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知识图谱的国内外绿色物流研究可视化对比分析

刘紫玉　郭鹏涛

摘 要：为了探寻绿色物流研究的重点和方向，为中国绿色物流研究提供参考，对国内外绿色物流研究进行了对比分析。检索了中国知网（CNKI）和Web of Science的936条国内外数据，运用可视化软件citespaceⅤ生成的文献共被引、关键词共现、聚类、时区图和突变词等知识图谱，分析了国内外绿色物流的热点、演进路径和前沿技术。研究表明，国内物流业最近及未来持续性的研究热点与前沿技术集中在冷链物流、旅游物流、农产品物流等区域性的绿色物流方面，国外集中在供应链、优化模型和车辆线路、油耗等具体问题研究方面。关于绿色物流研究，国外侧重创新与微观层面;国内侧重在宏观层面，应加强微观方面的研究，利用技术创新加速物流绿色化进程。研究结果对绿色物流的演进路径分析和研究前沿预测具有重要意义，为后续相关研究提供了理论依据。

关键词：物流系统管理;citespaceⅤ;知识图谱;演进路径;研究前沿

中图分类号：F252 文献标识码：A

doi：10.7535/hbkd.2020yx03009

Visual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green logistics research

at home and abroad based on knowledge map

LIU Ziyu， GUO Pengtao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Hebei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Shijiazhuang， Hebei 050018， China）

Abstract：

In order to explore the focus and direction of green logistics research and providing reference for China′s green logistics research， a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relevant domestic and foreign documents was conducted. Based on 936 domestic and foreign data retrieved from CNKI and Web of Science， the hotspots， evolution paths and cutting-edge technologies of green logistics at home and abroad were analyzed by using the knowledge maps of document co-citation， keyword co-occurrence， clustering， time zone map and mutation words generated by visual software citespaceⅤ. The result shows that the recent and future sustainable hotspots and frontiers in China are in the area of regional green logistics， such as cold chain logistics， tourism logistics， and agricultural product logistics， etc.， while foreign countries are specific to supply chains， optimization models， vehicle routes， and fuel consumption. Regarding the research on green logistics， foreign countries focus on innovation and micro level， but domestic studies lay particular emphasis on macro aspects. The research on micro aspects should be strengthened and the process of green logistics should be accelerated by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in China. The research results are of great significance for analyzing the evolution path of green logistics and the prediction of research frontier， and provide theoretical basis for the follow-up research.

Keywords：

logistics system management; citespaceⅤ; knowledge map; evolution path; research frontier

物流引入中國后发展迅猛，被誉为“第三利润源”，物流业被列入十大振兴产业。但各个物流环节对环境造成了许多负面影响。绿色物流势必是中国物流可持续发展的必由之路和方向之一，同时也是物流业利润长期增长的重要模式。关于绿色物流，研究人员对其定义颇多，各有侧重，但至今还没有就其定义达成共识。

国外对绿色物流研究较早，POIST[1]提出的“新物流时代”的第2阶段中，最早将环境问题与物流相结合;MULLER在1991首次提出了“绿色物流”概念[2];WU等[3]指出，绿色物流是包含正向和逆向物流环节整个流程的绿色化并对环境负责的物流系统;RODRIGUE等[4]在2001年提出绿色物流是与环境相互协调且安全友好、高效的物流系统;THIERRY等[5]提出将正向物流与逆向物流进行生态管理就是绿色物流。在中国，绿色物流概念是国内学者根据1997年在北京召开的“亚太国际物流会议”上提出的“物流业和其他行业一样，在21世纪也必须解决可持续发展”这一重要精神，把可持续发展原则与现代物流的内涵结合起来提出的新概念。2001年出版的《物流术语》中，对绿色物流的定义是：“在物流过程中抑制物流对环境造成危害的同时，实现对物流环境的净化，使物流资源得到充分利用”。冯耕中[6]在2003年提出，绿色物流是一种绿色经济活动，它保障了可持续发展，将绿色供给与绿色需求主体联系起来，跨越时空障碍，实现绿色商品和服务的高效快速流动。王长琼[7]在2004年《绿色物流》这一专著中对绿色物流的的定义如下：绿色物流是指以降低污染物排放、减少资源消耗为目标，通过先进的物流技术和面向环境管理的理念，进行物流系统的规划、控制、管理和实施的过程。张京敏等[8]在2008年指出，绿色物流是资源节约、环境友好型物流系统。谢泗薪等[9]提出，绿色物流应全方位、全过程地关注环保，通过运用先进的环境资源管理理念和绿色物流技术，减少能耗和环境污染，最终实现促进经济健康和可持续发展的物流系统。以上是一些学者对绿色物流的定义。

