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写“赶考”新答卷：新时代党的干部队伍建设的理论创新

李敬煊 金姣

〔摘要〕“进京赶考”既是一个历史命题，也是一项现实任务。十八大以来，中国共产党以“赶考”的精神状态推进全面从严治党，在加强干部队伍建设的实践中不断推进理论创新，续写了“赶考”新答卷。新时代党的干部队伍建设的理论创新主要表现在：新目标开启新征程、新境界提升新格局、新标准提高新质量、新能力开创新局面、新体制保障新活力，体现出注重优化增量和盘活存量相结合、巩固定量和把控变量相结合、宏观设计和微观细化相结合、问题导向和目标导向相结合的鲜明特点。新时代加强党的干部队伍建设对于推进党的自我革命，跳出历史周期律;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胜利;推动建成世界上最强大政党，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具有重要的意义。

〔关键词〕赶考;新时代;干部队伍建设;党的建设

〔中图分类号〕D262.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8048-（2020）02-0048-07

1949年3月，在离开西柏坡前夕召开的党的七届二中全会上，毛泽东提出了“进京赶考”的重大命题，寓意着共产党新考验的开始。新时代以来，习近平提出“赶考远未结束”“赶考永远在路上”等论述，警示全党要主动驾驭自身命运，探索跳出“历史周期律”之路，在新形势下继续书写“赶考”新答卷。新时代“赶考”任务的完成和答案的续写，离不开中国共产党的全面领导，更离不开担当重任的干部队伍。因此，在全面从严治党实践中不断推进干部队伍建设的理论创新，探索干部队伍建设规律，对于开创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新局面具有重要的意义。

一、 新时代党的干部队伍建设的理论创新

70年前的“进京赶考”，中国共产党面临着角色和使命的双重转变。角色和使命的转变承载着中国共产党的责任与担当。进入新时代以来，中国面临着“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以习近平为核心的党中央在全面从严治党实践基础上推进全面从严治吏，培养了一批能够担当重任的干部队伍，创新了党的干部队伍建设理论，续写了新时代“赶考”征程的新答卷。

（一）新目标开启新征程

目标引领前进的方向。党的干部队伍建设的目标依据不同时代赋予政党的责任与使命而设定。十八大以后，世界局势发生复杂变化，国内也面临着深刻变革。我们要进行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就必须要“建设一支宏大的高素质干部队伍，”依据这一目标，习近平围绕“怎样是好干部？”“怎样成长为好干部？”“怎样把好干部用起来？”三个问题，论述了如何培养、选拔、管理和使用党和人民需要的好干部，并在实践中不断推进干部制度改革。十九大以来，习近平提出要“建设高素质专业化干部队伍”的目标，提出要“注重培养专业能力、专业精神，增强干部队伍适应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要求的能力。”〔1〕提出党的干部“无论是分析形势还是作出决策，无论是破解发展难题还是解决涉及群众利益的问题，都需要专业思维、专业素养、专业方法，”〔2〕纵观中国共产党的干部队伍建设的百年历史，十九大报告提出的党的干部建设目标首次在“高素质”后加上“专业化”，这是对新时代干部队伍建设作出的新部署、提出的新课题，阐明了政治性和专业化的内在逻辑和辩证关系，是党的干部队伍建设目标的创新，是中国共产党积极应对时代发展新要求而作出的目标设定，深刻阐释了新时代干部队伍建设的新内涵。

（二）新境界提升新格局

党员干部精神境界的高低决定着干部事业发展的好坏，干部队伍整体的格局也影响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的发展大局。2013年，在新进中央委员会委员、候补委员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大精神研讨班开班式上的讲话中，习近平强调：“我们既要坚定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信念，也要胸怀共产主义的崇高理想，矢志不移贯彻执行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和基本纲领，做好当前每一项工作。”〔3〕中国共产党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无产阶级政党，党员干部“思想境界高了，道德修养加强了，对个人的名誉、地位、利益等问题就会想得透、看得淡，摆在合适的位置上，就能自觉地把精力最大限度地用来为国家富强和人民幸福勤奋工作，而不会去斤斤计较个人的得失，更不会去利用手中的权力与民争利、牟取私利。”〔4〕 在这一点上，习近平以身作则，给全党树立了一个榜样，展现了他崇高的精神境界和宏大的人生格局。2019年3月22日习近平访问意大利，面对众议长菲科的提问：“你当选中国国家主席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习近平回答：“这么大一个国家，责任非常重、工作非常艰巨。我将无我，不负人民。我愿意做到一个‘无我的状态，为中国的发展奉献自己。”〔5〕习近平这一深情表达反映了他爱国爱民的一腔赤诚和真挚情怀。作为中国共产党的代表，习近平是我们所有党员干部学习的榜样，这种“无我”的状态更是我们党员干部应该追求的崇高精神境界，这种境界是中国共产党开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局面的重要保证，也是中国共产党立足中国、放眼世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宏伟愿景的坚实基础。

