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菊
(桂林旅游学院 旅游管理学院,中国 桂林 541006)
珠江—西江经济带(以下简称经济带)以粤桂为核心,上联滇黔,下通港澳,在全国区域协调发展和面向东盟开放合作中具有重要战略地位(资料来源:《珠江—西江经济带发展规划》)。由于长期以来行政体制的条块分割,导致该区域存在资源开采严重透支、资源环境约束加剧、高耗能高污染产业向西转移等生态环境问题;存在基础设施不够完善,产业结构和布局不尽合理,城乡公共服务水平差距较大等区域经济问题;存在旅游开发不合理、不科学,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等旅游产业问题。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提出坚持人与自然和谐共生,建设美丽中国以来,生态文明建设成为影响中华民族永续发展的千年大计。区域生态文明建设是全国生态文明建设的基础,同时区域生态文明建设也是区域经济协调发展与区域旅游产业发展的基础。鉴于珠江—西江经济带的重要地位与发展基础,采用2005—2017年其核心区11市的面板数据,对经济带生态环境—区域经济—旅游产业的耦合协调性进行实证研究,客观反应生态环境—区域经济—旅游产业的动态耦合状态与发展趋势,分析制约经济带生态环境—区域经济—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发展的关键因子,为有效推动珠江—西江经济带生态文明建设、区域经济一体化发展与旅游产业充分发展,探索我国跨省区流域经济合作发展新模式提供借鉴。
全国资源环境与经济发展研讨会提出可持续发展的实质是区域经济与生态环境的协调。但协调发展不等于“平等发展”。Grossman和Krueger认为区域经济和生态环境之间呈“U”型关系,即随着区域经济的快速发展,生态环境呈先破坏再好转的趋势[1],江苏省[2]与湖南省[3]的动态耦合研究等证实了“U”型关系的存在。生态环境与旅游产业之间存在类似的关系,洪启颖对福州市森林公园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进行研究发现,2008—2016年公园旅游经济呈线性发展趋势,生态环境呈先下降再上升的V形变化趋势[4]。良好的生态环境是旅游产业发展的基础,旅游产业对生态环境存在正、负两个方面的影响[5]。一方面,旅游产业发展能带动生态环境保护,如提供生态环保资金与教育等,另一方面,旅游产业对生态环境资源的消耗、废弃物的排放以及不合理开发和不文明旅游都会给环境带来极大的压力。当旅游产业发展带来土地覆盖、能源利用[6]等问题突破生态阀值时,生态环境对旅游产业的制约效应就会显现[7]。若“始终坚持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的核心,秉持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坚持节约资源和保护环境的基本国策,像保护眼睛一样保护生态环境,像对待生命一样对待生态环境”[13]?则生态环境和区域经济、旅游产业之间的“U”型或“V”型关系会不会改变呢?
根据协调理论,生态环境、区域经济与旅游产业发展需互为背景[8]、互相适应、相互推进,才能和谐共进、健康发展。论文构建生态环境—区域经济—旅游产业耦合评价指标体系与模型,采用2005—2017年其核心区11市的面板数据,对经济带生态环境—区域经济—旅游产业的耦合协调性进行实证检验,以客观反应生态环境—区域经济—旅游产业的动态耦合状态与演变发展趋势,找出制约各市及珠江—西江经济带协调发展的关键因子,提出对策建议,对推进珠江—西江经济带生态环境、区域经济与旅游产业和谐发展具有重要的理论和实践意义。
珠江—西江经济带生态环境—区域经济—旅游产业的耦合关系,借鉴廖重斌[9]提出的耦合度模型。即
Cn={(u1×u2×…un)/∏(ui+uj)}I/n
推导出三个系统的耦合模型如下:
C3={(u1×u2×u3)/(u1+u2+u3)3}I/3
