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瑞 瑶
(山东财经大学, 济南 250014)
随着互联网和移动设备技术的发展,产生了各式各样的“网红”。“网红”以及“网红”的追随者一般以年轻人为主体,而高校学生占多数。截至2019年6月,我国有518万个网站,“网络(短)视频”占24.9%,超过“及时通信”14.5%的比例;手机网民规模是8.47亿人,男女比值总体约各占一半,20-29岁网民占总比的24.6%,学生占总比的26.%[1]。关注过“网红”的大学生占40%,8%的大学生每天关注“网红”动态[2]。网络占据青年学生的生活高地,“网红”以及由“网红”演发的各种生活观念、学习参照思维等意识形态转变构成现实的亚文化。“网红”文化对高校的意识形态教育产生现实的影响。如何利用“网红”及其文化抢占高校思政教育阵地是亟待解决的问题。从课堂的微观角度分析,教师如何根据社会网络发展动态,引导大学生进行有效辨别和利用,传递赋正能精神产品,坚定和褒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顺应网络技术发展的思政教育要求。
“网红”快速发展于以网络技术革新时代,传播于各类媒体的融合变革发展阶段,构成新的媒体文化,迅速成为年轻学生的热销产品。“网络红人”即“网红”基于现实的事件、行为,以网络为传播载体并在网络上引起传播速度快、关注程度高、影响范围较大的人[3]。“网红”及其文化以现实的物质为基础,根据网络技术的发展进程,“网红”现象的发展从萌芽到成熟发展形成“文字——图文——宽频”三大明显划分的阶段[4]。从“网红”的发展脉络可以看出网红发展具有“单一输出——萌芽互动——即时交互”等层次分明的特征。
“网红”文化是基于网络技术发展,以人为主体产生的事件、行为并在一定群体范围内产生较大影响的意识形态。作为以物质为基础的“网红”文化,反映一定的社会政治、经济现象,可以作用或者反作用于社会政治和经济的发展。“网红”文化是数字生活文化,具有受众的草根汇聚功能,突破“人”的生物属性,延展成迎合看客心理的社会文化现象。从“网红”文化形成及其发展基础看,“网红”文化具有物质的科技性、范畴的广泛性、志趣的社圈性、教化的选择性特征。“网红”和“网红”文化处在物质和意识的哲学关系范畴。
高校学生具有人格特性可塑性,心理碰撞融合能力强,积极热情,容易接受新鲜事物并容易追随。思政教改要求以学生为主体,迎合新时代发展就地取材,促成预设目标的生成。思政教育要跟随时代潮流,符合大学生的思政认知特点和身心发展特点。“网红”及其文化对大学生生活取向和心理发展导向具有消极和积极的双重作用。思政教师要利用“网红”及其文化能引起大学生志趣共性的特点,辨别“网红”及其文化的正负能,规避负能,征用正能,积极进行核心价值教育功能输出,创造性地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开启“网红”及其文化在思政教育领域的新作用。
由于学生对“网红”的认识基础和价值识别能力有限,阻碍了高校思政课程教学目标的达成。“网红”文化所处在的网络空间复杂,监管难度大,大学生的人生阅历、心智发展等不能识别“网红”的负面效应。大学的思政课程是运用教学环境的积极作用,传授道德知识,把国家的意志、社会规范内化为大学生的气质和修养,形成坚定的理想信念和相对稳定的道德品质。“网红”文化追捧的文图、视频、直播方式的趣味性和吸引力挑战传统的教育教学呈现方式[5]。大学生课堂低头看抖音,刷微信、游微博的现象致使大学生课堂注意力受损。教师应利用“网红”文化的力量,疏导大学生思政课堂教学的异化现象,从认识主体、实践主体、得利分析、改进教学方式、调动学生积极参与讨论的方式等方面规避负能量的“网红”文化。
正能的“网红”文化本身就是一种优秀的思政课程资源。新课程观鼓励开发校本课程教学,目标统领教学内容和方式。积极发现、并轨“网红”文化教育资源,契合大学生对“网红”文化的青睐心理,对“网红”文化不斥讳,直接面对并认识其厉害关系,直接正面征用积极向上的“网红”文化的视觉优势资源作为思政教学资源。正能的“网红”文化能调动学生学习思政课程的积极性,实现从“思政教学”到“教学思政”教育意义逻辑的转变。
