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出主旋律：哔哩哔哩在大学生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中的运用

王玉洁

关键词：哔哩哔哩;大学生;网络思想政治教育

中图分类号：G641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 — 2234（2020）01 — 0047 — 04

新技术革命以来，信息技术快速发展，特别是互联网的发展给思想政治教育的载体带来了新的发展契机，对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开展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哔哩哔哩（bilibili，以下简称B站）秉持着“服务中国年轻一代”的定位，在大学生群体中有着强大的吸引力和影响力，为开展大学生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提供了新的载体与契机，但同时，B站的一些负面内容和不良影响不可避免地对大学生造成侵蚀。在全媒体时代和媒体融合深度发展的新时代，如何在B站激浊扬清，为大学生打造天朗气清的网络环境，充分发挥哔哩哔哩在大学生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中的积极引导作用，值得我们思考和探寻。

一、哔哩哔哩深受大学生青睐的原因分析

2017年6月和10月的QuestMobile报告显示，B站在中国24岁以下用户最喜爱的APP中排名第一。根据Mob研究院最新发布的研究报告《Z世代大学生图鉴》中关于当今中国Z世代①大学生视频类活跃用户占比调查中，B站以46.0%的绝对优势拔得头筹，而以抖音、快手等为代表的短视频对Z世代大学生的吸引程度则相对较低。他们认为“B站在手，天下我有;抖音快手？没啥看头”。〔1〕B站从初创时期的“小破站”在十年间成长壮大为视频行业的佼佼者，成为中国年轻一代用户心目中的标志性品牌，有以下三个原因。

1.精准化定位：服务中国年轻一代

据极光大数据的统计结果显示，B站用户的年轻化特征十分显著：24岁以下用户在B站中的占比达到76.1%，29岁以下更是高达92.1%，其中54.4%都是大学生群体。〔2〕董事长陈睿表示，这群年轻人从小受到互联网、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等科技产物影响，思维开阔、充满自信，对东西方文化兼收并蓄，享有领先全球的物质基础、发达的互联网基础设施和优质的教育，他们对文化有新的需求，这种需求是希望得到理解和满足。但是在中国，用户的个性化需求还没有得到足够的理解、满足和尊重，而B站对多元文化的尊重与包容，恰好符合这一代年轻人的需求。B站精准化定位的用户群像正是当下互联网语境里最乐于表达自我、分享内容的群体，他们赋予了B站不可替代的影响力和群体属性，其中大学生群体是为B站贡献巨大流量和提供优质内容的主力军。B站的视频内容并不以传统的影视综艺为主，而是以PUGV（Professional User Generated Video）为核心，即用户自制的、经过专业策划和制作的高质量视频。丰富的PUGV内容一直是B站保持活力、维系独特社区文化的关键，富有创意的创作者、庞大忠诚的用户群和正向优质的内容构成了三位一体的良性循环，这种源源不断的内容生态是B站能够保持内容创新的核心要素，也是一直吸引年轻用户的重要原因。如今，“B站UP主①”已经成为互联网优质内容创作者的一种荣誉身份，也是很多大学生实现人生价值和获得社会认同的重要途径。

2.多元化内容：守正创新融合传承

用户群体的迅速增长和用户粘性不断加强的背后，源于B站对内容的守正创新与融合传承，更来自于对核心价值观的坚守。一是坚持对内容的守正创新，比如在国产原创动画方面，军事类题材爱国主义动漫《那年那兔那些事儿》，将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前后的国内外一些军事和外交的重大事件以动物漫画的形式展现出来，给本来严肃的历史增添了不少趣味性;还有近来很火的“我在B站学习”，除了常规的考研视频、科普类视频等，B站还有剑桥大学学霸“彭酱酱LINYA”、斯坦福大学的“3Blue1Brown”、北京大学博士“糖果果的未来要发光”等学习类UP主，分享读书心得、学习经验、写论文经验等优质内容。二是坚持融合与传承。B站有番剧、国创、纪录片、漫画、直播、课堂、动画、音乐、舞蹈等33个分区，手机版主页设有六个栏目，其中“70年”栏目包含我在B站上党课、献礼70年，“我和我的祖国”快闪等内容。此外，国风品类在B站越做越大，作为国内领先的年轻人文化社区，B站有超过7000个文化圈子，有大量热爱传统文化并不断输出优质内容的Z世代用户。三是对核心价值观的坚守。在过去的十年间，B站一直坚持三个导向，就是价值观导向、创作导向、品质导向。B站与共青团中央联合举办的“中国华服日”活动旨在不忘根本、继续前行，在年轻人中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力和号召力，年轻人可通过活动领略中华民族传统服饰之美，坚定弘扬传统文化的文化自信。

