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氏菌导致奶牛流产的防控措施

文/吴心华 张 鑫 郭启勇 柳国锁 钱 军 孙亚琼

（宁夏大学农学院）

布鲁氏菌病是由布鲁氏菌引起的一种慢性、人畜共患的传染病，主要侵害生殖系统。奶牛感染后，以母牛发生流产和公牛发生睾丸炎为主要临床症状。

1 病原特征

布鲁氏菌为革兰氏阴性短小杆菌，是细胞内寄生细菌，主要寄生在巨噬细胞内，为需氧菌，呈散在分布，无芽孢及鞭毛，有时能形成荚膜。布鲁氏菌属有6个菌种，即马耳他布鲁氏菌、流产布鲁氏菌、猪布鲁氏菌、沙林鼠布鲁氏菌、绵羊布鲁氏菌和犬布鲁氏菌，前3 者分别有3 个、9个、5 个生物型。这6 个菌种生物型特征各有差别，习惯上称马耳他布鲁氏菌为羊布鲁氏菌，流产布鲁氏菌为牛布鲁氏菌。

布鲁氏菌不产生外毒素，但可释放毒性较强的内毒素，其中羊布鲁氏菌毒素毒力最强，猪布鲁氏菌次之，牛布鲁氏菌较弱；主要有A、M型抗原，其中牛布鲁氏菌以A型抗原为主；各型存在宿主的转移。

布鲁氏菌对外界环境的抵抗力较强，可在水和土壤中存活72～114 天，在粪便、尿液中存活45 天，在乳汁中存活60天，在阴冷处可存活6 个月；对高温敏感，在60 ℃、30 min或70 ℃、5～10 min条件下可杀死该菌；对消毒剂抵抗力不强，2.0%烧碱溶液1 h灭活，0.1%新洁尔灭溶液5 min内可将其杀死。敏感药物有利福平、卡那霉素、庆大霉素、磺胺类等，但这些药物很难进入到巨噬细胞内，所以奶牛一旦感染该菌，一般不能彻底将其从体内清除，多成为终生带菌者。

2 发病机理

布鲁氏菌侵入牛体后，在几日内即可侵入淋巴结，被其中的吞噬细胞吞噬。细菌在细胞内生长繁殖，形成原发性病灶，但不表现临床症状。随着细菌的大量繁殖，破坏了吞噬细胞后进入血液散播全身，引起菌血症，继而使牛出现体温升高、出汗等临床症状。同时，细菌又被吞噬细胞吞噬，随后可再发生菌血症。

侵入血液中的布鲁氏菌可散至各个组织器官内。首先是进入胎盘和羊水，导致胎盘炎、子宫内膜炎。在绒毛膜上皮细胞内增殖时，使绒毛膜渐进性坏死，同时产生一层纤维素性脓性分泌物，逐渐使胎儿胎盘与母体胎盘脱离，引起胎儿营养障碍和胎儿病理变化，使孕牛流产。流产后，布鲁氏菌会在数日内从子宫内消失。其次是进入乳腺、淋巴结、骨骼、关节、腱鞘、睾丸、附睾中，形成多发性病灶。

3 流行特征

该病一年四季均可发生，潜伏期为2 周～6 月，呈地方流行性。后备牛多数在8～10 月龄开始易感，随着年龄的增加，易感性增强，达到性成熟时最易感。故此，在犊牛期注射疫苗是实现全群无病的最佳方法。初次感染牛群的流产率超过50.0%以上，传播速度极快，通常在3～5 月内使牛群中80.0%的牛只感染。

4 症状

新感染的母牛主要表现为在怀孕5～8 月龄发生流产，尤其是头胎母牛最容易发生流产，流产率高达60.0%以上，少数在怀孕期满正常分娩，但犊牛多表现为弱胎、死胎、病胎。母牛流产后再次怀孕也会发生流产，一般比第一次流产时间要迟。母牛流产后体温、饮食欲正常，常发生胎衣不下、子宫内膜炎。老疫区经产母牛也会发生流产，随胎次的增加，流产率下降，但会成为终生带菌者，对牧场后备牛造成极大危害。感染的公牛常发生睾丸炎或关节炎、滑膜囊炎，有时可见阴茎红肿，睾丸和附睾肿大，慢性病例可见腱鞘炎、关节炎、跛行。患病公牛的冻精可以传播此病。

