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盱眙东阳汉墓群M279、M288发掘报告

2020-01-08 12:01淮安市文物考古研究所盱眙县大云山汉王陵文物保护管理所
东南文化 2019年6期
关键词:盱眙县底径陶器

淮安市文物考古研究所 盱眙县大云山汉王陵文物保护管理所

内容提要:2018年4月,淮安市博物馆等单位在江苏省淮安市盱眙县抢救性考古发掘了两座汉代墓葬。两座墓均为长方形土坑竖穴墓,出土釉陶器、陶器、铜器、铁器、漆器、玉器等。随葬器物较为丰富精美,时代特征鲜明,为研究东阳汉墓群分布范围及汉代东阳城居民的丧葬习俗增添了新的资料。

大云山景区连接线建设项目位于江苏省淮安市盱眙县马坝镇云山村范围内,东阳城遗址外东北部,由东阳立交西侧跨金马高速桥梁最北端连接至大云山西汉王陵遗址区南陵墙。2017年7月—2018年7月淮安市博物馆和盱眙县大云山汉王陵文物保护管理所组成联合考古队,对该建设道路进行考古勘探和发掘工作。东阳汉墓群为大云山王陵周边金马高速工程、大云山景区连接线工程等所发现墓葬的总称,统一编号。2018年4月在线路施工范围内抢救性发掘了两座墓葬,分别编号为东阳汉墓群M279和M288(图一)。M279在M288西北约100米处,M279位于柏树林内,M288位于稻田中,均为土坑竖穴墓。现将两座墓葬的发掘情况介绍如下。

一、M279

(一)墓葬形制

M279 长方形土坑竖穴墓,整体呈南北向,方向19°。墓口距地表0.2米,墓底距地表2.42米。墓口长2.6、宽1.68~1.85米。墓底长2.5、宽1.6~1.77米。墓内填土为五花土。一椁一棺,木棺置于椁室内东侧,棺外西侧形成边箱,放置随葬品。椁室残长2.2、宽1.08米,椁底板为四块木板拼接而成,保存较好,侧板较薄且残朽严重。木棺为整木掏制而成,残长2.1、宽0.65米,板残厚4~6厘米,木质为楠木,保存较好,盖板残朽。棺内髹红漆,棺外髹黑漆。棺内北端置铜镜、玉璧残片,棺外西侧北端置釉陶器,南端置漆器,均残朽成漆皮。人骨无存(图二;封二︰1)。

(二)出土器物

M279共出土器物13件,其中釉陶器8、漆器3、铜镜1、玉器1件。

1.釉陶器

鼎 2件。鼎身较扁,子母口,尖圆唇,斜弧腹,平底,下承三兽面纹矮蹄足。肩部对置微外撇附耳,长方形耳孔,耳面模印卷云纹和短线纹。腹部凸起一道折棱。覆钵形盖,微敛口,顶部较平,置三乳钉状矮钮。盖外壁、鼎身上腹部、足根部施青黄色釉,局部脱釉。M279︰3,深褐色胎,鼎身内壁有轮旋纹。盖口径17、盖高5.5、鼎身口径15、底径11.4、通高17.1厘米(图三︰1;封二︰2)。M279︰4,灰褐色胎。盖内壁有制作轮旋纹,外壁两道凹弦纹。盖口径16.6、盖高5.3、鼎身口径14.5、底径10.2、通高16.3厘米(图三︰2)。

盒 2件。盒身较扁,子母口,斜弧腹。覆钵形盖,口微敛,顶部较平。灰褐胎,盖外壁及盒身上腹部施青黄色釉,局部脱落。器身内壁有轮旋纹。M279︰1,尖圆唇,平底。盖口径16.5、盖高4.5、盒身口径14.7、底径11.4、通高13.2厘米(图三︰3)。M279︰2,唇略方,底微内凹,盖稍高,顶部置三乳钉状矮钮。盖口径17、盖高5.6、盒身口径14.3、底径11.5、通高14.1厘米(图三︰4;封二︰3)。

