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级德语学习者德语清、浊塞音的感知特征

2020-07-11 07:20王红斌
中国听力语言康复科学杂志 2020年1期
关键词:词尾右耳错误率

王红斌

WANG Hong-bin

1 引言

汉语塞音/p、t、k/和/ph、th、kh/是3对送气和不送气清辅音,德语塞音是3对清、浊对立的辅音/p/和/b/,/d/和/t/以及/g/和/k/,而且德语词尾的浊塞音/b、d/和/g/要浊音清化(devoicing),如Dieb[di:p],Band[bant],Tag[ta:k]等。汉语塞音的送气和不送气,德语塞音的清和浊各自都有区别意义的作用。如汉语的[pa55](爸)、[pha55](啪),[ta55](大)、[tha55](他),[ke55](哥)、[khe55](颗)。德语的loben[lo:bn](赞扬,动词)、lob[lo:p](赞扬,名词);hände[h’nd](手,复数)、hand[hant](手)[1]等。以汉语为母语的德语学习者较好地感知塞音是正确理解德语语义的途径之一。以往的第二语言语音感知研究表明,第二语言语音感知和产出的质量依赖于第二语言和第一语言的相似度[2~6]。对印欧语系语言语音感知的研究表明,二语习得者可能会以母语的方式感知一个音素从而影响该语音产出的正确性[4]。

本文将通过双耳分听技术测试初级德语学习者在感知德语音节首、尾塞音的情况。由此,本文提出以下两点假设。①德语学习者德语清、浊塞音的感知有大脑两半球上的差异并且左右手作为反应手时还有差别。②初级德语学习者德语清、浊塞音的感知会受到英语、汉语语音和自己方言的影响而且还有程度上的差异。

2 资料和方法

2.1 实验对象

以非随机任意抽样法抽取德语基础为零并且学习德语16周的21名本校初级德语系学生。本文的初级德语学习者指在大学阶段才开始学习德语的,属于成年语言学习者(late learners),在学习德语前,他们已经学习英语约6~8年,高考外语应试语种是英语,德语属于他们习得的第三语言。所有被试中8名来自入声或有塞音韵尾的方言区,9名北京籍被试,4名被试来自非入声的方言区,平均年龄18岁,英语高考成绩除两名外,其余最低分121,最高分146。所有被试视力或矫正视力正常,听力正常,经李心天[7]中国人左、右利手调查表测试为右利手。

2.2 实验材料和实验程序

6组清、浊塞音/b/和/p/,/d/和/t/以及/g/和/k/分别分布于词首和词尾的德语单词。第1类被测塞音音素分布于词首,测试德语词首清、浊对立塞音的感知,如packen-backen,tage-dame,kate-gatte等。第2类测试德语词尾浊音清化塞音和浊塞音的感知,德语的浊音分布在词首和词中,如Naab-nabe,bad-baden,tag-tage,下文把词尾浊音清化塞音和词中的浊塞音作为对比对,为便于表述统称为词尾。第1类德语词首清、浊对立的音素(测试目标音素)VOT的平均值是/b/:-9 ms、/p/:41 ms;/d/:-34.6 ms、/t/:50.3 ms;/g/:-31.1 ms、/k/:40.9 ms。第二类德语词尾浊音清化音、浊音对立的音素(测试目标音素)VOT的平均值是/b/:-12.8 ms、/p/:40 ms;/d/:-16.5 ms、/t/:7 ms;/g/:-18.1 ms、/k/:14.7 ms。启动音素的VOT时长取首尾平均值/b/:-11 ms、/p/:40 ms;/d/:-26 ms、/t/:30 ms;/g/:-25 ms、/k/:30 ms。这些单词和音素的录音来自《德语语音》[8],每个单词格式化为.wav格式,44100 Hz,16 bit量化,单声道,用Cooleditpro2.0标准化为75 dB,根据单词的音节结构和平均音长以及听感自然度的测算,测试单词是CVCVC结构的标准化为400 ms,CVC结构的标准化为300 ms。