如果流产后胎衣排出，则病牛迅速康复，又能怀孕，但可能再度流产；若胎衣未能及时排出，则可能发生慢性子宫内膜炎，引起不育。在新感染牛群里，多数母牛流产1 次。如果不增加新牛进入，疫情可以停止，病牛可能有半数痊愈；一旦新进入母牛，还可以引发大批流产，所以要尽可能不进牛，做到牧场封闭、稳定，通过性控繁殖、胚胎移植扩繁牛群。

5 实验室诊断方法

5.1 样品采集

无菌采取流产胎儿内脏器官、关节液、胎衣及流产母牛血液、羊水，送实验室进行病原学诊断。若质疑饲料问题，均匀取样后送实验室进行化验分析。

5.2 病原学诊断方法

细菌学分离、培养，再用聚合酶链式反应法（PCR）进行鉴定。

5.3 免疫学诊断方法

凝集试验[试管凝集试验（SAT）、缓冲凝集试验）、补体结合试验（CFT）、酶联免疫吸附剂测定（ELISA）、荧光偏振试验（FPA）、乳环试验。

5.4 对病牛判定的规定

根据《布鲁氏菌病防治技术规范》，对牛只进行判断：（1）细菌学诊断阳性（染色镜检、分离鉴定、PCR），判为病牛；（2）血清学初筛试验阳性反应，并有流行病学史和临床症状或分离出布鲁氏菌，判为病牛；（3）血清学正式试验（SAT、CFT、cELISA）阳性，判为阳性牛。

6 鉴别诊断

表1为布鲁氏菌病、衣原体病、牛病毒性腹泻（BVD）/黏膜病（MD）、牛传染性鼻气管炎（IBR）、生殖道弯曲杆菌病、牛沙门氏菌病、李氏杆菌病、毛滴虫病、新孢子虫病、钩端螺旋体病等导致的牛流产症状的鉴别、诊断。

7 防控技术

奶牛传染性流产指由传染性疾病导致的流产。防控方法有牛群净化法、免疫法、环境消毒法、营养保健法和药物治疗法。

7.1 流产的防控理念

奶牛传染性流产主要是生物性因素引起的，控制流产必须坚持以“养殖生态、健康循环”为基本准则，以“养殖区域自治”为原则，坚决执行牛群净化或免疫无病。

养殖生态健康循环主要包括自然生态循环、养殖区域生态循环、牛群生态循环、瘤胃生态循环和肠道生态循环。

养殖区域疫病自治自控是控制传染性流产的有效手段。该方法是指在养殖区域内、以牧场为单元，所有牧场在执行疫病防控时的标准一致、执行一致、行动同步、牧场全覆盖，坚决执行自繁自养，定期检疫，同步免疫，对病死牛尸体彻底无害化处理。

7.2 奶牛传染性流产的防控技术

奶牛传染性流产的防控方法一是牛群净化；二是同步免疫；三是健康后备牛培育。奶牛流产防控技术路线见图1。

表1 牛流产症状的鉴别、诊断

牛群净化技术是指地区奶牛布鲁氏菌病感染率低于5.0%，对所有阳性牛进行彻底无害化扑杀、焚烧、深埋技术。

同步免疫是指地区奶牛布鲁氏菌病感染率大于5.0%，对所有牛进行强制免疫1 次后，不再免疫，以后只给所有自繁犊牛在3～6 月龄进行1 次免疫，连续10 年，直到可疑成年牛全部淘汰为止。