迄今绿色物流已经有了长足的发展，但是关于绿色物流的综述性文章并不多，在本文检索到的689条文献数据中，关于绿色物流的综述性文章仅有27篇，研究性2篇，应用文献计量学方法1篇，知识图谱分析0篇。这些文章大多数是对绿色物流的发展现状做出分析，或是对发展必要性进行论述，还有的是对理论概念进行综述。传统的文献计量学分析很少，采用可视化方法的研究更是廖寥无几。鉴于此，本文拟采用文献计量法和可视化软件citespaceⅤ生成的知识图谱，对国内外绿色物流研究进行分析，梳理其热点、演进路径和研究前沿等，以期为绿色物流研究提供参考。

1 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1.1 数据来源

通过中国知网（CNKI）期刊数据库对国内文献进行检索，采用高级检索方式，选择SCI，CSSCI，EI和核心期刊4个刊源，检索主题为“绿色物流”，时间范围不限，检验数据年份为2000—2019年，经筛选数据共获得736条数据样本。剔除报导、会议等不相关的文献，剩下689条数据。检索时间为2019-11-09。

为保证数据丰富多样、完整可靠，国外文献样本数据选择Web of Science的核心集合为检索源，采用高级检索方式“主题=（“GREEN LOGISTICS”OR“ENVIRONMENTAL LOGISTICS”OR “ECOLOGICAL LOGISTICS”），文献类型：Article，语种：English，年份为2000—2019年，经筛选检索到274条数据样本，检索时间为2019-11-09。

1.2 研究方法

本研究采用Java 语言开发的一款信息可视化软件citespaceⅤ（5.0 R1版本）为工具，它能对特定领域文献（集合） 进行计量，并绘制出多元、分时、动态的知识图谱，将一个知识领域来龙去脉的演进历程集中展现在一幅引文网络图谱上，形成对学科演化潜在动力机制的分析和学科发展前沿的探测[10]。基于生成的共被引文献、关键词（共现、时区图、聚类）、突变词等知识图谱，对绿色物流国内外研究进行全景式展示，梳理其热点、演进路径、发展趋势等。

参数设置：国内外文献时间范围设置均为2000—2019年;时间分区：每一年为一个时间片段，选择Pathfinder算法（）;设置Top N=50（每个时间片段中出现频次最高的50个节点），Top N=10%（每个时间片段前10%的节点），阀值（c， cc， ccv）为（2， 2，20），（4，3， 20），（4， 3， 20），其中c为最低被引次数，cc为本时间段内的共被引次数，ccv为规范化以后的共被引次数。

2 绿色物流文献结构特征分析

2.1 发文量

发表文章的数量变化，是该时间段内学科发展过程中的重要指标，对演进路径分析和研究前沿预测具有重要意义。通过统计得到发文量折线图，见图1。图1表明：国内绿色物流在2000—2004年期间处于理论积累期;2005—2007年绿色物流发文量的剧增与中国“十七大”将“生态文明”写进工作报告，以及政府加大对环保业的监管力度有直接关系;2008—2014年，绿色物流研究趋于稳定正常发展状态，2015年后达到平稳。国外对绿色物流研究属于上升式发展，从出现就一直增长，2017年后趋于稳定。

