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iteSpace的国内外创新生态系统的可视化研究

俞红霞 张峥

摘要：本文运用CiteSpaceⅤ软件探索了国内外创新生态系统研究的关键词共现图谱、时区图谱和突现的关键词，结果表明，国内外创新生态系统研究呈现出“核心-边缘”式的轴轮辐射结构，国内研究以技术研发为核心，近年主要聚焦在战略新兴产业，国外研究主要在战略领导和价值网络领域，且国内外创新生态系统相关研究的发展沿着理论研究向应用研究跨越的路线快速发展。

关键词：创新生态系统；文献计量法；可视化

引言

21世纪创新方式朝着更加开放和更深程度合作的方向发展，创新生态系统理论在创新实践获得很大的突破和成功，如硅谷生态圈，苹果、小米手机的生态链，这对于深入研究创新生态系统课题具有现实意义和指导作用。

目前有学者梅亮、Gomes等人对创新生态系统相关文献分析归纳得到创新生态系统的起源、知识演进、协同创新网络模式和理论框架[1，2]。基于不同的经济文化背景，国内外创新生态系统理论的发展必存在一定程度的差异，现有的相关研究缺乏对其理论梳理的对比，所以研究国内外创新生态系统理论演进的差异对于理论完善及管理实践具有积极的意义。

1、创新生态系统的可视化研究

1.1 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本文运用CiteSpace Ⅴ作为研究中外创新生态系统的可视化的工具，研究的中英文数据分别来自CSSCI数据库和Web of Science的核心数据库，时间跨度为2000-2018年，分别以“创新生态系统”和“Innovat* Ecosystem”主题词进行精确检索，得有效中英文文献539篇和213篇。根据共被引网络中节点的相关属性，对创新生态新系统的研究现状和前沿趋势进行定性与定量的探讨研究。

1.2 研究热点分析

将检索到的文献导入CiteSpace V分析软件中，将关键词设为网络节点，Selection Criteria窗口下设置TOP=30，选择频次大于或等于30。运行CiteSpace V后，中文共词词谱包含93个节点，119条连线（Density=0.0278），外文文献词谱包含112个节点，383条连线（Density=0.0616）。

国内外的创新生态系统的关键词共现词谱分别以“创新生态系统”和“创新”两个关键词为中心点呈现出圆轴式辐射形状。如图1，国内关键词共现词谱表明创新生态系统、技术创新、协同创新、生态系统的节点较大，是目前领域内的研究热点，国外关键词共现图谱的主要节点有创新、战略、生态系统、技术、价值创造等，结果见图2。比较来看，除了文献检索主题创新生态系统占据第一大节点，共同的研究热点包括生态系统，紧随其后的国内外研究热点话题有技术创新和战略。

分析关键词可知，国内创新生态系统的研究借助生态学的理论和框架方法指导战略新兴产业理论的进步与发展，从技术和战略层面分析创新生态系统内部各个创新主体协作的机制。国外创新生态系统研究关注于研发层次，聚焦企业研发过程对创新生态合作主体的知识整合，发现生态系统在平台领导、战略支配、开放式创新、价值网络和超链接组织等优势可以实现单一组织无法实现的价值创造。

1.3 研究演进分析

本文利用CiteSpace V的Timezone功能得到国内外创新生态系统研究演进图谱。结果如图3，国内创新生态系统融合生态学和技术创新相关理论产生“区域技术创新系统”[3]，随着创新战略的政策方针的提出，相关研究转移到高科技产业，最终形成以战略性新兴产业为载体，以创新驱动为核心，实现协同创新的目的的创新生态系统的研究体系。其中，案例研究是研究创新生态系统运行机制的重要方法，国内新能源汽车产业就是比较典型的研究对象[4]。国外创新生态系统的特征如图4所示，它是以创新为核心，通过相互协同、功能互补的平台整合知识和技术实现价值共创。通过比较来看，国内外创新生态系统的研究路径均逐渐从理论基础研究向理论应用研究演进，从宏观的系统研究向微观的个体创新聚焦，这是目前创新生态系统研究领域的主导研究趋势。

2、创新生态系统研究前沿热点探究

利用突现分析功能探析国内外创新生态系统研究前沿热点。2005-2008年期间，国内突现关键词是“技术创新”，突现率是4.5282，2007-2013年间突现“高科技企业”关键词，突现率达到5.6263，随后在2009-2013年，突现关键词“技术标准”的突现率为3.3061。此阶段中，研究者们主要以技术高度集中的高科技企业为核心研究对象，研究了高科技企业创新活动的治理模式、运行机制、风险防御和耦合管理等内容[5]。2013到2014年，研究突现了战略新兴产业，突现率为5.2518，国家政策鼓励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相比国内，国外创新生态系统研究的突现词较少，只在2003-2005年和2010-2014年分别出现ecosystem和innovation两个关键词，分别是2004年创新生态系统概念刚被美国竞争委员会提出时以及在2012年，美国科学院提出构筑国家竞争力应将创新政策聚焦于创新生态系统。

3、结论

本文归纳得到国内外创新生态系统研究发展的共有和区别特征如下：

（1）通过关键词共现分析发现，国内外创新生态系统研究都呈现出“核心-边缘”式的轴轮辐射结构，关键词共现图谱密度较低，网络较稀疏，但也形成具有一定联系的研究模块，技术与产品研发是国内外创新生态系统研究的较重合的模块。

（2）Timezone的图谱视图揭示了国内外创新生态系统相关研究的发展沿着理论研究向应用研究跨越的路线快速发展，并且受国家创新政策的颁布的影响较大，整体的研究演进方向是一致的。

（3）从关键词突现的结果来看研究的前沿热点，研究结果表示，创新生態系统以高科技企业、战略新兴产业为主要的研究对象，主要以案例研究为研究方法，研究创新生态系统的创新问题。

参考文献：

[1] 梅亮，陈劲，刘洋. 创新生态系统：源起、知识演进和理论框架[J]. 科学学研究，2014，32（12）：1771-1780.

[2] Gomes L A D V，Facin A L F，Salemo M S，Ikenami R K.Unpacking the Innovation Ecosystem Construct：Evolution，Gaps and Trends[J]. Technological Forecasting & Social Change，2016（30）：1-19.

[3] 黄鲁成. 区域技术创新系统研究：生态学的思考[J]. 科学学研究， 2003（02）：215-219.

[4] 李磊，郭燕青. 我国新能源汽车产业创新生态系统构建研究[J].科技管理研究，2014（23）：59-63.

[5] 张利飞. 高科技产业创新生态系统耦合理论综评[J]. 研究与发展管理，2009（3）：70-75.

作者简介：

俞红霞，上海理工大学研究生，研究方向：技术创新管理；

张峥，教授，博士生导师，上海理工大学管理学院副院长，主要研究方向：技术创新管理、创业管理、战略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