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数字包容指数对我国公共图书馆促进少数民族数字包容的启示

2020-03-23 06:09朱明周倩廖熙铸
新世纪图书馆 2020年1期
关键词:数字鸿沟公共图书馆少数民族

朱明 周倩 廖熙铸

摘 要 通过对澳大利亚数字包容指数(ADII) 的介绍分析,结合国内外公共图书馆促进数字包容实践的现状,论文探讨了ADII对我国公共图书馆促进少数民族数字包容的启示,以期为我国公共图书馆在面向少数民族提供数字资源及服务的实践过程中提供借鉴和参考。ADII认为澳大利亚土著居民获取数字资源及服务的机会、能力和意愿相对匮乏是其数字包容指数偏低的重要因素。本文认为公共图书馆促进少数民族数字包容的关键在于确保其族群认同和文化传承的前提下,有效提升图书馆数字资源及服务的易用性、能效性和保护性。

关键词 数字鸿沟 数字包容 公共图书馆 少数民族 澳大利亚

分类号 G258.2;G259.611

Abstract Based on the introduction and analysis of Australia Digital Inclusion Index(ADII) and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the practice of promoting digital inclusion in public libraries at home and abroad, this paper explores the enlightenment of ADII on promoting digital inclusion of ethnic minorities in public libraries in China, with a view to provide reference for the practice of providing digital resources and services for ethnic minorities in public libraries in China. ADII considers that the relative lack of opportunities, abilities and willingness of Australian indigenous people to access digital resources and services is an important factor in their low digital inclusion index. This paper argues that the key to promote digital inclusion of ethnic minorities in public libraries is to effectively improve the usability, energy efficiency and protection of digital resources and services in libraries in the premise of ensuring their ethnic identity and cultural heritage.

Keywords Digital gap. Digital inclusion. Public libraries. Marginal community. Australia.

0 引言  數字技术的普及使人们更加方便快捷地获取和利用数字资源及服务,然而数字用户通过数字资源及服务满足自己需求的同时,也面临着适应新数字化环境、技术和服务的问题,与此同时在适应过程中,社会经济文化处于相对弱势的边缘社群(少数族裔、土著居民、难民、生计移民等)的数字化实践会面临较大的困境。据估计全球大约30%的个体无法获取数字资源及服务,联合国将“加大全球努力,消除数字鸿沟”列入全球发展的重要议题[1] ,同时《2017年中国网民搜索行为调查报告》显示,互联网搜索服务用户主要集中于城市地区,农村地区的搜索用户仅占全国用户的17.4%[2],《2013年中国数字鸿沟报告》 也表明,少数民族地区的ICT基础设施与全国平均水平存在较大的差距[3]。

为了客观呈现澳大利亚的数字包容水平,Telstra与RMIT University、Social Impact Swinburne Central、Roy Morgan Research合作创建了澳大利亚数字包容指数(ADII, Australian Digital Inclusion Index),旨在促进澳大利亚数字包容,使更多的边缘社群受益于社会结构中的数字资源及服务,从而提高其生活质量水平,加快社会经济文化发展。本文通过对ADII的介绍分析及其对澳大利亚土著居民数字包容核心问题的调查分析,在此基础上探讨ADII对我国公共图书馆促进少数民族数字包容的启示,以期为我国公共图书馆在面向少数民族提供数字资源及服务的实践过程中提供借鉴和参考。

