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的全面领导要靠党的坚强组织体系实现

刘靖北

[摘 要]强大的组织体系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显著标志，用民主集中制原则把党的组织联结成严密的组织体系，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必须坚持的一条重要原则，也是区别于其他任何政党的显著标志。中国共产党是按照马克思主义建党原则建立起来的马克思主义政党，从建党伊始就十分注重党的组织体系建设。组织严密、运转高效、覆盖广泛、充满活力的组织体系，是我们党铁一样巩固起来的重要物质基础。党的全面领导、党的全部工作要靠党的坚强组织体系去实现。

[关键词]全面领導；组织体系；中国共产党

[中图分类号] D26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9-928X（2020）02-0008-06

强大的组织体系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显著标志，是世界上任何其他政党都不具有的强大优势。在全国组织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提出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并把党的组织体系建设作为重点纳入其中，强调党的全面领导、党的全部工作要靠党的坚强组织体系去实现。进入新时代，开启新征程，我们必须更加注重党的组织体系建设，不断增强党的政治领导力、思想引领力、群众组织力、社会号召力，为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提供坚强组织保证。

一、强大的组织体系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显著标志

马克思、恩格斯在创立世界历史上第一个共产党组织——共产主义者同盟时，就要求建立从支部、区部、总区部到中央委员会、代表大会，自下而上的组织系统，强调中央委员会要同下级组织保持经常联系，下级组织要定期向上级组织报告工作，所有盟员必须服从同盟的一切决议，遵守同盟纪律，接受组织领导，使党成为一个统一的整体。在第一国际时期，马克思、恩格斯根据新的斗争经验，对党的组织问题作出了进一步阐述，强调所有地方支部、小组及它的委员会，一律定名为国际工作协会分部、支部、小组和委员会，冠以所在地名称，不得使用宗派名称，更不得成立与协会共同目标不符的分立主义组织等。马克思恩格斯同巴枯宁和拉萨尔等宗派主义进行了坚决斗争，提出如果按照巴枯宁的支部自治、党员个人自治的荒谬主张，那就意味着党将“没有任何斗争的武器”[1]。

列宁在创建俄国马克思主义政党的过程中，批判了经济派崇拜工人运动自发性的错误观点，深刻阐述了组织起来的重要性，强调“无产阶级在夺取政权的斗争中，除了组织而外，没有别的武器”，“无产阶级所以能够成为而且必然成为不可战胜的力量，就是因为它根据马克思主义原则形成的思想统一是用组织的物质统一来巩固的，这个组织把千百万劳动者团结成工人阶级的大军。”[2]“工人阶级的力量在于组织。不组织群众，无产阶级就一事无成。组织起来的无产阶级就无所不能。”[3]在1903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二大期间，在与孟什维克马尔托夫等人在组织问题上的论战中，列宁批判了马尔托夫把党看作组织上不定型的东西的错误思想，深刻指出，党是党的各种组织按民主集中制原则联结起来的一个坚强整体，党员只有“参加党的一个组织”，党才能成为一个集中统一、有严密组织的真正的工人阶级政党。他指出：“我提出的党章第一条条文的思想是要推动大家‘组织起来！，是要保证实在的监督和领导。”[4]十月革命胜利后，列宁把无产阶级专政的结构概括为“一个由若干齿轮组成的复杂体系”，认为要使无产阶级专政这架复杂的机器运转起来，还必须要有苏维埃政权、工会、青年团以及各种社会群团组织作为“传动装置”。[5]在这一体系中，无产阶级政党是无产阶级的“最高组织形式”，在无产阶级专政的复杂体系中处于核心地位。列宁的这些思想，奠定了无产阶级新型政党的组织的重要理论基础。用民主集中制原则把党的组织联结成严密的组织体系，这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必须坚持的一条重要原则，也是区别于其他任何政党的显著标志。如果放弃了这一原则，马克思主义政党就会蜕变为第二国际的社会民主主义和资产阶级类型的党，党的领导就是一句空话，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苏联共产党的垮台就是一个典型的案例。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指出的：“苏联解体前，在所谓‘公开性、‘民主化的口号下，苏共放弃了民主集中制原则，允许党员公开发表与组织决议不同的意见，实行所谓各级党组织自治原则，一些苏共党员甚至领导层成员成了否定苏共历史、否定社会主义的急先锋，成了传播西方意识形态的大喇叭，苏共党内从思想混乱演变到组织混乱。最后，这样一个有着90多年历史、连续执政70多年的大党老党就哗啦啦轰然倒塌了。”[6]

尽管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没有明确提出党的组织体系的概念，但他们对工人阶级政党组织问题的论述，包含了丰富的党的组织体系建设的思想，为我们党加强党的组织体系建设提供了充分的理论根据。

