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寻红旗渠精神对新时代青少年实践与劳动教育的意义①

涂建新

一、前言

20世纪60年代，河南省林县(今林州市)人民在党的领导下绝壁穿石、挖渠千里，历时10年，一条长1500多公里的“人工天河”——红旗渠，被修建在太行山的悬崖峭壁上。它彻底改变了林县的缺水状况，同时也把红旗渠精神之旗插在了太行之巅。

2019年暑假期间，笔者通过参观红旗渠景区及红旗渠纪念馆，搜寻到红旗渠精神的相关研究文献。在深入学习、探寻、领悟红旗渠精神的过程中，笔者感受到先辈们的自力更生、艰苦创业的优秀精神品质和精神成就。红旗渠的这种精神成就，深深地触动着我们的心灵。据报道，1996年6月1日，江泽民同志在视察红旗渠后指出：“红旗渠是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典范，不仅给后人留下了浇灌几十万亩田园的水利工程，更重要的是留下了宝贵的红旗渠精神。这不仅是林州的、河南的精神财富，也是我们整个国家和民族的精神财富。”(1)参见：红旗渠精神，http：//www.12371.cn/special/zgjs/hqqjs/。红旗渠精神的内涵是什么？它是指什么样的精神？在社会生活极其困难和物质技术极其有限的条件下，林州市广大干部和劳动群众在建设红旗渠的过程中体会到红旗渠精神的实质：为了人民、依靠人民，敢想敢干、实事求是，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团结协作、无私奉献。(2)同上。

随着社会的发展，新的事物、新的需要、新的困境不断呈现在我们面前。面对强大的科学技术和繁华的现实世界，人们既日益沉迷于物质世界，也沉迷于对人的本质的失落。传统的形而上学，在抽象的理念世界中通过逻辑演绎着本真世界，但相信的人寥寥无几；规范哲学的先验价值立场，似乎也在实践中无人问津。而现实的人们在面对纷繁的世界时，已经不再遵循千百年来形成的规矩，而是发展为精致的利己主义。现实社会形成了一种扭曲的“实用主义”效应，人们考虑的皆是眼前的利益。在理解传统哲学的过程中，我们似乎动摇了社会发展的信仰，这在现实社会生活中并不少见，真正的信仰者少之又少，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横行世界。这些问题对青少年和大学生产生了严重的影响，被影响的青少年怎么能够担当好民族复兴的时代重任？现在的人们逐渐遗忘了红旗渠精神，而面对一种精神，我们应该抱有一种虔诚的态度，敞开博大的胸怀吸纳它。对于精神的呐喊，是我们在促进民族发展方面应尽的义务，也是我们新时代知识分子应该担负的基本责任。

为了更好地珍惜美好的生活时光，我们必然要用奋斗来造福社会。为了人民明天更加幸福美好的生活，新时代的青少年需要传承好红旗渠精神，就像当年的红旗渠人创造出今天的美好生活一样，青少年要建设好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创造美好的未来生活。坐享其成的生活不可能实现，即使实现了也一定不会长久。随着时代的发展，人们的物质技术条件得到改善，创造方式也随之更新，虽然我们不必重复昨天那种艰苦而悲惨的生活，但是不下苦功夫、无视精神的发扬绝对不可能成就美好未来。深刻理解和学习红旗渠精神，并且以马克思主义劳动理论为视角来阐述红旗渠精神的劳动本质，对新时代青少年的实践与劳动意识以及能力教育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二、红旗渠精神体现劳动人民勇于改造世界的实践本质

马克思的墓志铭中有一句名言：“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140页。。改造现存的世界是马克思主义实践哲学的精髓，也是马克思主义者们奉行的哲学原则。离开了改变世界的实践本质，就等于离开了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础，这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与传统哲学相区别的最根本的基点，同时也是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的基点，更是对社会发展规律认识的基点。离开这个基点的支撑，人们便无法全面把握社会运动发展的规律，容易在历史性的创造活动中迷失方向。社会生活中存在着很多不科学的地方，而人民群众就要改变这些问题、改变这个世界，这是社会主义发展的必然要求，也是红旗渠精神的体现。

