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 华
(辽东学院 服装与纺织学院,辽宁 丹东 118003)
满族文化源于我国古代民族肃慎,底蕴深厚,源远流长,在漫长的历史发展进程中形成了独具特色的满族文化特征。作为生活必需品的满族服饰,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逐渐承载了更多的文化内涵,既是生活必需品,也代表着满族人民的情感和期盼,是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的结合体。满族服饰文化既有显著的满族文化特征,也融合了我国多民族文化精髓,彰显了满族文化魅力,是中华民族文化的精华,对世界文化发展也产生了深远影响。
满族及其先民,是我国历史上的一个两次建立封建政权的少数民族。1115年女真领袖完颜阿骨打建立金国,享国119年。1616年建州女真首领努尔哈赤建立后金,1635年皇太极改族名为满洲,1636年,皇太极改国号为大清,标志着清朝的建立,国祚276年。女真、满族一脉相承,其独特的政治、经济、文化以及军事等制度,对满族文化产生深远影响,形成了融合中彰显独立的满族文化特征,造就了绚丽多彩的满族服饰文化。其独特的文化背景主要包括以下几方面:
清朝是我国高度重视文化统治的政权之一,满族及其先民不仅注重发展满族文化,还将文化统治作为巩固政权的工具,满族服饰文化也融合了更多政治色彩。
1.清朝强调民族自立精神
清朝统治者认为“女真汉化”是其先民所建金朝衰亡的主要原因,为了维护清政权的统治,清政府高度重视发展本民族文化。努尔哈赤时期创造了满族文字,是满族文化发展的重大突破,也是民族自立的重要体现。皇太极及以后历代皇帝也都非常重视对满族文化的坚守和传承,视“国语骑射”为满洲根本,要求皇族贵族子弟必须学习满语和骑射。清朝大臣也必须使用满语,将满、汉两种文字作为官方文字。这些制度显示了民族自立精神,也推进了满族文化的有序传承。
2.清朝推行文化专制政策
清朝入关后,为了避免因满人汉化误国,也为了让其他民族臣服满族统治,统治者依靠国家力量强行推出“剃发易服”政策,要求其他民族人民着满族服饰、剃满族发式。其中剃发制度与汉民族“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理念产生严重冲突,受到汉族等其他民族的激烈反抗。即便如此,这种文化专制制度还是被强制推行,这在客观上也成为满族文化在我国影响范围较广、层次较深的重要因素。当然由此也激化了民族之间的矛盾,为清朝灭亡后满族文化的迅速衰落埋下了伏笔。
因地缘及政治、历史等因素影响,满族及其先民与蒙古族之间有着紧密的血亲和姻亲关系,文化渊源颇深,满蒙民族间在文化上有着悠久的融合发展历史。
1.满蒙间存在深厚的血亲关系
据资料记载,女真时期满蒙间存在广泛的血亲关系,当时叶赫部的一支就是来自于土默特的蒙古人,后称为纳喇氏。乌拉部的首领布占泰则是“蒙古苗裔”,甚至于清太祖努尔哈赤也被称为“蒙古遗种”[1],反映出满蒙间悠久且浓厚的血亲关系。因血亲联系很容易促进两个民族结成满蒙联盟,有效地促进了清朝政权稳固、边疆稳定和文化交流。
2.满蒙间存在长期稳定的姻亲关系
满蒙联姻是清朝巩固北方安定局面的重要手段,即清朝皇族与蒙古部落贵族间互相联姻,以稳固满蒙联盟关系。清朝初期的满蒙联姻活动最为频繁,据史料记载,清朝满蒙联姻595次,其中出嫁到蒙古的公主、格格432人,娶蒙古王公之女163人[2]。这种联姻传统一直持续到清朝末期,从满蒙血亲关系可以推断出满蒙联姻关系至少超过三个世纪,长期的姻亲关系也促进了满蒙民族间的文化融合。