健康后备牛培育技术：犊牛出生后倒立，排出犊牛呼吸道、消化道羊水；初乳巴杀灭菌后灌服；常乳巴杀灭菌后饲喂；建立后备牛隔离区；定期检疫，淘汰阳性牛或注射A19疫苗。

7.3 布鲁氏菌病净化技术

7.3.1 净化标准

同时满足以下要求，视为达到非免疫净化标准（控制标准）：（1）牛群抽检，布鲁氏菌抗体检测阴性；（2）连续2 年以上无临床病例；（3）现场综合审查通过。

7.3.2 净化评估实验室检测方法

净化评估实验室检测方法见表2。

7.4 布鲁氏菌病免疫无病技术

7.4.1 疫苗种类

布鲁氏菌病活疫苗（A19），在2～8 ℃储存，有效期12 个月。必须在接种疫苗的当天取出，稀释后的疫苗于当天使用。

7.4.2 疫苗使用方法

详细阅读说明书，按照要求用生理盐水稀释疫苗干粉，使用时摇匀。

7.4.3 疫苗使用注意事项

（1）加强个人防护

虽然疫苗是弱毒，但大量接触疫苗仍可以引起人的感染。人感染后呈现无症状到有感冒样症状，出现症状不超过3 个月，病症比较轻，不会产生长期性致病症状。频繁感染者在第一次康复后再接触疫苗可出现变态反应。因此，对工作人员的防护及对其他人员和环境的生物安全应引起足够的重视，做好相应的防护措施，如注射疫苗时需要穿防护服，佩戴口罩和眼镜。

图1 奶牛流产防控技术路线

表2 净化评估实验室检测方法

（2）免疫密度

确保100.0%免疫密度对保证预防效果非常重要。对任何布鲁氏菌疫苗而言，免疫密度的高低在很大程度上会影响预防效果，对牛群中母牛具有特异性抗布鲁氏菌感染的能力非常重要。一旦牛群中出现没有免疫保护能力的易感母牛，则会降低病原的清除和防止扩散效果。

A19疫苗在体内存活的时间多数母牛为60 天左右，少数可达90 天。

（3）疫苗体外排菌

A19疫苗注射后，部分奶牛可以从乳汁中排菌，但经正常消毒后的牛奶不会引起人的感染。

（4）免疫抗体

目前，免疫抗体不能与感染抗体完全区别。采用A19疫苗注射免疫后1 个月，80.0%以上牛的免疫抗体达到检测水平；3～8 月龄犊牛免疫后，6 个月抗体基本低于检测水平；成年牛免疫后，抗体可持续一年半。

（5）免疫保护与保护期

免疫期一般是指抗体缓慢下降的时间。一般注射疫苗后，在6 个月抗体低于检测水平。在实验条件下，A19疫苗的保护率达80.0%以上，免疫期为5 年。A19疫苗的注射免疫保护率略高于口服，但要注意怀孕母牛不能注射；免疫抗体反应明显高于口服，部分母牛可持续1 年。

免疫保护率随着时间的延长而下降，表现为先缓慢下降，至一定时间后呈现快速下降。

免疫程序影响保护率，在奶牛性成熟前免疫效果最好，一旦奶牛进入性成熟后，注射弱毒疫苗会造成环境污染，增加人畜被感染的风险。

（6）重复免疫可提高保护率

为获得高度免疫保护力，建议在重流行区内加强免疫，但必须做好人的防护，以免人被感染。在使用A19疫苗上，除3～8 月龄犊牛采用常规剂量（≥600 亿菌/头）免疫外，其余牛只采用10 亿菌/头的剂量加强免疫。

（7）疫苗质量

在性状上，布鲁氏菌疫苗为黄、白色真空冻干品，易溶于水。在安全性上，布鲁氏菌疫苗具有非常宽的安全范围，加大剂量不会出现安全问题。若出现安全问题，多是由于疫苗被污染造成的。在效力上，活菌数及细菌活力是其主要指标，影响疫苗成活率的因素包括疫苗生产日期，是否低温保存、及时使用，免疫时是否避免接触抗生素等。

