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SSM模型的甘肃省农业综合实力结构分解与类型划分*

2020-01-10 09:00锐,邓
中国农业资源与区划 2019年11期
关键词:份额甘肃省实力

刘 锐,邓 辉

(1.巢湖学院旅游管理学院,安徽合肥 238000;2.兰州大学资源环境学院,甘肃兰州 730000;3.中国农业科学院农业资源与农业区划研究所,北京 100081)

0 引言

农业是对一个国家或地区稳定和发展具有重要意义的基础性产业。农业综合实力是在一定时间和特定区域内,通过不断适应外部环境变化,在合理运用各种农业生产资源,提供农产品与服务过程中所形成的生存与发展能力,它的最终目标是合理优化配置农业生产要素,提高农业生产效率,推动传统农业向现代农业转变[1]。农业综合实力的强弱决定了农业竞争力的大小。提升农业竞争力,不仅是现代农业发展的内在要求,也是现代农业发展的目标和方向[2]。因此,提升农业综合实力在现代农业发展中具有重要意义和重要地位。近年来,农业综合实力研究已成为农业经济研究领域的热点问题。梳理相关文献发现,国外学者研究主要围绕农业经济发展影响因素、农业经济评价指标体系构建与测度、农业经济与环境管理和农业可持续发展研究[3-6]等方面进行剖析;国内学者目前尚未开展系统的评价、分析和比较研究,相当研究仍停留在对农业竞争力静态分析上,较少从动态视角来认识地区农业竞争力发展情况。学者们的研究大多集中于农业综合竞争力评价上,主要对农业竞争力的内涵和构成、测度与影响因素等进行了研究,研究视角大多针对不同空间层面农业竞争力的研究,特别是在省域层面的研究做得比较深入[7-10]。就甘肃省而言,李晓甜、石培基[11]在综合评价甘肃省14个地级市(州)农业竞争力水平的基础上,从整体上归纳了甘肃省农业竞争力的时空演变规律特征,但缺乏从农业竞争力构成维度角度剖析区域农业竞争力发展的内生动力。值得注意的是,大多学者在研究农业发展时空格局演化驱动机制时将其归因于农业政策、资源禀赋、经济因素、产业结构等因素所致,但由于农业发展的影响机制较为复杂,且随着时间演化而不断发生变化,仅分析宏微观影响因素,在揭示农业发展内在规律方面难免不足。基于此,文章运用SSM模型,从内生发展视角出发,构建包含农业生产水平、农业成长水平和农业产出水平3个维度的农业综合实力评价指标体系,以农业生产水平、农业成长水平和农业产出水平为研究变量来动态分析和反映2004—2016年甘肃省农业综合实力发展状况,探究其内生发展动力,并依据SSM模型分析结果对各地农业综合实力类型进行划分,以期系统梳理甘肃省农业综合实力发展总体水平和结构性现状,从而为揭示农业发展内在规律提供新的研究视角,为甘肃省政府因地制宜制定农业综合实力提升策略,实施相关农业政策调控,促进现代农业科学发展提供操作依据。

1 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1.1 评价模型构建

农业综合实力是由农业资源、生产、技术、资金组成的农业综合发展能力。李晓甜、石培基[11]构建的农业竞争力指标体系包括农业产出效益竞争力、农业基础竞争力、农业结构和成长竞争力3个维度,其中,农业基础竞争力反映农业生产水平,是降低农业生产成本、提高农业生产能力和扩大农民增收渠道的最好指标要素;农业结构和成长竞争力反映农业成长水平,决定着农业规模经营和生产效率;农业产出效益竞争力反映农业产出水平,决定着农业生产要素的合理配置和投入绩效。农业竞争力的大小反映了农业综合实力的强弱,因此,该研究将农业综合实力分为农业生产水平、农业成长水平和农业产出水平3个维度,各维度发展与结构状况是衡量地区农业综合实力的重要尺度。根据农业综合实力的内涵并借鉴前人研究成果[1,11-15],按照科学性、系统性、可操作性、关键性等原则,从农业生产水平、农业成长水平、农业产出水平3个维度构建农业综合实力评价指标体系(表1)。

表1 农业综合实力评价指标体系

1.2 数据来源

以农业生产水平、农业成长水平和农业产出水平为研究变量,来分析和反映甘肃省农业综合实力状况具有较强的代表性、科学性和客观性。该研究数据来源于2005、2011和2017年3个年份的《甘肃发展年鉴》和《甘肃农村年鉴》。

