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者伦理关照下的城市外宣翻译策略——以佛山市为例

施冰芸

（广东东软学院 广东·佛山 528225）

当今世界，城市软实力竞争相当程度上通过对外宣传的形式得以实现。 外宣是展示城市形象和发展态势无可替代的载体，在城市对外交流中的作用不容抹煞。 在全球化的浪潮中，我国城市对外宣传的力度正不断加强，广度正不断拓宽。 “让中国城市走向国际，让世界了解中国城市”的对外宣传活动自始至终都无法脱离翻译这一沟通的桥梁。 本文拟以中国重要制造业基地和国家历史文化名城——佛山市为例，从译者伦理维度探讨城市外宣翻译策略，以期为其他城市“讲好本土故事，展示本土魅力”树立标榜。

一、城市外宣翻译之译者伦理

英语中的“伦理”译为ethics。 该词词源可分别溯至拉丁文ethica 及古希腊文ethos，寓意人类社会的规则和规范[1]。 汉语中“伦”“理”二字连用则首见于《礼记·乐记》：“乐者，通伦理者也”[2]，意指音阶和音序。 现代汉语中，“伦理”泛指和谐有序的人际关系赖以建立的道德准则和社会行为规范[3]。 据此可知，中西方对于“伦理”的理解相向同归。

翻译作为跨文化交际活动，涉及作者、译者、读者与赞助人等多重人际关系，其发生及开展均需要伦理予以规范，谓之“翻译伦理”[4]。而译者作为翻译过程中必不可少的一环，其翻译行为的实施自始至终均受到伦理的制约， 其主体性的发挥均在伦理的支配下进行，浸润着伦理因子，谓之“译者伦理”。 换言之，译者伦理即译者的翻译行为所应遵循的原则和规范。伦理是译者翻译行为的本质属性[5]，是其内在诉求。

外宣翻译的传播环境是异语文化场域， 目标对象是国外读者， 其质量的优劣直接影响着受众对宣传方的认知，左右着受众对宣传方的印象。 因此外宣翻译较之其他类型的翻译更加关注目标受众的接受度和信息传达的效度，也更强调翻译中的“再构思”“再表达”和“再建构”。 值得一提的是，外宣翻译的特性之一——政治性要求译者在外宣翻译实践中必须要有足够的政治敏感性， 即译者在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的同时， 对自身翻译行为将产生的政治影响和社会效益有着准确的判断能力和敏锐的感悟能力[6]，本文且谓之“外宣翻译之译者伦理”。

外宣翻译之译者伦理决定了译者既要在保持本族语纯洁性的前提下实现本土文化的对外宣扬和推介，也要重视译文的可读性，多加考虑目标受众的思维方式和表达习惯，使译文尽量遵守译入语规范。 尤其为了提高译语文化认同的概率，开拓译文更大的接受空间，译者甚至会对源文本进行创造性叛逆。 由此可见，在外宣翻译中，译者伦理的存在影响着译者对源文本的操控程度，制约着译者主体性的发挥，同样也左右着译者翻译策略的选择。

二、佛山市外宣语料中词汇层面的异化翻译策略

佛山人文昌盛，是广府文化的发源地、兴盛地和传承地之一。 职是之故，佛山市外宣语料中，文化负载词的翻译必不可少。 文化负载词，又称文化独特词、文化内涵词。 此类词汇承载着丰富的文化内涵和历史积淀， 烙刻着深刻的地域和时代印记，肩负着文化交流和传播的神圣使命。 又因为文化负载词往往只存在于某一种文化中，在另一种文化中处于空白状态，这种我有你无的特质，又注定了文化负载词永远都是跨文化交流中难以逾越的藩篱。

当今世界文化日趋多元，并存的多元文化既非静态也非彼此等值，而是处于动态与相互博弈的状态之中[7]。 必须承认，现时中国文化和汉语言的国际影响力依然有限，但对于以推介中华文化、展示我国社会主义建设新成就为要务的外宣翻译而言，译者应大胆运用异化策略，防止文化自我边缘化。

纵观佛山市外宣语料，具有佛山本土特色的文化负载词汇多以异化翻译策略为主，具体方法有音译、直译、音译加注、直译加注等。

（一）音译

例1.该纪念馆为纪念一代咏春宗师叶问而建。

译文：The museum was built in honor of Yip Man, the grandmaster in Wing Chun.

