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iteSpace的我国天然橡胶产业经济研究①

廖雨葳 罗富晟 傅国华

(1 海南大学管理学院 海南海口570228;2 海南大学旅游学院 海南海口570228)

天然橡胶是我国的重要战略物资，具有工业品、农产品和期货金融等多重性质。随着天然橡胶业在我国深入发展，学者对天然橡胶产业经济的研究也不断增多。CiteSpace 软件可以显示一个学科或者一个知识域在一定时期发展的趋势与动向，揭示静态的“知识结构框架图”和动态的“知识发展进程谱”，从而刻画知识在空间上的结构关系和时间上的发展与流动［1］。为了对天然橡胶产业经济领域的研究成果做一个系统的梳理，以便更客观揭示这一领域的研究热点，为未来天然橡胶产业经济研究方向选择提供参考。笔者借用CiteSpace 软件，对天然橡胶产业经济研究领域进行分析。

1 数据来源与文献量分析

1.1 文献选取

本文的研究对象是“天然橡胶产业经济”（不涉及天然橡胶加工领域），所有文献资料均选自中国知网（即CNKI）。

为使得检索结果更加可靠和全面，本文选择在CNKI 中对期刊进行高级检索，检索条件为：主题=“天然橡胶”or“橡胶”or“橡胶林”or“民营橡胶”or“植胶区”or“橡胶园”or“胶园间作”or“割胶”，文献分类目录选定为“经济与管理科学”，时间跨度选定为2000～2018年，文献检索时间是2019年5月29日。

CNKI 中收录了重要会议、辑刊、小短文等内容，以及大量没有作者信息、摘要和关键词的文献内容，为使得可视化分析的结果更加准确，本文剔除了以上文献数据，最终选定490条有效文献记录。

1.2 文献的年度量分析

图1 显示了本文选定的490 条文献记录的年度分布情况：

根据年度文献数量，2000～2018 年的天然橡胶产业经济研究大致可以分为3 个阶段：第1 阶段是2000～2005年，天然橡胶产业经济的研究较少，均在10 篇以下；第2 阶段是2005～2010 年，对天然橡胶产业经济的研究文献逐年增加，并且在2008～2010 年出现大幅增长；第3 阶段是2010～2018 年，文献数量存在一定波动但整体上比较稳定，围绕每年40篇的数量不断起伏。

2 结果与分析

2.1 研究机构分析

利用CiteSpace 绘制天然橡胶产业经济研究文献的研究机构图谱，见图2。图中节点的大小代表了机构发文量的多少，节点越大代表某一机构发文量越多；图中的连线代表了机构与机构之间的联系，连线越粗代表机构之间的联系越紧密。分析结果显示，天然橡胶产业经济领域的研究机构多集中在海南、广东、云南等地，这三大地区是我国天然橡胶主要种植区域。其中又以海南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以及中国热带农业科学院橡胶研究所为最主要的研究机构，但是二者之间的联系不够紧密。除此之外，与海南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存在合作关系的机构还有琼州学院、华南农业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中国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以及云南省德宏热带农业科学研究所；与中国热带农业科学院橡胶研究所存在合作关系的机构还有中国热带农业科学院科技信息研究所、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中国热带农业科学院湛江实验站以及海南大学农学院等。

表1 列出了发文量为3 篇（含3 篇）以上的我国天然橡胶产业经济领域的重要研究机构共9 所，发文量共211 篇，占论文总量490 篇的43.06%。而各大机构的科研情况也存在较大差异，发文量最多的两所机构是海南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和中国热带农业科学院橡胶研究所，他们与其他机构相比在天然橡胶产业经济领域的贡献较为突出，发表论文数量占总量的32.86%。

2.2 发文作者分析

表1 2000～2018年我国天然橡胶产业经济领域的重要研究机构发文量

通过作者共现分析，可以反映出某个学科或领域的核心作者、学术带头人以及作者与作者之间的合作强度和相互关系［2］。使用CiteSpace 软件设计我国天然橡胶产业经济领域发文作者图谱，图谱中一个节点代表一位作者，节点越大代表作者的发文数量越多（图3）。同时根据发文作者图谱绘制出我国天然橡胶产业经济领域发文数量超过5篇的作者信息表（表2）。