壶 2件。喇叭口,平沿,长束颈,溜肩,鼓腹,平底,矮圈足。肩部对置叶脉纹桥形耳。器身上腹部及口沿内壁施青黄色釉,局部有流釉。内外壁有轮旋纹。M279︰5,深褐色胎。口径8.2、底 径 13.1、最 大 腹 径22.5、高26.2厘米(图三︰5)。M279︰6,褐色胎。口径 8.2、底径12.3、最大腹径22.5、高24.5厘米(图三︰6;封二︰4)。

瓿 2件。小直口,平沿,溜肩,鼓腹,平底微内凹。肩部对置模印兽面纹宽扁耳。红褐色胎。器身上腹部原施青黄色釉,现已脱落。器身内外壁有轮旋纹及修刮痕。M279︰7,口径7.5、底径16.3、最大腹径26.6、高18.1厘米(图三︰7)。M279︰8,肩部三道凹弦纹。口径7.8、底径15.6、最大腹径26.4、高17.5厘米(图三︰8;封二︰5)。

2.漆器

均残朽严重,仅剩漆皮,无法修复。可辨漆盘2件,漆器底部残片1件。M279︰11,漆盘内壁均髹红漆,底部髹黑漆,朱绘云气纹(封二︰6)。

3.铜器

铜镜 1件。M279︰12,锈蚀严重,隐约可辨为蟠螭纹镜。直径8.7厘米。

4.玉器

玉璧残片 1件。M279︰13,青玉质,饰谷纹。残长2.4、宽2、厚0.5厘米(图三︰9)。

二、M288

(一)墓葬形制

M288 长方形土坑竖穴墓,整体呈南北向,方向3°。墓口距地表0.3米,墓底距地表3.4米。墓口长4、宽1.93~2.1米,墓底长3.88、宽1.77~1.9米。墓内填土为夯筑的五花土。一椁双棺,均朽,仅留痕迹。椁长3.4、宽1.5米,双棺位于椁室中部,东棺长2.1、宽0.6米,西棺长2.15、宽0.58~0.63米,椁室两头隔成头箱和足箱。棺内有红色和黑色漆皮。头箱和足箱内置灰陶器和漆器,椁室外北侧放置两层釉陶器。漆器均残朽严重,仅剩漆皮痕迹。棺内置口晗、铜镜、铁剑、铁销刀、铜镦、带钩、残玉片等。人骨均朽为痕迹,头北足南(图四;封三︰1)。

(二)出土器物

M288共出土器物58件,其中釉陶器17、陶器23、漆器6、铁器3、铜器6、玉器2、料器1件。

1.釉陶器

鼎 4件。鼎身较扁鼓,子母口,深弧腹,腹部有一道折棱。肩部对置外撇附耳,长方形耳孔,耳面模印兽面纹,下承三兽面纹外撇矮蹄足。覆钵形盖,口微敛,顶较平,置三长乳钉状钮。器身内外壁有轮旋纹,盖顶部饰凹弦纹。深褐色胎,鼎身上腹部及盖外壁施青黄色釉,局部脱釉。M288︰3,方唇,平底,耳残缺。盖口径20.1、盖高9.8、鼎身口径18.8、底径12.8、通高23.2厘米(图五︰1)。M288︰7,尖圆唇,底微内凹,鼎身稍瘦长。盖口径20、盖高 8.2、鼎身口径16.8、底径12.8、通高23.1厘米(图五︰2)。M288︰8,方唇,腹部稍鼓,底微内凹。盖口径20.2、盖高9.4、鼎身口径18.6、底径13、通高23.6厘米(图五︰3)。M288︰18,方唇,底微内凹。盖口径20.6、盖高8.6、鼎身口径17.8、底径12.6、通高22.7厘米(图五︰4;封三︰2)。