1 文献回顾

1.1 数字包容

数字鸿沟是指拥有信息时代工具的人与那些未曾拥有者之间存在的鸿沟,由于信息通信技术全球发展和应用的不平衡,造成或拉大的国家与国家之间以及国家内部群体之间的差距[4]。数字包容到目前尚未有一个界定清晰且统一的概念,《全球信息社会冲绳宪章》提出数字包容需要各国政府和私人企业界的共同努力来缩小国际社会中的信息技术与知识差距,并且积极鼓励包括移动互联网接入服务等在内的“无障碍”“方便使用者”的技术[5];数字欧洲咨询组认为数字包容是个人和社区通过信息与通信技术消除信息获取障碍,有效地参与到知识社会和经济发展的各个方面,并能按其意愿和能力有效地获取社会利益[6]。国际电信联盟则指出数字包容就是通过信息与通信技术,赋予人们进入互联网的权利,数字包容活动就是要提升土著居民、农村人群、残疾人等特殊群体使用信息与通信技术的机会,并且在此基础上促进其发展[7]。Anthony认为数字包容就是在一定地域范围内的社会和经济环境下使用数字技术,从而在一定程度上促进数字资源自给自足[8]。周庆山从技术汇流的层面进行分析,认为数字包容就是指电信、广播电视和互联网络的整合与IP化的趋势[9]。而Crandall提出数字包容的概念不应该只局限于计算机和互联网的使用,还应该要提高科技素养和获取网络内容与服务的能力[10]。虽然各个组织及学者对于数字包容的概念有不同的理解,但是他们对于数字包容实践都有一个共同目的:消除数字鸿沟。因此,毋庸置疑,数字包容可以被广泛地理解为是通过各种方式加强人们对信息与通信技术的获取与利用,尽力缩减数字差距的过程[11]。

1.2 公共图书馆促进边缘社区数字包容的实践

公共图书馆目前仍然是向公众提供数字技术、资源及服务的公共区域,它为边缘社群提供了改善教育、发展技能、健康指引等机会,使他们能够进入网络自由平等地获取信息资源[12]。为了促进数字包容的发展,美国针对公共图书馆实施大型宽带项目,让大多数公共图书馆都能提供免费的网络渠道和信息服务,同时以公共图书馆为媒介开展数字包容社区活动,向用户提供技术培训与服务咨询[13]。在欧洲,公共图书馆针对数字包容开展了公共图书馆与自主学习者、公共图书馆协同、欧洲图书馆文化遗产传承计划、公共图书馆发展、中欧和东欧版权用户使用平台等项目[14]。英国政府通过项目资助来推进图书馆提升公众的数字技能,爱尔兰则通过图书馆来实施信息社会行動计划,为信息社会缩减数字鸿沟提供机构合作,确保公民拥有获取信息资源的机会,促进数字包容,推动信息社会的发展[15]。综上所述,公共图书馆积极融入到促进边缘社群数字包容的实践中,并根据其自身数字包容的具体情况来构建其实施平台和服务策略,目前我国公共图书馆在促进边缘社群数字包容实践方面还没有形成稳定系统的实施路径和提升策略,其关键是尚未对边缘社群获取和利用图书馆数字资源及服务的主体特征和具体情境形成相对客观的认识,因此本文拟通过对ADII的调查结果分析来寻求对我国公共图书馆促进少数民族数字包容的启示与思考。

2 ADII的研究概况与问题分析

2.1 研究概况

澳大利亚各地区、各个群体之间在数字资源及服务的获取和使用方面存在着较大差距,为了促进边缘社群能够更好地利用数字资源及服务,Telstra与RMIT大学、Social Impact Swinburne Central和Roy Morgan Research合作创建了ADII来衡量整个澳大利亚人口的数字包容水平,ADII于2016年首次发布,并在今后一段时间内持续监测这一水平的发展和变化。在ADII的测量过程中,研究机构对5万名澳大利亚居民进行调查,并随后对调研对象数字包容水平相关的内容进行跟踪测量,其中包括他们获取数字资源及服务,参与虚拟社区并创建数字内容,利用数字技术来管理自己的健康、福利、教育、财务等资源,与人群进行沟通交流等内容[16]。

ADII测量包含三个核心维度:访问能力、获取能力和数字能力,展示了当人们的社会经济环境、地理位置的不同时,这些维度如何随时间变化而呈现出不同的水平(见表1)。在三个维度下,又涵盖了多个指标,每个指标都是由一系列与数字资源及服务相关的变量构成,ADII将许多变量转换成0到100的分数,总分越低,其数字包容程度越低。访问能力包括:数字资源访问(频率、地点、访问点次数)、访问工具(电脑、移动手机、移动宽带、固定宽带)和资源及服务的许可区域与范围;获取能力包括两方面:相关支出(家庭收入用于数字资源及服务的比例)和获取价值(单位时间内获取数字资源及服务的总量);数字能力有三个子指数:态度(热情度、自信度、可控度及学习态度)、基础技能(移动手机使用技能、银行交易技能、购物技能、社交技能等)和活动(访问内容、社交与交易活动、商业应用、媒体利用等)。