式中,C3为耦合度,C3取值范围是[0-1],数值越大说明系统间的耦合度越高,反之,则说明耦合度越低。u1、u2、u3分别为珠江—西江经济带生态环境、区域经济和旅游产业系统,若u1>u2>u3,则u1为优势主导系统,u2为中性系统,u3为关键制约系统,反之亦然。
为避免系统发展水平都较低时出现高度耦合协调的结果,构建一个客观反映珠江—西江经济带生态环境—区域经济—旅游产业耦合协调模型:
D(i,j)=(C3×T)1/2,T=au1+bu2+cu3
式中,D为耦合协调度,C3为耦合度,T为珠江—西江经济带生态环境、区域经济和旅游产业的综合协调指数,反映其对协调度的贡献;a、b、c为待定系数,结合已有研究[10-12]和专家咨询结果,鉴于生态环境的重要性和基础性,旅游产业和区域经济的重要性,a、b、c取值分别为0.4、0.3、0.3。
综合考虑耦合度的高低与耦合协调状态的好坏,直观地反映2006—2017年珠江—西江经济带生态环境—区域经济—旅游产业耦合与耦合协调度演变动态与趋势,将耦合度、耦合协调度类型划分如表1。
表1 耦合度、耦合协调度与耦合协同类型的划分标准
耦合度(C)耦合等级耦合协调度(D)协调等级0.0000-0.1999高度非耦合0.0000-0.1999高度失调0.2000-0.3999中度非耦合0.2000-0.3999高度失调0.4000-0.5999勉强耦合0.4000-0.5999勉强协调0.6000-0.7999中度耦合0.6000-0.7999中度协调0.8000-1.0000高度耦合0.8000-1.0000高度协调
用线性加权法测算珠江—西江经济带生态环境、区域经济和旅游产业综合发展水平。计算公式为:
式中,ui为系统i的综合发展评价值,取值范围是[0-1],数字越大说明综合发展水平越高;wij为第j项指标的权重;uij为系统中第i年第j项指标对系统的功效贡献。
在借鉴国内外学者生态环境、区域经济和旅游产业耦合发展评价指标体系[10-12]的基础上,考虑珠江—西江经济带统计数据的系统性、科学性、时序性、可比性、可取性、关联性及相互独立性,综合考虑规模与结构、数据的绝对性与相对性,构建由生态环境、区域经济和旅游产业三个系统、结构和规模共6个一级指标、21个二级指标组成的珠江—西江经济带生态环境—区域经济—旅游产业耦合发展评价指标体系(见表2)。
表2 珠江—西江经济带生态环境、区域经济和旅游产业耦合发展评价指标体系
系统名称一级指标二级指标单位系统名称一级指标二级指标单位区域经济系统规模地区生产总值亿元人均GDP元当年实际使用外资金额万美元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万元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元结构第二产业产值占GDP比重%第三产业产值占GDP比重%一般公共预算收入支出比%第三产业从业人员比重%全体常住居民人均收入消费支出比%生态环境系统规模自然保护区面积公顷工业废水排放总量万吨工业废气(SO2)排放总量吨结构建成区绿化覆盖率%污水处理厂集中处理率%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率%旅游产业系统规模入境旅游收入万元国内旅游收入亿元入境旅游人次万人次国内旅游人次万人次结构旅游总收入地区生产总值比重%
1.数据来源
珠江—西江经济带11市生态环境、区域经济和旅游产业耦合发展评价指标原始数据来源《广东统计年鉴2006—2018》、《广西统计年鉴2006—2018》和《中国城市统计年鉴》以及11市年鉴与统计公报,如《南宁年鉴2006—2018》与《2006—2018南宁市国民经济与社会发展统计公报》,部分数据还参照了各市年度环境统计公报。
2.数据处理
为减少误差,本文分别采用G1法与变异系数法确定珠江—西江经济带11市生态环境、区域经济和旅游产业各指标的主客观权重,然后采用平均值法计算综合权重。
综合权重计算公式为:wj=(wjs+wjo)/2
式中wjs、wjo分别为主观权重和客观权重,即G1法权重和变异系数权重。
2006—2017年,珠江—西江经济带生态环境、区域经济与旅游产业综合发展进步明显,生态环境(具体见图1)、区域经济(具体见图2)与旅游产业(具体见图3)综合发展指数都大幅增长。