盒 4件。3件有盖,1件无盖。盒身子母口,唇略方,微鼓肩,深弧腹,平底微内凹。上承覆钵形盖,微敛口,矮圈足状捉手。盒身内外壁均有轮旋纹,盖近顶部饰凹弦纹。褐色胎,盖外壁及盒身肩部饰青黄色釉,局部脱釉。M288︰1,无盖。口径19.7、底径11.7、高15.2厘米(图五︰5)。M288︰2,盖顶部内凹。盖口径21.5、盖高5.8、盒身口径19.5、底径12.1、通高19.8厘米(图五︰6;封三︰3)。M288︰5,盖口径 21.6、盖高 5.9、盒身口径 19.9、底径11.5、通高20.6厘米(图五︰7)。M288︰16,盖顶部微凸。盖口径21.4、盖高6.5、盒身口径18.9、底径11.4、通高21.2厘米(图五︰8)。

壶 4件。形制相同。喇叭口,尖圆唇,平沿微外斜,长束颈,溜肩,鼓腹,下腹斜收,平底,微外撇矮圈足。肩部对置桥形耳,耳面模印叶脉纹和卷云纹。肩部饰水波纹、凹弦纹,壶身内外壁有轮旋纹。深褐色胎,器身上腹部及口沿内壁施青黄色釉,局部脱釉。M288︰4,口径10.7、底径13.4、最大腹径26.3、高34.5厘米(图五︰9;封三︰4)。M288︰11,口径10.2、底径12.2、最大腹径 26.3、高35.5厘米(图五︰10)。M288︰19,口沿残缺,肩部饰戳印纹。底径12.8、最大腹径26.7、残高32.9厘米(图五︰11)。

瓿 4件。形制相同。短直口,平沿,沿面微内斜,溜肩,鼓腹,下腹斜收,平底微内凹。肩部对置模印兽面纹宽扁耳。肩饰水波纹、凹弦纹、戳印纹。器身外壁有轮旋纹。深褐色胎,器身上腹部原施青黄色釉,现大部分脱釉。M288︰12,口径10.6、底径15.1、最大腹径31.5、高25.2厘米(图五︰12;封三︰5)。M288︰15,口径10.1、底径13.7、最大腹径29.7、高23.9厘米(图五︰13)。M288︰17,口径8.9、底径14.6、最大腹径31.2、高25.8厘米(图五︰14)。

器盖 1件。M288︰20,覆钵形盖,微敛口,平顶,顶部置矮圈足状捉手。近顶部饰两道凹弦纹。灰褐色胎,器表原施青黄色釉,现大部分脱釉。口径21.4、通高6厘米(图五︰15)。

2.陶器

均为灰陶,主要器类为鼎、盒、壶、罐、钫、豆、器盖等,但由于多数陶器胎薄易碎,被挤压得形状不可辨认,可修复的完整器物较少,一些器物如陶壶仅修出器盖。

双耳罐 1件。M288︰21,敞口,圆唇,长颈微束,弧肩,折腹,下腹斜收,平底微内凹。肩部对置穿孔耳。口径10.2、底径12、最大腹径21.3、高18.5厘米(图六︰1)。

钵 1件。M288︰9,短直口,尖圆唇,折肩,折腹,下腹斜收,平底。口径7.5、底径3.9、最大腹径10.9、高5.5厘米(图六︰2)。

小罐 3件。M288︰28,腹部以上残,鼓腹,下腹斜收,平底。底径10.4、残高10厘米(图六︰3)。M288︰30,腹部以上残,下腹斜收,平底。底径9.8、残高7.3厘米(图六︰4)。M288︰24,未能修复。

壶 6件,仅修复1件器底和3件器盖。M288︰43,腹部以上残,下腹斜收,平底,假圈足。底径10.7、残高11.9厘米(图六︰5)。3件器盖形制相同,圆弧形,圆唇,灰色胎,胎壁薄,内壁近口沿处有一道折棱。M288︰44,口径9.7、高1.6厘米(图六︰6)。M288︰49,口径9.1、高1.8厘米(图六︰7)。M288︰50,口径14.3、高2.5厘米(图六︰8)。

