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守文化理想?展现文化自信

汤文辉?鲁朝阳

【摘要】  20多年来，广西师大出版社集团探索出一条具有鲜明特色的珍稀文献出版道路，形成了良好的品牌效应，丰富了“广西师大出版社发展模式”的內涵。新时代，该社将以更为自觉的文化自信，在更广泛的范围，更深入地推动珍稀文献出版，进一步服务学术研究，更好地服务中华文化的复兴。

【关  键  词】出版社;海外中国研究文献;出版纪实

【作者单位】汤文辉，广西师大出版社集团;鲁朝阳，广西师大出版社集团。

【中图分类号】G239.2 【文献标识码】A 【DOI】10.16491/j.cnki.cn45-1216/g2.2020.01.008

从西南小城桂林发展起来的广西师大出版社，其企业文化体现了一种传统文化基因——坚守，这种基因在珍稀文献出版板块上表现得尤为明显。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努力推进海内外中国研究珍稀文献的抢救、发掘、整理与出版工作，20多年来累计出版了300多个品种4000多册具有鲜明特色、史料价值较高的珍稀文献图书，为学者提供了大量的第一手珍贵史料，在推动学术研究方面做出了积极的贡献。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的珍稀文献出版实践，具有以下五个方面的特点。

一、以“珍稀”价值为中心，广泛收集海外文献资源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的珍稀文献出版，自20世纪90年代中期起步，主要以影印方式整理出版学者研究急需且通常不易获见的珍贵学术资料，并长期坚持高水准的选题筛选原则——在版本方面注重版本的珍贵性，在内容方面注重内容的学术价值以及资料的物理稀缺性。

海外与中国研究相关的文献资料，内容丰富，包括历史上因各种原因流失的中国传统典籍文献资料，近代以来外国来华人员如传教士、外交人员、旅行家、学者等的各种记录，以及部分外国在华机构形成的各种海量的档案文献。这些珍贵的海外文献资源，或为中国本土流失之珍稀古籍，或为记录近代中国历史发展和社会变迁的重要公私案牍资料，其研究价值自不待言。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自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持续投入了大量的时间、人力和物力，以影印出版、目录提要等形式，陆续将许多珍贵的中国研究相关文献资料引回国内，为国内学者的使用提供了极大便利。

以“珍稀”为定位，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在搜集海外文献资源的实践中将视野放诸全球。北美是海外收藏中国文献资源最丰富也最具特色的地区之一，因而成为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最重要的海外中国研究文献出版源。2019年，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合作出版馆藏中国研究相关资料的机构包括美国国会图书馆、哈佛大学图书馆、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耶鲁大学图书馆、柏克莱加州大学东亚图书馆、斯坦福大学图书馆、俄亥俄州立大学图书馆、明尼苏达大学图书馆、匹兹堡大学东亚图书馆、欧伯林大学档案馆、美国爱默蕾大学图书馆、加拿大多伦多大学东亚图书馆等，可以说合作机构遍布北美地区。在北美地区之外，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合作出版馆藏中国研究相关资料的机构，在英国有英国国家图书馆，在日本有关西大学图书馆、日本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研究所，在新加坡有新加坡国立大学图书馆、南洋理工大学，等等。此外，海外还有众多图书馆与收藏机构以为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的出版选题提供底本为契机，合作编辑出版《天禄论丛——中国研究图书馆员学会学刊》，在公布特色馆藏信息、揭示文献研究价值等方面为广西师大社的海外文献出版提供有力支持。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在与不同国家和地区的文献资料收藏机构开展出版合作的过程中，注重分析其所藏资料的主要类型，并优选研究价值高、学术需求旺盛的内容出版。比如与北美地区图书馆的合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注重馆藏中流失海外的中国传统文献典籍和近代以来的各类公私档案，推出的重要出版成果包括与美国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合作的“哈佛燕京图书馆文献丛刊”系列、“哈佛燕京图书馆学术丛刊”系列、“哈佛燕京图书馆书目丛刊”系列等，总计近30种逾千册。与英国国家图书馆的合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首选长期受到学界高度关注的敦煌遗书。与日本出版机构的合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将视角伸向日本所藏的稀见的中国戏曲文献资料，将相关的戏曲、小说等通俗文学研究的基础文献引回国内，供国内学者研究使用。