佛山自古崇武尚义，民间习武之风甚炽，武林高手辈出，其中咏春拳体系立派人叶问就是举世皆知的一代宗师。 叶问出生、成长、成名于粤语方言区，加之粤语拼音在海外接受度较高，此处叶问姓名及咏春拳均采用粤语拼音，较大程度上保留了源语的发音形式，在帮助域外读者扫除阅读障碍的同时，更多的是向叶问传奇一生的由衷致敬。

（二）直译

例2.南海区“三中心一平台”工程融合行政服务中心、政务服务中心、监管监督中心和智慧城市管理服务平台于一体，旨在打造服务型政府。

译文：The "Three Centers & One Platform"Program of Nanhai District has integrated administrative service, government affairs service, social supervision functions and Smart City Management Service Platform, aiming at constructing a service_oriented government.

南海区致力于构建网络问政、网络行政、网络监督“三网融合”的政府服务大格局，原文中的“三中心一平台”便是兼具政务公开、行政审批、电子政务、信息发布、投诉咨询、建议收集、考核评估、落实问责等功能的综合性行政服务体系。 汉语中类似“三中心一平台”“数词（+量词）+名词”式的组合结构大多含有特定的政治内涵，在政府公文中尤为常见。 参照“八项规定（the eight_point rule）”“三个代表（the Three Represents）”等 表 达，直 译 为“Three Centers & One Platform”虽略嫌刻板，却具有较为直观的意义联想， 可谓达到内容与形式的基本统一，高保真地传播了中国文化。

（三）音译加直译

例3.梁园是广东四大名园之一。

译 文：Liang’s Garden is one of the most famous four gardens in Guangdong.

佛山梁园是当地诗书名家梁氏宅园的总称，又因英语中的名词所有格形式可以表示某人住所之意，故音译加直译Liang’s Garden 较之Liang Yuan或者LiangYuan Garden 表意更为清晰，景点性质随之一目了然，有助于提高跨文化交际效度。

例4.佛山人认为“行通济,无闭翳”。

原译：Foshan people believe that "walking on Tongji will have no worry".

改译：Foshan people believe that "walk on Tongji Bridge and you will have no worries".

“通济桥”对于熟稔佛山文化的本族语交际双方而言毋庸赘述，而域外读者则明显缺乏相关语用前提，难以建立起话语理解所需的语义连贯和情境连贯。 改译通过具体化引申，兼之直译，在保全该词鲜明的文化特性之余，确保了译文顺畅可读，同时也有利于激发异域受众对佛山巡游通济桥祈福习俗的求知欲。

（四）音译加注

例5.来过祖庙，方知佛山。

译文：No tour to Zumiao (Foshan Ancestral Temple), no tour to Foshan.

例6.佛山秋色，俗称“秋色赛会”或“秋色提灯会”，指的是秋季农业丰收之时，民间举行庆祝丰收游行。

译文：Foshan Qiuse (autumn) Arts refer to the activities held in celebration of the autumn harvest,also called "Qiuse Contests"or"Qiuse Tideng Gathering".

祖庙和秋色作为佛山经典文化符号，其内蕴之丰富自不待言。 在单纯的音译或者直译无法实现信息对等的情况下， 音译加注不啻为一个明智的选择。 一方面，音译加注保持了源语语言特色，传递了源语文化因子；另一方面又减轻了意向读者的认知负荷，达到一种既忠于原文又忠于读者的平衡。

（五）直译加注

例7.顺德美食文化源远流长，坊间便有“食在广州，厨出凤城”之说。

原译：Shunde has a long history of cuisine culture and the saying that “Delicious Food is in Guangzhou while Chefs are from Shunde” is known in the folk.