（8）带菌免疫

如果牛群已经被布鲁氏杆菌感染，再进行注射布鲁氏杆菌弱毒疫苗的结果是不能完全清除体内已有的细菌，但可有效抑制细菌的扩散；感染母牛免疫后，可激发抗体水平上升，其流产率和病原传播能力大大减少。

7.4.4 免疫程序

（1）A19疫苗的免疫程序

在疫病流行区域，要同步对成年牛进行一次性免疫，以后不再免疫。以后只能给3～4 月龄犊牛首次免疫，5～6 月龄2 次免疫，以后不再免疫。

（2）疫区牛群的免疫技术

建议全部进行封闭扩繁，自繁自育，对病牛加大力度扑杀+加速可疑病牛的自然淘汰速度+免疫。

在生产中，对空怀牛采用A19疫苗进行注射免疫，终身不免疫，下一步只能加速淘汰。但重点工作是将6 月龄前犊牛变成不易感染母牛，分别在第3、5月龄注射A19疫苗，这样的免疫要持续10 年以上，直至带菌牛全部淘汰为止。进口育成牛A19疫苗注射1 次。

（3）新进种母牛免疫技术

新进本地的种母牛容易被当地带菌牛感染，为预防感染，可以进行疫苗注射。免疫前，在饮水里添加益康电解质多维，在第5天对所有新进牛注射疫苗。

（4）效果评价

免疫1 个月后检测全部牛的血清，呈现阳性的需要在每个月进行检测，直至呈现阴性，主要监测免疫抗体反应以及抗体转阴率的变化情况。

（5）免疫风险控制

注射布鲁氏杆菌弱毒疫苗，存在人员被感染的可能，最好是由疫苗销售方组织专业人员注射疫病；注射疫苗后，每天要消毒4 次，彻底消灭空气中可能的布鲁氏杆菌；泌乳牛不能注射疫苗，防止排菌造成挤奶员被感染。

7.4.5 疫苗注射应激反应的预防措施

（1）免疫副作用

在对奶牛进行疫苗注射时，常出现免疫副作用，表现为急性过敏、慢性过敏和内毒素中毒反应。

急性过敏反应是由于免疫球蛋白E（IgE）和碱性粒细胞与肥大细胞释放的微粒引起的，常于注射后数分钟内发生，表现为全身肌肉震颤，出大汗，心率增快，呼吸困难，眼睛周围皮肤、会阴部皮肤肿胀等，注射肾上腺素即可缓解。

慢性过敏反应是由抗原抗体复合物附着于补体而激活补体反应所致。该反应可能发生于局部或者全身，与疾病临床症状相同，但是反应迟缓，注射肾上腺素即可缓解。

内毒素中毒反应是由于疫苗内含有内毒素引起。一般临床表现为注射疫苗后采食量减少，产奶量下降，胚胎早期死亡，流产；偶尔严重者，在注射疫苗数小时内就出现休克，甚至急性死亡。在临床上，为了减少内毒素反应，严禁在同一日内注射2 种以上的革兰氏阴性细菌疫苗。一旦发现内毒素中毒，立即注射肾上腺素，或者地塞米松、氟尼辛葡甲胺、美达佳，静脉注射高糖、葡萄糖酸钙、维生素C、复方氯化钠，配合强心利尿药物。

（2）防止免疫应激措施

为了防止免疫应激的发生，注射疫苗前3 天，日粮减少1/3，同时增加瘤胃调控剂、电解质和多种维生素；进行潜在性免疫反应牛的预防。在注射疫苗前2 h，对精神不佳、食欲不好的怀孕母牛，先肌内注射肾上腺素4.0 mL，黄体酮10.0 mL，30 min后开始注射疫苗，在1 h内完成。

（3）免疫反应的急救措施

一般反应：个别牛在接种后出现轻度精神萎靡或不安，食欲减少和体温稍高等情况。针对该情况无需治疗，将其置于适宜环境下1～2天，症状即可自行减轻或消失，不必采取治疗措施。