二、以影印出版为特色，促成珍善本典籍回归

近代以来，在各种因素的影响下，珍贵典籍文献大量流向海外，造成部分传世文献国内失传的现象。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化和中外学术文化交流的不断拓展，将这些遗失海外的珍稀典籍文献回流祖国是当前学界的普遍愿望，也是学术文化出版工作的重点着力方向之一。

20多年来，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先后与美国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美国国会图书馆、美国斯坦福大学图书馆、美国耶鲁大学图书馆、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东亚图书馆、加拿大多伦多大学东亚图书馆、英国国家图书馆、新加坡国立大学、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法兰西学院汉学研究所、日本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研究所等数十家公私藏书机构达成合作，策划组织出版了《美国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藏明代善本别集》《柏克莱加州大学东亚图书馆藏稿钞校本丛刊续编》《英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遗书》《日本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研究所双红堂文库藏稀见中国钞本曲本汇刊》《美国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藏中文善本汇刊》《美国国会图书馆中国善本书录》等出版物，将各式珍稀中国古籍文献以影印出版、编目提要、数字化等方式向我国回流，为进一步全面整理中国优秀传统文化提供资料支撑。

在传统典籍珍善本文献的影印出版方面，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与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的合作堪称典范。以“哈佛燕京图书馆文献丛刊”系列为例，自2003年影印出版该系列第一种《美国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藏中文善本汇刊》37册（后获第十四届中国图书奖）以来，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相继于2009年3月出版《美国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藏明清妇女著述汇刊》5册，2013年11月出版《美国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藏宝卷汇刊》7册，2015年3月出版《美国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藏蒙文文献汇刊》68册，2016年9月出版《美国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藏稿钞校本汇刊》123册，2017年6月出版《美国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藏明代善本别集丛刊》40册，2017年8月出版《美国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藏稀见类书汇刊》46册与《美国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藏清代善本别集丛刊》68册， 2017年10月出版《美国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藏明清善本总集丛刊》139册，2018年8月出版《百苗图八种》2册，2018年9月出版《美国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藏丛部善本汇刊》100册，2019年10月出版《美国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藏子部善本文献丛刊》158册，等等。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将数百种国内稀见或缺藏的珍贵典籍文献以影印形式回流国内，为全面整理中国优秀传统文化提供资料支撑，以刊代藏，嘉惠学林。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馆长郑炯文先生在多个不同场合说：“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是哈佛燕京图书馆的出版社！”，对广西师大社的出版工作表示高度肯定。

除了“哈佛燕京图书馆文献丛刊”，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在北美地区还合作出版了《柏克莱加州大学东亚图书馆藏稿钞校本丛刊续编》，收录柏克萊加州大学东亚图书馆藏钞本、校本凡31种。该书以《中国古籍善本书目》作为收录依据，按经、史、子、集四部顺序编排，于每种钞本、校本之前附有解题，对名钞本、校本的内容、体例、版本等进行详细介绍，非常方便学者使用。除北美地区的相关馆藏外，日本所藏中国典籍文献也是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关注的重点。其中，由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中山大学黄仕忠教授主编的“日本所藏稀见中国戏曲文献丛刊”系列极受学者欢迎。该系列迄今出版了《日本所藏稀见中国戏曲文献丛刊》《日本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研究所双红堂文库藏稀见中国钞本曲本汇刊》，回流中国散落在日本的珍贵戏曲典籍文献数十种。

上述诸种珍善本典籍文献的出版，使国内学者不出国门即可获见在昔日难以寓目的海外珍贵文献资料，对于相关研究课题的推进和中外学术文化的交流起到了积极作用。

三、挖掘海外公私档案，拓展学术研究领域

近代以来，随着中西文化交流的深入，大量西方人士如外交使节、传教士、旅行家和学者等出于不同目的来到中国，或长期或短期地在中国居留、生活，留下了数量不等的各种公私档案资料、调查记录、旅行日记、画册、学术著作等，这些都是与中国研究有关的重要文献资料。与此同时，还有许多珍贵文献如敦煌经卷遗书、绘画幡幢等流散海外。

中国近代海关制度建立于晚清以降，长期由西方人掌管。隶属于中国海关总税务司署的造册处（后改称统计科），造册处负责编印海关贸易报告、统计、文件、书籍等文书资料，从而形成了记录丰富、反映海关各类事务真实状况、史料价值巨大的中国旧海关档案文献。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自2014年至2016年，全面整理、影印出版了哈佛大学图书馆所藏该批时间跨度自1860年至1949年、为数超过1000卷的未刊中国旧海关档案史料。这批多达283册之巨的中国旧海关史料文献，可弥补已出版的中国旧海关资料的缺失部分，从而将旧海关资料的全貌展现出来。