改译：Shunde has a long history of cuisine culture and the saying that “Delicious Food is in Guangzhou while Chefs are from Shunde（Fengcheng： an old term for Daliang, Shunde）” is known in the folk.

昔年凤城，今日大良。 对于这一历史变迁，域外读者自然知之甚少。 虽然“食在广州，厨出凤城”中的“凤城”如今泛指顺德，但直接替换未免有弱化本土文化之嫌。 加注则能够有助于保持源语中独有的“文化迹点”，顺利化解这一难题。

（六）音译加直译加注

例8.后来明朝出现了一位传奇人物伦文叙，因“一门四进士”，获御赐“中原第一家”之号。

译文：Later in Ming Dynasty, there lived a legendary figure, Lun Wenxu, whose family was conferred the title of “the First Family in Zhongyuan (Central Plains, also known as China)”by the emperor because of bringing up four Jinshi(successful candidates in the final imperial examination) degree holders.

“进士”是中国古代科举殿试及第者的专属称谓，英语中并不存在匹配的对等语。 而“中原”则是一个复杂的地理概念，在不同的语境下各有不同的诠释。 对于这样富含历史底蕴的词项，倘若简单地进行音译或者直译， 其固有的文化内涵将荡然无存。 而音译加直译加注言明个中文化背景则可以填补目标读者解读过程中可能遭遇的意义真空，避免了“文化真空”的发生，促进目的语文化和源语文化之间的交流以达成两种文化之间的互惠。

三、佛山市外宣语料中篇章层面的归化翻译策略

作为“走出去”政策的一部分，外宣翻译肩负着向世界说明中国，展示中国，传播中国形象的伟大使命，为了“借帆出海”，归化策略无疑是一种明智的选择。

佛山市外宣语料在语篇层面上多数进行了归化翻译处理，具体方法有：增，即补充相关背景知识；简，包括删减和弱化；变，即适度改变原文措辞或语篇结构。

例9.南庄镇位于佛山市禅城区西部，是革命先烈罗登贤、廖锦涛的故乡。 该镇宜商亦宜居，先后荣获“中国建陶第一镇”、“中国陶瓷商贸之都”、“2001年广东省乡镇企业十强镇”、“全国投资环境100 强镇”、“国家卫生镇”、“广东省体育强镇”、“广东省教育强镇”等称号，涌现出“全国文明村”、“中国十佳小康村”、“全国绿色村庄”等先进村居。

原译：Nanzhuang Town, the hometown of revolutionary martyrs Luo Dengxian and Liao Jintao,lies in the west of Chancheng District, Foshan City. The town offers a good choice for both residence and commerce and has been awarded titles of “China’s First Town of Building Ceramics” ,“City of Ceramics and Trade of China”, “Top 10 Towns of Guangdong Province for Township Enterprises in 2001”, “China’s Top 100 Towns for Investment Environment ”, “Clean Town of China”,“Excellent Athleticas Town of Guangdong Province”, “ Excellent Education Town of Guangdong Province” and so on. There also emerge “China’s Civilized Village”, “China’s Ten Best Well_off Villages” and “Green Village of China”etc..

梳理上文这则关于南庄镇的简介，不难总结出该镇有三大特点。 首先是具有红色革命背景，诞生过两位革命先烈；其次是宜商，工业发达，商贸繁荣，其中尤以建陶为最；再次是宜居，环境宜人。 鉴于城市外宣文本多以呼唤性和信息性功能为主，旨在吸引海外游客前来观光或投资，故外宣翻译应以突出关键信息为第一要务。 而要突出关键信息，就必须淡化或者删除次要或无关信息。

结合这则简介，有几点值得注意。 第一，中西方意识形态存在巨大差异，西方读者对中国革命先烈姓甚名谁， 来自何方不会有太大兴趣和热情去了解，从这一意义上说，革命先烈的出生地信息宜减译。 或许有人会质疑此处减译是对革命先烈的不敬，但是无数翻译实践已经告诉我们，过多地从机械对等方面去作简单的技术评判，或者由此掀起道德批评，都是不现实的。 要知道，倘若译文内容或诉求手段会引起受众质疑或者抵触，那中国文化只能止步于国门，又谈何走出去呢？ 所谓的“有效输出”也只能成为一纸空文了。

