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萍
2003年4月24日,我送女儿去机场。机场满是戴着口罩的人流。我嘱咐女儿,如果回老家后发烧,一定让奶奶送她去医院。然后我回到单位,参与当期SARS封面报道的编辑工作。
当年,关于SARS我们做了四个封面报道,分别是:《非典型之祸》《SARS:我们还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北京之痛》《中国初愈》。审视当年的那场疫情,我们在《政经十人谈:中国由此改变》一文中提出,政府的角色应以公民服务为中心,也提出危机处理需要常备不息的专业机制。
17年之后,又一场疫情来临,仍然如此猝不及防。2020年1月31日,我结束假期返京,又是首都机场,又是戴着口罩的人流和穿着防护服的检疫人员。去药店买酒精、口罩和手套,一切个人防护用品早已经脱销。
而在武汉,在湖北,甚至整个中国,医疗和个人防护物资都十分紧缺。经历了SARS之后,本以为已经建立起来的公共卫生防疫体制,却是如此不堪一击,败给了一个新出现的病毒。
记忆中的SARS,是空旷的街道和忙碌地上班,当时,周刊记者去地坛医院、人民医院采访,哪里危险就去哪里。采访完回家写稿,顺带自我隔离一周才能重新投入采访,但少有焦虑和不安,更多的是工作中的紧张。
这一次是否派记者前往武汉,对我们而言是一个艰难的决策过程。经过反复讨论,最终派出了三名记者,加上先期组建的后方报道团队,没日没夜地连轴转,《“超级传播者”:他转移4次病房,传染了14名医护人员》《确诊病例破千:为何SARS用了4个月,武汉肺炎只用了25天?》全网刷屏,成为现象级稿件。
此时,我们正在制作新的一期杂志——《新冠病毒:我们要付出多大代价》,我们忠实地记录下这场疫情,因为我们知道,信息公开透明是我们战胜疫情的必要条件。
3/2020 总第933期
@秋收冬藏:我是从创刊号就开始关注《中国新闻周刊》的老读者,二十年的报道持续影响着有影响力的人,也影响着我们普通人的生活、所思所感。向时代的记录者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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