自2009年开始，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与俄亥俄州立大学李国庆教授合作，以每年一辑10种的进度，连续推出“‘中国研究外文旧籍汇刊·中国记录”丛书。该丛书以收录上述西文旧籍文献为主，内容既有作者在中国的军政记录、见闻杂记、考察游记、风土描述等，又有对中国近代化进程的相关展示，记述内容极为丰富，涉及所谓他者眼中的中国社会风貌、政治教育、宗教道德、文化艺术等方方面面，对近代中国社会生活史、文化史及经济史的研究有极大的史料价值。他者与中国研究相关的档案资料尚有《美国明尼苏达大学图书馆藏基督教男青年会档案：中国年度报告（1896—1949）》、《美国耶鲁大学图书馆藏卫三畏未刊往来书信集》、《丁家立档案》、“美国政府解密档案·中国关系”系列等，皆是研究价值巨大的第一手档案文献，值得学者从各自的研究领域给予充分的关注。

英国国家图书馆因收藏斯坦因第二、三次中亚探险劫掠所获，成为海外收藏中国敦煌遗书最重要的机构之一。英藏敦煌遗书不仅具有数量多、质量高、种类丰富等特点，还因为不少遗书中附有当年斯坦因的原始现场记录，因而对敦煌藏经洞内遗书的形态、存留方式及内容性质研究等有特殊的价值。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借与方广锠、吴芳思两位教授合作的机会，陆续影印出版英藏14000多号敦煌遗书，自2013年至2017年已完成50卷出版工作，后续约尚有70卷的出版工作还在有序进行中。《英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遗书》的出版，为敦煌学及中国中古史诸多领域的学术研究提供了百科全书式的巨量资料，必将推动相关领域学术文化研究的深入发展。

史料是学术研究的基底，更是学术研究得以横贯纵深发展的持续动力，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在挖掘海外公私档案、拓展学术研究领地方面，为中国学术研究的发展做出了积极的探索。

四、全面收集与适度整理，学术和出版良性互动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在20多年的海外中国研究文献出版实践探索中，逐渐形成了鲜明的出版特质，概括言之：以影印为主留存文献整体信息;通过全面收录的方式方便学者自主采择;以适度整理提高文献使用便利度以及资料的利用价值;以版本目录学工具书揭示文献的总体情况，提供更多的研究线索。

1. 以影印为主留存文献整体信息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对海外中国研究文献的出版主要以影印方式进行。就文献资料本身的整理而言，常规的古文今译、外文中译、古籍点校汇录和文献文字释录等整理方法，在整理与出版过程中都不可避免地要改变文献本身的物理性信息，比如档案文献的特殊格式、外文记录的特殊书写等难于保留，不利于呈现文献的原始面貌;整理过程中又会产生难以预估的讹误与疏漏，所需的时间、人力和物力成本方面也难以有持续而稳定的保证，因此，文献整理没有专业的学术团队和丰厚的研究出版资金支持势必困难重重。相较而言，影印出版一方面可以保证较短的整理出版周期，使学者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获取研究资料;另一方面还可以较好地保存文献资料的特殊信息，为学者提供最佳的研究素材。

2. 通过全面收录的方式方便学者自主采择

学者对研究资料的采择，往往基于不同的学术基础与研究方向。对于同一文献材料，不同领域和专业的学者会捕获到不同的信息。鉴于此，文献的整理出版应当尽量遵循求全求备的原则，而不宜在整理过程中依据整理者本人的认知进行取舍与剪裁。比如美国哈佛大学图书馆藏未刊中国旧海关史料原本分散藏于哈佛大学图书馆的不同分馆，在整理出版过程中，吴松弟教授团队对哈佛大学各馆的同类资料进行了全面查核，使哈佛大学图书馆所藏中国旧海关史料得以最大限度地集中整理，并无遗漏地收录在出版成果之中。这种全面收集整理的理念，从根本上保证了海外所藏中国旧海关史料能够与国内现存的旧海关史料两相配补，俾得完整，从而再现中国旧海关史料文献全貌。