1.3 研究方法

偏离份额法(Shift—Share Method,缩写为SSM)是被广泛应用于区域经济、能源、旅游等领域的一种综合动态分析方法[16-18]。其基本原理是将区域研究变量看做一个动态过程,以其所在的更大的区域研究变量为参照系,将区域研究变量在特定时段的总量变化分解为增长份额分量、结构偏离分量和竞争力偏离分量,以此解释区域研究变量发展的成因,科学评价其发展现状特点,为制订区域发展规划、产业政策提供决策依据[19]。本研究将SSM模型拓展运用到农业综合实力研究领域,将甘肃省农业综合实力分成份额分量、结构偏离分量和竞争力偏离分量,用以分析甘肃省的农业综合实力结构。具体模型如下。

甘肃省和各辖市(州)的农业综合实力分别用B和b表示,时间范围为[0,t]。设甘肃省和各辖市(州)初期的农业综合实力分别为B0,b0,末期(第t年)农业综合实力分别为Bt,bt。

各辖市(州)第i(i=1,2,3)维度在[0,t]时间范围内的变化率为:

(1)

甘肃省第i(i=1,2,3)维度在[0,t]时间范围内的变化率为:

(2)

为实现区域间农业综合实力在省域层面的可比性,按照甘肃省各维度所占份额将所辖市(州)各维度标准化为:

(3)

由此可得各辖市(州)第i维度增长量Gj可分解为增长份额分量Nj、结构偏离分量Pj和竞争力偏离分量Dj:

Gi=Ni+Pi+Di,Ni=bi′×Ri,Pi=(bi,0-bi′)×Ri,Di=(ri-Ri)×bi,0,PDi=Pi+Di

(4)

动态SSM模型是在将研究周期分成若干时间段的基础上,对各时间段分别运用偏离份额法进行计算,构成时间动态数据序列,旨在减少不同时间变化信息对研究变量的影响[20-21]。基于甘肃省农业综合实力研究需要,该研究以2010年为时间节点,将研究期划分为2004—2010年和2010—2016年两个时段,通过比较不同时期第i类农业综合实力的偏离份额分量,动态分析2004—2016年甘肃省农业综合实力的结构与类型。

在农业综合实力评价指标中,若某个指标的标准差越大,表明该指标值的变异程度越大,在综合评价中的作用越大,其权重也越大,反之亦然。首先原始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然后利用标准离差法[22]计算指标权重(表1)。假设Xij′为Xij标准化后的值,σi为Xij′的标准差,权重计算公式为:

(5)

则农业综合实力得分为:

S=∑(wk×Xij′)

(6)

2 甘肃省农业综合实力偏离份额分量动态分析

2.1 增长份额分量动态分析

计算2004—2016年甘肃省农业综合实力及各维度增长份额分量(1)由于计算得到的各变量值较小,因此该研究在此基础上将所有变量值同时放大103倍(图1),由图1可知:从区域整体来看,2004—2010年,甘肃省农业综合实力增长份额分量均为负值,农业生产水平增长份额分量均为负值,农业成长水平增长份额分量均为正值,农业产出水平增长份额分量值为在0轴附近正负交替,表明农业成长水平对各地农业综合实力均为贡献要素,但不足以抵消农业生产水平低下的影响,农业产出水平对各地农业综合实力影响微弱;2010—2016年,甘肃省农业综合实力增长份额分量值呈现在[-10,+10]范围内的正负交替现象,农业生产水平增长份额分量依然均为负值,农业成长水平增长份额分量均为正值,且各地均高于第一时段,农业产出水平增长份额分量值为在0轴附近正负交替,表明农业成长水平对各地农业综合实力均为贡献要素,其中,兰州、嘉峪关、天水、武威、张掖、酒泉等地农业成长水平增长份额抵消了农业生产水平增长份额低下的影响,而其他地区仍然不足以抵消农业生产水平增长份额负值,农业产出水平对各地农业综合实力影响微弱;同时两个时段中农业综合实力增长份额分量与农业成长水平增长份额分量变化基本一致,且数值均高于农业生产水平,表明农业成长水平对农业综合实力贡献率普遍高于农业生产水平,且在2004—2016年呈现增长趋势。