“水缺贵如油，十年九不收；豪门逼租债，穷人日夜愁。”一曲旧民谣，勾勒出林州历史上干旱缺水的悲惨图景。受气候、地理、地形和地质条件影响，林州素有“十年九旱”之称。从1436年到1949年的514年间，林州曾发生旱灾100多次，绝收30年次，人相食5年次。1942—1943年大旱，林州逃荒外出10800户，占总户数的14%；饿死1650人，占总人口的4.3‰。解放初，全县550个行政村中，远道取水的村就有307个。旱魃为虐造成的饥馑引发了对生命地摧残。(4)参见：红旗渠精神，http：//www.12371.cn/special/zgjs/hqqjs/。这种迎难而上的改造精神，显现了马克思所提出的改造世界的唯物主义精神的伟大力量。正是在这种力量指引下，十年磨一剑，“引漳入林工程”在1960年2月动工，于1969年7月竣工。

正是这种勇于改变世界的实践精神的影响，造就出一批勇于实践的英模人物，历史就是在这样的英模人物引领下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人们的生活也发生了改变。在1959年6月，林县出现了日益严重的旱情。时任县委书记杨贵和县长李贵、县委书记处书记李运宝，为了克服旱情，分别带着队伍沿着浊漳河、淇河、淅河三条河流溯流而上，翻山越岭寻找新的水源。但很快，李贵和李运宝的队伍都失望而归，因为他们勘察的淇河和淅河的水量皆不堪用。而沿着浊漳河一路攀山而上的杨贵有了惊喜的发现。起初发现的浊漳河只有干涸的河道，怪石嶙峋，偶有潺潺细流，却远不足以为林县所用。杨贵等人顺着陡峭的山崖艰难地攀援到山西平顺县的石城公社时，听到峡谷里隆隆水声，终于见到了这条梦寐以求的浊漳河的真容。

周恩来总理在20世纪70年代对外国来宾说：“中国有两大奇迹，一个是南京长江大桥，一个是林县红旗渠”(5)丁同民，郑中华，王军主编：《历久弥新的红旗渠精神》，人民出版社2015年版，第200页。，海内外游客都前去红旗渠参观游览。红旗渠不仅是中国人的骄傲，还是人类的骄傲；它不仅是丰富的物质遗产，还是巨大的精神财富，因为这条“人工天河”是当年林县人民一锤一钎凿出来的。改变世界意味着我们需要有与困难相斗争的勇气和毅力，艰苦奋斗是社会生活实践的必然要求，否则改变世界只能停留在口头上。

马克思深刻地指出，实践是人们认识世界和改变世界的基础。“全部社会生活在本质上是实践的。凡是把理论引向神秘主义的神秘东西，都能在人的实践中以及对这种实践的理解中得到合理的解决。”(6)《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01页。马克思主义与唯心主义相区别的重要界限正是在于实践是全部社会生活的出发点。实践不仅能够检验理论认识，而且是检验我们的行动是否具有客观真理性的标准。改变世界的方向是否正确，是否符合人民的根本利益，只能靠不断地实践才能予以证明，邓小平同志曾指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实践是检验路线、方针、政策是否正确的唯一标准。”(7)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28页。马克思也曾说：“从前的一切唯物主义(包括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的主要缺点是：对事物、现实、感性，只是从客体的或者直观的形式去理解，而不是把它们当作感性的人的活动，当作实践去理解，不是从主观方面去理解。”(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6页。

红旗渠的劳动人民是马克思主义实践观的践行者，为改变林州市人民的社会生活做出了杰出的榜样。实践也证明了他们能够克服自然灾害、改变自己命运，依靠的正是人民群众自力更生、艰苦实践的革命精神。革命性的实践活动是改变生存环境的根本前提。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马克思提出了实践本质论，这本著作与传统哲学有着根本区别，恩格斯称该著作是“包含着新世界观的天才萌芽的第一个文献”(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8卷，人民出版社2018年版，第534页。。

“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群众是真正的英雄。人民群众是我们力量的源泉。我们深深知道，每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但只要我们万众一心、众志成城，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10)习近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外文出版社2014年版，第97页。红旗渠工程的成功修建证明了马克思主义关于“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这一伟大理论的正确性，青少年必须从劳动出发，才能成为一个有能力的人，才能为将来的社会发展提供必要的帮助。