2017年ADII的调查结果显示澳大利亚绝大多数边缘社群仍然面临较大的“数字鸿沟”,其中低收入家庭人群、65岁以上人群、残疾人、未完成中学教育人群、土著居民和无固定收入人群的ADII得分最低,65岁以上人群比全国平均得分(56.5分)低13.6分,残疾人比全国平均得分低9.5分,土著居民比全国平均水平低10.3分,农村人口比城镇人口低5.8分,女性得分比男性低2分。总体而言,ADII揭示了边缘社群的数字包容水平,为政府、企业、社区组织、研究人员和服务机构都提供了相应的参考价值,并为上述机构识别出有效促进边缘社群的数字包容所面临的挑战和应该发挥的核心作用。

2.2 问题分析

当前数字化资源及服务在社会结构中的非均衡分布是导致当前澳大利亚数字鸿沟扩大的主要因素,其中土著居民获取数字化资源及服务的机会、能力和意愿相对匮乏是其数字包容指数偏低的重要原因,结合ADII对于土著居民日常信息实践的调查结果(见表2)进行分析可以进一步发现其主要问题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土著居民所处的地理位置、经济上面临的贫困处境以及基础教育资源的匮乏使得他们的数字行为通常会存在一定的局限性。首先,高贫困率和低收入使得他们无法负担数字化资源及服务的使用成本,低识字率和数字素养的缺乏使得他们对数字化资源及服务的理解受到很大程度的限制,例如由于西澳大利亚地区的土著居民多数存在语言、文化上的障碍,外部社会所提供的数字化资源及服务通常难以契合他们在文化上、行为上以及情感上的需求,他们会担心外部数字化资源及服务的易用性和使用成本,这也使得他们从一开始就存在排斥心理,同时会因为自身对于数字化环境的理解存在诸多障碍而选择放弃使用相关的资源及服务。其次,土著居民所具备的教育和文化水平不高,使其趋向于利用传统和简易的资源及服务,同时他们对于新兴数字化技术和服务的使用意愿也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使用效果的直观感知程度,例如塔斯马尼亚地区土著居民的数字化需求与其日常生活息息相关,因此相对集中和单一,他们多数更倾向于关注农业、宗教等方面的数字化资源及服务。

第二,土著居民在长期生活中所形成的习惯、传统和规范会在很大程度上约束他们的数字化行为。首先,他们在日常生活中的经验积累和代际传承所构建起来的认知结构,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其对日常生活中数字资源及服务的判断和选择,同时也会限制他们进一步去吸收相应的数字化资源并转化到自己的认知结构中,例如南澳大利亚地区土著居民长期生活中形成并巩固下来的习俗和观念,已经成为他们自觉或不自觉的行动准则来固定他们在日常生活中需要什么和不需要什么,而这种长期以来所形成的较为固定的认知模式和价值判断,使得他们看待问题的方式相对简单和固化,不会受到外界过多的影响。其次,土著居民在日常生活中所形成的比较稳定的行为方式和心理特质,更多是倾向于自己熟悉的生活方式,跟外界的隔绝和孤立使得他们的生活习惯十分稳定,这会直接影响他们在日常生活中对数字化资源及服务的选择意愿和内容,例如塔斯马尼亚地区土著居民长期以来对于数字化资源及服务运用和吸收的能力相对较弱,使得他们更倾向于运用和吸纳简单化、实体化的资源及服务,而不是复杂化和抽象化的资源及服务。

