提升商品市场专业化、集约化程度，积极发展平台经济，科学构建平台生态，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意见》明确指出：“推进商品市场创新发展，完善市场运行和监管规则，全面推进重要产品信息化追溯体系建设，建立打击假冒伪劣商品长效机制。构建优势互补、协作配套的现代服务市场体系。”要坚持问题导向，持续完善市场规则体系，加强监管针对性和有效性，严肃查处市场各类违规行为，不断净化市场生态，多措并举提升市场运行质量。

追溯体系建设是强化质量监管和公共安全的重要方式。2017年2 月16 日，国家七部门联合印发《关于推进重要产品信息化追溯体系建设的指导意见》，基本任务方面，提出要建立重要产品目录管理制度、完善追溯标准体系、健全认证认可制度、推进互联互通、促进线上线下融合、强化追溯信用监管等六大任务；分类任务方面，则分别从食用农产品、食品、药品、主要农业生产资料、特种设备、危险品、稀土产品和产品进出口等八个方面提出建设任务，突出不同类别产品个性化建设需求。全面推进重要产品信息化追溯体系建设，是在过去三年多既有工作基础上，进一步部署重要产品信息化追溯体系建设工作，有利于全面促进部门间协调配合、统筹推进不同类别产品追溯体系建设进程和实现互联互通。

（二）深化流通体制改革，探索建立集体诉讼制度

流通体制改革对畅通活跃市场和提高群众生活质量具有重要意义。与一些发达国家相比，我国物流成本仍然偏高，一些地方流通效率低的问题尚未得到有效解决。新冠肺炎疫情既催生了“云经济”“新消费”，也让国内市场消费拉动经济发展的意义凸显，如何更好适应新的消费形态和模式，进一步加强消费者权益保护，成为当下值得研究和关注的问题。

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互联网+流通”已经成为流通业态的发展趋势。《意见》明确指出：“深化流通体制改革，加强全链条标准体系建设，发展‘互联网+流通’，降低全社会物流成本。强化消费者权益保护，探索建立集体诉讼制度。”要大力推动物流业供给侧改革，实现互联网、大数据、云计算与物流有机融合，不断增加社会就业机会，有效降低全社会物流成本，进而增强流通服务经济社会发展能力，发挥激发市场活力的作用。消费是生产的目的，直接体现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需要。集体诉讼是为解决多数人纠纷而设计的诉讼制度。要加大消费者合法权益保护力度，增加侵害消费者权益的违法成本，畅通消费者诉求渠道，以集体诉讼整合诉讼力量，减少诉讼成本，切实维护消费者的合法权益。

坚持要素市场化配置改革方向，推动具体举措落准落细落实，形成各类要素相互激荡的综合效应，持续激发全社会创新创造潜力，不断释放市场巨大活力，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必将焕发出更大的活力。

讨论题：

1.要素市场化配置改革的重点领域和关键环节有哪些？

2.结合实际，谈谈如何构建更加完善的要素市场化配置体制机制，激发全社会创造力和市场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