我国天然橡胶产业经济领域发文数量较多的作者有刘锐金、许能锐、张德生、傅国华、魏宏杰、杨琳、莫业勇、何长辉等（图3、表2））。其中，这一领域的领军人物是中国热带农业科学院橡胶研究所的刘锐金和海南大学的傅国华、许能锐、张德生。刘锐金研究团队包括了魏宏杰、杨琳、莫业勇、何长辉和伍薇，其中被引次数和下载量较高的是刘锐金、魏宏杰、杨琳合作完成的关于国内外橡胶价格动态关系的研究［3］。以傅国华、许能锐、张德生为中心，形成了包括海南大学众多学者在内的研究团队，团队间的连线错综复杂，说明团队间的交流合作较多。其中，傅国华与许海平合作的文章《海南农垦天然橡胶生产的技术效率分析——基于随机前沿分析方法》，下载量为781，被引量为28。文章分析了影响海南省农垦88个植胶农场天然橡胶生产技术效率的因素，并得出了植胶农场的整体技术效率偏低并存在显著收敛性的结论［4］。除了这两大研究团队外，其余学者对天然橡胶产业经济的研究相对较少，且单独的节点较多，分布比较分散，表明在这一领域还有众多的学者处于独自研究的状态［5］。

表2 2000～2018年我国天然橡胶产业经济领域的主要作者发文量

2.3 研究热点梳理

关键词可以展示一篇文献的核心观点，通过对多篇文献的关键词进行统计分析，可以体现出某一领域的研究热点所在。CiteSpace 软件可以通过对文献的关键词进行统计，将出现频次较高的关键词展示在图谱上，并根据节点的大小来区分关键词出现频率的高低，通过科学计量的方式来判断某一领域的研究热点。运行CiteSpace绘制天然橡胶产业经济研究文献的关键词共现图谱（图4），同时梳理了出现频次大于10 的具有代表性的关键词（表3）。

2.3.1 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分析

关键词共现图谱显示出在天然橡胶产业经济领域出现频次较高的词，具体包括：“天然橡胶”，“民营橡胶”，“海南”，“橡胶”，“天然橡胶产业”，“中国”，“‘走出去’战略”等。其中最大的节点是“天然橡胶”，其他研究都是围绕“天然橡胶”展开的。

中介中心性是测量关键词在文献中重要程度的指标，中心性越大，则其地位越重要，与其他关键词之间的联系也就越多。 “天然橡胶”具有最高的中介中心性，除此之外中介中心性较高的还有，“民营橡胶”，“橡胶”，“中国”，“天然橡胶产业”，“价格”，“海南农垦”等，它们的中介中心性都在0.1以上（表3）。这些关键词代表了天然橡胶产业经济领域的研究热点。

表3 2000～2018年我国天然橡胶产业经济领域的高频关键词

2.3.2 聚类分析

为进一步探索天然橡胶产业经济领域的研究热点，本文运用CiteSpace的自动聚类功能，生成关键词聚类图谱，并形成以下9个聚类：聚类#0天然橡胶，聚类#1 民营橡胶，聚类#2 橡胶产业，聚类#3橡胶，聚类#4海南农垦，聚类#5中国，聚类#6国有农场，聚类#7天然橡胶期货，聚类#8产业结构。聚类序号越靠前，则代表聚类所包含的关键词越多，涵盖的文献数量越多［6］。见图5。