实验程序借鉴Passarotti等[9]以及蔡厚德等[10]的双耳分听刺激呈现范式,把呈现材料按表1匹配。

表1 双耳分听刺激呈现范式

每个分布位置的测试单词5个(4个单词和1个辅元组合)。塞音音素和单词出现的顺序为先、后两种,每个单词出现在左耳或右耳各2次,每组测试单词出现在左耳或右耳共20次,每个塞音分别分前、后位置和分匹配和不匹配两种类型共80个测试对,另有80个填充测试对。6个塞音有480个测试对,480个填充对。

2.3 实验过程

以测试德语清、浊塞音/p、b/为例说明实验过程。德语清、浊塞音实验材料因左、右反应手的不同分为两组实验材料。实验时,首先在屏幕中央出现一个注视点“+”作为提醒被试注意听音的符号,注视点“+”消失后,接着在左耳和右耳同时出现一个白噪音和一个塞音启动音素,如/p/,1000 ms之后,在左耳和右耳同时出现一个白噪音和一个德语单词(测试目标词),如packen,塞音音素和德语单词呈现于左耳或右耳同一侧。白噪音和塞音音素或单词同长,之后有1500 ms的判断时间,让被试判断听到单词的词首或词尾的音素与启动塞音音素是否一样,如果一样,按键盘上的“F”,如果不一样,按键盘上的“J”。3对清、浊测试组以反应手和音素类别的不同用拉丁方的方式排列,分为6个block,每个block之间可自由休息。

2.4 实验设备

联想台式计算机,15寸液晶显示器,立体声头戴式耳机。

2.5 实验设计

两个实验设计是三因素二水平被试内重复测量设计。实验设计1:类别(清、浊)×耳(左耳、右耳)×手(左手、右手);实验设计2:位置(前、后)×耳(左耳、右耳)×手(左手、右手)。

2.6 统计学方法

使用SPSS 13.0对初级德语习得者识别清、浊塞音错误率进行重复测量方差(MANOVAs)统计分析,错误率是一个block测试组中清音或浊音的错误数除以一个block清浊测试音的总数。P<0.05表示差异具有显著性。

3 结果

3.1 初级德语学习者德语清、浊塞音感知反应错误率

根据实验设计1结果显示:①识别词尾浊音清化塞音/p、t、k/感知的错误率显著高于词尾浊塞音/b、d、g/,/b/与/p/F(1.20)=81.42,P=0.000<0.05;/g/与/k/F(1.20)=10.49,P=0.000<0.05;/d/与/t/F(1.20)=33.10,P=0.000<0.05。②词首浊塞音/d/识别的错误率显著高于词首清塞音/t/的错误率F(1.20)=16.26,P=0.000<0.05。③右耳感知词尾浊塞音/d/的错误率边缘显著低于右耳感知词尾浊音清化塞音/t/的错误率,F(1.20)=4.12,P=0.050。左耳(大脑右半球)感知词首浊塞音/g/的错误率边缘显著高于左耳感知词首清塞音/k/的错误率,F(1.20)=4.08,P=0.050。④识别词首的/b、p/的优势反应手是右手,F(1.20)=13.54,P=0.001<0.050。根据实验设计二结果显示:⑤词尾浊音清化塞音/p、k/错误率显著高于词首清塞音/p、k/的错误率,/p/F(1.20)=26.57,P=0.001<0.050;/k/F(1.20)=7.99,P=0.010。⑥词首浊塞音/g/识别的错误率显著高于词尾浊塞音/g/的错误率,F(1.20)=5.95,P=0.024<0.05。⑦左耳(大脑右半球)感知词尾浊音清化塞音/t/的错误率显著低于右耳(大脑左半球)感知词尾浊音清化塞音/t/的错误率,F(1.20)=51.13,P=0.000<0.05。⑧识别/b、p、k/时的反应用手右手是优势手,/b/F(1.20)=16.54,P=0.001<0.05;/p/F(1.20)=26.57,P=0.001<0.05;/k/F(1.20)=4.79,P=0.041<0.05,见表2。