图1 2006—2017年珠江—西江经济带11市生态环境综合发展指数分布图
由图1可知,珠江—西江经济带11市生态环境发展基础不同,发展速度和水平各异。2006年,肇庆生态环境综合发展情况最好,其综合发展指数为0.4025,百色生态环境综合发展情况最差,其综合发展指数为0.0647,其他9市生态环境综合发展指数高于百色而低于肇庆。同时,广东4市生态环境综合发展指数均高于广西7市生态环境综合发展指数。但2017年,情况发生了巨大变化,百色(0.7033)成为珠江—西江经济带11市中生态环境综合发展水平最高的市,第二是贵港(0.7028),第三是云浮(0.6951);生态环境综合发展水平最低的是南宁(0.5628),其次是梧州(0.5844),第三是肇庆(0.5882)。
图2 2006—2017年珠江—西江经济带11市区域经济综合发展指数分布图
由图2可知,珠江—西江经济带11市区域经济发展基础不同、发展速度和发展水平各异。2006年,珠江—西江经济带11市区域经济综合发展指数最高的是肇庆(0.2307),区域经济综合发展指数最低的是崇左(0.1009)。2017年,广州区域经济综合发展指数成为最高(0.5361),佛山较高(0.5208),肇庆第三(0.4890),广州和佛山区域经济综合发展指数增长趋势明显,较少有波动。西江段经济综合发展指数较珠江段有较大差距,南宁区域经济综合发展指数最高(0.4545),仅居珠江—西江经济带核心区第四位。区域经济综合发展指数波动最低的是百色(0.2844),较低的是梧州(0.3546),第三是贵港(0.3896),区域经济频繁波动,连续上升年份最多仅3年,因而总体上升速度很慢,发展水平不高。
图3 2006—2017年珠江—西江经济带11市旅游产业综合发展指数分布图
由图3可知,珠江—西江经济带11市旅游产业发展基础差距较大,2006年,珠江—西江经济带11市旅游产业综合发展指数最高的是广州(0.0359),旅游产业综合发展指数最低的是百色(0.0000)和崇左(0.0000)。2017年,贵港、梧州旅游产业综合发展指数发展到最高(0.6001),百色、南宁旅游产业综合发展指数发展到较高(0.6000),广州、佛山、云浮、柳州、来宾和崇左旅游产业综合发展指数发展到第三高(0.5999),肇庆旅游产业综合发展指数最低(0.4720),旅游产业综合发展指数趋同倾向显著。但珠江段和西江段旅游产业综合发展路径截然不同,珠江段呈现显著的波动上升趋势,指数波动最大的是肇庆,经历2006—2012年指数持续增长、2013—2014年连续下滑、2015—2017年恢复增长的波动路径;广州、佛山和云浮旅游产业综合发展指数波动也较为明显。西江段7市旅游产业综合发展趋势差别不大,总体上呈现先慢后快的发展趋势,2006—2010年发展较为缓慢,2011—2017年增长速度明显加快。
2006—2017年珠江—西江经济带11市生态环境、区域经济和旅游产业耦合动态演化如图4。由图4可见,生态环境、区域经济和旅游产业耦合度趋同趋势显著,由低到高的增长趋势较为明显;总体耦合度仅达到勉强耦合阶段,耦合水平还很低。2006年各市耦合水平截然不同,百色、崇左处于高度非耦合阶段的最低值(0.0000)水平;南宁、佛山、贵港、梧州、柳州也处于高度非耦合阶段,但耦合度介于[0.1000,0.1999]之间,趋向中度耦合;而广州、肇庆和来宾已经达到中度非耦合阶段。随着耦合度的增高,各市耦合度差距逐渐缩小,2017年各市均达到中度非耦合阶段,广州耦合度最高为0.3321,百色耦合度最低为0.3107,差距缩小。
图4 2006—2017年珠江—西江经济带11市生态环境、区域经济与旅游产业耦合动态演化图