2.2 核心文献

2.2.1 国内核心文献

由于CNKI数据的局限性无法做文献共被引，因而关于国内的核心文献从被引次数高的和经典文献2个方面来进行分析。经典文献是一个学科的基础，可以很好地把握领域的发展脉络，再结合高被引文献，有助于对该领域的研究历史、核心内容和前沿进行梳理和预测。借助中国知网，结合被引频次和研究主题，统计了8篇经典文献，又按被引频次统计了10篇高被引文献，希望更加全面地了解中国绿色物流研究的重点内容。这些文献是中国绿色物流发展的基础，多数是关于概念、理论基础、发展必要性方面的基础研究，为后续研究提供了理论依据。详见表1、表2。

2.2.2 国外核心文献

导入国外样本数据，将节点类型设置为cited reference，citespace软件可以对关键节点进行计算测量，其中每一个节点代表一篇文献，节点的大小则代表被引频次的高低，节点越大代表文献重要度越高。得到文献共被引的知识图谱如图2所示，具体各文献如表3所示。第1篇提出运输、产品库存和设施决策的供应链模型[11];第2篇提出了污染路径问题（PRP），它是传统车辆路径问题（VRP）的擴展，其目标函数更加广泛、全面[12];第3篇分析了物流管理人员如何通过将环境管理原则纳入日常决策过程，从而在这一领域发挥领导作用，通过实例分析，说明了如何在实现效率目标的同时，将实践转化为绿色[13];第4篇指出公路货运是二氧化碳排放的主要贡献者，运输线路规划需要了解车辆排放模型，应用现有优化模型，概述了有关绿色公路货运的最新研究[14];第5篇为了反映车辆路径问题的环境敏感性，对绿色车辆路径问题（GVRP）进行了广泛的文献综述[15];第6篇制定了绿色车辆选路问题，开发了解决方案技术[16];第7篇对GrSCM领域进行了全面而新颖的研究[17]。

通过对国内外绿色物流的核心文献分析发现，国内研究多集中在绿色物流的内涵、现代绿色物流的管理、绿色物流发展制约因素、逆向物流、低碳物流和策略政策等，侧重于绿色物流在政策方针、发展必要性和和理论基础等较宏观的绿色物流研究方面;国外的重要作者侧重于对车辆路线、油耗、废弃物管理、算法模型等

较具体问题的研究。

3 绿色物流研究热点分析

关键词是论文的精髓凝练，体现文章的研究方向、核心与价值，所以通过软件生成的关键词图谱中的高频关键词常常被用来确定研究领域的热点。中心度

是节点在网络中重要性的度量指标，取值越高代表关键词在整个网络中越重要，如果某个关键词节点的频次高但中心度为0，说明只是频次高而已并不是关键节点。分别导入国内外样本数据，将节点设置为keyword，生成绿色物流关键词共现图谱再聚类，根据收集数据得到国内外关键词的频次表与聚类图。

3.1 国内研究热点

通过关键词共现分析，可以得到国内绿色物流研究高频关键词为可持续发展、循环经济、物流企业、农产品物流、绿色供应链、逆向物流、物流管理等，频次前20的关键词见表4。从中心度来看，现代物流、绿色物流、农产品、物流企业、绿色供应链、循环经济等在整个网络的中心地位很高，是关键节点。通过对大量关键词分析可以看到，绿色物流研究的内容是极其广泛的。根据可持续发展理念，中国的绿色物流从物流业出发，对物流环节的包装、配送、运输等的绿色化都有涉及，对绿色供应链、低碳物流和逆向物流的研究都是对绿色物流的整体性考虑。