清入关前的八旗制度是由狩猎制度发展起来的耕战结合的经济制度和军事制度,“出则为兵,入则为民”,这一制度在清初期对保证政治稳定发挥了重要作用。随着清朝社会发展,八旗制度的弊端日益显现,对满族经济文化发展产生很大影响。
1.清朝在全国推行八旗驻军制度
清朝将八旗官兵驻防全国各地,其中重要战略位置由满八旗驻防。因官兵可以携带家眷,八旗驻防实际上是旗人移居其他民族区的一种方式。这在客观上促进了满族与其他民族人民的交往,推进了民族文化的深度融合,在服饰文化方面也表现出互相借鉴、相互影响现象。比如满族的纽扣被其他民族借鉴,而旗女袍服受汉族服饰影响而变得袍身上窄下宽,袖子变窄等[3],满汉服饰文化融合程度更加深厚了。
2.八旗制度催生了食利阶层
清朝入关后,清朝规定驻扎各地的八旗兵不许从事生产经营活动,而是从事军政公职由朝廷供养,且待遇非常优厚。由于当时社会稳定,少有战事,久而久之形成了“八旗子弟”这一食利阶层,因收入丰厚而又无所事事,生活日益腐化,奢靡攀比之风盛行,在镶绣技艺等形式方面的追求远远超出了服饰的实用性,大大影响了当时人们对服饰的审美观和价值观。
满族人民的信仰有从萨满文化信仰到藏传佛教信仰的转变过程。满族先民信仰萨满文化,且信仰历史比较悠久,对满族文化的影响程度深且更广泛。对藏传佛教的信仰始于努尔哈赤时期,因得到统治者的高度重视,藏传佛教文化对满族文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1.萨满文化具有悠久的历史
满族先民认为万物有灵,而萨满是能通天地的使者,可祛病消灾、占卜未知,充满神秘色彩,从而与锡伯、赫哲、鄂伦春、鄂温克等当地民族一起形成了具有本地特色的萨满文化。萨满是满族人民的精神寄托,为了驱病辟邪,在服饰上多采用自然元素以及满族传说为题材,加之满族有崇拜祖先的传统,祖先的萨满信仰文化得以广泛流传。
2.藏传佛教得到清政府的高度重视
自后金时期,努尔哈赤就盛情邀请西藏囊素喇嘛在辽东地区传播藏传佛教,并得到了之后历任清朝统治者的高度重视,在全国各地广建藏传佛教寺庙,还建立了达赖、班禅等活佛册封制度,既加强了清朝对西藏地区的管理,也提高了藏传佛教的地位,藏传佛教在全国得到广泛传播。因得到皇家重视,清朝官服制度中融入了浓厚的藏传佛教文化。
我国儒家文化发展历史悠久,并得到历代帝王的高度重视,成为历代王朝治国理政的核心理念。满族及其先民在长期与中原地区交流的过程中,逐渐接受了儒家的思想文化,其对满族文化的发展产生了重要的影响。
早在金朝时女真人就接受了儒家文化,甚至出现女真汉化现象。即便满族强调民族自立,但儒家思想依然得到清朝统治者的高度重视。努尔哈赤时期就将儒学纳入当时贵族教育体系,教授满族子弟学习四书五经等经典儒家文化。清朝历代皇帝都对孔子崇拜有加,在全国各地修建了大量的孔庙,每年还要举办祭奠孔子的活动等,儒家文化影响由此可见一斑。
2.儒家文化对满族文化产生重要影响
儒家文化博大精深,潜移默化地对满族文化产生深远影响。清朝不仅沿袭了大部分明朝政治制度,学习儒学经典,还传承了儒家礼仪文化,在对外交往中也以礼仪之邦自居。满族也一改渔猎民族刚烈鲁莽的性格,重视温文尔雅的儒家礼仪,儒家文化对清朝服饰制度中的图案、色彩等方面产生的影响尤其明显。