2006—2017年珠江—西江经济带11市生态环境、区域经济和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变化见下页图5。由图5可知,11市生态环境、区域经济和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度由低到高增长趋势显著,耦合协调度趋同趋势也较为显著,但总体耦合协调水平较低,仅达到勉强协调水平。2006年,生态环境、区域经济和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度差异显著,百色和崇左处于高度失调的最低值(0.0000)水平,肇庆处于中度失调水平(0.2220),广州、佛山、云浮、南宁、贵港、柳州、梧州和来宾也处于高度失调阶段,但耦合协调度介于[0.1000,0.1999]之间,趋向中度失调。随着各市生态环境、区域经济和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度的提高,2017年11市耦合协调度均介于[0.4107,0.4483]之间,其中广州耦合协调度最高,梧州耦合协调度最低。
图5 2006—2017年珠江—西江经济带11市生态环境、区域经济与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变化图
表3 2006—2017年珠江—西江经济带11市耦合协调关键影响系统
项目生态环境制约区域经济制约旅游产业制约生态环境优势区域经济优势旅游产业优势20062007200820092010//百色、崇左、南宁、来宾、贵港、柳州、梧州、云浮、肇庆、佛山、广州柳州、南宁、云浮、肇庆、佛山、广州百色、崇左、来宾、贵港、梧州/百色、柳州、南宁、梧州、云浮、肇庆、佛山、广州崇左、来宾、贵港/百色、南宁、贵港、柳州、肇庆崇左、来宾、梧州、云浮、佛山、广州/百色、贵港、柳州、南宁、梧州、云浮、肇庆、来宾崇左、佛山、广州/百色、贵港、柳州、南宁、云浮、佛山、广州、来宾崇左、梧州、肇庆/2011广州肇庆百色、崇左、南宁、来宾、贵港、柳州、梧州、云浮、佛山百色、崇左、贵港、柳州、梧州、云浮、佛山、来宾南宁、广州肇庆
项目生态环境制约区域经济制约旅游产业制约生态环境优势区域经济优势旅游产业优势2012肇庆、广州百色崇左、南宁、来宾、贵港、柳州、梧州、云浮、佛山百色、崇左、南宁、贵港、柳州、梧州、云浮、佛山、来宾广州肇庆2013肇庆百色、贵港崇左、南宁、来宾、柳州、梧州、云浮、佛山、广州百色、崇左、南宁、贵港、柳州、梧州、云浮、佛山、广州、来宾/肇庆2014肇庆百色、南宁、贵港、云浮、广州崇左、来宾、柳州、梧州、佛山百色、崇左、南宁、贵港、柳州、梧州、云浮、佛山、广州、来宾肇庆2015肇庆百色、崇左、南宁、贵港、柳州、梧州、云浮、佛山、广州来宾百色、崇左、南宁、贵港、柳州、梧州、云浮、佛山、广州、来宾肇庆2016贵港百色、崇左、南宁、柳州、梧州、云浮、佛山、广州来宾、肇庆百色、崇左、柳州、梧州、云浮、佛山、广州、肇庆、来宾/南宁、贵港2017/百色、崇左、南宁、贵港、柳州、梧州、云浮、佛山、广州来宾、肇庆百色、崇左、贵港、柳州、梧州、云浮、佛山、广州、来宾、肇庆/南宁
根据标准“若u1>u2>u3,则u1为优势主导系统,u2为中性系统,u3为关键制约系统,反之亦然”,将2006—2017年珠江—西江经济带11市制约系统、中性系统及优势主导系统统计如表3。
由表3可知,生态环境不是制约珠江—西江经济带11市生态环境、区域经济和旅游产业耦合的关键系统,关键制约系统由旅游产业逐渐转为区域经济。其关键转折年份是2014年,2014年,有5市受旅游产业制约、5市受区域经济制约、1市受生态系统制约。2006—2013年以前,又分为两段,2006—2010年,旅游产业制约珠江—西江经济带11市生态环境、区域经济和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发展;2011—2013年,随着旅游产业的发展,广州、肇庆、百色、贵港等地逐渐摆脱旅游产业的制约。2014年以后,区域经济成为制约珠江—西江经济带生态环境、区域经济和旅游产业耦合的关键系统,仅来宾(2015—2017)、肇庆(2016—2017)受旅游产业的制约,肇庆(2015)、贵港(2016)受生态环境制约。