对关键词的聚类结果见图3。其中：Q值为0.842 4>0.3，说明聚类的结构显著，也很接近1;S值为0.687 7>0.5，说明聚类效率高，等于0.7为高效率。

绿色物流的关键词分为15个类别：绿色物流、循环经济、绿色供应链、循环型物流、共同配送、物流业等，如表5所示。对热点的研究中，文献＼针对农产品物流的配送模式，通过VEC 模型验证实践发现的问题并提出合理建议;文献＼以阿里巴巴作为案例，通过总结绿色供应链管理研究进展，对电商行业建立和实施绿色供应链管理提出了政策建议;文献＼从现代绿色物流管理的理论基础出发，通过分析非绿色因素的影响，从政府、企业和消费者的视角提出了策略及建议;文献＼以天猫商城数据为分析材料，对影响网购物流的服务因素通过建模与分析，得出改善企业物流服务质量的方法建议。结合频次和中介中心度（现代物流、绿色物流、农产品、物流企业、绿色供应链和循环经济的中心度很高，具有代表性）以及研究的相关性，可以把绿色物流的研究热点概括为绿色物流管理与运作、绿色供应链、农产品物流、物流业发展研究。

3.2 国外研究热点

通过关键词共现分析，可以得知国外绿色物流中出现频次较高的关键词为green logistics（绿色物流）、model（模型）、performance（性能）、supply chain management（供应链管理）、sustainability（可持续性）、optimization（优化）、algorithm（算法）、reverse logistics（逆向物流）、emission（二氧化碳排放）、transportation（運输）、vehicle routing（车辆路线）等，频次位列前20名的关键词见表6。从中心度来看，system（系统）、impact（影响）、algorithm（算法）、management（管理）、framework（框架）、green logistics（绿色物流）、reverse logistics（逆向物流）在网络中是关键节点，具体频次见表7。国外的绿色物流研究热点为可持续发展、供应链管理、逆向物流、模型、二氧化碳气体排放、线路优化等，从供应链管理出发，对物流环节的绿色包装、利用技术创新、提高运输效率等方面的绿色化进行了研究。

对关键词的聚类结果如图4所示。其中Q值为0.764 9>0.3，说明聚类结果显著，也很接近1;S值为0.733 7>0.5，说明聚类高效率，等于0.7为高效率。绿色物流的关键词分为environmental management（环境管理）、algorithm （算法）、advantage（优点）、supply chain management（供应链管理）、freight transportation（货运）、vehicle routing problem（车辆路线问题）、product recovery（产品回收）、resource based view（资源基础观）、vehicle routing（车辆路线）、programming approach（编程方法）等10个类别。其中对热点的研究中，文献＼提出将正向物流与逆向物流进行生态管理就是绿色物流;文献＼提出了运输、产品库存和设施决策的供应链模型;文献＼指出，公路货运是二氧化碳排放的主要贡献者，运输线路规划需要理解车辆排放模型和应用现有优化模型等，这些文献代表着绿色物流的研究热点。结合频次和中介中心度（system（系统）、impact（影响）、algorithm（算法）、management（管理）、framework（框架）、green logistics（绿色物流）、reverse logistics（逆向物流）具有很高的中心度，代表性高）以及研究的相关性，可以把国外绿色物流的研究热点概括为环境管理、绿色供应链、逆向物流、运输效率问题以及优化模型等。

通过对国内外的研究热点进行对比可知：1）国内外在可持续发展、物流业、绿色供应链、逆向物流等方面的研究较多;2）国内研究热点侧重在绿色物流管理与运作、物流业发展研究和现实需求的绿色物流研究，其中热点关键词有奥运物流、旅游物流、冷链物流、城市物流、农产品物流等研究热点;3）国外研究侧重点在对物流环节产生的污染问题方面的技术创新与具体问题的研究，主要关键词有model（模型）、performance（性能）、CO2 emission（二氧化碳排放）、vehicle routing problem（车辆路线问题）、framework（框架）、programming approach（编程方法）等热点词。国内绿色物流需要在利用技术创新提高运输效率、减少环境污染等方面进行深入研究。

4 演进路径及趋势分析

在关键词共现的基础上，在Visualizations中选择Time zone view生成关键词的时区图，在Burstness上设置参数得到突变词表，通过对时区图与突变词表的分析，可以得到绿色物流的演进路径与前沿预测。