图1 2004—2016年甘肃省农业综合实力增长份额分量

从区域内部来看,两个时段中14个辖市(州)的农业综合实力增长份额分量值空间差异明显。其中,2004—2010年张掖、武威、酒泉、临夏农业综合实力增长份额在全省具有明显的优势地位,嘉峪关、金昌、平凉、陇南、甘南以较高的增长份额位于全省前列,而其他地区农业综合实力相对滞后;2010—2016年除陇南、临夏、甘南未出现明显变化外,其他各地农业综合实力增长份额均有上升,其中,兰州、嘉峪关、金昌、天水、武威、张掖、酒泉由负值上升为正值,值得注意的是,这一时期酒泉、兰州、嘉峪关表现突出,增长幅度位于前三位,地区农业综合实力增长份额上升的主要原因是农业成长水平增长份额出现较大幅度的上升。

2.2 结构偏离分量动态分析

结构偏离分量是反映甘肃省农业综合实力结构状况对其贡献程度,其值越大表示结构状况对农业综合实力贡献越大,反之亦然。计算2004—2016年甘肃省农业综合实力结构偏离分量得到图2,分析发现:甘肃省农业综合实力结构优势地区由2004—2010年的7个上升为2010—2016年的11个,各地区结构偏离分量值均出现较大幅度的上升,仅临夏、甘南、陇南结构偏离分量值出现下降,由正值变为负值。

值得注意的是:各地区农业产出水平结构偏离分量值均由2004—2010年的负值上升为2010—2016年的正值,表明各地区农业效益和农业劳动生产率有所提高,农业产出水平对促进农业综合实力的的贡献作用得到增强。此外,2004—2016年各地区均不具有农业生产水平结构优势,表明长期以来甘肃省农业资源开发利用效率低、农业装备技术水平不高、现代农业发展滞后等因素制约了农业综合实力的提升,农业生产水平一直没有发挥结构优势;而各地区农业成长水平均能发挥结构优势,但区域间农业成长水平结构优势差异显著,已从2004—2010年的14.506扩大至2010—2016年的25.25,表明随着农业多样化指数的增加、农业产业结构的优化、农业科技进步和规模效益的增加,农业成长水平结构优势对农业综合实力的促进作用逐步突显出来。

图2 2004—2016年甘肃省农业综合实力结构偏离分量

2.3 竞争力偏离分量动态分析

竞争力偏离分量是反映除结构因素外的其他因素对甘肃省农业综合实力的贡献程度,其值越大表示竞争力状况对农业综合实力贡献越大,反之亦然。计算2004—2016年甘肃省农业综合实力竞争力偏离分量数据得到图3,由图3可知:2004—2016年甘肃省农业综合实力竞争力偏离分量出现大幅度下降,由267.624下降为-144.988,正值地区由2004—2010年的8个下降为2010—2016年4个;区域内部14个辖市(州)农业生产水平竞争力偏离分量变化呈现普遍上升趋势,表明随着农业生产条件的改善,耕地质量不断提升,农业生产水平竞争力越来越成为农业综合实力提升的重要因素,且2004—2010年农业生产水平竞争力偏离分量仅武威为负值,2010—2016年则各地区均为正值,且兰州、武威、天水、张掖、庆阳、临夏、甘南增幅超过50%,表明在此期间这些地区通过加强推进土地整理、复垦,注重耕地深度开发与集约利用,改善了农业生产条件等措施,使农业生产能力得到增强;农业成长水平竞争力偏离分量值变化地区间差异显著,正值地区由2004—2010年7个下降为0个,其中,兰州、嘉峪关、白银、天水、酒泉、庆阳、定西下降幅度较大;农业产出水平竞争力偏离分量值各地区出现不同程度的下降,正值地区由2004—2010年6个下降为0个,成为此期间各地区农业综合实力变化的次要影响因素。值得注意的是,农业成长水平竞争力偏离分量与农业综合实力竞争力偏离分量变化存在较高的一致性,表明虽然农业生产水平和农业产出水平分别是影响农业综合实力变化的重要因素和次要要素,但农业成长水平在14个辖市(州)农业综合实力差异中仍然起到主导作用。

图3 2004—2016年甘肃省农业综合实力竞争力偏离分量

3 甘肃省农业综合实力偏离份额总体动态分析

3.1 农业综合实力总体动态分析

计算甘肃省农业综合实力动态偏离份额数据得到表2,由表2分析可知:2006—2012年甘肃省农业综合实力增长份额分量相比2000—2006年平均上升7.741,结构偏离分量平均上升11.285,竞争偏离分量平均下降29.472,全省农业综合实力增长量下降10.447;结构偏离分量为正值的地区由临夏、张掖、平凉等7地上升至兰州、酒泉、嘉峪关等11地,且结构优势提升地区达到13地,表明甘肃省农业综合实力发展呈现整体结构优势局面。竞争力偏离分量为正值的地区由兰州、天水、金昌等8地下降至武威、临夏、酒泉等5地,表明无论是农业经济发展的地区还是落后的地区,整体上还存在现代农业发展水平不高,农业产业关联度不足,资源利用效率低等问题。