满族服饰在漫长的历史发展进程中逐渐形成了独特的美学、文化学、艺术学和民族学等基本特征,与其他少数民族服饰相比,不仅特色鲜明,更是包容兼蓄、博大精深。其主要特征包括:
服饰也就是衣着和装饰,历史时期不同、身份地位不同、民族不同等均能在服饰方面找到差异,形成了鲜明的符号特征。满族服饰所隐含的特殊信息,形成了独特的符号体系。
1.满族服饰具有中华民族的文化符号特征
满族服饰在历史上曾经的辉煌也给今天留下许多宝贵遗产。在漫长的发展历程中,经过不断的融合与创新,满族服饰汇聚了我国多民族服饰精华,艺术品位得到了国际广泛认可。由马褂演进来的中式马夹、坎肩等也成了服饰中的中国元素,特别是源于满族传统袍服的旗袍更是我国民族服饰的精华,已成为国际上经典的服装式样之一。这些满族服饰对中华民族服饰文化的发展发挥着重要作用,不仅是满族的符号,也成为中华民族服饰文化的优秀代表。
2.满族服饰具有语言文化符号特征
婴儿培养箱为宝宝专门设置了适宜的温度和湿度,暖箱的最高温度一般不会超过40℃,所以即使将暖箱温度调到最高也不会引起烫伤等不良反应,更不可能变成“烤箱”。但是暖箱温度过高时,新生儿体温会随之升高,当体温超过38℃,应降低暖箱温度,每次可降低0.5℃~1.0℃,并打开婴儿包被散热。调节暖箱温度应尽量避免暖箱温度突然增高或降低,以免诱发新生儿呼吸暂停。
满族服饰除了具有实用功能外,往往还有特殊的标识作用。最典型的是满族妇女的发饰,满族妇女有“辫发盘髻”的传统,且发饰因老﹑中﹑幼年龄不同而有明显差别[4]。发饰也是满族妇女婚否的标志,未婚女子“髻发中分,绾上”,额前“齐眉穗”;已婚女子发式为“绾髻”且“开脸”等[5]。传统的满族袍服也反映出性别差异,虽然早期的满族袍服男女款式没有多大差别,但女式袍服色彩更加艳丽并饰以精美纹饰。不同年龄女子也喜欢用不同颜色,年轻的喜欢水红、青雪色,老年妇女多喜青蓝颜色[4]。这样,服饰成为辨析人们性别、年龄、婚否等的标志。
色彩是服饰的重要组成部分,满族发展历史悠久,除了民族特征外,经济发展及民族融合等因素也对服饰色彩的演变产生重要影响,形成了服饰色彩由满族先民时期的朴素发展到清朝兴盛时期的奢华等发展性特征。
1.清初期的满族服饰具有朴素的五行色彩特征
满族先民时期因生产力水平很低,对服饰色彩等精神层面需求不明显,自然界的原生色彩,如蓝天、白云、大地、日月等自然色彩,及容易采集到的天然染料如靛青等色彩逐渐成为当时服饰的基本颜色。直到清朝初期,满族服饰的颜色偏好与五行色彩间有着很高的相似度。努尔哈赤起兵初期曾用旗色为青、黄、赤、白、黑[6],与五行相同,反映出当时女真部落对这五种颜色的重视。满族的萨满服饰主要是以红、黄、蓝三原色及白色为主[7]。在清初宫廷及民间服饰中,所用色彩较多的主要包括四大类,分别是红色类、黄色类、蓝色类和黑白灰[8],与五行色彩极为吻合。
2.清中期满族服饰具有绚丽与奢华的色彩特征
随着清朝经济的稳定发展,满族服饰色彩也由前期的简单实用逐步发展为追求绚丽奢华,满族上层社会对服饰美的炫耀攀比之风,堪称历朝之最。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旗袍的镶滚彩绣。在旗袍的边缘处,如在领口、前襟、衣襟下摆等边缘处采取绣、滚、盘、镶、嵌等技术加以修饰,工艺也由最初的“三镶五滚”逐渐发展为“十八镶滚”,以至于覆盖了大部分衣服底料[9],即便是底纹很漂亮的面料上也继续刺绣花纹,强化服饰色彩的层次感[10]。当时的平民服饰也追求色彩绚丽,喜欢在服饰上镶嵌各种彩牙儿,普遍采用刺绣等工艺增加服饰美感[4]。可见清朝满族服饰色彩的绚丽与奢华已经发展到了极致程度。