第二，南庄镇开埠于宋，自古便以“桑基鱼塘”著称于世。 相形之下，海外读者更倾向于探究“桑基鱼塘” 这一独具珠三角特色的高效人工生态系统。加之传统认知中， 陶瓷业多与环境污染如影随形，而南庄镇虽贵为“中国建陶第一镇”，却极其难得地保持了如画的岭南水乡风貌，值得大书特书。 故可对“桑基鱼塘”相关背景知识进行扩展，以满足域外读者的信息需求。

第三，简介中罗列了不少荣誉称号，其中如“广东省教育强镇”、“广东省体育强镇”、“全国文明村”等均属次要信息，因为从阅读认知心理考虑，过多次要信息的堆砌会影响读者阅读的兴奋惯性，影响读者对关键信息的摄入，最终折损翻译作为跨文化交际应有的效度。 综合各方面进行考量，笔者试改译如下。

改译：Nanzhuang Town, a good choice for both residence and commerce, lies in the west of Chancheng District, Foshan City. It used to be known for its mulberry_fish_pond (an agricultural synthetic ecosystem which integrates fish farming and silkworm raising with mulberry growth )practice, but now achieves distinction from the rapid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pleasant environment and has been awarded titles of “China’s First Town of Building Ceramics” , “City of Ceramics and Trade of China”, “China’s Top 100 Town for Investment Environment”, “Clean Town of China”and so on.

例10.改革开放36 年来，顺德始终坚持工业立区、坚守实体经济不动摇，形成了“制造业为主、民营经济为主、本土经济为主”的发展特色，产业发展态势良好，2014 年涌现出家用电器、 机械装备两大千亿级产业集群。

原 译：Over the past 36 years’ reform and opening_up, Shunde has been adhering to industries and entity economy as the foundation of district development,taking manufacturing, non_governmental economy and local economy as the mainstay and there emerge two trillion_level industrial clusters, namely, household appliances and machinery and equipment in 2014.

改 译：Over the past 36 years’ reform and opening _up, industries have gradually developed well in Shunde, among which the output value of the household appliance industry has reached 228.1 billionRMB with an increase of 6.9% and the output value of the machinery and equipment industry has reached 164.8 billion RMB with an increase of 13.8% in 2014.

汉语行文喜铺陈，即通过语义重叠和结构反复对描写对象进行渲染，以增强句势，深化语意。 原文中“坚持工业立区、坚守实体经济不动摇”及“制造业为主、民营经济为主、本土经济为主”即属此例。相比之下，英语的分析性和逻辑性更强，措辞更为客观理性，此其一；其二，汉语中的数字所表达的数量概念在特定语境下常带有模糊性，以留给读者更广阔的想象空间。 原文中的“千亿”在部分地失去其原有精确量含义的同时，又被部分地赋予了特殊的想象力，引发读者对具体数量的遐想。 而英语崇尚表意精确、严谨，从英语表达规范出发，改译摒弃空洞的口号，减译了铺陈部分，对“千亿”则进行了增译，补充两大产业集群的年总产值及年增长率具体数目，摆事实，亮数据，令海外游客信服。

四、超乎归化、异化的城市外宣翻译策略

译者伦理关照下的城市外宣翻译策略并非仅仅囿于归化和异化。 当译者对词汇和篇章的调整超乎归化和异化的策略范畴时，很大程度上是出于对维护宣传方利益和形象的考虑。

例11.禅城区致力于发展外向型经济，形成了全方位对外开放格局。 目前与美国、荷兰、意大利、加拿大、瑞典、韩国、英国、日本、德国及港澳台等10多个国家和地区建立了广泛的经贸联系。

原译：Chancheng District is devoted to the development of export_oriented economy, opening to the outside world in an all_round way. So far, it has developed wide economic and trade relations with USA, the Netherlands, Italy, Canada, Sweden,Korea (ROK), UK, Japan, Germany, Hong Kong,Macao and Taiwan.