杯 1件。M288︰53,侈口,尖圆唇,腹壁斜直内收,饼状矮底座。口径7.6、底径5.3、高10.8厘米(图六︰9)。

盒 2件。形制相同,器表有黑色陶衣。盒身残,未能完全修复,弧腹,下腹斜收,圈足微外撇。弧形盖,盖顶部上有一圈凸棱,外壁饰四道凹弦纹。M288︰22,盒身底径9.2、残高10.9厘米;盖口径18.7、高4.3厘米(图六︰10)。M288︰23,盒身底径9.8、残高5.8厘米;盖口径19.2、高5.3厘米(图六︰11)。

钫 2件,仅修复1件器底。M288︰48,腹中部以上残,下腹斜收,矮圈足呈假圈足状。兽面纹铺首。底径14.6、残高17.9厘米(图六︰12、13)。

鐎盉 1件。M288︰52,扁球形腹,肩部及腹部各有一道凸棱,口残。盉身一侧有一兽头形流,与流夹角呈90°方向原有一柄,柄残,截面为长方形。三矮尖状足。残口径7.4、最大腹径15.6、残高10.4厘米(图六︰14)。

残器流 1件。M288︰25,器身残,未能修复,仅存流口部分。流为兽头形,近圆形口,长颈,中空。残长15.3厘米,口长径3.8、短径3.2厘米(图六︰15)。

器盖 1件。M288︰10,覆钵形盖,敛口,圆唇,平内凹。口径16.4、高5.1厘米(图六︰16)。

豆 1件。M288︰46,仅修复部分豆柄。长柄,中空,下端喇叭状。残长13.8厘米(图六︰17)。

3.漆器

漆器 6件,均朽为痕迹,无法提取。根据痕迹判断,主要器类为盘、盒等。

4.铁器

剑 2件。均残朽严重。M288︰40,残存铜格和少量剑身。残长5.5、最宽5.1、厚1.5厘米(图七︰1)。M288︰41,铜格,茎残,剑身截面为扁椭圆形。残长42.3、最宽4、厚0.7厘米(图七︰2)。

削刀 1件。M288︰56,残,锈蚀严重,截面为梯形。残长22.7、厚0.7、最宽1.6厘米(图七︰3)。

5.铜器

镜 2件。M288︰13,残朽成铜渣状,不可辨认。M288︰37,星云纹镜,圆形,连峰钮,圆钮座,座内以凸线纹圆圈为界分两组纹饰,圈外饰一圈内向十六连弧纹,圈内饰六组弧线纹。宽缘,缘内一周饰内向十六连弧纹。座缘之间饰两道凸弦纹,间饰七星云纹和乳钉纹,乳钉共四组,一颗大乳钉周围环绕8颗小乳钉,以单线十字纹相隔。七星云纹以三条线组成的弧线相连接。共计64颗乳钉形成星云纹带。直径14厘米(图七︰4)。

带钩 1件。M288︰58,锈蚀,钩首残缺,器型较小,圆鼓腹,背有一钮,残成长椭圆形。长3.3、宽1.4、高1.3厘米(图七︰5)。

铜盆 2件。残朽严重,未能修复。

镦 1件。残朽严重,未能修复。

6.玉器

玉璧残片 一组2件,均为玉璧上截取的小部分残片,青白玉质,正背面均饰谷纹。M288︰42-1,长3.3、宽2.4、厚0.7厘米(图七︰6)。M288︰42-2,局部为灰黑色。长3、宽1.1、厚0.7厘米(图七︰7)。

玉饰 1件。M288︰57,白玉,半管状。长1.7、宽1.7、厚0.7厘米(图七︰8)。

三、结语

M279和M288均属小型墓葬,其墓葬形制为西汉时期典型的土坑竖穴木椁墓,所出土器物主要有成组的釉陶鼎、盒、壶、瓿等器物,此亦西汉时期最为常见的器物组合,往往具有礼器特征。其中M279为一椁单棺,棺外形成摆放器物的边箱。釉陶瓿M279︰7、8与江苏淮安王庄村M20︰2[1]和江苏盱眙大云山王陵M17︰21[2]均具有相同的造型特征,较为扁鼓、最大径位于器腹部偏上。与釉陶瓿同出的釉陶鼎M279︰3、4,釉陶壶M279︰5、6,在大云山王陵M16、M17[3]中也有同类器存在(如釉陶鼎M16︰23、M17︰23,釉陶壶M16︰11)。上述的这几座可供比较的墓葬时代均为西汉早期,因此判断M279年代应为西汉早期,随葬的蟠螭纹铜镜年代也与这一判断吻合。