三、红旗渠精神体现劳动人民乐于创新发展的劳动本质

既然马克思认为实践是社会生活的本质，为什么又要提出劳动是社会生活的本质？马克思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提出的生产劳动本质论其实是实践本质论思想的具体化和进一步深化。人的实践活动具有各种各样的形式和内容。实践的最大原则是革命地改造现存世界，革命性与改造性是实践中最重要的和最根本的特征。离开了这个特征的实践，只能是一般活动的代名词，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马克思主义的实践概念。然而，这种革命改造性的实践形式和内容，也具有一定条件，有着重要前提。任意的改造活动只能是无意义的或者必定不能成功的虚假活动。因此，这种实践活动的成熟与否取决于一种最基本的社会实践，即“生产劳动”。“这种活动、这种连续不断的感性劳动和创造、这种生产，是整个现存感性世界的非常深刻的基础，只要它哪怕只停顿一年，费尔巴哈就会看到，不仅在自然界将发生巨大的变化，而且整个人类世界以及他(费尔巴哈)的直观能力，甚至他本身的存在也就没有了。”(1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50页。

红旗渠精神，正是在人民群众的劳动过程中表现出了实践革命性与改造性。生产劳动是属人的自然界变化和发展的前提条件，没有充分的生产劳动作为基础，人类的一切实践活动都将不成立，也不会存在，劳动是人生存的前提条件。

马克思说：“自然界，就它自身不是人的身体而言，是人的无机的身体。人靠自然界生活。这就是说，自然界是人为了不致死亡而必须与之处于持续不断地交互作用过程的人的身体。所谓人的肉体生活和精神生活同自然界相联系，不外是说自然界同自身相联系，因为人是自然界的一部分。”(12)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56—57页。自然条件是人存在的条件，也是人们实践对象和劳动对象，人不在自然中生存，必然就会在自然中死亡。人类向更好的生存就要改造自然对象使其适合人的生存需要，红旗渠精神就是红旗渠的人民群众在极为恶劣的自然条件下形成的，而且是在全国经济极为紧张的情况下产生的。勇敢地面对自然条件，而不是逃避，这才是红旗渠精神的劳动本质。因为劳动就是人类生存的能动的唯一方式，除了劳动，任何其他方式都不是属人的方式。马克思说：“通过实践创造对象世界，改造无机界，人证明自己是有意识的类存在物，动物只生产自身，而人再生产整个自然界；动物的产品直接属于它的肉体，而人则自由地面对自己的产品。动物只是按照它所属的那个种的尺度和需要来建造，而人懂得按照任何一个种的尺度来进行生产，并且懂得处处都把内在的尺度运用于对象；因此，人也按照美的规律来构造。”(13)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58页。人的劳动实践活动与动物的生存活动有着根本的区别，只有劳动才能创造人需要的一切，除此以外没有别的方式，换句话说，别的方式也根本不能满足人的这种需要。

在马克思看来，如果抽象地谈论自然界，自然界确实具有先于人类历史的优先性，表现为“历史的自然”。而劳动之所以能够成为一切历史的第一个前提，原因在于：“人们为了能够‘创造历史’，必须能够生活。但是为了生活，首先就需要吃喝住穿以及其他一些东西。因此第一个历史活动就是生产满足这些需要的资料，即生产物质生活本身，而且，这是人们从几千年前直到今天单是为了维持生活就必须每日每时从事的历史活动，是一切历史的基本条件。”(1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158页。

马克思的生产劳动本质论，深化了实践本质的具体内涵，马克思所阐述的一切社会现象就是从这个基本点出发。马克思有关“生活的生产”“意识的生产”“思想的生产”“精神生产”以及“艺术生产”等都是在生产劳动本质论基础上形成起来的。(15)俞吾金：《马克思哲学本体论思路历程》，载《学术月刊》1991年第11期。当红旗渠人民的生活面临着自然力的危害，他们必须想办法使自己的生活继续向前，这种自力更生艰苦创业的精神正是人类劳动本质的鲜明体现。唯有继承这种精神才能促使人们创造美好的生活，否则人们便不可能完成社会发展的历史任务，那么等待人们的也绝不是他们想要的生活。因此，当代的青少年和大学生必须继承和发扬这种精神，以更好地面对和处理生存与发展的难题。