通过阅读相关文献，联系高频关键词，并根据聚类得到的结果，本文对天然橡胶产业经济领域的研究热点进行总结，并将其概括为以下几个方面。

（1）天然橡胶产业现状研究 近些年来，学者普遍关注天然橡胶产业现状的研究，具体包括3个方面：

一是对国外天然橡胶产业的研究，这一部分的研究相对较少。许能锐［7］、姚元园［8］、郭又新［9］分别对泰国、马来西亚、柬埔寨的天然橡胶产业现状进行论述。但是更多的学者则通过研究国外的天然橡胶产业从而为我国的天然橡胶产业服务。伍薇［10］通过构建非洲植胶国投资环境评价体系，对非洲天然橡胶投资环境进行系统评估，并得出结论：西非中低收入国家可以作为中国对非洲橡胶种植业投资的选择。何勇［11］通过分析发现中国与东盟国家在天然橡胶原材料和制品贸易上存在很大的互补性，而在合成橡胶贸易方面则互补性不强，同时有针对性地提出双方产业合作和竞争的策略。卢琨［12］基于“一带一路”的背景，综述了“一带一路”战略沿线天然橡胶主产国的橡胶补贴政策并进行了对比和分析，从而为中国天然橡胶产业提供相关的参考和依据。

二是对国内天然橡胶产业的整体研究。近些年来，因为受到地域和国际竞争的影响，我国天然橡胶产业呈现低迷状态［13］，主要表现在橡胶市场价格持续下降，导致胶农生产积极性受到打击，进而影响橡胶的产量水平，从而使得我国天然橡胶产业陷入全面亏损的境地［13-15］。面对如今的形势，学者们从国家政策、技术改进、价格宏观调控、积极“走出去”等多个方面提出了我国天然橡胶产业的发展建议和应对策略［13-15］。而王芳［16］则从市场结构角度分析了我国天然橡胶产业存在的问题，她认为中国天然橡胶产业组织仍然处于发展的初期，呈现出垄断与过度分散竞争并存的格局，大多数天然橡胶企业具有区域性特征，产业规模偏小，规模不经济，产业进入壁垒高。

三是对国内具体地域的天然橡胶产业研究。关于地域的研究内容较为丰富，学者对各地区、各农场的天然橡胶产业现状进行分析和论述，李春［17］从海南天然橡胶产业嵌入性视角出发，论述了海南省天然橡胶产业的重要性和独特性；罗富晟［18］对天然橡胶产业扶贫进行研究，认为当前海南天然橡胶产业精准扶贫采取的是“政府+橡胶生产加工企业＋贫困农户”的三位一体扶贫机制，并提出构建特色产业精准扶贫的三大机制；范刚［19］对云南省天然橡胶产业进行研究，并指出云南天然橡胶产业发展面临的诸多挑战和困难；黄庆锋［20］则从农垦角度出发，分析广东茂名农垦天然橡胶产业的发展前景及发展利弊。此外，还有部分学者对具体农场的天然橡胶产业发展现状进行论述。

（2）天然橡胶产业主体研究 学者对于这一主题的研究主要集中于两个方面，且两个方面的研究视角都很广。

首先是对农垦的研究。谈及较多的是农垦“走出去”问题。所谓“走出去”，其实就是我国天然橡胶企业到天然橡胶资源最为丰富的东盟国家投资胶园、建设生产基地，是中国天然橡胶产业链向海外上游的延伸过程［21］。其目的在于保障我国的天然橡胶供给安全。2002 年开始，三大农垦企业积极谋划实施“走出去”战略，开展了与东盟国家的合作，试图将橡胶种植和加工的范围扩大到东南亚国家［22］。从2009 年开始，我国学者展开了农垦企业“走出去”的相关研究。吴家政［23］从发展战略的角度出发，分析了我国天然橡胶“走出去”的四大主体（广东农垦、云南农垦、海南农垦以及中化国际）发展的基本情况，并根据国际生产折衷理论、演进理论和成本交易理论，研究我国天然橡胶产业在海外市场的进入模式［24］。