3.社区化运营：以人为本服务至上

B站对自己的核心竞争力定位不在版权、流量和点击率而是社区，相较于传统视频网站的商业化和工具化，B站更致力于社区化运营。第一，B站是中国互联网行业中唯一一个严格执行社区准入制的大型平臺，通过会员答题机制筛选出目标人群，这不仅维护了B站的社区氛围，也提升了用户对B站社区文化的认同感，同时也为平台的内容创作增添了新鲜血液。第二，B站尊重、保护、扶持多元文化的创作者，给予用户充分的权力培育多元文化内容，跟随用户的需求来丰富社区内容，UP主、内容、用户之间形成了有效的正反馈效应，社区氛围得到强化。第三，B站独具特色的一点是悬浮于视频界面的即时评论功能，粉丝们称之为“弹幕”，90后、00后用户群体富有“参与感”与“人情味”，也有“分享精神”与“渴望获得别人认同”的心理，弹幕作为视频内容的延伸，成为用户间沟通的桥梁。第四，B站区别于其他视频网站的优点中最受大学生认可的前三项优点分别是“没有视频播放前的广告”、“具有相同兴趣爱好的人多”、“界面广告少”。董事长陈睿反感以牺牲用户体验和强迫用户选择为代价的商业化，即使面临亏损但为了用户需求，B站放弃了一种视频网站通用的重要营收手段。

二、哔哩哔哩推动大学生网络思想政治教育面临的问题

综合各项数据我们不难发现，B站的用户群像以大学生为主。B站之所以能够在大学生中打出一片天下，其根本原因在于精准剖析了用户的个性化需求和Z世代的个性特征，对用户的个性化需求给予足够的理解、尊重和满足。但我们也必须客观地认识到，B站上存在一些危害大学生接受积极正确的思想政治教育的乱象，而这些都会对大学生产生负面影响，也导致哔哩哔哩在推动大学生网络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面临诸多问题。

1.平台规范不足，部分内容低俗带来精神侵蚀

B站作为一个主打二次元文化的阵地，经过多年发展，其热门内容已呈现日渐向主旋律文化产品接轨的趋势，然而，在平台没有规范到的死角，一些挑战社会伦理道德、违背社会公序良俗的低俗内容趁机钻空，成了“漏网之鱼”，即使监管部门在事后采取了禁令措施，这些在精神层面危害大学生的视频内容也早已广泛传播。正处在“系好人生第一粒扣子”阶段的大学生，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还未完全塑型，自我约束能力薄弱，面对网络空间里极富吸引力和刺激感的内容，易受好奇心的驱使而步入“精神污染”的深渊。央视新闻频道曾报道在B站上能搜到不少低俗内容的动漫作品，有些甚至涉及兄妹恋，其中一些还会被推荐在完整动漫作品的“追番”首页上，而用户中不乏十四五岁的未成年人。这些動漫作品均有几百万甚至几千万次的播放量，为了博取用户的关注度和赢得流量，不惜公然挑战社会道德底线和伦理秩序，打违法违禁的擦边球。另外，二次元文化虽有利于大学生彰显自身个性，缓解自身压力，提升自我认同感和归属感，但是二次元文化的建构与主流价值观有较多相违背的地方，比如容易诱发拜金主义，二次元爱好者需要通过华美的服装、道具和精致的造型进行cosplay②（Costume Play），而这些装备往往价值不菲，在无形之中刺激着青年人高端消费，其拜金主义和享乐主义的价值观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背道而驰。在这个娱乐至死的时代，没有规范到的网络死角正以更便捷快速的渠道对大学生造成负面影响和精神侵蚀。

2.智能算法推荐，虚假自由使大学生沉迷上瘾

极光大数据的监测结果显示，每位B站用户的日均应用使用时长为73.88分钟，几乎达到了“沉浸式”的使用程度。〔3〕B站的一大优势便是运用智能的算法机制，根据用户点击的主题、点赞、发表评论和弹幕等大数据，推荐用户点击率高、停留时间长、感兴趣的内容，使得大学生能源源不断地刷新到自己喜闻乐见的内容，一定程度上增强了用户黏性，如此循环往复不断地推荐，这些内容就像蚕茧一样将大学生包裹其中，使其如上瘾般欲罢不能。美国著名学者桑斯坦在其《信息乌托邦》一书中指出，“在信息茧房中，我们只听我们选择的东西和愉悦我们的东西的通讯领域”。〔4〕随着人工智能的日渐成熟，B站的推送功能使大学生能更便捷地接触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但看起来无比智能的系统推送，却集中在用户关注过的领域，长此以往，大学生接收到的内容越来越局限，视频雷同度越来越高，学习的渠道越来越狭窄，更有甚者，如果接触到垃圾娱乐或者不利于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容，沉浸于“垃圾快乐”或者对提升自己没有帮助的恶趣味中，便是得不偿失了，这就是“信息茧房”最可怕之处。对于自律能力差的大学生来说，学业、生活以及身心健康都会受到负面影响，导致学习成绩下滑，身体机能下降，人际情感冷漠，交往范围狭窄，道德伦理观念淡漠等问题，严重的还会影响健康人格的形成和良好道德品质的养成。〔5〕在B站看到的每个视频都是自己喜欢的，一个接一个视频背后，是被“信息茧房”缠绕住大学生的虚假自由。