急性反应：极少数牛在免疫后可能出现急性过敏反应，气喘，呼吸加快，眼结膜充血，发抖，皮肤发紫，口吐白沫，频繁排粪，后肢不稳或倒地抽搐。若抢救不及时，很可能造成死亡。一般需要尽快进行肌注盐酸异丙嗪500.0 mg；肌注地塞米松磷酸钠30.0 mg，孕牛不用；皮下注射0.1%盐酸肾上腺素5.0 mg。

最急性反应：迅速皮下注射0.1%盐酸肾上腺素5.0 mg，20 min后根据缓解程度，可重复进行同剂量再注射1 次；肌注盐酸异丙嗪500.0 mg。

对出现休克症状的病牛，迅速将去甲肾上腺素10.0 mg加入10%葡萄糖进行静脉注射，并依次将20.0%葡萄糖酸钙注射液1 000.0 mL、复方氯化钠500.0 mL、氢化可的松100.0 mL、维生素C 5.0 g、维生素B63.0 g、5.0%碳酸氢钠液500.0 mL进行静脉注射。

7.4.6 异地母牛的布鲁氏菌病控制技术

对于未从疫区引进的抗体阳性母牛，无论是否进行免疫，一律不准移动、购入，更不能移入牧区。

对于选定的国外母牛，需要经过检疫合格后，转移至隔离场隔离45 天，并按照国家规定再次检疫。在隔离场经过45 天的隔离观察，通过检疫合格的牛只可以装车，运输至目的地。

（1）运输前处理

在运输前不要更换日粮，避免由此引起的应激；刚断奶犊牛必须习惯在料槽中采食及在水槽中饮水后，才能考虑被运输；断奶犊牛在运输前3～4 周应开始采食干草或谷物，运输前7～10 天自由采食干草；允许牛只自由饮水，直到运输前的2～3 h后饮水限量（若在装载前进行处理或挑选，容许再次补水）；在运输前至少12 h，尽量减少使用或不饲喂具有通便作用的谷物和豆类；对运输前的牛只，减少采食青绿牧草和高水分的饲料，尽量饲喂干饲料；日粮中添加铜、硒和锌能减少牛在运输过程中的应激反应；若可能的话，在运输前接种疫苗和采取驱虫措施；病牛、体况差或被皮毛湿漉的牛不宜进行运输。

（2）运输过程中注意事项

使用降低应激反应的操作技术；装载空间密度不易过大；当卡车启动、转弯或停留时，采用隔舱来缓解牛只的应激、紧张；避免拖车负载过轻，以减少牛只应激和挫伤；保障拖车内通风良好；安排牛只在长途中适当休息；避免在崎岖道路上运输，并一直提供良好的垫料；在休息期间和目的地，为牛只提供饲料和水，并关注其福利；尽量为牛只提供遮阴条件；在炎热天气，超载会加剧牛只的应激反应，并增加其到达目的地后的恢复时间。

（3）带牛消毒

种母牛进入新牧场前，对牛舍及运动场要提前进行消毒。牛只进入第2天，选择无刺激的消毒药，对新进牛只及圈舍全部进行消毒，1 天1 次，连续5 天。

8 预防人的感染

特别需要注意的是布鲁氏菌可以通过不同渠道传播给人，一是接触传播，包括接触病牛及其排出物，如粪便、尿液、汗液、精液、阴道分泌物、血脓等以及病牛胎儿的羊水、胎衣、死胎、病死牛尸体等；二是空气传播、尘埃传播，病菌可通过侵入人体呼吸道、伤口、消化道、眼结膜等，而使人致病。

预防措施：一是牛场内禁止抽烟、吃东西、喝水、玩手机，减少接触感染的可能性；二是建立专人专管机制，禁止兽医、用具、车辆等的交叉使用；三是挤奶员、兽医进场工作时，应戴眼镜、手套、口罩、穿防护服。出牛场时，要用酒精喷雾消毒。四是及时无害化处理兽医垃圾和繁殖垃圾，如将胎衣、死胎等倒入腐蚀窖或集中在冷库，焚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