“网红”文化的正能渗透到具体的思政课程中,形成思政校本课程。以“不忘初心”为例,挖掘、打造一批“网红”文化课程、案列、教师,遵循思政教育的特殊规律,利用积极的“网红”文化启发大学生对思政教育的正向本质认识。高校教师打造“网红”文化校本课程,把握“网红”文化的方向,如开发励志正能类、拥军爱国类、文明诚信类、家风孝顺类、职业道德类的校本课程,资源可从身边和“学习强国”的APP中获得。再如,开展主题教育直播,思政第二课堂直播,利用短视频、短经典片段等打造思政教育热点作为校本思政课堂的补充,加强课程的监管与审核,让“网红”文化的思政产品遵循高校思政教育的“初心”,起到“见微知著”的思政教育效果。
生成性目标对高校思政教师提出更高的专业教学水平要求,是一种超越性、发展性的目标取向,是课程设计预设目标之外的目标。利用“网红”文化正赋能实现思政课程的生成性目标,实现思政课程教育的有效性扩展。教师、学生置身于“网红”文化教育素材的讨论学习中,通过民主、融洽的教学氛围,使得每个学生都能获得理想信念的洗礼。高校思政课程要利用“网红”文化自觉干预大学生的政治觉悟和道德素养,提高对“网红”文化的价值认知,对积极“网红”文化的包容和认同并积极自我内化,形成外在自觉表现,实现利用“网红”文化达成高校立德树人的思政教育目标。
“网红”文化的特点是能迅速博取观众的眼球,或能让人娱乐,或能使人受启发,都能够引起网友、同伴的共情。高校思政教育课程教法的难点是采取的教学方法与能否引起学生共鸣的矛盾问题。“网红”文化作为学生喜闻乐见的文化资源,巧妙利用这种同伴知晓资源能解决教学的共鸣问题,最后实现思政课程的“共情体验”。教师要根据教学内容选择恰当的“网红”文化作为“感染物”,选择恰当的教育时机利用同伴话题感染、激发思政教育内容的兴奋点,创设热点的“网红”文化舆论场,营造正能量的思政课程教育情境。教师的作用是把参差不齐的“网红”文化去伪存真,及时分析“网红”文化现象,凭借知识权威移植“网红”文化的正能量,过渡成为舆论领袖的主导者。
主动利用“网红”文化,启发学生主动参与课程讨论,共建民主的讨论氛围,去行政化、去僵硬化,增强思政课程及时反馈的教育作用。发挥大学生的主体地位,调动学习思政课程的主观能动性,借助“网红”文化的热点,利用直播平台的小视频进行现场教学反馈。利用对“网红”文化的正向激励、反面教材的讨论进行思政课程教学效果的反馈。如,利用西方国家利用网络攻击我国体制问题、“陈一发儿”的阴险无知丑陋事件等作为反面教材的讨论案例,通过讨论强化学生的热爱祖国、民族团结的理想信念。
积极利用思政课程对“网红”文化的讨论,取得思想共情,获取理想信念的习得。通过“网红”文化的影响,提高大学生对“网红”文化价值的评估能力,利用同伴的群体认识共勉,获得敏锐的政治思想判别能力,达到网络文化意识形态认知自觉,主动规避消极的“网红”文化,褒扬积极的“网红”文化,增强抵制非主流意识形态的隐性渗透的能力。网络思政教育具有人与人的广泛交往性、主客体之间的互动性、共生发展性的特征[6]。高校教师应利用这些特征延伸“网红”文化在高校思政课程中的习得,拓展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领域价值。
“网红”文化是一种客观存在的文化,要求高校思政教师对这种基于互联网场域的文化有更敏锐的识别利用和教育洞察力,一方面要引导大学生识别并规避消极的“网红”文化,另一方面要善于运用积极的“网红”文化进行思政教育。教师要深入研究“网红”以及“网红”产生的现实物质基础,分清“网红”以及“网红”文化对思政教育领域优劣势的走向,从以思政课堂为教育微观实践入手,创新符合时宜的教材和教法,引导高校学生规避庸俗负能的“网红”及其文化,弘扬正向“网红”及其文化形态,并在思政课堂微观教育中对正向的“网红”加以研究利用,弘扬并征用“网红”的正能,发挥“网红”及其文化的意识形态在思政领域的教育作用,优化高校思政教学的供给侧结构,有效实践高校思政课堂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