（三）新标准提高新质量

根据时代的发展要求不断提高选拔干部的标准，是实现对党忠诚、保持党组織纯洁性的前提，也是提高党的干部队伍建设质量的基础。十八大以来，面对党内存在的诸多问题，习近平提出“打铁必须自身硬”，对新时期干部提出了“信念坚定、为民服务、勤政务实、敢于担当、清正廉洁”的标准，这一标准要求党员干部把握信念坚定的政治灵魂，践行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继承共产党勤政务实的优良传统，彰显敢于担当的鲜明品格，坚守清正廉洁的底线，做到政治上靠得住、工作上有本事、作风上过得硬、人民群众信得过。随着全面从严治党实践的纵深推进，习近平对党员干部提出了新要求，并在十九大报告中首次指出要“提拔重用牢固树立‘四个意识和‘四个自信、坚决维护党中央权威、全面贯彻执行党的理论和路线方针政策、忠诚干净担当的干部。”〔6〕并要求党员干部“坚决维护习近平总书记党中央的核心、全党的核心地位，坚决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把准政治方向，坚持党的政治领导，夯实政治根基，涵养政治生态，防范政治风险，永葆政治本色，提高政治能力。”〔7〕“四个意识”“四个自信”“两个维护”作为新时代选用干部的新标准，是对党员干部的政治标准的进一步强化，凸显了新时代党的政治建设的首要要求，是新形势下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和提高干部队伍建设质量的重要保证。

（四）新能力开创新局面

中国共产党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事业的领导核心，其领导能力的高低直接影响着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成效。习近平指出：“领导十三亿多人的社会主义大国，我们党既要政治过硬，也要本领高强。”〔8〕新世纪以来，中国社会矛盾日益凸显，瑞典中国问题专家金山爱曾指出：“从改革开放到今天，共产党促进发展的能力要超过解决社会问题的能力。”〔9〕有鉴于此，习近平要求领导干部要“牢固树立正确政绩观，着力提高转变经济发展方式能力、社会管理能力和应对突发事件能力。”〔10〕随着国际局势的发展和国内改革的深入推进，中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习近平要求党员干部在实践中要不断增强贯彻五大发展理念的能力和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能力。十九大报告中提出党员干部应该全面增强执政本领，包括增强学习本领、政治领导本领、改革创新本领、科学发展本领、依法执政本领、群众工作本领、狠抓落实本领、驾驭风险本领，不断增强党的政治领导力、思想引领力、群众组织力、社会号召力。从改革所需的三种能力到经济发展新常态下的两种能力，再到党员干部的执政本领和四大能力，中国共产党对党员干部的能力要求由低向高进行逐层架构，是对党员干部能力层次性和系统性的提升，是对我国经济发展大有作为的重要战略机遇期的主动把握，也是积极适应经济社会发展的必然结果。

（五）新作风展现新风貌

党的作风建设一直以来是摆在中国共产党面前的一项重大而紧迫的任务。习近平指出：“我们党作为一个在中国长期执政的马克思主义政党，对作风问题任何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11〕2013年6月，在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工作会议上习近平将党内存在的不良风气概括为“四风问题”，即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享乐主义和奢靡之风。四风在党内盛行，是对中国共产党的性质和宗旨的违背，严重损害党群、干群关系。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为核心的党中央把“中央八项规定”作为加强干部作风建设的切入点，以各级领导干部树立和发扬“三严三实”的作风为基准，以上带下，形成了上下同心一体、齐抓共建共管的良好局面。十九大以后，党的正风肃纪工作持续推进。首先，中央政治局召开会议审议《中共中央政治局贯彻落实中央八项规定的实施细则》，对“中央八项规定”内容作了进一步规范和完善，巩固、拓展和落实了“中央八项规定”的精神成果，有效引领了新时代党的作风建设。其次，全党还积极“弘扬忠诚老实、公道正派、实事求是、清正廉洁等价值观，坚决防止和反对个人主义、分散主义、自由主义、本位主义、好人主义，坚决防止和反对宗派主义、圈子文化、码头文化，坚决反对搞两面派、做两面人”〔12〕的干部作风。第三，从2019年6月起，在全党上下开展以县处级以上领导干部为重点，以守初心、担使命、找差距、抓落实为总要求的“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活动，通过对全党的教育学习，把初心使命变成党员干部锐意进取的精气神和埋头苦干的自觉行动，力戒形式主义、官僚主义，转变干部作风，推动党的路线方针政策落地生根。这些都是新时代以来党中央向全党发出的关于党的作风建设的强烈信号，表达了党中央坚定不移推进全面从严治党，持之以恒正风肃纪的态度和决心，展现了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干部作风建设的新风貌。