除了农垦“走出去”问题，还有少数学者关注农垦改革、农业保险等问题，但是这一部分的研究相对较少［25-28］。

其次是对民营橡胶的研究。对于这一主题，学者的研究重点包括：民营橡胶现状及对策研究，农业补贴政策研究，合作社问题以及农户行为研究。

第一，民营橡胶现状及对策研究。关于这一主题的研究属于“天然橡胶产业现状”的研究范畴。除了前文中所提到的我国天然橡胶产业存在的问题以外，我国的民营橡胶产业还存在以下问题：首先是民营橡胶生产技术水平较低，割胶技术落后，从而导致橡胶产量低和劳动生产率低，其次是民营橡胶加工生产分散，导致生产效益低，产品质量较差［29-30］。 部分学者将研究范围缩小到县市，如程汉亭［31］研究海南昌江县民营橡胶的发展问题，并提出延长产业链、组建合作社、提高割胶水平、发展林下经济等对策。鲁云慧［32］认为，制约云南芒市民营橡胶产业的发展的因素包括胶园抚管技术不到位、割胶技术匮乏以及病虫害等，并据此提出相应的应对措施。

第二，农业补贴政策研究。我国天然橡胶的补贴政策有：良种补贴政策、植胶（造林）补贴政策、标准化抚育管理补贴政策、风灾保险补贴政策、“保险＋期货”补贴政策、价格保险政策等。价格保险政策是近两年政府为应对胶价低迷出台的新政策。目前我国学者研究较多的是良种补贴政策以及风灾保险补贴政策。范武波等［33］对海南、云南、广东天然橡胶良种补贴政策实施情况进了调研，认为三地的天然橡胶良种补贴政策实施已取得预期效果，但在海南、云南两地还存在补贴标准偏低、补贴申请手续繁琐、补贴区域未能实现全覆盖等问题。刘宇欢等［34］对海南儋州和东方两地民营橡胶种植户进行问卷调查，得出结论：有71.3%的胶农了解或听说过天然橡胶良种补贴政策，86%的胶农满意直接冲抵良种价格的补贴方式，90.4%的胶农对天然橡胶良种补贴程序满意。此外，王芳［35］通过在海南省儋州市、琼中县和白沙县的实地调研了解胶农对橡胶树风灾保险的支付意愿，并运用福利经济学分析方法研究了供给受限制条件下橡胶树风灾保险的保费补贴效率。

第三，合作社问题。张红等［36］肯定了发展天然橡胶专业合作社的必要性，指出海南民营橡胶产业在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下存在生产效率和组织化程度“双低”的问题，并通过分析得出了海南有基础和条件发展橡胶专业合作社的结论。杨光华等［37］基于集体行动理论的视角，以海南琼中县福岛橡胶专业合作社为例，得出规模扩大未必影响农民专业合作社绩效的结论。胡祎等［38］基于海南省5 个地区306 户胶农的调研数据，分析海南胶农加入天然橡胶专业合作社意愿的影响因素，并通过实证分析得到影响胶农加入合作社的因素有：胶农的文化程度、对合作社的认知度、种植规模、生产资料供应问题及对其他合作组织的满意度。郑定华等［39］则研究了云南省东南的民营橡胶发展状况，总结了其在发展中存在整体经营分散、缺乏有效的组织和领导、没有有力的科技支持的问题，进而阐明成立民营橡胶专业合作社对云南东南民营橡胶发展的重要作用。

第四，农户行为研究。这一研究主题是天然橡胶产业经济领域的研究热点，学者从不同的角度对农户行为加以研究。基于胶价持续低迷的背景，何长辉等［40］分析了来自海南7 个市县261 户农户的家庭种植结构、生产决策行为、割胶生产行为、胶园流转行为、发展林下经济情况和参与合作社的情况，并得出结论：胶价走低会导致农户外出务工增加，但并未导致盲目的砍树和弃管行为，而农户弃割与地区种植结构是有一定的关系，尽管人们认为林下经济、胶园流转和参加合作社是改变现状的潜在途径，但目前状况不尽如人意。崔美龄等［41］基于同样的背景，分析农户的生产行为，并从农户及家庭特征、生产特征、市场因素和政策因素等方面选取16 个指标，研究影响天然橡胶种植户生产行为的因素，最终认为天然橡胶种植户的生产行为是受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此外，还有学者研究农户对农业科技推广［42］、割胶技术［43］亦或胶园间作［44］等的认知。