四、红旗渠精神体现劳动人民善于传承劳动的教育本质

关于教育的本质特点，在《教育评价辞典》当中就有这样的介绍：“教育的本质特点是对人的培养，通过培养人来为社会服务。根据一定社会要求传递社会生活和生产经验，促使人的社会化和个性化发展，培养社会需要并推动社会发展的一代新人。”(16)参见：《教育评价辞典》，http：//gongjushu.cnki.net/RBook/Detail?entryId=R2009060040000066。红旗渠精神体现出社会生活和生产经验的重要性。在那样异常艰苦的条件下，促使红旗渠人民实现了社会化和个性化发展，形成了艰苦奋斗和自力更生的强大精神气质。这种精神气质展示出了红旗渠人民的实践力量和劳动精神，展现了人的劳动的本质力量。历史事实也表明，只有人的这种劳动创造活动才能解决人类社会发展的困难，其他任何活动都不可能从根本上解决人类生活的社会发展问题。红旗渠精神既是一种实践精神、劳动精神，还是一种教育精神。人类需要教育精神，没有教育精神，我们就不能传承前辈的经验和优秀传统。那么在新的社会环境当中，如果我们得不到有效的经验，就无法解决时代提出的问题。因此，红旗渠精神给我们的启示是要善于传承，否则水断河枯，那将是人的死路。

伽达默尔曾言：“随着进入孔德以来所谓实证的年代，人们从相互冲突的世界观的大动荡当中，企图用一种对哲学的科学特性的纯学术的严肃态度，把自己挽救到坚实的土地上。哲学因而就进入了历史循环论的泥塘，或者搁浅在认识论的浅滩上，或者徘徊在逻辑学的死水中。”(17)伽达默尔著，薛华等译：《科学时代的理性》，国际文化出版公司1988年版，第6页。随着社会的飞速发展，人们对科技的依赖使得我们在哲学思考和教育活动上迷失了方向。不能发现世界的本质，是人停止不前的原因，因此我们有必要明确什么才是人最根本的东西，怎么样才能培养真正合格的人才。这样，才能解答新时代出现的在人的发展和教育方面的困惑。虽然摆脱物质迷惑和生存困境在现实生活中有很多阻碍，但是我们仍然有必要首先在思想上予以澄清。

教育的本质实际上就是对劳动精神的传承。“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制约着整个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不是人们的意识决定人们的存在，相反，是人们的社会存在决定人们的意识。”(18)《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91页。在传承人类文明过程中，起决定作用的仍是社会的物质生产活动及与之相应的精神生产活动，我们可以概括为劳动精神的传承，教育实际上就是对人类形成的劳动精神的学习与传承。红旗渠修建的困难之处在于自然条件和社会条件异常艰苦，在那个年代修建红旗渠可以说是一件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情，然而它却实实在在地完成了。这是我国历史上的一个艰难的挑战，因此也特别值得我们去学习和领悟这种劳动精神。

林州市南北长90公里，东西宽30公里，境内峰峦叠嶂、山高岭险、沟壑纵横，当地有“七山二岭一分田”的说法。虽有露河、淇河、洹河、淅河4条河流过境于此，但由于没有合适的水利设施，不能存水，汛期水流难以利用。并且由于地表缺乏森林覆盖，水土流失严重，因而在汛期还有山洪暴发。从元朝到新中国成立前，林县人民自发修过18条引水渠，虽然解决了部分用水问题，但仍没有从根本上解决林县严重的缺水问题。新中国成立后，林县人民开展各种兴修水利工作，但由于新的自然灾害“1959年大旱”的出现，更加剧了人民生活的困苦。并且由于当时国际和国内形势十分严峻，解决千年水旱问题只能依靠林县的劳动人民，没有别的办法。在当地党委的领导下，林县劳动人民形成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红旗渠的修建，完成了林县历史的伟大创举，这一创举归根结底是劳动人民的创举。(19)李瑾：《红旗渠精神在思想政治教育中的价值及其实现路径》，海南大学2018年硕士学位论文。