二、注重党的组织体系建设是我们党的优良传统

中国共产党是按照马克思主义建党原则建立起来的马克思主义政党，从建党伊始就十分注重党的组织体系建设。党的一大通过的党的第一个纲领，确定党的名称为中国共产党，规定党的组织采用苏维埃形式，强调党的地方组织凡是党员不超过10人的地方委员会，应设书记1人；超过10人的应设财务委员、组织委员和宣传委员各1人，超过30人的应设立执行委员会。地方委员会的财务、活动和政策，应受中央执行委员会的监督。党的二大通过的党的首部《中国共产党章程》，第一次提出了党的“组织系统”的概念，并明确指出“各组组织，为本党组织系统，训练党员及党员活动之基本单位，凡党员皆必须加入”，并详尽地规定了党员条件和入党手续，规定了党小组、地方支部、地方执行委员会、区执行委员会、中央执行委员会的设置、职能、任期，强调“全国代表大会为本党最高机关；在全国大会闭会期间，中央执行委员会为最高机关”，“全国大会及中央执行委员会之议决，本党党员须绝对服从之”。[7]党的二大通过的《关于共产党的组织章程决议案》明确指出，我们共产党，不是“知识者所组织的马克思学会”，也不是“少数共产主义者离开群众之空想的革命团体”，“应当是无产阶级中最有革命精神的大群众组织起来为无产阶级之利益而奋斗的政党”。“中央机关以至小团体的基本组织要有严密系统才免得乌合的状态；要有集权精神与铁似的纪律，才免得安那其的状态。”[8]二大党章及有关决议，从根本上规定了党的组织原则和组织架构，使党具有了相对完备的组织形态。1923年党的三大决定实行国共合作，共产党员以个人身份加入国民党。1925年党的四大明确提出了无产阶级领导权问题。在《对于组织问题之议决案》中，强调“组织问题为吾党生存之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吾党在国民党及其他有政治性质的重要团体中，应组织党团，从中支配该党和该团体的活动。”[9]党团即党组的前身，在国民党和其他非党组织中发挥贯彻党的政策、监督党员工作的作用。1927年4月27日至5月9日召开的党的五大，强调加强党的组织建设，特别是党的中央机关的建设，将中央执行委员会改为中央委员会、设立中央政治局，决定建立党的中央和省委两级监察委员会。五大党章修正案第一次把民主集中制的原则写入党章，对党的各级机构的设立及相互关系、党员代表大会与党代表大会等作了具体的规定，并进一步将党的组织系统划分为中央机关、省的组织、市及县的组织、区的组织、党的支部。

1927年9月，毛泽东同志率领秋收起义部队在江西永新进行“三湾改编”，首次提出“支部建在连上”，使军队党的建设形成了连支部、营委、团委、军委四级党组织，这就在部队建立起严整的党组织体系，为党全面领导军队提供了可靠组织保证。正如毛泽东同志指出的：“红军所以艰难奋战而不溃散，‘支部建在连上是一个重要原因。”[10]1928年6月，党的六大党章首次将“党的组织系统”单独作为一章，对从中央到地方的各级组织作出全面的规定，要求建立全党由上至下的明确的坚定的组织路线，并将党的组织体系划分为党的支部、区委员会、县或市委员会、特别区、省委和中央委员会。1929年，毛泽东在《红军第四军前委给中央的信》中，首次提出了党的组织力的概念，将党的组织力战斗力问题提到了突出位置。1935年12月在瓦窑堡召开的政治局会议，提出克服在组织发展中的关门主义倾向，在组织上扩大与巩固党。1938年中央作出《关于大量发展党员的决议》，强调要建立强大的党的组织。1942年，党中央《关于统一抗日根据地党的领导及调整各组织间关系的决定》指出，“党是无产阶级的先锋队和无产阶级组织的最高形式，它应该领导一切其他组织，如军队、政府与民众团体”[11]，并强调党要经过党员和党团去领导参议会、政府、民众团体等组织。党的七大通过的党章明确在党内“不容许有违反党的政治路线和组织原则的行为，不容许分裂党、进行小组织活动、向党闹独立性”。党的七大还把党团改为党组，规定在“政府、工会、农会、合作社及其他群众组织的领导机关”中成立党组，以“加强党的影响、实现党的政策”。为适应战争的需要，七大党章还规定“在数省或几个边区范围内，得成立中央局与中央分局”。[12]

由于中国革命发展不平衡，党的基层组织分布也很不平衡。新中国成立前夕，党的基层组织大部分集中在老解放区，特别是农村地区，城市及工厂、矿山、企业的基层组织相对较少。1950年5月21日，中共中央发出《关于发展和巩固党的组织的指示》，明确规定：“今后发展党的重点，应放在城市中，首先是工人阶级上。”[13]根据中央要求，着重在城市产业工人中建立党的组织；在新区农村，则在土地改革完成后吸收经过教育符合党员条件者建立党的支部。截至1953年底，在全国50个职工以上的厂矿企业、大专院校一般都建立了党的组织。到党的八大时，党的组织基本覆盖了全国各个地区、各个领域、各个层级。党的八大党章提出了“党的基层组织”的概念，规定在工厂、矿山等企业及乡、镇、农业生产合作社、机关、学校、街道和连队中凡是有正式党员三人以上的，都应当成立党的基层组织。

