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夏秋冬
一时间,是上帝慌了神
对如此的造物
——严加指责时,便说不爱了
便说:这世界比我想象的要公平
我曾三次进入一颗子弹
我什么都没看见,虽然
没有人说过不能睁眼。
……可是当初谁说要有光?
谁说在天地初开时
应该吹响萨克斯?
生命的尖锐本质
与我的理想主义鳞片
一同刺破了表皮 痂
天花板
帆船横行如银色的云
偶尔我觉得荒谬
也觉得浑浊
感觉狂热冷却,
你的光芒会结晶,
它不大可靠。
但我的祷告是为你
还有隐喻 和大呼小叫。
我自视过高。
浸入幻象的幻象
生着欣喜 我不敢提及。
都是被迫抛却了
又装作心甘
爱是我最后的自由。
就像光,只打在我身上
使人难堪而非闪耀
他站在那里
黑暗得发亮
我站在那里,
每一根骨头都在摇晃。
它们拆开来,企盼你
企盼你说些什么
(施舍我以生命)。
我因难堪向内收缩。
你说:“你能不能重复一些
‘我爱你更有意义的东西?”
特邀编辑 凌冬笑
特邀编辑 张 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