当前红旗渠的发展，仍然需要依靠这样一种劳动精神，红旗渠精神是劳动精神的典型代表。红旗渠人民在自然环境恶劣、资源匮乏以及国内经济严峻的情况下，发扬“泥腿子”的“蚂蚁啃骨头”的奋战精神，用实际行动践行着“愚公移山”的故事，展现了党和人民的历史担当以及英勇无畏的劳动气概。“《红旗渠志》中记载：据事后考察发现，‘渠道总长1525.6公里，修建过程中，削平山头1250座，架设152个渡槽，凿通211个隧洞，修建各种建筑物12408座，共挖砌土石1515.82万立方米。’”(20)郑雄：《中国红旗渠》，河南文艺出版社2015年版，第77页。在修建整个红旗渠所持续的10年间，81名民工和干部献出了生命。绝壁穿石，挖渠千里，是红旗渠人的伟大创举。对红旗渠历史的铭记，就是最好的劳动教育。2013年5月4日，习近平在同各界优秀青年代表座谈时指出，“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从积贫积弱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发展繁荣，靠的就是一代又一代人的顽强拼搏，靠的就是中华民族自强不息的拼搏精神”(21)习近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外文出版社2014年版，第52页。，没有这种拼搏的劳动精神，我们就不能一步一步地走到今天并创造举世瞩目的成就。新时代的青少年和大学生们应该认真学习中华文明的劳动文化，传承勇于拼搏和敢于创造的劳动精神，担当起民族复兴的时代责任。

五、结语

恩格斯曾经指出：“劳动创造人本身”(2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988页。。人是社会的人，社会是人的社会，劳动不仅创造了人，而且创造了社会；劳动不仅发展了人，而且发展了社会。劳动是一切人生活的前提条件，劳动精神也是一切人立足的根本，缺少劳动精神的人绝对不能成为一个完整的人。马克思在《青年在选择职业时的考虑》中为我们树立了一个真正的榜样：“如果我们选择了最能为人类福利而劳动的职业，那么，重担就不能把我们压倒，因为这是为大家而献身；那时我们所感到的就不是可怜的、有限的、自私的乐趣，我们的幸福将属于千百万人，我们的事业将默默地、但是永恒发挥作用地存在下去，而面对我们的骨灰，高尚的人们将洒下热泪。”(2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0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7页。

马克思创立的劳动理论是社会主义国家建设和发展的理论基础，我们必须始终“不忘初心、牢记使命”，才能保持劳动精神的本色。我们要用劳动创造财富，用劳动建设社会主义。广大青少年和大学生是祖国的未来和希望，必须传承好劳动文化，才能创造出社会主义国家的未来。红旗渠精神就是劳动文化的先进代表，面对未来的各种挑战，如果没有先进的劳动文化，特别是先进的科技劳动文化的引领，国家就不可能有好的发展。因此，青少年和大学生们必须加强社会实践和劳动教育，发扬艰苦奋斗、自力更生的精神，这是社会健康发展的必要条件。

2016年12月8日，习近平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发表《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教育教学全过程》的讲话，强调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关系高校培养什么样的人，如何培养人以及为谁培养人的根本问题。社会主义国家就是劳动人民的国家，尊重劳动和尊重劳动者是社会主义的首要原则的要求。“社会主义与其他社会形态在价值观上的最大的不同在于：它科学地揭示了劳动对人类社会的发展所具有的根本性作用，而且对劳动给予了无差别的尊重。”(24)何云峰：《劳动幸福论》，上海教育出版社2018年版，第83页。学会尊重劳动是新时代青少年和大学生们首要的价值目标。2013年，习近平在接受拉美三国媒体联合采访时说道：“实现中国梦，必须凝聚中国力量。空谈误国，实干兴邦。”(25)习近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外文出版社2014年版，第57页。因此，青少年尊重劳动必须首先要学习和体会劳动精神，红旗渠精神是青少年社会实践与劳动教育的一个重要切入点，对于新时代的青少年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树立劳动精神既是科学领域也是哲学领域的问题，青少年和大学生应该把自己的热情投入为人类的幸福而劳动的活动与职业当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