3.2 北京籍和入声方言区德语习得者德语清浊音识别的错误率比较

本研究对8名来自入声方言区和9名北京籍的德语习得者德语清、浊塞音识别/b、p/进行方差统计分析,结果显示,两者错误率未达到显著差异水平(P>0.05),见表3。

4 讨论

4.1 初级德语习得者清浊塞音感知的大脑偏侧化以及左右反应手特征

早期二语习得者的脑加工机制研究认为第二语言的右脑处理特点在语言水平低的双语使用者身上较水平高的使用者更为突出,后来一些学者的研究得出了不同的结论[11],但越来越多的研究证明,大脑右半球的优势是对于某些语言任务以及某些参与者而言的,新研究显示,大脑半球语言的侧化取决于学习者的双语状态[12]。Molfese用脑电图(electroence phalogram,EEG)平均的事件相关电位(event-related potential,ERP)清浊特征产生右半球效应,而发音部位产生左半球效应[13]。Cohen等行为研究表明右耳善于辨别发音部位,左耳善于区分清浊[14]。前人曾设计“敲指法”研究左右手作为语言测试正误反应手的行为实验发现,早期的双语被试使用右手的频率较高,而后期双语被试左右手使用频率差不多[12]。

本研究结果③和⑦表明初级德语习得者在感知德语清浊塞音及其小类时有不同的处理机制。汉族德语习得者德语清浊特征的感知在大脑左右半球是不对称的,而且还有小类的差别,同时右手作为反应手时是优势用手。由此可知,假设1成立。

表2 初级德语学习者德语清、浊塞音感知反应错误率(±s)

表2 初级德语学习者德语清、浊塞音感知反应错误率(±s)

注:“△”表示词尾浊音清化塞音/p、t、k/与词尾浊塞音/b、d、g/比较,具有显著性差异(P<0.05);“▽”表示词首浊塞音/d/与词首清塞音/t/比较,具有显著性差异(P<0.05);“□”表示右耳感知词尾浊音清化塞音/t/与词尾浊塞音/d/比较,具有显著性差异(P<0.05);“☆”表示左耳感知词首清塞音/k/与词首浊塞音/g/比较,具有显著性差异(P<0.05);“○”表示词尾的浊音清化塞音/p、k/与词首清塞音/p、k/比较,具有显著性差异(P<0.05);“◇”表示词首浊塞音/g/与词尾浊塞音/g/比较,具有显著性差异(P<0.05);“#”表示左耳感知词尾浊音清化塞音/t/与右耳感知词尾浊音清化塞音/t/比较,具有显著性差异(P<0.05);“”表示识别词首/b、p/和词尾清浊塞音/b、p、k/时,反应用手左右手间的比较,具有显著性差异(P<0.05)。

塞音 反应手词 首 词 尾 左耳 右耳 左耳 右耳 /b/ 左手8.82±5.9610.50±6.289.66±6.11△8.96±6.48△右手6.16±4.91 6.86±5.03 6.72±6.18△6.16±5.00△/p/ 左手9.80±6.98○9.80±5.61○17.79±5.98△○17.37±6.23△○右手7.42±6.35○ images/BZ_58_867_2322_884_2340.png8.12±4.64○12.75±8.39△○images/BZ_58_1686_2323_1703_2340.png14.57±6.27△○images/BZ_58_2091_2323_2108_2340.png/d/ 左手11.48±7.55▽12.89±4.96▽10.64±6.67△10.78±6.47△□右手10.08±5.99▽9.94±6.27▽10.22±5.85△8.96±7.41△□/t/ 左手8.96±7.53▽8.68±6.34▽12.04±7.02△#21.2±11.69△□#右手7.98±6.52▽7.84±6.33▽10.64±7.75△#18.63±3.29△□#/g/ 左手17.09±5.55☆◇17.51±5.62◇14.15±8.50△◇13.73±8.49△◇右手14.85±5.13☆◇16.53±4.10◇12.75±7.28△◇13.59±7.30△◇/k/ 左手14.43±7.94☆○13.17±9.24○17.23±6.26△○17.65±5.66△○右手13.45±7.76☆○images/BZ_58_875_2689_893_2706.png12.18±7.22○16.24±6.49△○images/BZ_58_1686_2688_1703_2706.png15.13±5.60△○images/BZ_58_2091_2690_2108_2707.png?