3. 以适度整理提高文献使用便利度以及资料的利用价值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的海外文献整理出版成果，一直较好地遵循了适度整理的原则。该社在整理过程中，不对文献做过度加工、修饰等技术性处理，而是辅以学术性前言、整理说明、编辑说明、书志式解题、文献内容索引等形式，以提高文献使用的便利度以及资料的利用价值。如陈红民教授整理的《美国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藏蒋廷黻资料》一书，仅前言原稿即近两万字，对蒋氏的生平概要、学术与从政经历、档案资料入藏哈佛燕京图书馆的来龙去脉、档案资料的研究价值等做了全面论述，可以说是一篇极为重要的蒋廷黻档案资料述评。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的其他文献资料类图书，基本上都采取与此相似的出版形式，力求在保持文献资料原貌的基础上提升其使用便利度和扩充其利用价值。

4. 以版本目录学工具书揭示文献的总体情况，提供更多的研究线索

海外所藏中国研究相关文献资料为数甚巨，参考价值巨大，并且有相当数量的孤本和稀见本。但就实际情况而言，多数海外馆藏机构整理力量不足，部分馆藏机构甚至无专门的中文馆员或粗通中文的工作人员，这无疑在客观上限制了中国研究相关文献资料的整理与刊行。以版本目录学工具书的形式，揭示馆藏文献资料以为学者提供更多的研究线索，不失为一种有效且可行的方法。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在海外中国研究文献出版实践过程中，出版了多种文献版本目录学著作，如版本目录学家沈津先生主持编写的《美国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藏中文善本书志》《日本汉籍图录》、黄仕忠教授主编的《新编子弟书总目》《日藏中国戏曲文献综录》、乔晓勤先生等主编的《加拿大多伦多大学东亚图书馆藏中文古籍善本提要》、马月华先生编著的《美国斯坦福大学图书馆藏中文古籍善本书志》、王重民先生撰写的《美国国会图书馆藏中文善本書录》、朱士嘉先生编的《美国国会图书馆藏中国方志目录》、龙向洋先生主编的《美国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藏民国时期图书总目》《美国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藏中国新方志目录》《美国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藏中文年鉴目录》，等等。这些版本目录学工具书的出版，极大地便利了研究者了解和掌握相关领域的海外中国研究资料，因而也成为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海外中国研究文献出版的一大特色。

以上四种文献资料的整理出版方式，既是对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海外中国文献出版实践经验的总结，又是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在文献图书出版领域始终坚持“以全面收集保持资料完整性、以影印出版保证资料真实性、以适度整理提升资料使用便利性、让学术与出版良性互动”的学术出版理念的体现。致力于促进学术和出版的良性互动，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在海外中国研究文献的整理与出版活动中将始终坚持这一价值追求。

五、以整理和出版促进馆藏及研究

服务学术是出版的本质要求，出版社的服务功能更多地表现在积极主动地为学界提供研究资料，以及帮助和推动馆藏机构整理馆藏、开放馆藏、复制出版馆藏文献资料等方面。出版社要积极关注学术研究的动态和发展趋势，充分了解市场需求，协同学者与资料收藏机构沟通并参与整理收藏机构文献资料工作。在这个过程中，出版社应发挥两方面的作用：一是作为市场主体，合理评判市场需求，通过需求规划市场供给，为满足市场需求发挥企业作为市场主体的作用;二是以项目为中心，整合协调各方资源，以出版社的服务为纽带，通过具体项目的实施，推动馆藏资源的整理和出版。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就是凭借这两方面的优势，有效地推动了海外中国研究文献项目的实施。

馆藏文献在海外，但研究的中心和主体还是以国内为主，出版社既是市场主体又是项目协调中心，因而其要有效地搭建起沟通国内学术界和海外馆藏机构的桥梁，促使海外中国研究文献切实发挥积极作用，在客观上推动海外学界、社会更加重视涉及中国研究的文献典籍，使海内外学者共同关注、研究中国历史和中华文化，这对于增强中华文化软实力、扩大中华文化影响力具有积极的意义。

六、结语

20多年来，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在文献收藏机构、学者团队的支持下，探索出了一条具有鲜明特色的珍稀文献出版道路，形成了良好的品牌效应，丰富了“广西师大出版社发展模式”的内涵。同时，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在珍稀文献出版特别是海外文献出版领域的实践，体现了对文化理想的坚守，展现了其在出版领域的高度文化自信。正如习总书记所指出的：“文化自信是更基本、更深沉、更持久的力量。”我们相信，新时代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将以更为自觉的文化自信，在更广泛的范围，更深入地推动珍稀文献出版，进一步服务学术研究，更好地服务中华文化的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