（六）新体制保障新活力

干部体制是干部的培养、选拔和管理机制的总称。它为实现党的政治任务服务，是干部队伍建设的根本制度保证。习近平指出：“要紧密结合干部工作实际，认真总结，深入研究，不断改进，努力形成系统完备、科学规范、有效管用、简便易行的制度机制。”〔13〕中国共产党先后制定出台全国党政领导班子建设、后备干部队伍建设、干部人事制度改革、干部教育培训改革、党员教育培训、人才发展中长期规划等，对干部管理体制的改革进行了有效探索，提出“实行动态管理，优胜劣汰，建立健全培养锻炼、适时使用、定期调整、有进有退的机制，保持一池活水。”〔14〕十九大后，中国共产党不断完善干部管理体制，明确提出新时代干部队伍建设的五大体系，即：源头培养、跟踪培养、全程培养的素质培养体系;日常考核、分类考核、近距离考核的知事识人体系;以德为先、任人唯贤、人事相宜的选拔任用体系;管思想、管工作、管作风、管纪律的从严管理体系;崇尚实干、带动担当、加油鼓劲的正向激励体系。五大体系既遵循了干部管理的客观规律，又适应了时代的发展要求，为新时代干部管理工作提供了科学的方法。干部管理五大体系的提出在中国共产党干部队伍建设历史上尚属首次，是干部队伍建设理论与实践的重大创新。五大体系环环相扣、相互联系，形成一个有机整体。其中素质培养体系是前提，知事识人体系是基础，选拔任用体系是关键，从严管理体系是重点，正向激励体系是保障。五大体系既管方向又谋全局，既抓重点又攻难关，为激发干部队伍的活力提供了制度保障，是新时代干部队伍建设的具体指南。

二、 新时代党的干部队伍建设的鲜明特征

“时代是出卷人，我们是答卷人，人民是阅卷人。”〔15〕中国共产党人的‘赶考还远未结束。新时代以来，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在全面从严治党实践中不断加强干部队伍建设，进一步丰富和完善了“赶考”新答卷，使新时代党的干部队伍建设呈现以下几个鲜明的特征：

（一）优化增量和盤活存量相结合

新时代党的干部队伍建设既重增量又重存量，注重提高干部队伍的整体素质，体现了中国共产党的系统思维和全局观念。在干部队伍的增量建设方面，加强源头建设，优化干部增量，培养可靠接班人。年轻干部是党和国家事业发展的新鲜血液，培养和选拔优秀年轻干部是干部队伍建设的基础环节。“年轻干部的培养关乎党的命运、国家的命运、民族的命运、人民的福祉，是百年大计。”〔16〕优秀年轻干部既要在政治上过关，又要在思想和能力上过关，做到“信念坚定、为民服务、勤政务实、敢于担当、清正廉洁。”在干部队伍存量建设方面，用好各年龄段干部，加强干部教育和管理，提升干部精神状态，盘活干部存量。十九大报告指出：要注重“统筹做好培养选拔女干部、少数民族干部和党外干部工作。认真做好离退休干部工作，……各级党组织要关心爱护基层干部，主动为他们排忧解难。”〔17〕加强干部的政治忠诚教育，抓牢思想建设，改进作风建设，加强党的纪律建设，严肃党内组织生活，着力打好新时代干部的三个“底色”：忠诚、干净、担当。增、存量建设并重，既对新晋年轻干部严格把关，又对自有干部加强教育管理，既优化了增量，又盘活了存量，双管齐下，成为新时代干部队伍建设的一大特点。