3.平台优势未得到充分发挥，用户使用B站主要目的为娱乐

B站用户中81.7%是出生于1990-2009年之间的年轻人，在发挥大学生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层面有着天然的群体效应和平台优势。然而，根据《哔哩哔哩（bilibili）在大学生中的使用情况以及态度调查》显示，B站上多达50%的大学生最经常光顾的频道是二次元（大致包括番剧、国创、动画等），更有多达86%的大学生表示自己使用B站是为了娱乐，常常是吃饭刷B站、睡前刷B站，或者开了B站就没早睡过的使用状况，可见娱乐仍是B站在大学生群体中的主要功能。据哔哩哔哩日报的各个榜单显示，粉丝总量排名前100位的UP主大多为娱乐类型，官方账号仅有三个，分别是共青团中央（粉丝566.3万，排名第7）、张召忠（粉丝341.6万，排名第22）和观察者网（粉丝207.8万，排名第66）;视频播放总量排名前100位的大多为动漫、番剧和搞笑类视频，仅有排名第89位的《国防部想把我笑死！！！》出自官方账号广东共青团。从数量上来看，还有大部分官方账号和高校未进驻B站，从粉丝数据直观地来看，上榜者大部分为娱乐类的UP主和小部分学习类UP主，说明很多高校和官媒即使开通了官方账号，但从其动态、作品和粉丝数量可看出其运营效果并不理想，对大学生主旋律教育和正面引导的影响微乎其微，未能充分利用B站的平台优势推动大学生网络思想政治教育。随着人们对视频内容的需求增加，必然导致视频内容的不断商品化和网络平台的内容在制作和传播过程中呈现的泛娱乐化和过度娱乐化倾向，这对发挥B站对大学生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作用起到消解和孤立的负面影响。

三、哔哩哔哩推动大学生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策略探析

B站有体量超大的思想政治教育对象，他们正处在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形成的重要阶段，极易受外界影响，无形中加大了B站肩负的社会责任。因此，官方媒体和各大高校要积极引导，有所作为，把握好媒体深度融合发展的大势，重视B站对大学生开展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发挥的主阵地作用，充分运用B站这个平台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不仅能发射有趣的弹幕，更要能“弹”出主旋律，不断提高大学生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针对性、实效性和亲和力。

1.官方媒体及时进驻，打造思想政治教育新阵地

官方媒体要重视B站对大学生开展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优势，及时进驻B站，减少B站中泛娱乐化资源“越位”和网络思想政治教育资源“缺位”的现象，努力占领新的舆论战场，为在B站开展大学生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注入新动能。首先，政府、高校和又红又专的党政媒体要在打造好微信、微博平台的基础上，协同B站搭建“两微一哔”的传播矩阵，放下身段，发起主动攻势，做到话语风格年轻化，人设塑造亲民化，抓住各个平台大学生的心，增强对其开展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联动效应，让主流媒体搭乘B站的顺风车，开展更富针对性、实效性和亲和力的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当前，共青团中央、观察者网、清华大学等官方账号已在B站相继开始运营，针对B站用户群体的偏好和使用习惯开展形式多样的主旋律教育，为B站弹出主旋律、传播正能量发挥了重要作用。其次，要坚持主流意识形态的引领，各大账号在发布视频内容时要兼顾趣味性与政治性的统一、喜闻乐见与又红又专的统一，积极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领多样化的社会思潮，切实达到在B站开展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新阵地作用。最后，面对B站上出现的涉及色情、拜金主义和历史虚无主义等与主旋律相违背的内容，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要提高警惕，敢于发声，强化责任与担当，自觉规避和抵御这些内容带来的负面影响，牢牢把握在B站进行大学生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主导权。