M288为一椁双棺合葬墓,椁室两端形成头箱和足箱。头箱和足箱中随葬大量的灰陶器和漆器,釉陶器则置于椁室外北端,堆放成两层。其中4件釉陶鼎形制统一,与江苏盱眙小云山M7e︰11、1[4]同为三长乳钉钮钵形盖,器身置外撇附耳,底附三兽面纹外撇矮蹄足的特征,年代应基本同时。此外,其他釉陶器也能在该墓中找到同类型器,如釉陶壶M288︰4与小云山M7e︰5,釉陶盒M288︰16与小云山M7e︰7。小云山M7为西汉中期,因此,M288釉陶器年代应为西汉中期。与釉陶器同出的还有一批灰陶器,多数薄胎,应为随葬专做的仿铜陶礼器。其中陶壶M288︰43与江苏邳州埠上村M22︰2均为高假圈足,陶盒M288︰23与埠上村M22︰1底部均为弧底矮圈足,埠上村M22[5]为西汉早期。此外,陶鐎盉M288︰52与安徽六安十里铺D1M19︰37外形相同,兽面铺首耳M288︰48与十里铺D1M17︰1耳部特征一致,十里铺 D1M17、M19[6]年代均为西汉早期。因此,M288内的灰陶器年代应大致在西汉早期,较釉陶器年代略早。综上,M288整体年代应定为西汉中期。

在M288西棺中随葬有星云纹铜镜,此类镜一般流行于西汉中期,与椁外釉陶器同时。而釉陶器基本杂乱堆于墓葬填土之中,且下层釉陶器仍叠放在墓葬填土之上,而不是置于墓底,这或许说明M288西棺晚于M288东棺下葬,西棺随葬釉陶器,东棺则为灰陶器。另外,东棺中随葬有铁剑,可能为男性,西棺则为女性,该墓应属于同穴合葬墓。

东阳城遗址外分布着大量的汉代墓葬,如北部的小云山[7],东北部的大云山江都王陵[8],南部的庙塘[9],东南部的安徽北岗[10]等地,上述墓葬都已进行过考古发掘。此次发掘的这两座墓葬位于东阳城北侧约700米,无疑为研究东阳汉墓的分布范围及东阳城遗址性质以及居民的丧葬习俗和物质文化增加了新的材料。

[1]胡兵:《江苏淮安王庄村汉墓群的发现与研究——兼谈淮安地区汉代土墩墓》,《东南文化》2016年第5期。

[2]南京博物院、盱眙县文广新局:《江苏盱胎县大云山西汉江都王陵东区陪葬墓》,《考古》2013年第10期。

[3]同[2]。

[4]南京博物院、淮阴博物馆、盱眙县博物馆:《盱眙小云山六七号西汉墓发掘报告》,《东南文化》2002年第11期。

[5]徐州博物馆、邳州博物馆:《江苏邳州埠上村四座西汉墓发掘简报》,《中原文物》2018年第1期。

[6]安徽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安徽六安市十里铺1号土墩墓》,《考古》2017年第2期。

[7]a.同[4];b.盱眙县博物馆:《江苏东阳小云山一号汉墓》,《文物》2004年第5期。

[8]a.南京博物院、盱眙县文广新局:《江苏盱眙县大云山西汉江都王陵一号墓》,《考古》2013年第10期;b.《江苏盱眙大云山江都王陵二号墓发掘简报》,《文物》2013年第1期;c.《江苏盱眙县大云山西汉江都王陵北区陪葬墓》,《考古》2014年第3期等。

[9]南京博物院:《江苏盱眙东阳汉墓》,《考古》1979年第5期。

[10]安徽省文物工作队:《安徽天长县汉墓的发掘》,《考古》1979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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