在满族发展的历史进程中,萨满文化和佛教文化先后对满族文化产生了非常大的影响。其中清朝以前萨满文化占有重要地位,随着清朝对藏传佛教的日益重视,萨满文化逐渐让位于藏传佛教。因两种宗教文化的长期影响,在满族服饰中留下了明显的宗教信仰文化特征。
1.满清官服制度具有明显的藏传佛教特征
清朝自努尔哈赤时起藏传佛教日益兴起,逐渐取代了萨满文化的地位,藏传佛教元素也在清朝官服制度中明显的体现出来。从皇帝服饰上看,废除了汉族冠冕制度改为具有满族特色的朝冠,其中夏朝冠上饰有“金佛”,具有浓厚的佛教色彩。由佛珠演化而来的朝珠成了朝服的重要组成部分,据《清史稿·舆服二》载:“凡朝珠,王公以下,文职五品、武职四品以上及翰詹、科道、侍卫,公主、福晋以下,五品官命妇以上均得用”。朝珠由108颗珍珠或宝石等贵重材料制成,取佛教“百八烦恼”之意,并饰有佛头、佛头塔、佛嘴等部件[11],佛教色彩十分浓郁。
2.满族民间服饰具有浓郁的萨满文化特征
满族的萨满信仰具有多神图腾崇拜特征,认为自然界中的事物都附有某种灵性,因此与萨满有关的服饰图案不单纯为了美观,更有祈福意义。在满族服饰传统图案中,对山水云火、日月星辰等图案的使用非常广泛,体现出对自然神灵的敬畏。按照萨满传说,蝴蝶代表子孙满堂,柳树被视为神树,乌鸦被视为神鸟等等,这都成了民间服饰图案的基本素材。
满族发展过程中,与汉族、蒙古族及民族发源地周边民族有着广泛的联系和交往,文化融合现象非常普遍,很多服饰文化也很难厘清本源出处,具有鲜明的民族融合特征。
1.与周边少数民族文化的融合
满族入关前一直与鄂伦春、赫哲、鄂温克、达斡尔族等民族杂居于东北地区,随着文化的相互影响,服饰也具有许多共性特征,比如这些民族传统服饰都以袍服为主,喜欢使用边饰,具有萨满元素等。在漫长的发展历程中是谁影响了谁恐怕很难求证,更多的是相互影响、互相融合的结果。
在少数民族服饰中,蒙古族与满族间的融合特征也非常明显。比如清朝的朝服与元朝的质孙服具有相似特征,而质孙服是蒙元时期重要的宫廷礼仪服饰。在成吉思汗时期蒙古族绘画中也可以看到披肩领的样式,在明前期修建的蒙古族藏传佛教寺庙美岱昭寺中的壁画上还能看到类似箭袖款式[1],当时的满蒙服饰文化中存在着明显联系。
2.与汉文化的融合
在满族服饰中,满汉融合现象比较普遍。在皇族服饰中沿袭了汉族传统龙蟒图案。在官服方面采用了明朝的补服制度和十二章纹。在民间服饰中,满族服饰图案中许多人物故事、神话传说及花草纹样等均来源于汉族文化。比如“八仙”以及演化出来的“暗八仙”图案等大量汉族题材典故被广泛使用,满族服饰中常用的“四君子”题材中,“梅、兰、竹、菊”均为中原文化元素。在服装样式方面也逐渐将马上民族服饰特征与中原服饰特征融合,旗袍由低平领口、紧窄袖口、下摆较宽且四面开衩变成高领、束颈、宽袖,下摆也由四面开叉变成了两面开叉以及使用云肩等,满族先祖服饰的记载均为左衽,而清朝官定服饰中均为右衽[12],表现出鲜明的满汉文化融合。
在我国民族服饰发展史上,清朝服饰的制度性特征最为显著。自1621年努尔哈赤初定官服制度至乾隆三十二年(1767年)清朝修订服饰制度四十余次[12]。所规定的服饰系列是最齐全的,皇帝服饰按照穿着场合及用途等不同就分为朝服、吉服、常服、行服等多种系列,同时又按穿着季节分为冬服、夏服、雨服等,对在不同季节、时间、场合及环境等如何穿着均有明确规定。清朝服饰规制的繁缛程度也是最高的,所规定服制不仅包括冠饰、袍服、足饰等主要服饰,对于佩戴饰物如朝珠、采帨、金约、领约、簪饰、耳饰、带饰及坐褥等都做了明确规定,甚至穿朝珠用的丝绦颜色都做出具体要求。如《清史稿·志七十八·舆服二》记载,皇后、贵妃采帨绣纹为“五谷丰登”,而妃的采帨绣纹为“云芝瑞草”,嫔的采帨不绣花文等等。清朝服饰制度涉及人员是最广泛的,不仅皇室、官员等有具体规定,甚至于仆人、优人、僧、道、尼等服饰也做了严格规定,不得逾制[13],体现出了严格的等级制度特征。