第三,土著居民对于外部环境的理解以及数字化资源及服务所具备的包容程度,也构成其介入数字化资源及服务的主要障碍。首先,由于语言、文化以及生活方式存在差异,他们会对外部数字环境存在一定程度的畏惧和不信任,同时也会对于外部数字化资源及服务存在理解上的障碍,例如当前澳大利亚大多数数字化资源及服务都是采用当前社会主流的官方语言,并且缺乏文化和心理适应方面的导向,造成土著居民获取及使用数字化资源及服务的困难。其次,土著居民生活的地域通常都远离现代社会的中心,由于受到传统文化和生活习惯的约束,他们担心外部数字化资源及服务对其内部传统文化和沟通方式的同化和入侵,使得他们会对外部数字化资源及服务的使用持怀疑态度,甚至拒绝使用,例如澳大利亚多数土著居民对于外部社会构建的数字化资源及服务存在理解上的偏差和一定程度的排斥心理。因此,他们会形成相应的选择和过滤,尤其是对其内部价值、规范和准则存在冲击和破坏的数字化资源及服务。

3 ADII对我国公共图书馆促进少数民族数字包容的启示

长期以来,我国绝大多数少数民族地区的数字化程度显著低于全国平均水平,由于少数民族自身语言、文化、地域、族群的特殊性,使得公共图书馆在对于他们如何能够更好地获取和使用数字资源及服务的认识上,可能还缺乏更多的证据和足够多的关注,ADII对土著居民数字包容指数及日常信息实践的调查结果分析及其对公共图书馆的案例描述可以为我们提供相应的借鉴和启示,在此基础上,本文认为公共图书馆对促进少数民族数字包容实践的关键在于确保其族群认同和文化传承的前提下,通过免费、易用、直观的图书馆资源及服务,来逐渐提升他们主动获取和利用数字化资源及服务的机会、意愿和能力。

3.1 提升公共图书馆数字化资源及服务的易用性

提升公共图书馆数字化资源及服务的易用性,降低少数民族对于图书馆数字化资源及服务的使用成本。首先,要保证图书馆数字化服务及资源对于少数民族的可及性。图书馆的资源及服务是否能够呈现在少数民族的视野当中,是能够被他们所利用的前置条件。数字化实践所面临的种种障碍,使得少数民族通常能够接触到的数字化资源及服务相对有限,公共图书馆应该尽可能通过不同的途径和方式将数字化资源及服务纳入他们可以感知到的范围中,消除由社会经济文化所致的障碍阻隔。例如西澳大利亚地区的基层图书馆采用跨语言或跨文化的数字化内容供给服务,为当地土著居民提供既能够被他们的认知结构所理解,又能够被其主观意愿所采纳的数字化资源及服务,特别是被土著居民所关注的领域。其次,要注意图书馆数字化服务及资源对于少数民族的可用性。即他们需要什么样的资源和服务以及他们为什么需要这些资源和服务?此时图书馆所提供的数字资源及服务不仅仅是要免费,还要“免去”更多缺乏兼容性的环节和内容,消除他们在资源获取过程中的顾虑,降低他们在服务体验环节中的不确定性。例如澳大利亚塔斯马尼亚地区的基层图书馆除了为当地土著居民提供免费、均等、无差别的数字化资源及服务外,还主动消除他们在感知、行动及认知上对于数字化资源及服务的障碍阻隔,尽可能让他们觉得这些资源和服务对于他们来说不仅是“有用的”,还不需要过多地耗费他们所拥有的资源(包括人力、物力、时间及财力等)。

3.2 加强公共图书馆数字化资源及服务的能效性

加强公共图书馆数字化资源及服务的能效性,激发少数民族对于图书馆数字化资源及服务的使用意愿。首先,要强调图书馆数字化资源及服务及其效用对于少数民族的直观性。由于少数民族在长期生活中形成较为固定的认知模式和价值判断,再加上他们对于数字化资源及服务的使用意愿和吸收能力都相对较弱,使其通常情况下更易于接受简单化、实体化的输入内容和输出结果,因此图书馆为其提供的数字化资源及服务应该要将其已有行动路径的选择集合和利益计算纳入进来,尽可能通过浅显通俗的转换方式将资源及服务与其需求形成无缝对接,使他们在图书馆的引导下能够根据自己的理解和认知构建对使用数字资源及服务后的效用观察和行动思考。例如西澳大利亚地区的基层图书馆会主动去询问当地土著居民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集合,从中挑选出可以借助数字化资源及服务能够解决的问题,并对其提供能够理解的过程示范和效用展示。其次,要注重图书馆数字化服务及资源对于少数民族特征及偏好的针对性。少数民族的生活习惯相对稳定,很多时候他们难以改变这种固定的生活路径和行为方式,长时间下来这种稳定的生活习惯使得他们的需求及偏好相对比较集中,图书馆可以将数字化资源及服务更为集中地指向这些需求及偏好,从中识别出更具诱导性和刺激性的因素并将其纳入到图书馆的资源配置和服务设计中来。例如南澳大利亚地区的基层图书馆根据当地土著居民日常信息需求的具体情况,从中寻找到与其动机关联较强的要素和契机,在此基础上为他们提供可被理解的数字化资源及服务引导,帮助他们学到感兴趣的技术和知识,最大程度使其获益。