（二）巩固定量和把控变量相结合

干部队伍中的定量，即干部队伍中的信念坚定、作风优良、敢于担当的党员干部。对于这部分党员干部，在工作中能力得不到充分发挥或受到误解，要为其撑腰鼓劲。习近平指出：“当干部因敢抓敢管、敢闯敢试而遭遇挫折失误、受到非议时，当干部埋头苦干、业绩突出却因风气不正长期受到冷落和不公平对待时，当干部因不实举报受到委屈、被人误解时，组织上要为他们说公道话，为他们加油鼓劲、撑腰壮胆，该澄清的及时澄清，该正名的公开正名，使他们放下包袱、轻装上阵，心情畅快投入到工作中去。”〔18〕并“严肃查处诬告陷害行为，及时为受到不实反映的干部澄清正名、消除顾虑，引导干部争当改革的促进派、实干家，专心致志为党和人民干事创业、建功立业。”〔19〕切实为敢于担当的干部撑腰鼓劲，让他们在工作中发挥积极性和创造性，为党、国家和人民服务。除了巩固干部队伍的定量，中国共产党也重视把控干部队伍中的变量。干部队伍中的变量，一指干部队伍中的明知故犯的违纪违法分子，二指干部队伍中出现失误错误的干部。中共中央颁发的《關于进一步激励广大干部新时代新担当新作为的意见》指出：“建立健全容错纠错机制，宽容干部在改革创新中的失误错误，把干部在推进改革中因缺乏经验、先行先试出现的失误错误，同明知故犯的违纪违法行为区分开来。”〔20〕针对干部队伍中的明知故犯的违纪违法分子，中共中央严格执行和维护党的纪律，严肃查处违纪违法行为，以坚定的决心、顽强的意志推进反腐败，清除干部队伍中的毒瘤，净化党内政治风气。对于犯了错的干部，避免简单、绝对的处理方法，以发展的眼光、辩证的思维做到惩戒并举，使“有错”干部变“有为”干部，既体现了党组织的公正、客观，又体现了党对犯错干部的人文关怀。

（三）宏观设计和微观细化相结合

新时代以来，以习近平为核心的党中央科学把握新时代党的建设总要求，对党的干部队伍建设进行了宏观设计和微观细化的考量。宏观上，从顶层设计干部队伍建设的新目标、新境界、新标准、新能力、新作风、新体制，统领干部队伍建设的总体布局。习近平提出建设一支忠诚干净担当的高素质专业化干部队伍的新目标，并在干部的培养、选拔、管理、使用各个环节围绕这一建设目标进行通盘统筹。同时把握干部队伍建设的前进方向，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原则，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坚守“两个维护”，提高党员干部本领，尤其是政治本领，“切实提高把握方向、把握大势、把握全局的能力和辨别政治是非、保持政治定力、驾驭政治局面、防范政治风险的能力。”〔21〕微观上，出台各种政策、规定进一步细化和规范干部队伍建设的实施方针。《关于改进地方党政领导班子和领导干部政绩考核工作的通知》《领导干部个人有关事项报告查核结果处理办法》《关于防止干部“带病提拔”的意见》《关于加强干部选拔任用工作监督的意见》《党政领导干部选拔任用工作条例》这些细则和法规的相继出台，对干部队伍建设方方面面做了具体细致的规定，对规范党员干部言行、提升干部能力，确保我们党始终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坚强领导核心提供了政策支撑。宏观设计和微观细化相结合，既总揽干部队伍建设的全局，又把握干部队伍建设的细节;既高屋建瓴，又紧贴实际，推动了新时代干部队伍建设理论与实践的发展。

（四）目标导向与问题导向相结合

新时代党的干部队伍建设的理论创新始终坚持目标导向与问题导向相结合，以顶层设计为目标引领，以问题导向为切入点推进干部队伍建设。新时代党的干部队伍建设的新目标具有导向功能。首先，强调忠诚干净担当的第一政治标准。习近平在多种场合多次强调党员干部的政治标准，从历史到现实，借典故寓新意，要求党员干部坚决要做到忠诚干净担当。其次，强调干部能力的专业化。习近平指出，“各级领导干部要加快知识更新、加强实践锻炼，使专业素养和工作能力跟上时代节拍，避免少知而迷、无知而乱，努力成为做好工作的行家里手，”〔22〕推动干部朝着更高标准发展和进步。除了目标导向外，党的干部队伍建设更注重以问题为导向。十八大以来全面从严治党实践问题的倒逼进一步推进了党的干部队伍建设。在2018年7月3日全国组织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习近平列举了十八大以来党的干部队伍建设中存在的问题，如不守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理想信念不坚定、干部不担当、不作为、贪污腐败、人才队伍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等，“这些问题，严重破坏党的团结和集中统一，严重影响党和人民事业的发展。”〔23〕以习近平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以刀刃向内的自我革命精神，直面干部队伍存在的突出问题，提出了解决新时代干部队伍建设问题的新举措，推进党的干部队伍建设进入新阶段。