表3 北京籍和入声方言区德语习得者德语清浊音识别的平均错误率(±s)

表3 北京籍和入声方言区德语习得者德语清浊音识别的平均错误率(±s)

塞音 地区 反应手右耳左耳匹配 右耳左耳匹配左耳 右耳 左耳 右耳 /b/ 京籍 左手10.18±6.30 11.99±6.9412.09±6.6411.76±7.78 方言区6.61±4.908.08±4.379.92±5.869.19±6.37 京籍 右手8.08±4.377.51±4.228.82±7.498.82±4.41 方言区9.92±5.866.98±6.475.51±6.565.88±5.44/p/ 京籍 左手9.19±6.3710.18±6.4218.30±6.0218.30±6.86 方言区5.88±3.60 9.19±4.2818.01±6.17 18.38±4.65 京籍 右手6.61±6.439.15±4.7514.05±8.9116.66±6.73 方言区6.98±6.478.08±4.6513.97±7.1613.97±5.61

由统计结果④和⑧可知,识别/b、p、k/时,右手作为反应手是优势手。目前解释双耳分听所产生的左右耳优势的理论有“直接通达模型”和“胼胝体中转模型”,根据胼胝体中转模型,不论信息来自左耳还是右耳,右手的反应都比左手快;直接通达模型预期,手和耳之间有交互作用,右耳听音,右手用作反应手时的反应最快,左耳听音,右手作反应手时的反应最慢[15]。左右反应用手的优势化也是在初级德语学习者的感知测试中出现的。而且优势用手和非优势用手与德语塞音的类别不对应,因此④和⑧与德语塞音感知难度以及注意力的分配有关,而且也是初级外语习得者的一种表现。

4.2 初级德语习得者德语清浊辅音位置的感知特征及影响因素

第二语言的产出和感知有关,相关的研究也表明,以德语为母语者对德语和英语词尾相似清音和浊音清化音的产出和感知受到他们母语的影响,如rat[ra:t](劝告),rad[ra:t](轮,车轮)[15]。对以汉语为母语的初、中和高级德语学习者德语音节尾辅音发音的声学分析发现,中国学生说德语时,一方面通常用不送气塞音代替浊塞音,另一方面通常在发清塞音时送气太强[16]。而且中国学生清塞音送气程度远远大于德语本族人[17]。本研究结果表明,初级德语学习者感知德语清、浊塞音的特征与语言类型差异以及初级德语学习者的普通话和方言的影响有关。