改革开放以来，党所面临的环境、条件和任务发生了重大变化，党的组织体系和组织形式也不断完善和发展。党的十二大通过的党章进一步将省、自治区、直辖市、设区的市、自治州、县（旗）、不设区的市、区中的党组织统称为“党的地方组织”。为健全党的组织体系，十二大党章重新设立了党的纪律检查委员会，并将“党组”单独作为一章，对其产生、职责、制度等进行了更为详细的规定。基层党组织是党执政大厦的地基，是党的肌体的“神经末梢”。在改革开放不断深入的条件下，党的基层组织在党的组织体系和社会治理体系的基础地位显得更加重要。在坚持按单位、地区设置党组织的同时，优化组织设置，理顺隶属关系，创新活动方式，按照“谁主管、谁负责”的原则初步构建起条块结合、区域托底的基层党组织管理体制，基本形成了单位党组织、区域党组织、行业党组织互联互补互动的立体化、网络化、全覆盖的基层党组织体系，为把党的领导落实到基层、巩固党执政的根基发挥了不可或缺的作用。

总之，我们党之所以打不垮、拆不散、摧不毁，从小到大、由弱到强，成为世界最强大的政党，一个重要原因就在于我们党始终注重党的组织体系建设，形成了包括党的中央组织、地方组织、基层组织在内的组织严密的强大组织体系。这是世界上任何其他政党都不具有的强大优势。

三、坚强的组织体系是实现党的全面领导的重要物质基础

中国共产党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核心，同样，中国共产党的组织体系在我国国家政治体系、治理体系中居于核心和中枢地位。全体党员和党的各级组织按照民主集中制原则组织起来，形成严密的组织体系。这个严密的组织体系兼具动员、表达、综合、决策、执行等功能，是我们党铁一样巩固起来的重要物质基础。没有这样一个组织严密、运转高效、覆盖广泛、充满活力的组织体系，党就不可能成为一个团结统一的整体，就不可能真正把党员组织起来，把人才集聚起来，把群众动员起来，党的全面领导和党的全部工作就失去了物质依托，党领导的伟大事业就失去了坚强的组织保证。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的：“党的全面领导、党的全部工作要靠党的坚强组织体系去实现。”[14]

第一，在纵向上，从中央到地方各级组织构成的党的纵向组织体系是国家治理体系的中轴，从上到下的人大组织体系、政府组织体系、司法组织体系、群团组织体系等，都要围绕着党的组织体系这个轴心运行。党的纵向组织体系由党的中央组织、地方组织、基层组织构成，中央组织居于最顶端，按照民主集中制原则，下级组织要服从上级组织，全党都要服从中央。党的地方组织的根本任务是确保党中央决策部署贯彻落实，必须提高执行力，做到有令即行、有禁即止。党的基层组织则处在党的组织体系的末端，党的支部担负着直接教育、管理、监督党员和组织、宣传、凝聚、服务群众的职责。除了党的组织体系之外，在国家治理体系的物质结构中，從上到下还有由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及其常委会、地方人民代表大会构成的人大组织体系，由中央政府、地方、基层政府构成的政府组织体系，从中央到县一级政协构成的政协组织体系，以及从上到下的群团组织体系。在这些组织体系构成的国家治理体系物质结构中，从中央到地方各级组织构成的党的纵向组织体系是国家治理体系的中轴，从上到下的人大组织体系、政府组织体系、司法组织体系、群团组织体系等，都要由党的组织体系这个轴心来带动，围绕党的组织体系这个轴心运行。

第二，横向上，除党组织外，还有人大组织、政府组织、政协组织、监察组织、审判组织、检察组织、群团组织等，其中党组织居于领导地位，其他各种组织都要服从于党组织的领导。党的中央组织，包括党的全国代表大会、党的中央委员会、党的中央政治局、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中央委员会总书记。党的十九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深化党和国家机构改革的决定》提出，要“强化党的组织在同级组织中的领导地位”。全国人大、国务院、全国政协，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国家监察委员会，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中央和国家机关各部门，人民军队，各民族党派、各人民团体，各企事业单位、社会组织，都要自觉接受党中央的领导，其党组织都要不折不扣执行党中央决策部署。党的地方委员会应当加强对同级人大、政府、政协等的领导，同级各个组织中的党组织和领导干部在贯彻党中央和上级党委决策部署的同时，必须自觉接受同级党委领导、对同级党委负责。党的全面领导和集中统一领导，与保证国家的立法、行政、政协、监察、司法机关以及经济、文化组织和人民团体依法依章程积极主动、独立负责、协调一致地履行职能、开展工作、发挥作用，这两个方面是统一的，而不是对立的。