满族服饰也体现出礼仪教化特点,在官服制度中,上朝、庆典及祭祀等场合都有不同服饰要求,都折射出礼仪教化特色。从服饰本身角度看,皇帝冠饰上的金佛和君臣所戴朝珠等都反映出佛教因素,隐含的意义是提醒皇帝及官员要以佛教理念修身养性及齐家治国。传说乌鸦和狗曾救过努尔哈赤的命而被奉为神灵,从而被广泛使用于服饰图案中,教育人们不忘根本、崇拜祖先。马蹄袖本是服装的一个配饰,但在满族社会礼仪中,晚辈见长辈或下级见上级行礼时,放下马蹄袖成了礼仪的一部分,叫作“放哇哈”。清朝满族妇女的马蹄鞋和大拉翅冠饰等,虽具有美观因素,但穿戴这些服饰的时候,穿戴者要保持头正身直,行动舒缓,温文尔雅,也有教化穿着者养成良好礼仪习惯的功能,如果教养不足的话就可能洋相百出了,服饰与礼仪有了紧密结合。
文化自觉是我们对文化的觉醒、感悟和创新。满族服饰文化发展历史悠久,其本身所承载的文化信息已不能完全融入当今社会,现实中的满族服饰文化正在渐渐淡出我们的生活,如果我们不能及时对其加以保护和传承,这一传统文化就会淹没在历史长河中。为此,我们必须依据文化自觉理念,深刻理解满族文化的内涵,本着扬弃的态度对满族文化加以保护和传承。我们要采取专项研究方式从形式到内涵,从文化到技艺等多角度对满族服饰文化进行系统研究,理清文化发展脉络,探索传统技艺,正本清源。同时也要发挥政府部门的主导作用,采取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等方式对满族服饰文化加以保护和传承,实现政府与民间的密切配合,推进满族服饰文化的深入发展。
文化自信是我国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和制度自信的基础,也是国家强大、民族富强的根本体现。我们要让传统文化为人们美好生活提供丰富文化素材。不断加大民族文化产业发展,让满族服饰文化走进生活,融入生活,成为提高人民生活品质的文化元素。我们也要对中国文化充满信心,目前,旗袍已经成为一张耀眼的中国名片,得到了国际服装界的广泛认可,“旗袍故里”新宾正在推动旗袍产业的发展。与旗装配套的凤城满族荷包也已远销海外,受到各国民众的欢迎。我们要进一步发掘满族服饰文化精华,推进满族服饰产业发展,使之成为弘扬中华文化的使者,不断将中华文化发扬光大。
清代独特的政治、经济、军事和文化背景对满族服饰文化产生了重要影响,有效地推进了满族文化的融合发展,在推进满族文化高度繁荣的同时,文化专制等政策也为满族文化的迅速没落埋下了隐患。
满族服饰文化发展历史悠久、积累丰富、底蕴深厚,展现出了满族服饰文化的高度繁荣,但在其璀璨、绚丽的文化背后,也折射出繁华背后的腐化与奢靡,显示出精华与糟粕并存的客观现实。
面对满族独特的服饰文化,我们要在传承的基础上发展创新,要以扬弃的态度推陈出新,把满族优秀的传统文化继承弘扬下去,在满足人民美好生活需求的同时,也要把这一传统文化推向世界,做到跨越时空、跨越国度,弘扬时代精神,寻找中国与世界的共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