2006—2017年,珠江—西江经济带11市生态环境、区域经济和旅游产业耦合的优势主导系统主要是生态环境,区域经济优势主导系统地位波动下降,旅游产业优势主导地位零星出现。2006—2017年,生态环境是珠江—西江经济带5—10市的优势主导系统;2006—2010年,区域经济是珠江—西江经济带3—6市的优势主导系统,但优势主导系统频次降低,2011—2015年,仅是个别市的优势主导系统,2016—2017年,不再是优势主导系统。2006—2010年旅游产业都是制约系统,2011年旅游产业优势主导的地位开始显现,如肇庆(2011—2013)、南宁(2016—2017)和贵港(2016)的优势主导系统是旅游产业,不过,其优势主导系统地位还不够连续和稳定。
综上所述,可得出以下结论。
(1)生态环境、区域经济和旅游产业综合发展水平方面:2006—2017年,珠江—西江经济带生态环境、区域经济与旅游产业综合发展基础、速度、路径和水平各不相同,但都取得了较大进步;在区域经济方面珠江段和西江段经济发展水平差距较大;珠江段和西江段各市旅游产业发展路径和速度不同,珠江段呈现显著的波动上升趋势,西江段呈现先慢后快的发展趋势,但总体发展水平有趋同趋势。
(2)生态环境、区域经济和旅游产业耦合度方面:珠江—西江经济带生态环境、区域经济和旅游产业耦合度趋同趋势显著,由低到高的增长趋势也较为明显,但总体耦合水平还很低,仅达到中度非耦合状态。
(3)生态环境、区域经济和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度方面:珠江—西江经济带生态环境、区域经济和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度由低到高增长趋势显著,耦合协调度趋同趋势也较为显著,但总体耦合协调水平较低,仅达到勉强协调状态。
(4)关键影响系统分析:2006—2017年,生态环境是珠江—西江经济带11市生态环境、区域经济和旅游产业耦合的优势主导系统,不是关键制约系统;区域经济逐渐由优势主导系统转化为关键制约系统;旅游产业由关键制约系统开始向优势主导转变,旅游产业优势主导地位零星出现。
(1)保持生态环境的优势主导系统地位。坚持以“人与自然和谐共生”为核心的珠江—西江经济带生态文明建设思想,为建设美丽珠江流域,制定珠江—西江经济带生态环境保护总体规划,打破行政体制的束缚,从整个区域的角度进行规划和保护。例如,在肇庆、云浮、梧州、贵港产业承接区,特别要注意产业转移过程中生态环境的保护问题,不能在承接产业转移的同时承接污染转移。
(2)扭转区域经济关键制约系统的身份。鉴于区域经济在珠江—西江经济带生态环境、区域经济和旅游产业耦合协调中系统身份的尴尬转变,重点发挥广东—佛山都市圈的带头作用,积极发挥南宁、柳州等地区中心城市、交通枢纽的辐射作用,优化整个珠江—西江经济带交通等基础设施问题、产业结构和布局问题,促进珠江—西江经济带区域发展不平衡、公共服务差等问题,带动区域经济的快速发展,扭转区域经济关键制约系统的身份。
(3)发挥旅游产业优势主导系统的魅力。珠江—西江经济带地方文化、民族风情、红色历史、自然风光等旅游资源丰富,坚持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绿色发展理念,打造纵横交错的桂林—贺州—梧州—云浮—肇庆—佛山—广州岭南文化旅游带、广州—佛山都市风情旅游带、南宁—崇左边关风情旅游带、百色—南宁—肇庆—广州民族风情旅游带、南宁—百色红色旅游带、云浮—梧州—贵港—柳州峡谷风光旅游带、巴马—桂林—肇庆长寿养生健康旅游带和珠江—西江全域山水风光旅游区,充分发挥旅游产业的带动作用,形成珠江—西江全域旅游带,彰显旅游产业优势主导系统的魅力。
(4)结合生态环境优势与旅游产业带动优势,共建珠江—西江千里绿色生态走廊。珠江—西江经济带,拥有国家重点生态功能区2处、自然保护区17处、风景名胜区6个、森林公园25个、世界地质公园1个、国家地质公园6个、国家矿山公园2个和国家湿地公园6个,拥有得天独厚的珠江—西江千里绿色生态走廊建设基础和资本;珠江—西江经济带旅游产业发展综合水平逐渐趋同,且旅游产业发展带动优势开始显现,将二者强强结合,在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保护自然的基础上合理地开发利用自然,旅游开发是较为理想而有效的方式,比如生态科普、科研类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