4.2.1 语言类型差异 由结果可知,德语清、浊塞音感知特征①、②、⑤、⑥与汉、英、德3者语言类型的音节结构及其组成成分的差异有关,汉语普通话的CVC音节结构的末尾音素是以鼻辅音结尾,普通话中有塞音/p、t、k/和/ph、th、kh/分布于音节首而没有分布于音节尾的情况。在英语的CVC结构中,英语清、浊对立的3组塞音/p、t、k/和/b、d、g/可分布在词首或词尾,如pen、cap。初级德语学习者对汉语、英语和德语语音的熟悉度有以下等级序列:汉语>英语>德语。汉族人对词首的清音更为熟悉,词首清音的感知更容易。在清塞音中,送气比不送气更容易感知,如从汉族老年人的语音蚀失看,其送气清音或擦音比不送气清塞音感知得更好,不送气音蚀失得更早,汉族老年人常常把“姜”感知为“香”。由此可推论,初级德语学习者感知德语3组清、浊塞音时的感知特征⑤词尾浊音清化塞音/p、k/的错误率显著高于词首清音/p、k/。受到初级德语习得者母语普通话音节中清音的影响,在英语的CVC结构中,清、浊塞音位置都可分布在音节首或尾,另一项实验表明,英语清、浊塞音分布于音节末尾时,大体上清塞音/k/和/t/反应时间短于浊塞音/g/和/d/,而/p/和/b/差别不大。如果说感知特征①受到英语清、浊塞音影响,应是德语词尾的浊音清化塞音错误率低于词尾浊塞音才符合语音迁移的特征。如果说感知特征①受到普通话塞音的影响,测试结果也应是词尾的浊音清化塞音错误率低于词尾浊塞音。另外有研究表明,如果在母语中没有/t、d/处于词尾,第二语言成年英语习得者会把第二语言中的辅音看作新的辅音,并需掌握英语词末的/t、d/对应的规律[18]。从语言类型学的标记理论看,德语中的浊音有标记,清音无标记,清音的习得先于浊音。而词尾的浊音清音化具有更强的标记性,因此,词尾的浊音清化音的习得后于浊音的习得。小类识别的非整齐性和非对应性是德语初级习得者的阶段性和构建过程的特征,由此可知,词首和词尾两个位置上清、浊音的识别有小类差别,这是处于初级阶段德语习得者对不同位置的德语清、浊语素识别难易度显示出的特征。

4.2.2 方言的影响 如果习得者的方言中词尾有阻塞音,这能促进目标语的学习,如对台湾和大陆的英语学习者研究发现,同样是没有语言经验且在成年后才开始学习英语的大陆和台湾英语学习者,台湾汉语有词尾/p、t、k/,但是没有/b、d、g/,大陆汉语没有任何形式阻塞结尾词[19]。台湾的英语学习者要比大陆的英语学习者可能分配给英语词尾更多的注意力。台湾和大陆汉语音节结尾中辅音的范围不同,因此台湾英语学习者可以更多地提取出词尾的/t/-/d/区别的感知线索[18]。Flege等[19]认为大陆汉语没有任何形式阻塞结尾的词。这只能是普通话,事实上台湾话还包括少数民族语、闽南话和客家话,因此,他们并没有从整体上考虑汉语方言。汉语方言中有“-p,-t,-k”等入声,属阻塞韵尾。保留入声的方言也超过了四分之一,主要集中在晋陕官话、江淮官话和部分西南官话。南方方言中,粤语、闽语、吴语、客家话入声都保留比较好[20],来自有入声的方言区学生在感知德语浊塞音、浊音清化塞音时也许有更大的优势,在21名被试中,9名属北京籍,无方言背景,所有交际场合仅使用北京话。12名来自方言区,其中8名来自方言中有入声或有塞音韵尾的方言区,1名西藏,1名新疆,1名吴语,2名江淮官话,1名粤语,2名闽语。藏语的辅音韵尾有/m、η、、p、k/。本研究对来自入声方言区德语习得者和北京籍的德语习得者德语清、浊塞音识别的平均错误率的统计表明未达到显著水平,入声方言区德语习得者德语清、浊音识别的平均错误率总体略低于北京籍的德语习得者。另外还发现21名德语学习者还存在个体差异,其中错误率最少的3名同学分别来自东北、陕西、北京,其方言音节中无阻塞音和入声结尾,由此可推论,他们感知的结果可能与初级德语学习者个体对外语音节感知的敏感度等因素有关。由上面分析可知假设2成立。

5 结论

初级德语学习者感知德语词首清、浊塞音,词尾浊音清化塞音有差异,而且德语清浊音小类的脑偏侧化具有不对称性,这种差异与语言类型、初级德语学习者的第二语言英语、母语普通话以及方言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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