三、 新时代党的干部队伍建设的时代意义

习近平指出：“我们党之所以能够始终保持强大的创造力、凝聚力、战斗力，成为革命、建设、改革事业发展的中流砥柱，团结带领人民战胜各种艰难险阻、取得一个又一个的胜利，一个十分重要的原因就是在于高度重视培养造就能够担当重任的干部队伍。”〔24〕中国共产党立足于新时代的历史方位，加强干部队伍建设，续写“赶考”新答卷，对于中国来说意义非凡，对于世界来说也影响深远。

（一）有助于推进党的自我革命，跳出历史周期律

75年前，在延安的窑洞里，著名的历史周期律之问回响至今：中国共产党能不能跳出历史上“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的历史周期律？新时代以来，中国共产党加强党的干部队伍建设，推进党的自我革命，推动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发展，以全面从严治党的压倒性胜利来回答“历史周期律”之问。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强调“打铁必须自身硬”，狠抓作风，大力反腐，取得了良好的效果。十九大后，全面从严治党继续推进，要求党员干部要自觉做“勇于革命”的战士和先锋，以问题为导向，解决自身问题，重点在“全面”和“从严”上下功夫。全面，一指治理主体和客体的全覆盖，从中央到省市各级党员干部再到基层干部，他们既是治理的主体，也是治理的客体;二指领域全覆盖，加强党员干部的政治、思想、作风、组织、纪律等方面建设，坚决做到不留空白。从严，一方面各级党员干部无论官职大小，只要触犯了党纪、国法，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坚决做到惩罚零容忍、打虎无禁区;另一方面在干部的培育、选拔、管理和使用过程中，严格选拔关，特别注重提拔重用牢固树立“四个意识”、“四个自信”和坚决执行“两个维护”，全面贯彻执行党的理论和路线方针政策的干部。“马克思主义政党夺取政权不容易，巩固政权更不容易;只要马克思主义执政党不出问题，社会主义国家就出不了大问题，我们就能跳出‘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的历史周期律。”〔25〕

（二）有助于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胜利

中国共产党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核心，干部是党的骨干力量，在领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事业进程中扮演着重要角色，肩负着重大使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党员干部作为国家政策、方针的制定者和执行者，其素质和能力的高低直接影响着政策制定的科学性和方针执行的有效性，也影响着服务国家和人民的水平。党员干部对党忠诚，就会形成坚不可摧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领导团队;党员干部对事业热爱，就会心系人民群众，不遗余力地为人民服务;党员干部技能高超，就会在本职工作上发挥能力，积极创新;党员干部清正廉洁，就会做到“四个自觉”，作廉洁自律的表率，这样才能形成坚强的战斗堡垒解决国内难题、迎接国外挑战。新时代以來中国共产党不断推进干部制度改革，优化干部教育、选拔、管理、使用各个环节，立足于建设一支忠诚干净担当的高素质专业化干部队伍的新目标，增强党员干部学习、政治领导、改革创新、科学发展、依法执政、狠抓落实、驾驭风险的本领，提高党的政治领导力、思想引领力、群众组织力和社会号召力，不断攻坚克难，为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夺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胜利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三）有助于推动建设世界上最强大政党，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当前，全球力量正在发生重大分化和重组，中美贸易摩擦形势焦灼。随着中国40年的崛起而来的是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对中国的敌视。中国何以在短短四十年间崛起？关键因素就是中国共产党强有力的领导，有坚不可摧的干部队伍。中国是当今世界上规模最大的政党。据2019年中国共产党党内统计公报显示：截至2018年12月31日，中国共产党的党员总数为9059.4万名，现有基层组织461万个，其中，基层党委23.9万个，总支部29.9万个，支部407.2万个。中国共产党已然成为全球第一大政党，“大要有大的样子。中国共产党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为人类谋和平与发展。我们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这本身就是对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贡献。”〔26〕把自己的事情做好首先就是要把世界上规模最大的政党的干部队伍建设好，这是做好一切工作的根本基础和前提。新时代以来，中国共产党提出干部队伍建设的新目标、新境界、新标准、新能力、新作风和新体制，依据时代的发展要求全面提高中国共产党的强大领导力。放眼未来，中国共产党的发展更要立足规模提高质量，通过自我革命不断加强党的干部队伍建设，努力把中国共产党建成世界上最强大政党。以宏大的格局、崇高的追求引领、号召世界上其他国家一起参与到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伟大行动之中，将自身的发展与世界的发展融为一体，为全球治理新模式的构建贡献中国智慧和中国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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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习近平.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要一以贯之〔J〕.求是，2019，（19）.

【责任编辑：陈学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