同时注意到,农业综合实力偏离分量在甘肃省14个辖市(州)间地域不平衡特征显著,各地间农业综合实力增长量的极值差变化为54.29%,由2004—2010年的237.259下降至2010—2016年的108.458。2004—2010年各地区农业综合实力增长率高于平均水平的地区有7个,增长率最高的兰州增长量为149.038,总偏离份额为159.594,农业综合实力增长率低于平均水平的地区有7个,增长率最低的张掖增长量仅为-88.221,总偏离份额为-83.710;2010—2016年农业综合实力增长率高于平均水平的地区有7个,增长率最高的武威增长量达到52.959,总偏离份额为48.365,农业综合实力增长率低于平均水平的地区有7个,增长率最低的定西增长量为-55.499,总偏离份额为-50.867。

表2 2004—2016年甘肃省农业综合实力动态偏离份额分析结果

图4 2004—2016年甘肃省农业综合实力类型

3.2 农业综合实力类型动态变化

为进一步厘清甘肃省农业综合实力状况及区域差异,基于以上14个辖市(州)农业综合实力结构和竞争力偏离分量的优劣势分析,将各地农业综合实力划分为优势发展型、滞后发展型、结构突破型、竞争突破型4类。优势发展型是指农业综合实力结构分量和竞争力分量均为正值的地区,该地区通过较合理的结构和竞争力优势形成其在全省农业综合实力中的优势地位。滞后发展型是指农业综合实力结构和竞争力分量均为负值的地区,该地区农业综合实力受自然条件、科学技术、经济等因素限制既无法形成自身资源的结构优势,也无法形成地区竞争力优势,导致该地区农业综合实力滞后于全省平均水平,处于竞争劣势。结构突破型是指农业综合实力结构分量为正值,竞争力分量为负值的地区,该地区农业综合实力结构优势明显,对地区农业综合实力起到重要推动作用,帮助当地农业综合实力在全省赢得比较结构优势,弥补竞争劣势不足。竞争突破型是指农业综合实力结构分量为负值,竞争力分量为正值的地区,该地区农业综合实力中竞争力优势明显,成为地区农业综合实力与其他地区相竞争的重要砝码,帮助该地区在全省农业综合实力中赢得比较竞争优势,弥补了结构劣势不足。

依据Arcgis10.2软件对2004—2016年14个辖市(州)农业综合实力进行类型划分(图4),分析可知:2004—2016年甘肃省农业综合实力类型发生了明显变化。优势发展型由2004—2010年酒泉1地上升至酒泉、金昌、武威、兰州4地,2010—2016年武威、兰州在保持自身农业综合实力结构优势的基础上,通过加快农业产业结构调整,优化农业产业布局,转变农业发展方式,依托自然生态条件,突出特色优势,推动品牌特色种植业和休闲观光农业的发展等措施来提升区域农业综合实力的竞争格局,从而在总体上提升农业综合实力,实现由结构突破型向优势发展型转变;金昌在保持自身农业综合实力竞争优势的基础上,不断实现农业综合实力的新突破,酒泉则一直位于优势发展地位。滞后发展型由2004—2010年的0个地区发展为甘南、陇南,表明甘南、陇南虽然自身具备一定的农业综合实力结构优势,但由于受自然灾害频发、生产科技含量低、农业产业化经营水平低下、现代农业发展资金不足等因素的影响使两地农业综合实力未有得到有效发展,进入滞后发展型行列。结构突破型由2004—2010年张掖、武威、临夏、甘南、陇南、平凉6地变为张掖、嘉峪关、白银、定西、天水、平凉、庆阳7地,其中张掖、平凉未有发生类型转换,其他5地均由竞争突破型转换为结构突破型,表明该地区没有将自身的竞争优势转化为农业可持续发展的内生动力,农业基础设施落后、农业生产条件薄弱、农业产业化水平不高、农机化发展滞后、农村劳动力缺乏等因素制约了地区农业综合实力由竞争突破型向优势发展型的转换。竞争突破型由2004—2010年嘉峪关、金昌、兰州、白银、定西、天水、庆阳7地下降至临夏1地,临夏虽然位列竞争突破型,但由于农业结构性矛盾突出、优质中高端农产品供给不足,导致农业整体竞争力不强、质量和效益不高,目前正积极推进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强化科技创新和体制机制创新,强化政策、资金、科技、装备、人才保障,从根本上提升农业全要素生产率。