第三，党的组织有机嵌入各种非党组织、各领域、各行业，并在其中发挥领导核心或战斗堡垒作用。这里的党组织，主要是指在中央和地方国家机关、人民团体、经济组织、文化组织和其他非党组织中设立的党组和基层组织。党组是党在中央和地方国家机关、人民团体、经济组织、文化组织和其他非党组织的领导机关中设立的领导机构，要贯彻落实党中央和上级党组织决策部署，发挥把方向、管大局、保落实的重要作用。党组在党的组织体系中具有特殊地位，是党对非党组织实施领导的重要组织形式。目前，全国从中央到县级共设有10.2万多个党组。党章规定，企业、农村、机关、学校、科研院所、街道社区、社会组织、人民解放军连队和其他基层单位设立党的基层组织。党的基层组织是宣传党的主张、贯彻党的决定、领导基层治理、团结动员群众、推动改革发展的坚强战斗堡垒，是党的全部工作和战斗力的基础。截至2018年底，中国共产党共有基层党委23.9万个，总支部29.9万个，支部407.2万个。党的基层组织在各种非党组织和具体领域中形成系统的纵横交错的立体网络组织体系。

第四，党委直隶的各种委员会或领导小组、党的工作部门也是党的组织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党的全面领导和国家治理中具有重要作用。《中国共产党工作机关条例（试行）》规定，党的工作机关是党实施政治、思想和组织领导的政治机关，是落实党中央和地方各级党委决策部署，实施党的领导、加强党的建设、推进党的事业的执行机关，主要包括办公厅（室）、职能部门、办事机构和派出机关。通过深化党和国家机构改革，优化党的组织、宣传、统战、政法、机关党建等部门职责配置，加强归口协调职能，统筹本系统本领域工作，也是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举措。从中央到地方的各类“领导小组”、“委员会”，主要是负责相关领域重大工作的顶层设计、总体布局、统筹协调、整体推进、督促落实。党的十八大以来，党的决策议事协调机构不断调整优化，党的决策机制和协调机制日益完善，通过聚合自上而下的高位优势和协同能量，将“块块”与“条条”整合起来，从而将部门之间的横向协调关系转化为纵向的“命令—执行”关系，有效消解了政策执行梗阻，疏通了政策过程，这对于加强党对涉及全局的重大工作的集中统一领导具有极端重要的意义。

第五，作为执政党组织人格化构成要素的党

员和党的干部。党的干部兼具党员和领导的双重属性，是党的事业的骨干，是党治国理政的中坚力量，在国家治理中发挥着关键作用；普通党员是党的肌体的“细胞”，分布于各行各业，并以自身的先锋模范作用和纽带作用，将党组织的意志要求和影响力传输到各自的工作领域、职业角色和人际网络之中。每个党员特别是领导干部都要强化党的意识和组织观念，自觉做到思想上认同组织、政治上依靠组织、工作上服从组织、感情上信赖组织。

国家治理体系是由众多子系统构成的复杂系统，这个系统的核心是中国共产党。习近平同志指出：“形象地说是‘众星捧月，这个‘月就是中国共产党。在国家治理体系的大棋局中，党中央是坐镇中军帐的‘帅，车马炮各展其长，一盘棋大局分明。”[15]中国共产党以自己纵横交织、严密完善的组织体系，将政府、社会、市场等领域有效联结并整合一体，形成了一套“横向到边，纵向到底”的组织网络。党在执政治国实践中，凭借自己的组织体系实现对国家、社会、市场等领域的全面领导，为实现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提供了强大的物质基础和坚强的组织保障。

参考文献

[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十七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5：519.

[2][4]列宁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526.484—485.

[3]列宁全集：第14卷[M].北京： 人民出版社，2017： 121—122.

[5]列宁全集：第4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200—201.

[6]十八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4：134.

[7][8][9]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1册（1921—1925）[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2：60—62.57—58.308—310.

[10]毛泽东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66—67.

[11]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12册（1942—1944）[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2：124.

[12]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13册（1945—1947）[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2：55—68.

[13]中共中央文件选集（1949年10月—1966年5月）：第3册（1950年5月—8月）[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59.

[14]習近平.在全国组织工作会议上的讲话[R/OL].http：//www.12371.cn/2018/09/17/ ARTI1537150840597467.shtml.

[15]习近平关于社会主义政治建设论述摘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7：31.

作者系中国浦东干部学院副院长、教授，中宣部文化名家暨“四个一批”人才，国家万人计划哲学社会科学领军人才，中共上海市委党史研究室特约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