随着农业产业结构的改变及国家对物流业的发展越来越重视，未来农产品方面的物流及绿色化会是一个很好的方向;3）与国内不同，国外在绿色物流的研究前沿中，对优化模型和车辆路线等具体问题进行实际操作性的研究。文献＼提出了一种针对逆向物流中顾客需求分解与燃油消耗优化问题的整数线性规划模型;文献＼提出了一种用于多目标取货和配送污染路由問题的进化算法。根据突变词和关键词的频率表，可以看到国外绿色物流研究在技术性方面的创新比国内多，但国外的研究趋向不宏观。国内外研究前沿对比如表8所示。

5 结 语

通过科技文本挖掘及可视化软件citespace Ⅴ，依据国内外绿色物流的发文量、核心文献、关键词共现、聚类、时区和突变词图，对绿色物流的研究进展、热点和前沿预测进行了梳理分析，得到如下结论。

1）通过对国内外绿色物流发文量分析发现，国内文献数量多于国外，由于国内物流引进较晚，起初绿色物流的研究在先进性方面不足，但发展至今已经渐渐和国际水平对接。

2）通过对国内外绿色物流核心文献分析发现，国内研究侧重于绿色物流区域较宏观的方面;国外研究侧重于车辆路线、油耗、废弃物管理、算法模型等较具体问题。

3）通过对国内外绿色物流的热点与前沿分析得出，国内外在可持续发展、物流业、绿色供应链、逆向物流等理论方面的研究较多。国内研究侧重在绿色物流管理与运作、物流业发展和现实需求的绿色物流;国外侧重点是对物流环节产生的污染问题方面的技术创新以及微观层面的研究。

国内外绿色物流的研究前沿有以下几个趋势：一是绿色供应链和绿色物流各环节中技术的应用将成为国内外绿色物流研究的前沿。绿色物流已经不局限于发展的必要性、可行性和基础理论概念方面的研究，而是要从更加全面、系统的角度对整体或区域进行研究，利用优化模型、评价体系等促进物流行业绿色化的发展进程。二是国内外的研究前沿存在差异。冷链物流、旅游物流、农产品物流等区域性的绿色物流方面是国内最近及未来持续性的研究热点，国外

研究热点侧重于具体细化和实际操作性，比如运输路线、车辆油耗、废弃物、危险物回收等方面。三是由国内外对绿色物流带来的经济性和环保作用的重视可以看出，绿色经济在未来也会是一个研究热点。绿色物流对大部分经济模式都有积极作用，如对分享经济、区域经济、循环经济和可持续经济等。

中国绿色物流研究在宏观层面较多，应该转向微观层面，不能仅停留在基于政府主导下的绿色政策，还要从企业、消费者参与的角度，用实际行动切实提高物流转向绿色物流的进程，运用先进技术和科学方法促进绿色物流的发展。

在对中文文献的提取方面，本文还存在着不足之处，例如共被引文献的提取不够全面，外文文献收集的数量也不是太多，可能会漏掉少量热点内容。未来在中国知网文献共被引分析方面需要作进一步研究，在对国外文献的筛选与检索词构建方面也需要更为精确，以保证文献的全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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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0-04-22;修回日期：2020-05-25;责任编辑：张士莹

基金项目：河北省科技厅软科学研究专项（20554702D）;河北省高校百名优秀创新人才支持计划（SLRC2019005）

第一作者简介：刘紫玉（1975—），女，河北赵县人，教授，博士，主要从事物流与供应链、信息化理论与方法方面的研究。

E-mail：purpleyuliu@163.com

刘紫玉，郭鹏涛.

基于知识图谱的国内外绿色物流研究可视化对比分析

[J].河北科技大学学报，2020，41（3）：268-280.

LIU Ziyu，GUO Pengtao.

Visual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green logistics research at home and abroad based on knowledge map

[J].Journal of Hebei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20，41（3）：268-2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