2.加大内容审查力度，建立多方协作的监管机制

B站上出現低俗媚俗、挑战社会伦理道德的不良内容，显示出其内容审查不力的漏洞，在媒体融合深度发展的今天，B站需加大内容审查力度，建立多方协作的监管机制，旗帜鲜明地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舆论导向、价值取向，理直气壮地引导正能量和主旋律的传播和发展。首先，国家要尽快完善相关法律法规，加强打造网络思想政治教育阵地的顶层设计，当前，我国虽制定了《网络安全法》等法律法规来净化网络环境，但是针对以B站、抖音、快手等应用为代表的新兴短视频行业还有不甚完善之处，须完善法律法规，全方位、多层次、立体化地对其进行合理的引导、约束和监管。其次，B站要加强平台自律，通过大数据分析、关键词管理等措施，过滤不良信息，不能片面追求流量而忽略质量，提高内容上传准入门槛限制，同时坚决抵制含有低俗媚俗、拜金主义、享乐主义等错误价值观的视频。针对央视新闻频道点名批评报道的低俗内容事件，B站第一时间下架了疑似涉嫌有不良内容的视频，并启动复查，同时加强用户举报反馈机制，并对相关工作人员进行问责，以及对站内内容展开全面清查。最后，着力打造B站防沉迷系统，为促进青少年健康成长，B站打造了“青少年模式”，精选了一批教育类、知识类的内容呈现在首页，并且无法进行充值和打赏等操作，同时限定使用时间，每晚22时至次日早6时无法使用B站。

3.激励正向内容创作，充分释放UP主的正能量

B站的优势之一在于其原创视频定位高于抖音这类产品所代表的快餐文化，原创视频作者需要用几天甚至数十天来制作一个精良视频，除了娱乐大众、抓人眼球，视频的质量及其背后的思考和沉淀是更为重要的。因此，发挥B站弹出主旋律、弘扬正能量的思想政治教育功能，需激励正向内容创作，充分释放UP主的正能量。第一，出台相关政策激励UP主正向内容创作热情。如B站与人民日报成立媒体融合公益基金，致力于解决媒体融合过程中存在的人才培养、内容激励等方面的短板，助力正能量内容供给侧改革。第二，打造新型社交式学习平台，同心协力贡献自己的空闲时间来创造认知盈余。美国著名学者克莱·舍基提出“认知盈余”（Cognitive Surplus）理论，就是受过教育并拥有自由支配时间的人，利用他们丰富的知识背景以及强烈的分享欲望，在自由时间从事创造性活动而不仅仅是消费，这些时间汇聚在一起，产生巨大的社会效应。〔6〕Z世代是“网生一代”，在学习资源相对丰富的B站，他们不再受制于以往单向输出的填鸭式教学，有了更社交型、轻松型的学习方式。第一财经周刊发布的《2018年中国Z世代理想生活报告》中显示，74%的受访95后会选用闲暇时间“学习和课外自我充电”，远超95前的35.49%。B站的学习类UP主已经成为很多大学生在学习方面的偶像和榜样，学习类的视频也逐步成为B站用户主要的表达方式之一。

4.“萌系”思想政治教育，借力二次元弹出主旋律

作为一个主打二次元文化的网站，B站有天然的优势开展“萌系”思想政治教育，借力二次元弹出主旋律。第一，将二次元作品与主流意识形态相融合，动漫作品不一定要有华美的场景、精致的面庞，也可以有党史军史、领袖人物。国内首个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传播的动漫《领风者》在B站上线，将受众年龄定位为“00后”“10后”青少年，其制作团队将生动性、准确性、思想性融入每一句台词中，伟人不再束之高阁，而是通过普通读者听得懂的小故事展开，引发青年人共鸣。第二，基于中国优秀传统文化进行二次元作品创作，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让中华文明的影响力、凝聚力、感召力更加充分地显示出来。B站首页的“追番”专栏中涵盖“萌系·国创”“历史·国创”“古风·国创”等多个小分区，一系列优质动漫产品无不源于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滋养。新时代，在国创动漫生产领域，也要进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通过理念、内容、形式、方法、手段等创新，让优秀传统文化借助新媒体传播技术，牢牢占据舆论引导、思想引领、文化传承和服务人民的传播制高点。〔7〕第三，加强B站国创动漫队伍建设，建设一支听党指挥，本领高强，作风优良的管理团队，构建高质量内容生态，加大经费和人员的投入，多多打造出《领风者》这样的爆款动漫，在动漫领域走出一条具有中国特色的发展道路。

〔参 考 文 献〕

〔1〕Quest Mobile 研究院.Z世代洞察报告〔EB/OL〕.QuestMobilehttp：//www.questmobile.com.cn/research/report-new/31.

〔2〕〔3〕极光大数据.极光大数据：日活超2000万，B站的变现之路在何方？〔DB/OL〕，2018（03）：15.〔2019-2-20〕.http：//www.sohu.com/a/225622050_100053839.

〔4〕〔美〕凯斯·R.桑斯坦.信息乌托邦：众人如何生产知识〔M〕.毕竞悦，译.北京：法律出版社，2008：8.

〔5〕郑永廷.思想政治教育学原理〔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6.

〔6〕〔美〕克莱·舍基.认知盈余：自由时间的力量〔M〕.胡泳，等，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2，（13）：14.

〔7〕习近平.加快推动媒体融合发展构建全媒体传播格局〔J〕.新湘评论，2019，（09）：4-6.

〔责任编辑：侯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