（3）天然橡胶金融属性研究 天然橡胶的金融属性主要是天然橡胶期货市场所赋予的［45］，这是天然橡胶产业经济领域的研究难点。对于这一主题，学者主要从两个方面进行研究：

一是天然橡胶期货市场。学者的研究多集中于期货价格和期货市场有效性等方面。在期货价格方面，张晓丽等［46］和侯冰凌等［47］均基于ARIMA模型对未来短期内的天然橡胶价格进行预测，并从不同的角度对我国天然橡胶产业可持续发展提出建议。冯娟等［48］、桂俊煜等［49］、宋永辉等［50］研究了天然橡胶期货价格和现货价格之间的关系，并认为二者之间存在长期均衡关系，且相互影响。马思懿等［51］则从期货市场的价格发现功能为切入点，通过建立向量自回归模型和一系列检验，来揭示我国天然橡胶期货价格与现货价格的引导关系。在期货市场有效性的研究上，高元奇［52］和韩民等［53］基于上海期货交易所不同时间段的天然橡胶期货结算价，采用不同的模型，对天然橡胶期货市场的有效性进行验证，并得出相似的结论，认为这一市场存在波动聚集效应，市场有效性较弱且存在较大的风险。此外，还有学者对天然橡胶期货市场的收益率进行研究［54-55］。

二是天然橡胶期货保险，即上文提到的天然橡胶“保险＋期货”补贴政策。“保险＋期货”是一种价格保险，有效整合了证券市场价格发现和风险对冲功能以及保险市场规避风险功能［56］，在国家精准扶贫的背景下，于2017 年在海南省和云南省展开试点工作，为部分胶农提供保障。

3 讨论与结论及建议

从研究机构来看，我国天然橡胶产业经济的研究机构以高校的经济管理院系和科研院所为主，并已形成以海南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以及中国热带农业科学院橡胶研究所为核心的研究力量；从发文作者来看，中国热带农业科学院橡胶研究所的刘锐金和海南大学的傅国华、许能锐、张德生是这一领域的领军人物；从研究热点来看，结合关键词共现图谱和关键词聚类图谱，总结出天然橡胶产业经济领域的三大研究热点，分别是天然橡胶产业现状研究、天然橡胶产业主体研究和天然橡胶金融属性研究。

我国天然橡胶产业经济领域的研究还存在几点不足。一是我国相关研究团队之间缺少合作。研究团队内部的合作多以同事间合作及师生间合作为主，团队之间合作的广度和深度有待加强。二是对我国天然橡胶产业面临的新难题关注度不够。微观层面的新难题包括胶工老龄化、胶价低迷以及胶农割胶积极性不高等，宏观层面包括我国天然橡胶自给率严重不足、国际竞争力低等。三是我国对天然橡胶产业链的研究不均衡，学者研究更多的是天然橡胶产业上游经济，对下游经济以及天然橡胶产业链问题研究较少。

建议：（1）适当加强研究团队之间的联系与合作。一方面可以增强自身科研能力，另一方面可以拓展学术边界，在合作的基础上共同提出新的问题和新的观点；（2）更多关注我国天然橡胶产业面临的新问题，深入地剖析当前天然橡胶产业的现状和产业动态。微观层面多关注天然橡胶价格预测研究，以及民营橡胶新型经营主体和环境友好型生态胶园等问题，宏观层面多关注产业“走出去”、国际合作战略布局等问题，从而为我国天然橡胶产业的可持续发展提出对策建议；（3）完善天然橡胶产业链的研究。研究内容涵盖种植、生产、贸易、消费等天然橡胶产业链各环节，包括健全产业链信息化平台、促进天然橡胶供应链和跨国空间产业链稳定协调发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