3.3 确保公共图书馆数字化资源及服务的保护性

确保公共图书馆数字化资源及服务的保护性,消除少数民族对于图书馆数字化资源及服务排斥心理。首先,要突出图书馆数字资源及服务对于少数民族自主意识的兼容性。少数民族在长期生活中会形成并巩固自己的世界观,他们对于支配其生活方式及行为规范有一套自我认同的运作机制及判断标准,出于怀疑和畏惧,他们通常不允许外部世界对此有过多的干涉及控制,为了尽可能避免由于图书馆数字化资源及服务中存在与之冲突的内容,导致其对此产生相应的抵触情绪,图书馆应该最大限度地尊重其生活方式和社群规范的独立性,避免这种突然呈现的冲突进一步加剧其数字化实践的束缚与阻隔,在此基础上提升他们对于图书馆数字化资源及服务的信任。例如南澳大利亚地区的基层图书馆通过提升数字化资源及服务与当地土著居民生活方式的兼容性,鼓励他们主动开展基于自我意识和行为观念的数字化实践活动。其次,要拓展图书馆数字资源及服务对于少数民族文化传统的传承与融合。由于多数少数民族对于自身族群存在强烈的认同感和依附心理,使得他们在文化上保持着相对的独立性,图书馆在提供数字化资源及服务时需要考虑与其文化独立性的包容与互动,从而能够更有效地将少数民族中的本土化要素和传统文化嵌入到数字化资源及服务中来,并通过提升該资源及服务的可持续性来帮助他们更好地传承其文化习俗和知识体系。例如西澳大利亚地区的基层图书馆在征得当地土著居民同意的情况下,帮助他们利用数字化技术对其传统文化和知识体系向外界进行呈现和宣传,让更多的人去体验和了解他们的风俗文化和知识资源,吸引外部社会更多的关注;同时,还要注重对青少年进行相应的引导,加大他们与数字化资源及服务的融合度,青少年通常会对新兴的ICT技术充满好奇和渴望,能够结合自身发展和文化传承来将二者进行有效的融合,同时还会有相当大的可能性将这些技术和理念传递给自己的家族成员和年长者,鼓励他们去使用这些技术来解决新的问题。

4 结语

在高速发展的数字时代,数字资源及服务分布的失衡以及少数民族自身数字素养的缺失都会使其错失数字环境为其发展所带来的效用,公共图书馆在促进少数民族数字包容的过程中,需要从整体上构建数字资源体系和提升数字服务能力,与社会各机构组织建立合作机制,完善其数字化基础设施建设,主动提供数字素养培训。

ADII为我国公共图书馆促进少数民族数字包容服务提供了相应的参考和借鉴,在此基础上,公共图书馆要结合我国少数民族自身语言、文化、观念的特殊性,在理解和认识少数民族如何能够更好地响应公共图书馆数字资源及服务时,需要对其数字化实践的主体因素和具体情境进行考察,重新审视及考察少数民族所面临的资源条件和服务内容,避免他们被动进入自己不熟悉的数字环境所造成其排斥性的逆境感知,同时还需要注意他们在获取及使用公共图书馆数字资源及服务的过程中,是否会存在因为其行动和认知上的不确定性而导致的焦虑与困惑,如果发现要及时对各类资源及服务的能效寻求解释并调节服务策略,在反复调控中进行修正和优化,确保少数民族能够在稳定丰富的数字实践中主动汲取动力,持续地跨越当前数字鸿沟的边界和障碍,寻求其数字化实践的突破和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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