改译：Chancheng District is committed to the development of export_oriented economy, opening to the outside world in an all_round way. So far, it has enjoyed extensive economic and trade relations with USA, the Netherlands, Italy, Canada, Sweden,Korea (ROK ), UK, Japan, Germany, Hong Kong,Macao and Taiwan.

禅城区实行积极主动的开放政策，统筹各类合作机制和平台，完善互利共赢、多元平衡、安全高效的开放型经济体系， 形成了全方位的对外开放格局，取得了可圈可点的佳绩。 原译中“establish”一词仅仅着重于动作的发生及完成，而“enjoy”的义项之一是“to have something good that is an advantage to you”，强调的是与各国建立起广泛的经贸联系对禅城区的意义所在。 从这一意义上说，该词表达的内涵和外延比“establish”更为丰富，同时也刻划出全球经济一体化洪潮中一个致力于全方位开放格局且受惠于个中的开明地方政府形象。

例12.张槎区成功引进世界500 强企业及跨国公司前来建立总部、研发中心和采购中心，同时努力优化提升纺织产业。

原译：Zhangcha District successfully brought in World Top 500 enterprises or MNC to set up regional HQ, R&D centers and purchasing centers. Meanwhile,conform and optimize the knitting industry.

改译：Zhangcha District procures the introduction to Global Fortune 500 enterprises or MNC to set up regional HQs, R&D centers and purchasing centers. Meanwhile, it makes great efforts to optimize the knitting industry.

原译中的 “successfully brought in” 仅仅表示“成功引进”，未能突出完成该动作的难度，语气强度不足。 “procure”则是正式用语，用于指“获得（难以获得的东西）”， 以彰显张槎区招商成果的不易。借此，译者也构建出一个扎扎实实推进区域经济建设的良好的地方政府形象。

例13. 预计2006 年高明区将实现地区生产总值208 亿元， 比2002 年增长174%， 同比增长28.5%； 实现工业总产值565.3 亿元， 同比增长36.9%； 实现农业总产值21.33 亿元， 同比增长4.5%；实现出口总值6.97 亿美元，同比增长20.9%。

原 译：It’s estimated that in 2006 Gaoming District will achieve regional gross output value 20.8 billion RMB, 174% of that in 2002 with an annual increase of 28.5%; gross output value of industry 56.53 billion RMB with annual increase of 36.9%; gross output value of agriculture 2.133 billion RMB with annual increase of 4.5%; total export value 697 million USD with annual increase of 20.9%.

改译：Gaoming District is estimated to achieve the regional gross output value up to 20.8 billion RMB by 2006 with an annual increase of 28.5%,which is 1.74 times as that in 2002. The data also includes industrial gross output value of 56.53 billion RMB with an annual increase of 36.9%; agricultural gross output value of 2.133billion RMB with an annual increase of 4.5%; and a total export value of 697 million USD with an annual increase of 20.9%.

原文展示的是高明区2006 年的预期经济数据。 众所周知，经济职能是地方政府众多职能中的重中之重，也是地方政府政绩的主要体现。 而从数据上看， 高明区2006 年的地区经济实力呈上升态势，发展喜人。 在此语境下，将主语“Gaoming District”置于文段段首，能够突出关键信息，有效吸引目标读者的注意力， 同时也符合英语开门见山，一语破的的行文习惯。

结 语

正所谓“外宣无小事”。 可以说，能否准确、有效地向世界说明中国，介绍中国，为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创造良好的国际舆论环境， 是一项长期的、艰巨的、富有挑战性的工作，事关我国软实力和经济发展前景。 在全球一体化浪潮汹涌澎湃的今天，期待更多外宣译者恪守译者伦理，运用灵活变通的翻译策略向世界讲述更生动的中国故事，传播更响亮的中国声音， 为构建融通中外的话语体系添砖加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