总体来看,2004—2016年全省各地农业综合实力呈现不同程度变化,兰州、嘉峪关、金昌、白银、天水、酒泉、庆阳、定西、陇南农业综合实力有所下降,其中兰州、天水、定西下降幅度位列前三位,兰州虽然下降幅度位于首位,但农业综合实力增长总量仍排名第三;武威、张掖、平凉、临夏、甘南农业综合实力有所上升,其中张掖、武威、甘南上升幅度位列前三位,张掖、武威农业综合实力增长总量由负变正,甘南仍然为负值;农业综合实力增长总量排名依次为武威、酒泉、兰州、嘉峪关、张掖、金昌、临夏,且为正值,其他各地均为负值。酒泉、金昌、嘉峪关、兰州农业综合实力虽然出现一定程度的下降,但仍然和武威、张掖共同保持全省农业综合实力的优势地位。

4 结论与讨论

通过运用偏离份额法来动态分析甘肃省2004—2010年和2010—2016年农业综合实力,并分类比较各市(州)农业综合实力,发现:(1)2004—2016年全省农业综合实力地区差异明显,武威、张掖农业综合实力表现为较大幅度的提升,平凉、临夏、甘南虽然表现为一定程度的提升但农业综合实力仍然为负值,其他地区则表现为不同程度的下降,酒泉、金昌、嘉峪关、兰州农业综合实力虽然出现一定程度的下降,但通过立足资源禀赋和农业基础优势,不断调整优化农业产业结构,农业保持了健康可持续发展态势,和武威、张掖共同保持全省农业综合实力的重心位置。(2)农业综合实力内部结构差异明显,农业成长水平相较于农业生产水平和农业产出水平对农业综合实力贡献率更高,对发挥农业综合实力促进构建现代农业产业体系、转变农业经营方式和发展理念、发挥农业比较优势等效益的作用更加突出。受农业基础薄弱的影响,农业生产水平一直是地方农业综合实力的制约因素。从农业综合实力结构偏离分量和竞争力偏离分量分析认识到农业产出水平作为体现农民收入水平、提高农业劳动生产率和粮食产量的重要手段,对促进农业综合实力的提升具有一定的作用,因此,农业产出水平作为农业成长水平的补充是进一步提升地方农业综合实力的主要动力。

基于动态偏离份额分析,甘肃省各地在今后农业综合实力提升过程中应:(1)大力提高农业综合生产能力。通过提高农业机械化水平和完善农业生态建设,增加农业综合生产能力,实现农业现代化和经济社会协调发展。首先,遵循因地制宜原则,重点开发推广适合山区的中小型农业机械,建设农村提灌设施,提高农业机械化水平。其次,针对地区脆弱的生态环境,不仅要加强水资源综合利用与均衡配置,还要减轻人口压力,提高农村人口素质,完善农业生态建设。(2)进一步提升农业成长水平。通过合理有效利用各地自然资源,积极推进农业结构调整,优化农业生产要素配置,积极探索生态农业等循环农业发展模式,实现农业生产方式的转换和农业综合实力的根本提高。首先,立足区域特色农业产品,发挥品牌效应,实现生态农业产业化发展。其中,酒泉、金昌、嘉峪关、兰州、武威、张掖等地应注重发展优势突出、特色鲜明的农业产业和节水型特色经济作物,发展现代设施农业,搞活农村第三产业,以增加农民收入。针对干旱缺水地区应选择以提高水资源利用率为目的的旱作农业生态模式;其次,因地制宜地发展大农业生产,采取农—牧—果综合配套的复合生态农业模式,提升农业比较效益。再次,针对各地区特殊的农业生产条件,通过改善农业科研条件,整合科技资源,深化体制改革,依靠科技来提高劳动生产率和资源利用率。最后,实行农业生产的适度规模经营,提高农业专业化水平,降低农业生产成本,增强农产品竞争力,释放第一产业从业劳动力,优化农村产业结构。(3)努力增加农业产出水平。通过有效地改善农业生产条件和农业成长条件,提高农业的产出水平与农产品的质量。受地区水资源短缺对耕地规模形成的制约,加上投入量的限定,只有通过质量型内涵式增长模式,从粗放型转向集约型,从规模转向效益,才能实现农业可持续发展。针对农业综合发展长期投入不足的情况,地方政府要根据当地农业发展的实际规划项目,创新土地流转机制,加强农村基础设施建设,出台优惠政策吸引各类资金投入农业,最终推动农业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和农村经济的可持续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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